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女人:失踪的新婚宠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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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苍白虚弱的面上顿时泪满盈眶,大喜颤道:“阿金,阿金多谢陛——多谢公子!”
看着青璃越发困惑的眼神,阿金缓缓说道:“娘娘莫急,您很快就能知道陛下此举的意义。”
☆、南诏的动乱(3)
就当青璃还在为凤倾夜和阿金的话而疑惑的时候,谁知恰是此时,余光瞥见街道上凌空刺来一道寒光,竟是对着凤倾夜后背而来,青璃下意识就脱口而出:“当心!”
然她这一声喊不过是多余的,凤倾夜早已闻得背后杀意腾腾,长身顷刻已如鹏鹰掠出仗远,又刹那如闪电般飞掠回,两道身影,眨眼间璇身踏上马车顶篷,冷风中,只见那刺客身手十分狡黠灵敏,与凤倾夜厮杀间仿似毫无压力,甚而还嘻嘻呵呵的不停使出虚晃的招式,每一招像是凌厉无比,又像是毫不上心,但又步步紧逼!
很快,青璃就发现了异样,她看着无动于衷的侍卫只觉得十分惊讶!
“娘娘,那并非是刺客。”阿金在一旁开口说道。
“不是刺客?”青璃更是疑惑。
阿金道:“那是阿扎犁。”
“阿扎犁?”
青璃便又看向正在马车顶篷上打斗的两个人,这一看,却只觉着有几分熟悉,莫非自己见过此人?她脑子里飞快的想着,浮现出那年上元佳节,慕言带着她出宫逛花灯会时,被一伙刺客袭击,而她后来在混乱中被凤倾夜带走的情形,还记得那刺客当中有个奇怪的男子,是了,正是这名身手高强的人。
青璃看着他二人打得难分难舍,似乎越打越显得轻松起来,倒是将这当街上的百姓吓得连连尖叫不断,慌的慌,逃的逃,混乱的场面只是更加的混乱而已。
“阿扎犁,你的刀法怎地没有半分长进!”
马车上头,传来凤倾夜咄咄逼人的嗤笑声,“胆敢背后偷袭,你可知你偷袭的人是谁,偷袭便也罢,却是如此的不自量力!”
“哈哈哈!”那叫阿扎犁的男子狂笑起来,“没想到主子你还是如此狂妄,阿扎犁真是自叹不如,呔!输赢未定,先接住我这三招再说也不迟!”
“漫说三招,你便是三十招,也休得动我半根毫毛!”
凤倾夜依旧是淡定的狂妄着!
说话间两人打得已是天昏地暗,风声吹得马车上的帘子呼啦啦的响着,阿扎犁左攻右闪,如一只灵敏的狸猫,瞧得出此人极为古怪且自信,面对凤倾夜这等对手,又是他主子,竟是半分也不相让,青璃哪里瞧得清楚他们的人影,却见那团光影中,阿扎犁突然如灵蛇般朝她掠了过来,那刀锋上闪着森冷的寒光,赫赫直刺她的胸口!
☆、南诏的动乱(4)
青璃惊讶中本能升起些慌张,连连向后退去,一个不稳不知踢到了什么,低呼一声整个人往后栽倒!她听见凤倾夜的声音由远及近,“阿扎犁,你胆子越发大了,看来是我太纵容了你!”眨眼间他已到了她背后,拦腰将她抱在手上,身子一闪,在半空里飞旋落下,轻易避开了阿扎犁的招式,手里暗器射来,射中了阿扎犁的屁/股,阿扎犁扑了个狗吃屎!
“哎哟!”
阿扎犁痛呼狼嚎,嘴里依旧是龇牙咧嘴嘻嘻呵呵的道:“真是卑鄙呀卑鄙!玩阴招!”
凤倾夜嘴里虽是一哼,颇为冷魅逼人,但面上却有放纵含笑之意,还有抹难得的畅快愉悦之色,接着又将视线移到青璃脸上。他的眼底似笑非笑,嘴角轻勾,握在她妙曼腰肢上的大掌暗中用着巧力一握,一股酸麻涌过,她竟然险些本能的溢出声来,脸上惊讶极了,便听他俯下嘴唇贴在她耳旁,低低的,嘶哑且暧昧的道:“……你瘦了。”
她倏然从他手里退开几步,仿佛他的手是一只烫人的山芋!
