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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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是么?难道你不想逃出宫去?”元赫依旧静静地看着眼前人的反应,因为之前单浔莫要自己暗中保护她时,自己便查了她,呵呵,结果果真让他大吃一惊。
“你有办法?”段思怡一改之前的无精打采,忽然眼前一亮,定住脚步,回头认真地看着元赫。
“你想走我就带你走。”
“为什么帮我,你不是单浔莫的人么?”
“不信我?”
“恩,不信。”
“呵呵,是么,那大选那日,轩辕门,你打扮成宫女模样,信不信由你。”元赫嘴角的笑意加重,他的话只说了一半,没有明确,欲擒故纵,这点他相当清楚。
“对了,我叫元赫。”元赫说毕走出游廊,回头又添了一句。
游廊中的人一阵呆愣,可是那抹墨色身影早已离开,多想无益,段思怡嘲讽地笑了,她在笑自己,上了这么多次当竟然还是如此轻信人,实在活该。
自己把孩子杀掉
一个人继续回去,却在老远看着两个身影,在长长宫道地那头,一如从前,段思怡没有说话,也没再踏出步子。
对面的人确是快步过来了。她的表情相当紧张,看着眼前的人又是满身伤痕,心痛难掩。
“思思,他又欺负你了?”
段思怡没有回答,只是无奈地回之一笑,她的清攸是爱着那个男人的,那么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呢。……
回到屋子,上官清攸扶着段思怡坐到床边,然后立刻吩咐宫女去打热水,自己则是端着一个小碗,亲自走到段思怡跟前。
“来,思思,刚热好的,人身乌鸡汤,加了雪莲的,很清新的。”上官清攸微笑着,坐到了段思怡面前。
“给我一些当归,赤芍药,大黄之类的破血药吧。”
“怎么?”上官清攸的手忽然一颤,看着段思怡半天。
“没事,就是腿上擦破了点,想自己擦擦药就好,总不能大张旗鼓地请太医来看吧。”
“也是,在哪里?伤地严重吗?”上官清攸把碗放到一边,蹲下来就要看段思怡的腿。
“没事啦。”段思怡急忙拉起上官清攸,她的心情复杂,即便自己欺骗她,她也没发现一丝一毫。……
强忍着内心的罪恶感,段思怡自顾自地端起桌上的药,一口气喝光,上官清攸见段思怡如此便不在强求,而是嘴角一笑,她的怡儿总算又和自己说话了。只是她那清秀的脸上,再看到段思怡冲自己笑后,又立即暗淡了下来,她知道那个孩子,其实其实……
上官清攸忍住将要脱口的话,将段思怡扶到床边,等到她睡下,才安心离开。
翌日段思怡吩咐了伺候自己的其中一个宫女小兰将药煎了,把那苦口的药喝了才安心下来,她静静地坐在□□,将那个宫女打发,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愣。
孩子妈妈不是故意的,你去了天国要原谅妈妈,因为妈妈不想你来到这个世界受苦。
段思怡深深地闭上眼睛,来回地摸着肚子,等待着噬心的疼痛。
果不其然,不多久,小腹就一阵刺痛,接着是一下更猛烈的痛,仿若万根针扎般,段思怡感觉自己的双腿已开始慢慢使不上力气,而是只能蜷缩着。
大腿内侧开始渐渐发麻,段思怡将身子窝得更紧,嘴角也开始不自觉地抖动,她知道这会很痛,可是,居然不知道这份痛她还能支持多久。
“啊,恩。”段思怡强忍着,可是嘴里还是不断吐出一声声呻(屏蔽)吟。
……
