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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凤倾天阑-第263部分

小说: 凤倾天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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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太史阑摸他的大脑袋,捏他耳垂,问慕丹佩,“你这是什么古怪想法,你不想嫁人了么?”

“你说对了。”慕丹佩一撇嘴,“我回京虽短,但就那短短半个月,家里有意无意,走马灯似的让我瞧了很多人。大多看起来还行,骨子里却都是浮薄纨绔子弟,叫我怎么瞧得上?带丽京总营的人出来一趟,这感触越发深。我觉得在丽京,除了容楚,怕也是找不到真正合我心意的人了。”

“不能这么绝对,好男人还是有的。”

“问题是见过容楚,了解了他,你还愿意将就别的男人么?”慕丹佩反问。

太史阑想了想,深以为然地点头。却又道:“如果他不够好,宁可终生不嫁。”

“我想法和你差不多。我不将就,不退步,如果不能嫁他,我嫁了谁都难免要比较,要不忿,要郁郁寡欢。这样的一生有什么意思?我不如带个孩子自己过一辈子,游走天下,潇洒自在。”慕丹佩两眼放光,“我觉得你家景泰蓝就很好,反正你将来嫁容楚,也不能带孩子进府,把他送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他的。放心,他永远是你的儿子,你随时想见他都可以。”

太史阑默不作声,古怪地瞧着她——姑娘,你不会也是穿越的吧?瞧这思想先进的。

她的沉默让慕丹佩和景泰蓝都误会了,慕丹佩喜笑颜开,“啊,你心动了是吧?”景泰蓝一声尖叫,“啊!麻麻!不能这样!蓝蓝不要跟她走!不要!”

他腾地一下蹦起来,一把掀掉脸上枕头,指着慕丹佩鼻子,“坏女人!想抢蓝蓝!蓝蓝杀了你!杀了你!”

慕丹佩看这三岁娃娃杀气腾腾说话,居然真的眼神犀利,脚踩被窝如定江山,头顶枕巾如着冠冕,好一番派头。

她惊得眉毛一挑,随即更加满意地笑了,“好!好娃娃!有气势,我喜欢!”

景泰蓝气得一个倒仰——油盐不进的女人!讨厌!

太史阑一伸手拉下他,心中叹气,今天景泰蓝的脸可算是被看完了,这事儿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景泰蓝还在大骂,“呸呸呸,三十四A的胸,做我老婆我都不要,还想做我便宜老娘!”

慕丹佩,“”

什么是三十四A?这娃娃什么都好,就是嘴太坏!

太史阑:“”

老娘也不过就是三十四B!你个混球!还有你怎么看出人家三十四A的?

不过景泰蓝的话也让她心中一动。

她忽然有了一个重要的想法,有点荒唐,但不是不可一试。

“慕丹佩。”她舒舒服服躺着,闭着眼睛,“我这儿子,可不是你说要就要,我说给就给的。儿子不是礼物,可以随意赠送,还得尊重他自己的意见。你有本事说动他自愿做你儿子,我绝无二话;你没这个本事,还是请回吧。”

“哟,这是要比斗吗?”慕丹佩眼睛发亮,“我和你打一场?”

“你有脸吗?”太史阑鄙视地瞧她一眼,“这不还是我和你决定他的归属权?谈什么尊重?”

“总不会要我和他斗吧?”慕丹佩指着景泰蓝一脸不可思议。

“我这儿子从小进行精英教育,谁小瞧他自己倒霉。”太史阑语气淡淡的,“景泰蓝,你也看见了,某些人性子犟,不让她知难而退是不行的。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要不想做她的儿子,你就让她不敢要求你做她儿子。”

“那行!”景泰蓝小肚子一挺,“赌,赌。”

“输了你怎么办?”慕丹佩笑吟吟地凑过来,要捏他的脸,景泰蓝嫌弃地躲开了。

“输了做你儿子呗。”景泰蓝大眼珠子转啊转。

嘿嘿嘿嘿,输了就做你儿子,公开做,在太后面前喊你一声娘,然后你就哈哈哈哈哈!

