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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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可是你、”他的气色似乎很不好。
“跟紧我,地道里暗,我带你离开。”他复又握紧她的手带着她继续向前走。
“离开?只怕你们是离不开了。”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昏惨惨的地道内,青璃吃惊的同时看见许多杀手挡在他们跟前,那些人毫不迟疑就举剑刺来,狭隘的空间里,顿时间刀光剑影杀气逼人,青璃心中飞快暗忖,这密道应该是极隐蔽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杀手出现在这里,会是谁派来的?能知道密道的人大概只有凤倾夜贴身的人,青璃下意识想到了凤弥天,可是转而又觉得凤弥天没有这样的心机。
容不得青璃再多想,凤倾夜早已拉她闪进一条地道,奔到另一道石门前,只见凤倾夜于那壁上所绘的一副普渡众生天竺佛僧彩绘图中,将一个太阳形状的隐藏机关摁下,他以戒指将石门打开,带着她闪进来,紧接着就是天摇地晃,震耳欲聋的声响从头顶滚滚倾塌下来,许多巨大的石块砸下来,牢牢堵了石门,毁了退路,也挡住了杀手的追杀。
☆、挟宫(5)
扑起的灰尘使得他二人剧烈咳嗽着,她跌得狼狈不堪,他将她从地上拉起,继而往前走,而且走得很急,不过一会,她就听见后方有杂乱的脚步声越靠越近,看来这些人早已对这地道很熟悉了,寻了另一条道紧追上来。
他携着她往前走,前方出现几个岔道口,正前方有一道巨大的彩绘佛陀的石门,他停下脚步,从容的脱下拇指上所戴的龙玉戒指递给她,“阿璃,拿着这枚龙玉戒指,从此门婆娑门过去,三道石门后往左,两道石门后往右,在那等我,我很快就来。”
“别骗我了……”谁知青璃推回戒指,定定的看着他,“你精气大损不能运功动武,我拿走戒指,你开不了石门,你要怎么出来?”
“这地道我熟悉不过,你在我身边,只会扰乱我。”他苍白的面容阴沉盯着她。
她咬着唇,就深深望他一眼,“那好,我走。”她拿回戒指,看着他松了一口气,听着前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知道不能再耽搁,于是照着他的样子将戒指嵌入石门前的开关上,石门嗖地一声滑开,她奔了进去,只是,暗道里昏暗混沌,忽然间传来她的惨叫声,凤倾夜眉头一紧,人已冲进暗道,“阿璃!”他扶起她,谁知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形下,青璃将手中握的石块奋力砸向他的后颈,她的力道再大对他来说也没有攻击性,只是他此时身体虚弱,被她这么一砸,人就躬起身子眼前发黑撑着石壁摇晃了几下,看着她冲回石门,将龙玉戒指抛回给他,然后在石门关闭前翻身滚了回去,他气急败坏的吼着:“——阿璃,回来!”
微弱的光线下,她翻滚在地上,眼里噙着炙热泪光,透过关闭的石门,深深看了他最后一眼:
“凤倾夜,希望你能活得比我久一点……”
如果,她死了,那他一定还能活下去,活个几十年一直到老。记得前年的天子庙会她陪同他一起祭天,庙里的老僧说他是个命长的人,所以,如果她死得越早,拿到他的阳寿就越短,那他还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她的心,才不会那么难过。
时间,仿佛就在那一秒钟停下来,他死死的盯着她的目光,她远远的,对着他苍白充血的眼眸,巨大的石门,沉沉的,就在他们的眼前关闭。
轰隆一声,隔绝了彼此的一切……
☆、这一生,只为爱她(1)
紧紧闭合的石门安静的立在她面前,头顶还有奚嗦的灰尘扑簌簌掉下来,石门旁边同样有一副‘天竺僧侣传法’壁画。
青璃很快从地上爬起,照着凤倾夜的说法,摁下佛祖头顶的那轮隐藏的太阳形机关,崩塌声陡然之间有如穿云裂石,她在剧烈的摇晃中就摔了出去,那些杀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青璃爬起扶着墙壁往前跑,头顶有灰尘和细石不断的掉下,巨石滚滚,她跌跌撞撞的跑向旁边的一条地道,希望能以自己引开这些人。
有些崩塌的石头就势滚进来,溅来的飞石将她撞倒,身子不受控制的,在地面剧烈的摇晃中翻了出去,也不知撞到了什么机关,只觉得眼前忽然有刺目的亮光袭来,沁凉的冷意扑面,一片晶亮的奇光之中,她被撞得眼绕金星,当场险些昏死。
头在撞击中受到剧烈的动荡,使得她趴在地上趴了好一会,那一阵强烈的呕心感才渐渐消退,她没有昏过去,很快就缓缓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冰室内。
四周明亮闪烁,青璃猛打了个冷战,心中踟蹰,这里是什么地方?
