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知错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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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看到他与别的嫔妃搂搂抱抱的时候,云初昭会作何感想呢?会不会也是生气吃醋,难受不舒服?
只是他也没能问出口。
云初昭老是板着个脸,情绪甚至比他一介皇帝还控制的好,让人如何看透她的心?!
这么盘算来,其实云初昭也亏了。
她对宁西顾的感情尚不明显,自己也懵懵懂懂不大懂事,尚以为那是多年的默契所致。甚至曾经一心一意要为宁西顾找个贤能的皇后做贤内助。
但是有了皇后,宁西顾更不可能属于她一个人。皇后,即便是不能得到皇上最多的宠爱,亦是皇帝最信赖的人。他们生要同寝,死要同穴,到那时,宁西顾就真的再没有属于她的一刻了。
只是要舍弃多年的感情谈何容易?要让她走出那一步也不简单。
于是,还是这样僵持着吧。
25
25、离宫 。。。
第二十四章离宫
次日,王旻来送兵符。小柱子原本在养心殿候着,听了小太监们的传话,急慌慌的往落桐宫跑。
王旻问:“公公这是要去哪儿啊?”
小柱子道:“皇上昨晚儿歇在落桐宫呢,奴才这不是赶着去叫皇上么?”
王旻塞了一个金子给小柱子,“公公,咱明人不说暗话,皇上昨晚儿,是歇在哪位娘娘的殿里啊?”
小柱子拿着金子,看了两眼,又递回去:“王大人,这皇上的行踪咱们做奴才的哪里能到处卖弄?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王旻也深知是自己急躁了,却没有收回金子,只是道:“这点小钱,就供公公买点小酒吃了,不嫌弃倒是好的。另外,也帮老身在皇上面前多提拔下赵嫔啊。”
小柱子知道他认了赵嫔为养女,这事儿还告知了皇上的。
于是道:“赵嫔娘娘跟了皇上许久了,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规矩什么的都懂,皇上自然会去看看她。若是不去,杂家也没办法。这点王大人也知道。”
“是,是,是。”王旻又抹抹汗,这宫里头脸太监都跟要吃人似的,当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啊!“那就多谢公公了。不打扰公公,公公去找皇上吧。”
小柱子一扭头就走了,想也不想,他小柱子曾经是落桐宫里当差,再皇上叫到养心殿里伺候的。主子是谁,他比谁都清楚!
“皇上。”
小柱子恭敬的立在关上的雕花门后,门里散发出阵阵心想,倒是皇上最爱的一种。外面天色已然大亮,幸而是休沐日,也免了云初昭背上个“红颜惑主”的骂名。
“小柱子?”一旁的耳房突然打开了门,细看竟是云初昭。【。 ﹕。电子书】
小柱子竟跟吃了苍蝇似地难受,宫里有个记录皇上召嫔妃来侍寝的小本,每次见着皇上来云初昭这儿歇息时,他便不大尾随来,免得坏了皇上和娘娘的好性致。今日好不容易来打扰了皇上的歇息,云妃娘娘却是从一旁的耳房里走出来的!这叫他如何不难受?!
然而,他还是恭恭敬敬的心理,只是面色有些哀戚,云初昭见他这般模样,问:“是否宫里除了上面事儿?这么急切切的来找皇上?”
小柱子慌忙摆手道:“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兵部尚书王大人送兵符来了。”
云初昭听到“兵符”二字才算真正舒了心,她正担心是宁西顾耍着自己玩儿呢。
于是笑道:“这哪里不是大事儿?你这孩子也真是。我现在就去叫他起身。花雕!”她只是换了一身,花雕就从耳房里传出来,“娘娘,什么事儿?”
“去唤碧秋二人过来,为皇上梳洗。”
“是。”
“小柱子,你就在这儿候着吧。”
“诺。”
“皇上,王大人来交兵符了。”云初昭走进宁西顾睡的屋子里,轻声道。
若说宁西顾没有睡着吧,那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他这么能来?这里是后宫啊。”
若说他睡着了吧,只是他又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云初昭看得又好笑又有点气。
突然忘却这几天的冷战,玩心大起。
她去宁西顾往常批阅奏章的地方,找了一只洗干净了的毛笔,在手心里划划,觉得够柔软,又走到榻边上,看着宁西顾睡着的模样笑了。
她执着毛笔,小心翼翼的爬上榻,在宁西顾鼻间扫了一扫。
宁西顾没有张眼,也没有动。
云初昭觉得不大可能,皱着柳眉拿着笔又在自己的手掌心扫了一扫。是挺痒没错啊。
于是不甘心的又去他鼻尖下挠挠。
宁西顾将眼一嘘,云初昭正趴在一旁专心致志挠他痒痒,争取让他清醒过来。
宁西顾只是觉得鼻尖有点痒,眯着眼瞅瞅她。然后假装翻了一个大身,一下子就将毫无防备的云初昭按倒在床榻上。
