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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万能小婢 (完结)-第20部分

小说: 万能小婢 (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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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芷芙满口答应。“可你是如何听到的?匈奴王不会怀疑你吗?我不希望因为这事,而让你涉险。”
  常惠知道她关心的只有他,国家社稷对她来说不在首位,但他不会苛求。
  他真心地对她说:“我很高兴你在乎,但你放心,我被带进那座毡房等待匈奴王时,无意中走进了旁边一座相连的毡房,因此才听到他与人说话的声音。而后我又安静地退回了原来的地方,所以他不会怀疑我。”
  “这样就好。”芷芙点头。“那今夜就启程。”
  看着她白皙娇嫩的面容,对汉军的担忧和对她的怜爱,让他心头热浪翻涌。
  常惠双手捧起她的脸叮咛:“路上荒漠凄冷,冰雪难行,如果实感困难,你就不必勉强,千万要尽快返回,我等你平安回来,听到了吗?”
  想起不过两个月前,他曾声色俱厉地驱赶自己走,还口口声声不要她留下,而今却依依不舍要她尽快返回,芷芙一时百感交集,红了眼眶。
  “我会……我不在时,你要照顾好自己和羊儿!”
  常惠将一个吻,深深地印在她的嘴上。
  那夜,芷芙临行前,在大毡房门上挂上干蒲草。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问。
  “你别管,别摘就是了。”芷芙红着脸不说。
  常惠由她羞容,想起匈奴人的习俗,家里女人小产,门口就挂上蒲草,如此外人就绝对不会进这座毡房。否则,大不吉。
  常惠暗赞她的机智,并未多言,走到她坐骑前替她上马鞍,再检查马的腹带肚勒后,忽然出言提醒她:“路上恐遇风雪,你不带块毛毡吗?”
  “呃,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未等常惠回应,芷芙就转身跑去,很快拿来一块毛毡,迅速卷在马鞍上,那里已以绑了箭囊,和两支用桦木树枝制成的火把。
  芷芙将两把弓弩斜背在身上。“我走了——”
  她的道别还没说完,就蓦地被对方一把拽进怀里,耳边响起他急切的声音。
  “算了,我不能让你去,太危险了,这件事我们另想办法。”
  芷芙在他怀里抬起头,“除非你愿意看着轮台被攻打,否则,只能让我去。”
  “如果轮台因此失守,我将自责终身,可如果你出事,我……”
  他说不下去,忧郁的眼睛看到她肩上的弓弩,它们提醒了他,她将独自面对未知的危险。
  “我不会出事。”芷芙亲吻他,低声道:“相信我,我能应付的。”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他,常惠望着她诱人的红唇,心里的矛盾激烈冲突着,然而最终让他放开她的,是她说的话:“青烟会带我安全回来。”
  常惠替她戴上连颈皮帽,用帽耳上的面巾,遮住她美丽的容颜,再紧紧地抱了抱她,然后沉默地退开,注视她上马,往东北方向驰去。
  他站在雪地里,直到再也听不到沉闷的马蹄,才怅然若失地回到毡房。
  站在温暖的火塘边,看着寂静的一切,他感慨道:“曾经寂寞寒冷的牢房,因为有了她,而变成温暖快乐的家。”
  忽然,他的视线定在了火塘边的车堆上。
  那里本该卷着芷芙睡觉用的毛毡,怎的……成了一堆草?
  他走过去把它扒开,发现只有两张用芦苇编制的草席,哪有毛毡!
  常惠浑身一颤,忽然明白:他抬起头,注视着修整完好的屋顶。
  烧了个洞,换两块毛毡就行!
