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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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凉风习习,爽啊。
此时她一身黑色便衣,还装腔作势地带了个蒙面,感觉相当刺激好玩,房间至后院只要穿过一个长廊小院就是了。
猫头鹰倒挂在院子的树上,两只眼睛明亮地有点吓人,她缩了缩脖子,赶紧四处张望,想要爬墙出去。
终于,视线定格在一个大水缸上,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翻了过去。
哐地一声,她重重跌坐在地上,牵扯着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痛。
潺潺的流水,皎洁的月在当空隐射出银色的光芒,老远,便能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背对着自己,静立在那。
他的耳朵微微抖动,听到了来人声音,急忙抬手,瞬间,段思怡脚下的叶子便弹飞了起来。
还厉害的弹指神功,段思怡看着自己脚底下静立的小石头,刚才他就是用这个将自己脚底下的叶子打飞的。
啪啪啪,段思怡拍着巴掌,不忘奉承,“公子武艺好超群。”
司徒浔莫迅速将手收回,转身看着段思怡,微微动了动唇,“可想好了?”
“恩。”
段思怡点头,已收住了之前的玩世不恭,很认真地走上前一步,“你要我做什么?”
“暂时还不能说,不过,当你技艺学成后,自然会知道。”
都要教自己学艺,看来不仅是如烟想要好好利用自己这颗棋子,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
好,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要玩什么花样!
“以后每日深夜来此,一个时辰学艺。”司徒浔莫说着,从衣袖里随手掏出一份东西,扔给段思怡。……
她急忙接住,看着上面的字样,不禁蹙眉,‘琴谱’。
怎么又是学这个?
“我是翠烟阁的人,你教我弹琴岂不是自作多情了?”她还是忍不住问道,顺势又翻了翻里面的曲谱。
像是听到了这时间最白痴的问题般,司徒浔莫仰天大笑,眉眼已经弯起,“这可不是普通的琴谱,我教你的也并非是普通的琴艺。”
“可是,我白天要伺候男人,晚上还要学艺,那会心力交瘁而死的,你知道的,青楼女子身不由己的。”说毕,段思怡已快速将琴谱纳入怀中,开始佯装哭泣起来。
似乎是忍无可忍,忽然一道寒光闪过,接着是一道沁凉的东西架在脖子上。……
段思怡斜歪着眼睛看去,竟是一把明晃晃的剑。
这男人真的是喜怒无常!
“哎呀,我开玩笑而已嘛,何必这么认真动粗,伤了彼此合作的情谊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手慢慢沿着剑柄推开,总算长长呼了口气,刚才好险。
“哼!”
司徒浔莫冷哼一声,然后转身一个腾飞而去。
再次见到她,他真的不能心平气和了,她的一颦一笑,尽管他佯装冷漠,心也会跟着抽搐。
可是,古来想成大事者,不都要心狠手辣,不折手段吗?
何况他司徒浔莫,向来就不是仁慈之辈。
“说走就走!”
段思怡翻了个白眼,心里有点不服,可是她立刻想到了那琴谱,赶紧逃出来看,她大致从第一页迅速翻到最后一页。
最终被最后三字震慑住。
‘西江月’。
她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本领般,居然能够看懂着琴谱,上面的曲调,正是白天灵希教自己的。
这么巧?
两个男人都要自己弹琴,而且都要弹同一个曲子。
不,这不是巧合,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或许是看久了琴谱,段思怡忽然觉得头有些沉重,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一阵一阵的。她是个失忆的人,对于过去,完全没有任何残存。
失忆的人总会对过去产生一种莫明的恐慌,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将来究竟会如何。
“恩,怎么会这么痛?”
纤细的五指慢慢沿着脑袋狠狠地抓着,这是失忆后的第一次,她感觉头痛地这么厉害,以前也经常做一个梦,梦里一个银发男子。
虽然最近那个梦再不出现了,可是她越发觉得心里不踏实起来。
重新回到翠烟阁的时候,天依旧很黑,段思怡推门而入,然后将琴谱收好,放在自己的床底下。
但此刻,身体便像受不住负荷般,昏厥了过去。
☆ ★
“呀,来人啊,姐姐又晕倒了啊。”一大早娉婷进来端洗脸水伺候段思怡,却不想推门而入便看见段思怡一身黑衣瘫倒在地上。
很快郎中便来了,如烟和灵希也来了。
昨日那个踩着花盆的人应该是她,如烟很敏感,当段思怡探头在窗外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训练她做杀手(1)
如烟心里已经有数,段思怡多半和女帝是有干系的,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让灵希知道。
微微看了眼灵希,发现他病态的眸子里隐藏着担心。
如烟急忙上前一步,握上灵希的手,将他往外拉,“你身子也不好,就别在这里了,有我和婷婷呢。”
如烟的语气是那么温柔,好像平常的那个悍妇根本不是她般。……
灵希想说话,可是他说不出来。黑毒媚一药的后遗症,让他同时也变成了哑巴。只见他秀气的眉头紧蹙着。
看段思怡这个样子应该是受了内伤,而这内伤,很有可能就是焦尾琴所置,焦尾琴在练习期间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危害,但一旦成功,便会变成绝世魔功。
当年女帝沉溺于男一色,所以焦尾琴的最后精华还没完全掌握。
“放心吧,她的身子我会好好看着的,可别忘了她的身份,她可是冥帝最爱的瑨妃。”
如烟的声音很小,但灵希已经挺清楚,而且身子猛然一颤,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即便如烟再三强调段思怡她不会是女帝的转世,可他的感觉中,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如烟看着灵希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这才又重新回到房间,此时娉婷已抽泣了起来。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她怕吵醒段思怡,于是呵斥起来。眼睛急忙转向那郎中,问道,“大夫,怎么样?”