绝不是皇宫储存食物用的冰窖。
一道道垒砌的冰墙透着晶亮的光芒。
没有宫灯,亮光是来自冰砖和头顶四个角落的四枚发光的夜明珠。
周身像是银蓝色的夜,悄然无声,寂静无人。
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爬起,穿过冰砖累积的冰墙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空荡的冰宫内还有一张玉白的象牙床。
床的顶上悬挂着通天彻地的鲛绡幔子,红色,黑色,还有象征君王权力的明黄色鲛绡幔子,薄薄的纱,绕着那张冰冷的象牙床散开,轻轻的拂着,雪白冰晶的封闭室内忽然之间就透着几分妖邪和诡异。
即使有武功的人在这冷窖内呆上半日怕是也要去了半条命,又有什么人会睡在这种地方?
身上的貂毛大氅也抵挡不住这滚滚的寒意,四肢如有冷风嗖嗖的穿透进来,很快就冻得人瑟瑟发抖,青璃用力捂紧了大衣她试着寻找出去的口子,可是这间冰室并不算大,放眼望去,她就知道恐怕必是设有机关暗门的。
‘嘶~’寂静的冰室内,有细微的响声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滑动。
☆、这一生,只为爱她(2)
声音来得很快,朝着她靠近,她下意识环顾脚下四周,竟只见冰砖下不知从哪里滑出两条通身斑斓,闪着金光,吐着舌信的红眼毒蛇,唬得她往后一跌!
青璃来不及惊讶为何这冰寒的冷室里会有蛇出没,她连连的往后退着就上了象牙床,可是这冰室退无可退,那两条斑斓的金蛇眨眼间已经爬到了跟前。呲牙就要对着她雪白细嫩的小腿咬上一口。
忽而。
一支南诏风情的曲子带着浑厚内力穿透石壁,在冰室内隔空震荡,那一双金蛇仆一听了这曲子,忽然就惊恐退缩了去,双双盘旋成一团,吐着蛇信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再不敢上前来。
紧接着石壁上有暗门滑开的声音,冰室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青璃心急中就要奔过来,却不想被冻僵的四肢一个重心不稳狠狠扑到了地上,她还来不及挣扎着爬起身,就已经看见凤倾夜靠在那墙壁上,暗门也已经关闭。
那一双金蛇又开始眼放凶光,嘶嘶的朝她滑过来。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手捏一枚薄片放在嘴边,奇异的曲子流转而出,金蛇掉转了头朝他而去,他一步步甚有些摇晃的走上来,直到那蛇到了他跟前,便见他掌风挥出,那双蛇凌空飞了出去,撞在坚硬的冰墙上摔断成好几截,血淋淋的淌了一地!