  我用毛毡补好了。
  芷芙曾对他说的话贯穿脑际,原来她把睡觉的毛毡,拿去补了被烧穿的房顶。
  常惠跌倒在草席上,感到无比自责,惭愧。
  她救火、救他、救毡房,他却麻木地让她独自睡在这冰冷的草席上……
  他怎会如此粗心?他早该抛弃狗屁“自尊”,逼她睡到他的床——那张她为他铺就的舒适毡床。
  事实上,他对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试探、等待的阶段,在他向她求亲的那夜,如果不是张胜忽然放火捣乱,他已决定与她共谱人生。可是后来他受伤昏迷,康复后又遭狐鹿姑施暴逼降,以至于拖延了行动。
  此刻,他多么希望芷芙就在他面前,那他将加倍地补偿她,感谢她!
  芷芙走了,额图也离开了,但常惠并不感到孤单,因为芷芙的身影无时无刻不陪伴着他。夜晚他想着她入睡,清晨他按她的方式照顾羊群。
  白天在炼铁场干活时,他会猜测她的行踪、计算她的归期。
  依他算来,近千里的风雪路程,芷芙起码得五天才能回来。
  第四天深夜,他被不知名的感应惊醒,睁开眼,听到毡房外似乎有响动。
  不可能是芷芙!他侧耳屏息,可心脏突然不受约束地狂跳起来。他倏地起身,来不及穿上袍子就跑向门边,一掀开毡帷,便看到熟悉的身影自小毡房出来。
  “芷芙!”他惊喜地张开双臂迎上去,而她也柔若无骨的倒入他的怀抱,欣然接受他热情的拥抱,可嘴里却说着相反的话。
  “别抱我。我又脏又冷……”
  常惠不在意,强烈的思念让他没有丝毫克制力。
  待他炽热的唇找到她冰冷的嘴后,立刻就将她吞噬。
  芷芙几乎站不稳,她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带给女人欢愉,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这种感觉。
  她想回应对方,可一摸到常惠单薄的身体时,她立刻挣脱了他的拥抱,坚决地说:“进去,这里太冷,而且我好累。”
  最后这句话,终于冷却了他高涨的热情,他立刻抱起她,急匆匆地返回了毡房。
  当他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她时,芷芙为曾经衰弱无比的他恢复了体力而惊喜。
  “天啦,你这是……”火光下,常惠看清了芷芙被撕得破烂的衣服,和身上的斑斑血迹,不由得惊得面色苍白。
  “没事,是狼。”芷芙推开他,脱掉身上的衣袍。
  常惠突然醒悟,自己只顾一解相思,却忘了她千里迢迢,辛苦备至。暗自自责,他取来盆子,将火塘上的铁壶里的热水注入盆中,再抬到有帷毡遮蔽的床边,而她也拿着干净的衣裳跟了过去。
  “慢慢洗,我给你准备吃的。”常惠说完,就拉上毡子。
  “我要吃烤肉。”芷芙在毡帷后面,“我带了好多肉回来,放在小毡房里。”
  “太好了。”常惠在火塘边,边为她烤肉,边听她说话。
  “事情办妥了。”她混着水声低道:“如果不算今晚被儿狼围击,一切顺利。”
  “你有受伤吗?”此刻,常惠不关心其他事,只在意她。
  “没有,敢咬我的狼还没出生呢。”芷芙轻快地说。“你呢?”
  “我很好。”知道她没受伤,常惠顿时感到轻松,看她抬着盆出来,他急忙迎过去,接过了盆:“外面冷,你别出去。”
  芷芙看看自己的单衣,没有反对,趁对方出去倒水时,她拿起破袍子,可一看到火上的烤肉,她立刻扔下衣服,拿起肉,然后忘了一切,大口开吃。
  看她吃得飞快,常惠晓得她饿坏了,又为她热了羊奶。
  吃饱喝足后,芷芙边洗手边对他说:“你明天还要干活,去睡吧。”
  “我等你。”
  常惠看着她,而她则看向火塘边自己的“床”,脸上露出讶异之色。“嘿,我的床呢?”她原本放床的地方空荡荡的。
  “那是床吗?”在她擦身而过时,常惠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再次抱起。
  “快放下,你不累吗?”