只见大夫叹了口气,又摇摇头,“这姑娘以前就受过伤,至今伤势也为痊愈,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恐怕今后,都再难得孕了。”
大夫很是可惜同情地看了眼帷幔里的倩影,这姑娘年纪应该很轻,可惜了。他又叹了口气,提起药箱接着道,“我开个方子,按照这个抓药,悉心调理就会见好。”
“恩,有劳了,翠儿,你去跟大夫拿方子。”
如烟睬了娉婷一眼,眼神忽然狠绝起来,“以后不准再哭,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吗?这青楼的姑娘,你见过哪个好命能有孩子的!不准说出去,这就是她的命!”
狠狠丢下一句话,如烟踏着大步子就往门外去。
帐子里的人一直昏迷着,感觉眼皮子十分沉重,她的脑海里始终会浮现出一个银发男子的身影。
如烟的话微微在耳边回响,让段思怡不禁狠狠在心里发誓,她会强大,在这样的世界,你是弱者,就要被人利用,就要受人欺负,被人宰割。
而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拼命忍住眼角的泪,段思怡努力睁开眼睛,不,她要斗,她要与现在的命运抗争。
“姐姐,你醒了啊,太好了。”
娉婷一直盯着床一上的人,见段思怡醒了,别提多开心。
看她的开心不像是假的,段思怡心里稍微安慰了点,看来娉婷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我没事,娉婷,我要喝药。”
段思怡支撑着坐起,是的,只有喝药病才会好,病好了才能好好地练功学艺,才能变强大。
训练她做杀手(2)
酷暑很快来临,这些日子段思怡更是鸡鸣而起,苦练功夫。
灵希的武功真的很好,而且他是不遗余力地将自己毕生的功夫都传授给她,现在别说是飞了,就算是在房檐上打架都没问题。
“姐姐,今天好热啊,就别练了吧,去外面转转可好?”
院子里的毒日打在头上,灼热地能把人晃死,要是以前,娇贵的段思怡肯定立马晕倒,可是现在,她不但不会晕倒,而且还可以练上很久。……
一旁的灵希正在凉亭里弹琴,本是要合着段思怡的剑一起的,这会因为娉婷的忽然闯入断了。
“出去也是热,还是练练剑实在。”
微微一笑,此刻段思怡的脸上不禁噙满汗珠,更多的是她眼神里不含一丝杂质的坚定,那眼光,带着一个杀手的寒栗,让娉婷不乐意地嘟囔着小嘴。
“姐姐,别那么冷,把娉婷吓坏了,走嘛,灵希也去,今日可是大日子呢,听说太后和众大臣联名,请求皇上选秀,以填补后宫空虚。自从瑨妃死后,这后宫真的就没个正主了呢。”
娉婷说着,眼里闪着精光,好似自己就会变成皇妃,一朝飞入帝王门似的。
“做后妃并没那么好……”……
段思怡刚想解释着,灵希已被娉婷拉出了凉亭,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连灵希都浅笑着,示意段思怡今日可以休息。
“那师父,一起走吧?”
师父,这是段思怡大病痊愈后对灵希的新称呼,别的女人玩过的男人她才不会稀罕呢,尤其那个女人是像如烟那种蛇蝎心肠的人。
喊他师父,一方面不再像以前那般暧昧,另一方面,她也能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花痴,万事都无所谓。
见段思怡脸上也隐隐带着笑,灵希点点头,他的笑总是那么温柔,像极了春风,轻轻伸手拂过,就再也不想收回手。
☆ ★
朱雀大街一如当初,热闹非凡,十里长街叫卖不停,而近日最特别的莫过于皇榜公示处。
年轻的姑娘们此刻都探头探脑进去,娉婷也好奇地拉着段思怡笑眯眯,“姐姐,娉婷想去看看。”
“就知道你是为这事而来,去吧,我和师父在外面等着吧。”
段思怡摇着头,语气却非常宠溺,这些日子娉婷对她的照顾,真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所以她早把娉婷当亲妹妹了。
娇小的身影很矫健,飞快地就挤进了人群。
撵着帕子偷笑,段思怡丝毫没感觉到拥挤,正诧异着,才发现灵希一直在她的身旁,用手给她阻挡着周围将要挤上来的人。
“师父,我去那边看看,你等娉婷出来。”忽然觉得十分尴尬,段思怡急忙走出人群,好不容易找了个首饰铺子,无精打采地挑选了起来。
她对冥匀染还有很多亏欠,如今他要充实后宫,也算是违背了当初他对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了吧。
冷笑一声,忽然一不小心,耳边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接着就听到老板杀猪似得声音,“喂,这位姑娘,你一直没心思在这挑,随便看看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的手镯砸了,你说你是要怎么办?”
训练她做杀手(3)
那人气势汹汹,可是还未等段思怡理论,一锭明晃晃的银子便在摊子上放着,那老板立刻笑盈盈地伸手去接。
段思怡刮了灵希一眼,一把将那银子抓过,“你这破手镯值几个钱,敢如此贪心?”
她的眸子里闪着一丝狠戾,然后加重力道,只见那老板立刻眉头紧蹙,求饶起来,“姑娘饶命啊,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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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怡眼神狠戾,但在听到老板喊饶命的时候,还是明显缓和了神色,她冷哼一声,忽然对着灵希浅笑起来。
“这个我不要了,不喜欢,银子你拿走。”
说毕,转身又去看别家了。
她变了,紧紧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性格大变,灵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愁,莫不是最近让她练功太累了。
……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拥挤的人群,还是选择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