他半阖着眼睛,抿着薄唇,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深深凝了她两眼。风扬起他鬓边散落的青丝,带起几许优雅,一身玄色至尊的龙袍,披一件貂毛滚边的华丽大氅,那样高大倾长,挺拔如玉的身躯立在风中,一眼就风华万代。
回到南诏皇宫,走了这半个多月的时间,璃宫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改变,阿银知道阿金被打得皮开肉绽几乎去了半条小命就哭得成了个泪人,霜儿见了她回来,更是又哭又笑,其他宫女们也是闹腾了一场,这也是这一年半载多来她见惯了的情形。
而凤倾夜回到皇宫后,自然是先忙于眼前紧急的政事,衣裳未来得及换,风尘仆仆的就前往议事殿,只是前去议事殿之前,他先到了御书房,与那阿扎犁私下相叙了一番。
“你此趟回来,带回什么消息。”
凤倾夜背身站在案前,略暗沉的房间里,阿扎犁已然不再是嬉笑的脸色,面对正事,他便会换上严谨甚至让人看来有些冷血阴暗的面孔。
“消息不少,主子让阿扎犁先说哪一个?”阿扎犁依然习惯称呼凤倾夜为主子,而凤倾夜纵容着阿扎犁,并没有任何不悦。
☆、南诏的动乱(5)
凤倾夜转过身来,右手缓缓摩挲着左手拇指上那颗血色玉石的龙戒,沉吟一声道:
“你一一说道来。”
阿扎犁便拱手道来:“藩凉国如今蓄足了兵力,暗中对东商亦是蠢蠢欲动,藩凉的这位新皇登基不到两年,不仅仅是平息了藩凉国内,朝党上下的口实和打压,似乎在近期里,暗中还训练了一支暗军,我经过多番的打听,主子,你猜如何?”
凤倾夜眼里望不到光,唇角似笑非笑,“如何……”
“那暗军,似乎与东商当年,在宇文家族篡权夺位中被剿杀的朝歌第一帮青龙帮,有着密切的关系!”
“和青龙帮有关切?”凤倾夜露出些微意外的表情。
阿扎犁道:“除此外,失落的摩耶舍利即将重现江湖,这摩耶的三颗血舍利自二十多年前于西域失踪后,便一直没有任何下落,如今天象有所启示,摩耶舍利将会出现在我南诏疆土上!江湖上素闻,得舍利者得天下,且不论它是真是假,这摩耶舍利恐怕都会为我南诏招来不少的麻烦,那些江湖道上的人物,恐已经在前往我南诏的途中!而东商,藩凉,北狄,西域,甚至海外各族想必也都会有人前往我南诏而来,我以为,近水楼台先得月,既是在我南诏境内,当先下手为强,万不可让外人夺了去!”
凤倾夜目光里是猜不透的诡谲深邃的精光,“我南诏是佛陀之国,摩耶舍利在我南诏现世亦不足为奇,你说得自是不错,只是这舍利究竟何时出现,又会在谁的手上,却不是那么好找的。”
阿扎犁道:“如今我南诏连发天灾,白蛮和乌蛮这两大族又起了冲突,乌蛮族的瓒昆更是一直对皇权虎视眈眈,若主子能得摩耶舍利相助,必当大增威信,而这舍利子却是万不能落在瓒昆的手中!”
凤倾夜沉吟着,好一会才说:“让你鬼影门的手下暗中密切探查。”
“是!”
“再派人暗中关注各国的动静,一有消息即刻报上来。”凤倾夜说完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尤其是东商皇帝的动静。”
阿扎犁目光里掠过一抹飞快的精光,“主子放心,阿扎犁这就去办!”