“唉,小兰,你干嘛跑那么快,药给姑娘端去了么?”小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八竿子打不着的实情,今儿个一大早,自己就被上官淑仪喊了去,可是一早上也就是帮着把她宫里的废书拿出来晒,小琪心中可是暗骂了这个淑仪总爱没事找事,怪不得自从皇上册封她一来,就从没踏进过她的兰心阁。这会儿好不容易管事姑姑让自己回来了,她就赶紧跑过来看看杨姑娘的药喝了没,要知道小兰她可是做事马虎,自己不放心呀。
“没事。我去如厕。”小兰没有看小琪,而是一溜烟地跑掉了,小琪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情形她见多了,唉。不再多想,小琪赶忙
小产不是福,而是祸
“没事。我去如厕。”小兰没有看小琪,而是一溜烟地跑掉了,小琪无奈地摇摇头,这种情形她见多了,唉。不再多想,小琪赶忙往段思怡房间方向走去。
门没有关紧,开了一道缝隙,小琪有些不悦,里面姑娘可是遇不得风的,这小兰也太…自己一定要好好和她说说。
小琪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却是被吓了一跳,未进去耳边便听到一阵细细的痛苦声,她赶紧加快步子,一看,立刻冲到了段思怡身边。……
此时她的眼前是一个痛苦的人,她全身蜷缩在一起,额头上的汗珠已是豆大豆大,再一看,那嘴唇简直惨白到不行。
“姑娘,你怎么了?啊,血!”小琪就要上前,却看着段思怡下身正在缓缓地流出一股血红色的东西。
“来人啊,不好啦。”小琪刚要大声出来,却又想到什么,不能大声宣扬,不然姑娘就死定了,对,赶紧告诉娘娘去。
“姑娘等我。”小琪已是急得说不出话来,可是段思怡却想说不,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她看着那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是一弯绝美的笑,没用了,呵呵。她感到身体里一个生命在流逝,在流逝……
小琪刚出了院子,便见自己的好姐妹已是像炸开了锅的蚂蚁,来回端着银盆,毛巾,在游廊里穿梭。她赶紧拉了一个姐妹,气喘吁吁的问道,“怎么了?”……
“你还问,人死哪去了啊,快去娘娘屋里,娘娘小产了。”宫女很愤怒地责备着小琪,看得出是十分着急。而小琪则是一下子惊住了。
娘娘小产?娘娘何时有了?她想也未想,赶紧朝上官清攸的房间里冲去,果不其然,粉色的纱帐内一抹倩影正在扭动着,外面站了一大堆太医,屋子里的人都手忙脚乱的,小琪赶紧凑了过去,一看,和段思怡的症状一模一样,上官清攸表情痛苦,蜷缩着,旁边的老宫女正掰开她的嘴巴,往里面塞蔘片。
她有点不忍,可是立即想到了什么。这下糟了,娘娘如今这样,那段思怡姑娘要怎么办?她身边没有太医,没有老宫女,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
“皇上驾到…。”正当小琪百感交集时,一个太监急躁的声音传入耳边,只见单浔莫满脸怒气,一把推开挡在身边的太医,朝上官清攸过来,“清攸,怎么样?”他一把握紧眼前的人儿,心头一阵酸楚,可是立刻又凶狠地回头道,“这是怎么回事?娘娘有孕为何没人通报朕?一个个都不想要脑袋了么?”
“奴才,奴婢该死。”地上的人一片惊慌,太医和宫女跪了一地,小琪也跪下,只是心里一直惦念着那边的段思怡。
“皇上,不要怪他们,是臣妾想给皇上一个惊喜的。”上官清攸蹙紧眉头,咬着唇瓣道。
“微臣有话要说。”
“说!”
