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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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太后并整个宇文家族轻易便能从锦王的手中夺下皇权。宇文家族狼子野心,与南诏外敌为伍,携五万大军围堵朝歌,逼宫禅位。
然,让宇文太后没有想到的是,早在大皇子慕言眼睛失明的这几年内,慕言就暗中将宫中禁卫军偷偷换血,禁卫军都成了慕言的人,宇文太后想里应外合,却在事发当时才知入了重围,重仪门事件爆发前皇后隐瞒慕言的伤势,让宇文家族的人轻敌大意,而慕言暗中命宋大将军的二子宋毅于朝歌外部署,做出虚张声势的兵阵,又早已调了宋家将这些年于民间征纳的子弟兵潜伏于朝歌,当叛军和南诏军攻城逼宫之时,打他一个出其不意。
又在其兵退之时,以后方虚张声势的布局乱其阵脚,让其以为援军早已赶到并设伏在朝歌城外。叛军一乱,其势力必然溃散,慕言又以复明之姿领兵讨伐,士军气势如虹,不消两天,便将宇文家族掌握的兵力打得狼狈不堪,镇压了大半,见势已去,南诏兵必然顺势抽兵,迅速撤出朝歌。
而宇文家族没想到会兵败如山倒,在最后狗急跳墙反咬青龙帮一口,青龙帮被出卖,青龙帮众多兄弟被捉,宇文家族以这些人为诱饵,诱出帮主天河,天河落入险境。
☆、成王败寇,美人江山(1)
凤倾夜带领军队连夜撤出朝歌,带着青璃一同上路,青璃所担心的一切终成现实。
天河为救青龙帮自入陷阱生死未卜,
胭脂在叛乱中不知所踪,
双燕流放北海,
翘儿的惨死,
还有……慕言始终没有来找她的动向……
而她此刻向着他们越来越远的方向撤退,离开朝歌一分,便离南诏近一分,也离他们越来越远,这种无助痛心的感觉带给她的是一刻比一刻更深的无望。
南诏兵撤得很快,不过一夜就出了朝歌城,但让南诏兵没有想到的是,明着有朝歌士兵的追击,暗中竟还有一批批杀手屡次试图击杀凤倾夜,马车剧烈的颠簸在山道上,青璃苍白的唇瓣干涩的裂开,浑身狼狈不堪,但她却瞪着凤倾夜笑了起来,那笑带着几分嘲弄。
凤倾夜狠狠一咬牙,修长白皙的手指便用力揪住她衣襟将她提起,“你笑什么!”青璃痛苦的皱起整张脸,却依旧用那般嘲笑的眼神望着他,褪去了对他的害怕,面上大有些无望空洞之色,看得凤倾夜微微一怔,随后也勾唇,连那秀丽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桀骜的笑意,对着青璃反嘲弄道:“原以为你在他心里很特殊,也不过如此,在这种时候,他没有尽力找寻你,却还能装病杀敌,此刻他安心当他的太子,怕早将你忘掉了九霄云外,你有何可笑!”
“至少,他比你强……”
“你说什么!”凤倾夜眉一皱,瞪着青璃,“你再说一次?”
青璃任由他揪着,喘着粗气,一字一顿的说:“至少,他比你强,他可以在该绝情的时候绝情,他把感情和江山分得很清楚,所以我说,他比你强……”
凤倾夜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足足怒瞪了她半分钟,薄唇紧抿,接着不怒反笑,“有一样,孤敢说他一定强不过!”
青璃微微闪过狐疑。
“折磨女人!”他吐出这四个字,眼神里闪着轻蔑的精光。
凤倾夜骑在马上,马鞍上牵着一根缰绳,缰绳的后端绑着一双手,那双手被马奔走的牵引力拖着向前无力的伸出,手腕上早已磨出一圈圈斑驳的淤血,她深一脚浅一脚,被动的以小跑的速度跟着凤倾夜的马蹄往前走。
☆、成王败寇,美人江山(2)
大批的南诏兵跟在后头,在这山林里以慢速度寻找出山的道路,雨后的山林泥泞坎坷,碎石颠簸,脚下是锥刺般生疼,额上早已大汗淋漓,她一路上紧抿着唇,未有开口求一声饶。
凤倾夜回头睇了她一眼,笑容隐下,露出几分不耐烦,用力一咬牙,接着又笑得狠绝,双腿猛一夹马肚子,马腿快奔了起来,陡然而来的力道拽着青璃往前冲,她无法控制身体的平衡,更是跑不过马的速度,就这样惨叫一声重重摔在泥泞里,她就像是一只破败的棉球,被那马拖着在山林里东摆西荡……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眼前沉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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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二姐快醒醒……”
“二姐醒醒……”
“胭脂?”