☆、南诏的动乱(6)
凤倾夜看着阿扎犁离开,他的手伸出袖袍,一声细细的脆脆的叮咚声响,手里却是握着那一串当年青河边上从青璃手中得来的铃铛。仿佛眼前又清晰的浮现出,那一截伸出来捡拾铜铃的,白腻瘦弱的手臂,和那双,比青河还要碧清澄澈的眼睛,滴溜溜而纯粹的望着他,用清脆的童音无畏的说着:
大哥哥,你的猫病了?我可以帮你治好它,只要你把铃铛还我,再给我些馒头,好吗……
当年那个让他堂堂世子被属下暗中嘲笑的臭丫头,谁又能知道,在这许多年以后会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会让他此生再也忘不掉,当年一念之间放过了她,今时今日,他还该放手吗……
彼时,东商皇宫里。
“皇上,已经派人前往南省,南省现任总督杜大人已经接到皇上的密旨。”荣升站在慕言跟前恭谨的回禀着下头传来的消息。
他二人站在这片宽阔的露台上,放眼望去是东商绵延的金碧辉煌的宫殿。天空飘着柔软和煦的云彩,阳光淡而薄,风轻拂着,宫内一阵阵花香鸟语。慕言似贪婪般望着这壮丽的东商江山,听着荣升的话,他点点头。
荣升又接着道:“两万精兵已经整装待发,三日后跟随皇上南下,皇宫内有太后镇守,朝堂上还有宋家把持,此去南诏……皇上大可放心。”
慕言如玉的俊美面容上,眼睛沉静如深不见底的水面,淡淡的看着荣升,伸手在荣升的肩头拍了拍,“荣升,朕信任你,你在朕的身旁为朕费了不少的心,你的忠心朕都看在眼底……”他的话微微一顿,眼底里流露出难以琢磨的光芒,“莫要让朕……失望。”
荣升垂下头去,竟是难以直视慕言的那双富有深意的眼睛,低声道:“老奴为皇上殚精竭力在所不惜。”
“那就好。”慕言平静的话语里淡淡的说着。
远处,有人匆匆走了上来。
慕言看着荣升道:“荣升,你先退下吧。”
荣升看一眼身旁的那人,眼底掠过一抹异色,脸上略白了白然后打了个千躬身退下,远处的屋檐下有顺子候着,荣升不急不缓的走过来,心里却在想着皇上刚才此举有将他支开的意味,方才走过来的那名侍卫却不像是宫里的,能在宫里来去自如,必是得了皇上的密令。有什么事,是他荣升也不知道的?荣升心里只觉不安。
☆、画中仙子(1)
“师傅,您的脸色不大好?”顺子亦看出荣升的异色。
“不好说啊。”荣升叹了叹,又回首瞥了一眼远处的慕言,挥着手示意两人走出拐角,荣升顿了顿脚步方又叹出声来:“想我看着皇上长大,伺候了皇上一生,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为了皇上的好,死不足惜……”
顺子的脸色稍变,凑上来低声道:“师傅的意思是,皇上还是在怀疑月妃娘娘她……”
荣升使了个眼色,顺子忙住了口。
“荣公公?”几步远响起一声粗哑的女音,荣升和顺子忙拂手请安,“娘娘。”
辛姝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身后跟着几名宫女,她淡笑着走过来,荣升指了指前边的露台,“皇上在那儿。”辛姝便笑了笑,目光暗暗盯了他师徒二人一眼,这才款步朝着慕言走来。
她看了一眼擦身而过的人,又笑着走进慕言跟前,“慕言,天冷,把它披上吧。”
“月儿,三天后就要启程前往南诏,你让宫女收拾下细软,朕要带你同往。”
辛姝露出欣喜的笑容依偎进他怀里,“慕言,你对我真好。”
慕言淡笑着道:“去吧,此去南诏路途遥远,好好准备准备。”
辛姝眼里满是笑意,柔情似水的望着他点头,“那我去了。”慕言看着她走远了,直到消失在回廊里,目光里的笑意霎那就退得无影无踪,变成一潭幽深的冰泉,他一个人站立在那淡淡的阳光下,香冷的风吹了一地落花,掌心里拿着一封信纸,他将那薄薄的泛黄的纸张摊开,先是有两瓣如花的红唇淡淡的展现在眼前,他的双手陡然捏紧,苍白的手指抖了又抖,仿佛那张半折的黄纸有千斤重,许久许久,他将那纸尽数摊开在眼前——
一张含笑的面孔展现在他眼前!
那一刻,风声停了,花落停了,钟鼓声远去,只有耳旁响起的声音:
“皇上,卑职此去西域,不复辱命找到了宋家的四公子,四公子说皇上所说的那位女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