为首的一个太医扑通跪下,双手抱拳,严肃道,“微臣在娘娘的药碗里发现了藏红花。”
太医没继续下去,可是大家却已心知肚明。
贱人,剁了喂狗
“谁煎的药?”单浔莫找到了始作俑者,自是怒气冲天,非要将那人碎尸万段的。
“皇上,禀告皇上,小兰自尽了,药是她煎的。”一个宫女本想讨赏,赶紧跑腿朝小兰房间去,谁知开门却见到红木横梁上一抹倩影,已是被白绫空悬,了无一丝生气了。
“贱人!曝尸三日,然后剁碎了拿去喂狗!”单浔莫阴狠道,似乎这些才能解她的心头怒气,低下人面面相觑,全都不敢吱声。……
上官清攸已是无力说话,对于单浔莫的声音,她也听不真切,只是从他的表情知道他很生气,他很在乎自己。她想说浔莫,我没事,别担心了。可是睫眉一闭,她疲惫地什么也不想去管了。
“快,准备热水。”老宫女已是急了,立刻起身招呼了人,并把未及笄的宫女屏退了下去。
单浔莫虽是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游廊内,站了一排太监,单浔莫靠在一根横木上,发呆,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他和清攸的孩子,可是。
手狠狠地捶打在红木上,几乎要渗出血来。
小琪看着远处的人,踌躇了良久,才走了过去。
“皇上。”她很小声,应为她不知道接下来的那些话和不合时宜。……
“唉,别打搅皇上休息。”管事公公尖尖的声音高高响起,却是被单浔莫档开了。
“何事?”他眼中的怒火还未散去,就那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人。
小琪下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思索了片刻,还是小声道,“皇上,去看看黄姑娘吧,她,她很不好。”
只是单浔莫的眸子里忽然闪出一丝异样,可是立刻又平静了下来。
“何事?”
“皇上,奴婢求求你了,姑娘,姑娘她不行了。”小琪说道这已是泣不成声了,她卑微,可是她更不知道如何帮人。
单浔莫身子一抖,不行了是什么意思?他很想大声吼出,抓住那个宫女的脖子问,可是他是君王,他不能。
表情依旧淡淡,然后,回头,“朕去去就来,娘娘有事赶紧过来通报。”
“是是。”
小琪见单浔莫二话没说,立即就抬了步子,匆匆离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快速跟了上去,最好,她希望,黄姑娘的孩子和娘娘的孩子都在。
“在哪里?”单浔莫独自走在前面,已不是先前的那样淡定,他的眼中满是担忧,走在院子里看着眼前十几个房间。
“这里。”小琪赶紧走了过去,指着门,然后箭步飞了过去。
单浔莫呆愣了片刻,可是立即也像失了魂般一脚将门踢开。
屋子里,氤氲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小琪早已忍不住飞了过去,她刚进宫不久,就被安排来伺候了段思怡,对于段思怡算是她第一个主子。
“姑娘,你怎么样了,头怎么这么烫。”小琪将手抚上段思怡的脸又摸了摸她的头。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身后的人身上。
远处单浔莫站着,他看着眼前的人真的是脆弱的就剩一口气般,心已是抽搐得厉害,为什么当看见清攸如此,他只是难过,而此时他是心痛。
孩子还在?成了娘娘?
“怡儿,怎么了?”再不顾及其它,单浔莫一个箭步将人儿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快去传太医,不,把清攸那边太医叫几个过来,还有老妈子,快去!”
手触及到一处粘稠,单浔莫的脸一白,他看着怀中的人儿已是将眼睛闭得死死,长长的睫毛下居然有一道泪痕。
眼角处依旧残留着一滴泪。
单浔莫伸手抚摸着段思怡的脸,将自己的脸靠了上去。很烫,前所未有的滚烫。……
“怡儿,为什么,为什么?”
太医很快就来了,开了方子,单浔莫寸步未离,直到太医说段思怡没事,血流的不多,药量也很轻,孩子算是保住了。
单浔莫安慰地点点头,吩咐人赏了小琪,然后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静悄悄地守着段思怡。
段思怡静静的躺着,可是脸上仍旧一副痛苦的样子。单浔莫看着她,想起了很多。
往事排山倒海,为何他总把她和怡儿联系在一起?
他记得哥哥当年回来的时候已是满头银发,说是给怡儿换了年岁,他要找那个人。可是当他看见死去的怡儿时,神智又十分不清起来。
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终于让他发现,原来冥子期有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眼前这个女子,段思怡,如今的段思怡,冥子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