慕丹佩忽然觉得身上毛毛的——这小子眼神,恐怖。

不过再恐怖,也不过一个三岁娃娃,想出的主意,不外乎是捏只蚯蚓吓唬人,撑死了搞条蛇。

慕丹佩当然不过哈哈一笑。

她不知道,就在刚才一瞬间,她和她全族,已经在景泰蓝的假想里,到鬼门关门口晃了一圈

“那你赢了呢?”慕丹佩有心和他培养感情,逗他。

“赢了嘛”景泰蓝很想说你去死,但知道麻麻一定会踢他,只好眼珠子乱转死命想。

太史阑翻个身,懒洋洋地道:“做他老婆咯。”

慕丹佩一怔,笑得前仰后合,“做他老婆哈哈哈太史阑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

景泰蓝也翻着大白眼,“不要!太老!”

十七岁的慕丹佩给噎得翻白眼,不过比起三岁的景泰蓝,她确实很老,也没什么好辩的。

“给你家小映洗脚,给你打扇。”太史阑轻描淡写地诱惑他。

景泰蓝心动了。咬着手指头想了半天,问:“给我挠痒痒不?”

“给!必须给!”

景泰蓝立即一拍手,“好!”

慕丹佩瞧着这母子俩一搭一唱就这么决定了,好像胜利已经到手,越发觉得好笑,捂住肚子笑得哎哟哎哟。景泰蓝眼珠子阴恻恻翻着她,冷光嗖嗖的。

“那咱们比什么?”慕丹佩笑完了,抹一把眼泪,问。

“今天太晚了,下次再说,让景泰蓝好好想想题目。”太史阑将景泰蓝搂在怀里,忽然正色道,“我这儿子,脸上不能见光,所以白日里都戴了面具,你可不要奇怪,也不要和别人多说。”

“那可真是倒霉。”慕丹佩怜惜地摸了摸景泰蓝的脸,“我不会说的。”

景泰蓝想避开,看看她眼神,抿着嘴不动了。太史阑教育过他,如果明显感觉到别人的真挚好意,不要粗暴拒绝。

太史阑也在看着慕丹佩的眼神,她眼底流露出的温柔和怜惜,让她满意。

“那行,什么时候想好了找我,反正也不急。”慕丹佩挥挥手,和太史阑又商量了一会明日大比的人选和安排,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麻麻。”景泰蓝伏在太史阑怀里,“你为什么要我和她赌呢”

“她应该不会嫁人了。”太史阑道,“你们后宫里,我记得有个大女官的职位。位居二品,十分尊贵。这种女官可以将来成为你的妃子,也可以不是。权力不小,掌握着你身边诸多事务。只是宗政太后垂帘后,你宫中这个职位就名存实亡了。”

“麻麻你的意思”景泰蓝有点听懂了。

太史阑不答,想着慕丹佩这种人才,如果真能以那种身份留在宫中保护景泰蓝,那么她也可以放一半心了。

前提是慕丹佩确实可靠。而且要她心甘情愿。

“这只是我一个想法。”她道,“景泰蓝,你记住,就算你赢了,如果她真不愿,你不可勉强。这是女人一辈子的事。男人最不该做的事,就是随意毁掉女子一生幸福。”

“嗯。”景泰蓝撇撇嘴,咕哝,“我也不想一辈子都看见她”

太史阑想着,日子还远呢,谁能看清楚日后?

“睡吧。”她道。转身吹熄了灯火。

一片黑暗幽幽沉落,连接窗棂尽头,银河月光。

==

第二天起来,景泰蓝已经将这个赌约给忘了。

太史阑则忙着大比的事。

天授大比最后两场,是不对外公开的。南齐和东堂两方,都会派出重量级人物前来督场。选择的地点也不再是袒露的比试场,而是当年的皇帝行宫。

天熹三年,先帝曾经亲临极东巡视,当时云合城修筑了行宫迎接圣驾。这次天授大比落在云合,极东行省在请得朝廷旨意后,将行宫修缮,以备大比。

东堂方面来了一个亲王和一位上将,算是相当看重此次大比。按说南齐也该来亲王,可惜南齐的亲王只有一位,目前还待罪,好在晋国公就在云合城,也算身份大致相当,同时,朝廷还下旨,命那位忙于做生意的折威军元帅也前来压场。