“是我呀,二姐。”胭脂甜甜的笑着,“二姐,快看,我们回到南都了,南都还是当年的模样哩,我们的亲人都在这里,二姐,我们回来了……”
她睁开眼睛,只见四周是繁华安宁的街道,置身在南都的街市中,心情登时激动起来,她看着胭脂欢笑着跑向在前头,又看见娘亲站在那人群里冲她温柔的笑着:“璃儿,你回来了。”
“娘!”她大声喊着。
“璃儿,娘好想你。”
“娘!娘!”她哭着喊着冲她娘亲天香奔上来,然而不论她怎么跑,她永远都触不到她娘亲的手,胭脂的笑声越渐越远,周围浓雾大起,所有的一切,屋子房子,还有娘亲都在眼前如雾一般缓缓淡却,“娘!不要走!”她哭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抓了一手空。画面顷刻见风起云涌,传来一道熟悉的求救声,那样痛苦:“青璃,救我……,青璃……,救救我……”
“双燕?”那天地间浑浑噩噩,血腥笼罩的世界里,浑身鲜血淋漓的女子,宛然露出双燕的面容,那样痛苦不堪,无助的呻/吟着,求救着:“青璃……我好痛……救我……”
“不要!双燕!”身体猛的往下一沉,眼前血腥混沌的世界不在,没有胭脂,没有南都,没有娘,也没有血淋淋的双燕,只有那清醒时浑身散架般的疼痛,还有凤倾夜那张凉薄的脸。
☆、成王败寇,美人江山(3)
青璃转了转眸子,只见身旁是一条溪水,林子里大批的南诏军正原地休息。天色昏暗漆黑,林中寒气逼人,篝火上烤着食物,远远的传来香味。
凤倾夜手里拿着一只水壶,捏了她的嘴就往下灌,他似乎从没有伺候过人,所以动作显得生疏又粗鲁,温凉的水解了她的渴,但浑身上下的伤痛却折磨着她的神经,反倒让她异常清醒,寒气从四面八方渗进肌肤,那套红嫁衣自从马车上被凤倾夜扒下后就被凤倾夜命人烧了,她身上仅穿凤倾夜给的一件单薄的内衣和披风,不一会就冻得她手脚发僵,嘴唇发紫,浑身发颤。
凤倾夜坐在她身旁,慵懒的靠在一杆树干上,喝着水,盯紧她,眼里浮现着嘲弄的笑意:“还真是倔啊,怎么都不肯求饶吗,这一路回南诏起码还要一个月的时间,孤有的是办法折磨得你生死不能,只需留你一口气,将你祭在洱海以慰翘儿的亡灵。”
她眼里幽幽沉沉将他望着,忽然低低的说:“你心里也很自责吧。”
他眼里忽地一暗,“你说什么!”
“你很自责,因为你救错了人,你把我当成翘儿从火海里救出来,你觉得愧对翘儿,所以你才用这样的方式折磨我,来掩饰你内心的痛,是吗?”
他咬着牙,眼睛忽地半眯了起来,像是一头危险优雅的猎豹。
她眼里噙着无望和挂牵,反而没了害怕,与他直直的对视,这越发迁怒了他。但他却一扫眼里阴霾,变脸跟变天一样让她琢磨不透,他刚才有一瞬间分明被她的话击中了痛处,却顷刻又浮上那丝咄咄逼人的优雅嘲弄,“孤劝你省着些力气,这山中寒气侵体,冻死在这,会很难看。”
不用他说,她的嘴唇的确在发抖,牙齿也冷得咯咯直响,四肢冰冷麻木,青璃用颤抖破碎的音节说着:“这不正就是你想看到的。”
凤倾夜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漆黑晶亮的眼里忽然笑得嚣张:“你可以选择对孤……投怀送抱。”
青璃脸色难免一僵,抿唇没有答话。
“你是宁愿冻死,也不愿投进孤的怀抱?孤好心留你一命,你却不知珍惜。”他的话几乎无耻得让人瞠目结舌!