不过是片刻间,冷室的寒气越发冻得她无法迈开脚步,嘴唇发紫,脸色泛青,四肢麻木,肌肉紧绷,心脏在不停的一阵阵剧烈的收缩令她就快要无法呼吸,直到他快步走上来扶住了她,她被冻僵的嘴几乎已经无法张开。
人在寒冷的环境下,会不断的缩紧肌肉屏住呼吸,越是感觉到冷,越是抵抗不住那股子寒气,冷意让人窒息。
他以掌心贴在她背上渡给她些许微暖,“阿璃,放松下来,呼吸……”他的话像是一帖良药,她就张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缓缓的放慢速度,渐渐感觉到一丝温暖在身体内流淌,人已好受得多,可寒意还是冷得让她发抖,张开的嘴,一句话说得含含糊糊口齿不清:“你,你,你,这,这是,我,我……”
☆、这一生,只为爱她(3)
“乖,吞下它。”他嘶哑的声音诱哄般的道,手捏的,竟然是两枚方才那一掌将那双金蛇杀死之时,取出来的蛇胆,散发着浓浓腥味的蛇胆只放在她嘴边,她就泛起一阵阵的干呕,抖得是越来越厉害,“快……拿,拿,拿走……”
“阿璃,要活下去就得把它吃了。”
他不容置喙的将蛇胆拿在手里,“这里的冰都是从雪原国藩凉的雪峰上运来的千年寒冰,这一双蛇有‘赤烈麒麟’的称号,它们无需在寒冷的地方冬眠,反而被它咬到的人,体内会如火焚烧,此蛇剧毒无比,所以它的蛇胆恰也能护你的心脉不受这千年寒冰侵蚀,否则即使你不被冻僵,心脉也要被这千年的寒气震断,把它吃下去阿璃。”
如果不是四肢冷得麻木,她一定已经呕得天翻地覆。
他捏开她的嘴,在她反抗无效的时候将蛇胆送入她口中,他吻着她的嘴,舌尖滑入檀口,她微弱的挣扎了两下,恶苦钻心而来,那蛇胆还是被逼着咽下,蛇腥味浓得让她头昏目眩。
看着她苦到皱成一团的脸,凤倾夜已是舍不得放开她的唇,柔软的唇,唇上渐渐的有了温暖,她的那一声还回荡在耳边:“凤倾夜,希望你能活得比我久一点……”
保护女人,是男人的事。
他又怎会要她来保护他,这样的事,只需要他来做就好。
纠缠的唇舌因着彼此而有了温度。
他捧着她妙曼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提在身上,俯下头深深的索求着她口中的甜美。
即便是苦涩的胆汁,化在他舌尖也成了迷人的甜。
他加深了这一吻,吻得意乱情……吻得神魂颠倒……吻得欲罢不能……
刺骨的寒冷从脚底心源源不断的钻进她的身子,即使被他吻着,她也觉得有更多的寒气从四肢百骸里侵入肌骨,直要把她冻僵了去。她的双手因为寒冷而紧缩,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袍,她不停的抖着,因为他的拥抱而让她更为紧张,紧张到一颗心紧绷,就要窒息在他怀里。
冰冷麻木的四肢不自觉的想要寻求更多的热度。
☆、这一生,只为爱她(4)
她意识到他将要对她做什么,因为他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也许彼此的交欢带来的热烈才能驱走这寒冰刺骨的冷,在他几度救了她,在他无数次的包容她,在他用生命换她的重生后,她不想再抗拒他。
可是……脑海里还是不自禁的浮现出与慕言的点点滴滴。
也许一切的执著都不再有意义,也许她的心也早该放下,曾经慕言有机会拥有她,可是都一而再的错过了,也许这就是天意,她知道,这一生,再见不到他……
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用命来爱她,她唯能做的,就是用一生还他的情……
他将她打横抱起快步放在玉白的象牙床上,掀开层层的鲛纱,强大的身躯压上来严严实实包裹着她冻僵而瑟瑟发抖的身子,解开紫貂大氅的束帛,宽大的披风在她身下摊开,她依旧穿着那一身青色的血衣,如雪峰上绽开的一朵鲜红妩媚的花蕊,他仿佛还能闻得到花的清香。
她听着他气息灼热,看着他眼神浑浊,包裹着浓浓的慾望和炽烈的深情,一头妖孽的青丝尽数散下来,衬着一张颠倒众生的俊美面孔,狭长的凤眸,滚热的盯紧了她,“阿璃,两年之期,我怕是,等不到了,……我要你。”
嘶哑的声音裹着热量喷在她冰寒的肌肤上,身上的血衣在他的手中尽数散开了去,妙曼的酮体没有多么完美,没有多么妖娆,却足以令他痴狂,令他神魂颠倒,令他心荡神驰……他的吻炙热如火,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