  芷芙惊讶的问。
  “不累,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强壮过。”他发觉没穿袍子的她,修长又轻盈。
  “你要抱我去哪里?”她不由得心跳加速。
  “去你早该去的地方。”常惠把她放在床上,双目灼灼地凝着她。“我不准你再跑开,今后,你只能睡在我的身边。”
  芷芙先是静静地望着他,然后对他粲然一笑。“我也不想再睡在其他地方。”
  常惠顿时迷失在她的话和那一笑中,他凝视着对方美丽的眼睛,那暗棕色的眸子仿佛巨大的引力,牵引着他,让他看到了她的灵魂,看到了她令人悸动的激烈而原始的狂潮热爱,那,激起了他的热情。
  “你还在等什么?”芷芙忽然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肩膀拉下他,并送上自己的香吻。
  当他们的嘴再次相遇时,他完全迷失了,为了享尽芳泽,他不在意从此灭顶在波涛汹涌的情欲潮水里。
  他的亲吻挟着滚烫的激流,注入她的身体,带给她一种极不寻常的感受。
  她的全身变得既火热又敏感,就连他手指碰到她的耳朵,肋骨,甚至是头发,她都会颤栗、酥麻。
  呼吸不畅,迫使他们略微分开,可她竟扭动着身躯祈求他的靠近,还扬起脸摩挲他长了髭须的脸庞。
  她被牢牢地压在他的身下,可她仍嫌不够,她无法控制地张开双臂,紧紧抱着他,仿若要将他挤进自己的身体。
  常惠总是能满足她,当他攫住她,用舌头碰触她的唇瓣时,她会开开启配合他,当他逼进时,她会迎上来靠紧他,并伸出手臂搂着他。
  她微凉的指尖滑过他的发根,令他身体一阵颤栗,而后她轻柔地叹息,舞动生疏的唇舌,对他诉说她的情意。
  常惠满意地接收着她传递给他的资讯,感到体内涌动着渐增的欲望。
  他告诉自己不要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地品尝彼此,可是一触碰她,他就像踩上了云端。
  她给他的感觉像春天盛开的花,温暖而芳香,虽然不太浓郁激烈,但却绵绵不绝,清新甜美,那感觉比醇酒更能醉人。
  迫切需要的渴望压倒了常惠的理智,更几乎粉碎了他的自制。
  可是他何必自制?
  他爱芷芙,她早该属于他,他又何须克制自己?
  于是他微微拉开些距离,在她叹息时问她:“芷芙,做我真正的夫人好吗?”
  “好。”芷芙嫣红的脸蛋写满渴望,迷蒙的双眼注满深情。
  常惠的心,因为这个令人满意的回答而快乐地颤抖,他的手滑下她的身体,摸索着她的衣带喃喃的问:“就从今夜开始,好不好?”
  “好。”她毫不矜持地应答。并在他脸上四处吻着,不愿与他分离须臾。
  他着急到无法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于是芷芙慷慨地帮助他,同时也对他做出了同样的事,不过她的动作快多了。
  “哦,快点!”芷芙急促地喘气,扯开他的衣服,十指交叉地抱着他,不断将他压向自己的嘴。
  常惠满足了她的愿望,他双手摸上她光滑细腻的肌肤,那起伏的峰峦、圆润的身躯让他的心里充满了收获的喜悦。
  虽然他们都未经历过男女之欢,但当内心极度膨胀的激情需要一个爆发口时,本能驱使他们占有对方。
  常惠拥着她,强迫她张开眼睛看他。
  “芷芙,给我。就是现在。”他呐喊。心跳失控之际,仍不忘尊重她,
  看着他脸上因欲望而绷紧的肌肤,正绽放出炫目的光彩,芷芙没有说话,因为她无法开口,但她用行动做出了回答。
  他们合二为一,他的自制力在一声不知是他,还是她发出的激情呼喊中崩溃。
  当灼热的痛感,穿透他们的身体时,一种真正意义上的相融,一种彼此相连,永不分开的体认带给了他们举世无双的欢乐。
  火焰在塘里跳跃,照耀着寂静中紧紧相拥的两个人,隔壁的青烟发出轻柔的呢喃,仿佛在祝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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