一大早太史阑和慕丹佩便带着队伍出发,最近丽京营的人都住进了昌明寺,倒把容楚都挤了出去,搞得他颇有怨言。

太史阑出门时,周七捧了个包袱进来,说是容楚给她备的一件贴身小裘,保暖又轻便,水火不伤,让太史阑出发前务必穿上。

小裘银白色,贴身剪裁,看起来十分利落,太史阑很喜欢,当即穿在了袍子里面,一穿上就觉得十分暖和,那件黑紫大氅立即觉得累赘,便没有再穿,只随身带着。

进入行宫时,双方都经过严密的搜查,除了事先已经登记在册的武器暗器之外,一切其余物件都不允许带入行宫。

太史阑的登记武器是狼牙棒,人间刺就藏在中空的棒子里,她拎着个狼牙棒招摇过市,所有人都觉得这武器真是太适合她不过了。只是有点奇怪她的狼牙棒看起来普通得很,以她的身份和风格,应该配个全是钢齿的狼牙棒才对。

按照分工,第一场比试由慕丹佩负责,而第二场天授大比,则由太史阑负责。

太史阑已经关照二五营的学生,必须听从慕丹佩的分配,好在二五营经过和慕丹佩那一战,对她也佩服得很,没人有异议。

这是两国之间的比试,对双方身份审查很严格,花寻欢火虎等人,不是二五营学生都不许参加,只能以太史阑护卫身份跟随。

两人带领的队伍,在行宫门口,和东堂的队伍相遇。

当先是一个杏黄锦衣的男子,三十余岁年纪,一张微长的清俊的脸。他身边则是黑衣锦袍的男子,肤色微黑,一双眸子精光迫人。

这便是东堂的亲王和上将了。听说东堂不同南齐,亲王很多,而且或者掌握中枢,或者和军方过从甚密,或者分封外地,大多有权有势。其中最强的,几乎已经和皇帝分庭抗礼,这也是东堂这些年局势不太稳的原因之一。

不过眼前这位亲王,既然被派出国主持这样的事情,只怕也不是最强的那种。

至于这位上将,在东堂全称是武威大将军,正二品,地位已经很高,他正是直属于传说里那位和军方关系极好,势力最为雄厚的王爷麾下,是东堂当朝四大猛将之一,并掌握东堂海疆海军。

两人之后便是司空昱。太史阑瞧见他,忽然想起,最近这家伙怎么没图像没声音?

她最近也算闹了不小的事,全城都在传说,司空昱不可能不知道。按说他这性子,一定会奔来探问,可是他除了她到云合城的第一天来过昌明寺,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今天看见他,好像瘦了些,神色有点恍惚,眼神飘来飘去,看你看他,就是不和太史阑做正面接触。

太史阑觉得这真是有点奇怪,司空昱像变了一个人。

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回头想想,现在双方处于敌对地位,东堂的本国高层也来了,司空昱不好再公然和她接近也是常理。

所以她也淡淡地将眼光转开去,没打招呼。总不能给他带来麻烦。

她转开眼光,司空昱四处飘的眼光却转了回来,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泛着一股极为古怪的情绪。

此时两个队伍各自从两侧的门进,东堂的人也在打量自己的敌手,那位亲王目不转睛地看着慕丹佩,问:“她是太史阑?”

“不,殿下。”他身边一个黄衣女子接口,神情微冷,下巴对太史阑点了点,“是那个紫衣的。”

所有人唰地将目光投了过去。

那么多人停足相望的目光是很刺人的,南齐这边都察觉了,纷纷转头,太史阑就好像没感觉。

“就是她,使诈伤我的。”黄衣女子冷哼道。

“也不怎么样啊。”那将军失笑道,“气机平平,居然不会武功,皎雪,你竟然真的败在她手下?”

“使诈而已!”

“不可轻敌。”那亲王一直凝视着太史阑头也不回的背影,忽然道,“此人不凡。最起码定力就胜过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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