☆、成王败寇,美人江山(4)
这时,侍卫拿着烤熟的食物走了过来,香味扑鼻,林子漆黑诡异,幽亮的火光衬着他那双邪魅的眸子,他咬着食物,用王者贵族般优雅的气质,慢吞吞吃着手里的野味,眼里嘲弄邪恶的眼神,还像是个任性高傲的少年,一如当年初见的模样。
青璃盯着他无言。
他盯着她笑得可恨又可恶,简直是气焰熏天。
他半直起身子,长长的手臂一捞,便将她扯进怀里,青璃又是可惊又是可急,他却牢牢的将她压在胸前,她背对着他,他手里拿着烤熟的食物,从她背后圈着她,把食物放在她面前,声色霸道:“吃了它!”
青璃冻僵的四肢麻木得无法动弹,浑身累累的伤痕随意挪动一下都痛得她难以忍受,他以为她还在反抗,便冷笑着道:“是要孤一口一口喂着你吃,还是自己动手嗯!”
“……我吃。”她忙用虚弱打颤的声音喊出口。
可试了几次,食物却从僵硬发抖的手中不停的掉下,最后,凤倾夜脸色一臭,索性掰下一块肉塞进她的嘴里,动作还是粗鲁蛮横,肉块太大,青璃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凤倾夜猛拍着她的背,直拍得青璃头昏目眩,反而没命的咳嗽起来。她无力的挥着手,将他推开,“放开……我……放开……”
凤倾夜怒了,“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你想死,孤就成全你!”修长的手轻轻松松,盛怒下掐了青璃的脖子,只瞧着青璃的一张脸由惨白如纸到发青发紫,她却只挣扎了两下,然后松开手,眼里透出沉重无望的悲凉之色。
凤倾夜狠狠松了手,将她摔在地上。
青璃团在那一动不动,只觉全身冷如寒冰,身上不致命的大大小小的伤,此时也不那么痛了,麻木了,她仰头望着漆黑浓雾的深林,远处隐约的火光跳动,想着每一个她所牵挂的亲人,每一个生死不明的姐妹,便渐渐湿了眼眶……
她听见凤倾夜走开的脚步声,但没过一会,他又走了回来,将她从湿冷的地上抱起,他的胸膛很热,很温暖,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在鼻端,让她眩晕,这让她想起慕言的怀抱,慕言的怀抱虽然没有这样火热,却是温柔的,馨香的……
☆、成王败寇,美人江山(5)
“没有到洱海之前,你别妄想着死。”他这句话低低沉沉的飘进她耳朵里。
她真的是太累了,很快靠着他的怀抱昏睡了过去,但似乎并没有睡多久,便感觉到有谁在撬开她的唇,用湿热柔滑的触感不懈的闯进她口中,她浑浑噩噩中惊醒过来,眼前是张放大的妖孽面孔!
他正退开唇,擦了一把嘴角沾上的食物,而她也感觉到口中有温热的稀粥流进体内,凤倾夜却浑身一僵。
只见青璃睁开眼睛,她似乎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那样呆呆的望着他,她的脸上因高烧而染上一片绯红,两片花瓣似的唇因他的滋润而不再干涩,晶莹亮泽的红肿着,邋遢的脸上灰尘仆仆,凌乱的青丝黏贴在面颊上,那模样生生惹人疼惜,又委实可爱得紧,让他恨不能狠狠的将她蹂躏一顿,折磨一番,令他好想将她揉碎,撕破,污染她眼里的明媚!
好想好想蹂躏她!
青璃清醒过来,来不及震惊,就看见凤倾夜如豺狼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要吞她入腹,又像是猫见了耗子,那种邪恶玩弄的眼神在诏告她,他在想要怎样玩弄才过瘾?
看他目光越发深了下去,她太明白那样的目光代表着什么,从小在烟水楼那样风花雪月的地方长大,她怎会不明白,青璃脸上飞的一下涨出一片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