“西顾,你醒了啊?!”云初昭打着哈哈。脸色竟是数日也未见的大晴。只是他哪里知道;云初昭的好心情,只是因为今天兵部尚书王旻送来了兵符罢了。说到底,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宁西顾不答话,只是搂住她。
云初昭被挤压得有些不舒服。宁西顾抱着她的背,她的脸就压在榻上,“西顾,别开玩笑了。”
宁西顾大清早起来就温香软玉在怀,气息有些不稳,加之云初昭数日不给好脸色看,今天脸色的好转仿佛是一个象征,他也有些玩笑的搂抱着云初昭。心里深处却猛然拥上了一层热浪,竟像是深深的要将他灼伤。
“初昭……”
他只是念了一个名字就再没说话,云初昭正在等着他下面的话,却觉得自己脖子边上一片濡湿。
宁西顾不知道怎的,觉得眼前那片白皙嫩滑如同初生婴儿的肌肤颇晃眼,竟然深深的吻了下来。口感的确不错,他这般想着,又是吻又是吮,再又想起云初昭这些天的所作所为,一个狠心,咬了下去。
云初昭闷哼一声,倒是激起了宁西顾的欲望,股间一物居然就那样站了起来。
云初昭再怎么不经世事,也是能懂了。
她脸色突然有些泛白,咬住自己的嘴唇。
“初昭……”宁西顾呢喃着她的名字,唇一直贴着她的背蜿蜒而上,手也从衣摆下沿探进了她的肚兜里。
云初昭只觉得自己手心里渗出了些许的汗,却不知道如何反抗。她别过脸去,只觉得有些惶恐,“西顾……别这样。”
虽然这样不甘,但是想着正在吻自己的人是谁,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渐渐的软下来。
宁西顾专心致志地吻着,觉得云初昭这样的确太吵,不由得将唇凑上去,堵住了那煞风景的嘴。
至此,云初昭已是春衫半减,肩上也多了不少红印。娇喘吁吁,却不甘心的问:“王大人送兵符来了……你不去接见实在不恰当。”
宁西顾正是情到浓时,什么事儿都自然依着云初昭。
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很是温柔的样子,低声道:“依着你。”
云初昭的脸有些红,眼睛往外别去,然后轻轻抬起脸,吻上了宁西顾的眉梢。
宁西顾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心情大好,又俯身啃了啃她的锁骨。
“小柱子?”
“奴才在!”小柱子虽然听到屋子里有些不同于往日的声音,却还是懂事儿的一句话不说,老老实实做他的奴才。在宫里头,向来都是将头系在裤腰带上,皇上叫你解开裤腰带你就得解开,哪管头在哪儿啊?!
屋子里传来一个朦胧的男声:“你去将兵符带来落桐宫。”
“喏。”小柱子说完,就去了。
宁西顾看着床上已然化成一汪春水的云初昭,微微笑了笑。
云初昭却是难堪地将头埋进被子里,耳朵红得一塌糊涂。
宁西顾却觉得这样的云初昭更美的不可方物,难免情动一场。
正在云初昭衣衫半除,酥胸半露之时,又传来小柱子那煞风景的声音:“皇上,兵符奴才已经带来了。”
宁西顾将被子盖到云初昭身上,遮住了一袭好风光。
他急匆匆的去取了兵符,又推门进入耳房,将兵符放好。“小柱子,你忙你的去,别站在门口了。”
对于小柱子方才在听墙角的事儿,宁西顾简直有点气闷,他吃点肉容易么,居然还有一个人在听墙角。不过以前临幸嫔妃的时候,倒也没有这般在意。
“是。小柱子就退下了。有什么事儿皇上您叫我啊……”他一边将声音放大,一面重重地走开了,就像是专门给他二人留下一个空间似的。
云初昭乐了,宁西顾倒像是憋不住了似的,到床上后,倒还有心思挠云初昭的痒。
“再笑?你再笑一个试试?!”
云初昭媚眼如丝——往常她一本正经时,容色就是极其出众的了,如今卸下了面上敷着的一块薄冰之后,更是艳绝。
“我就是要笑,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般娇嗔的语气,在宁西顾眼里无疑是极大的诱惑。他笑着将手放在她心口处揉捏着,笑道:“这样如何?”
云初昭未经过情事。
然宁西顾却能算上风月场上的好手。
如此几下,云初昭溃不成军,口中就要溢出些魅音,却生生忍住,让人看得更是爱怜。
她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心口红豆处还被濡湿,满室春色,竟叫人移不开眼。
宁西顾看着她□,长裙尚在,只是有些歪,突然闷笑一声,就要吻她那私密处。
云初昭极不好意思,轻声道:“别、别吻那里……”
宁西顾哪里会听,只是将唇附上去。云初昭脸已经红得快要渗出血来。就在这时——
“皇上……”门外突然传来了洛妃的声音。
宁西顾正在心头,却突然被打断,心中不禁怒火朝天。
但碍于洛丞相的面子,又不好发作。
心里却暗暗埋怨自己方才为何要支开小柱子……否则,再怎么也能拖个半个时辰啊!
“那臣妾就先告退了。”云初昭瞄瞄外头。说罢就要揽衣推枕。“不急。”宁西顾拉着她的手,道:“爱妃有什么事儿?就在那儿说无妨。”
云初昭却气不过,竟然硬生生地推开了宁西顾,负气而去。
“唉。”宁西顾哀叹不已,却不得不留下来与洛妃周旋。当真是……!
“白术?”云初昭收拾了一个包袱,去了白术那里。
白术这人向来只呆在她该呆的地方,因此就连宁西顾都不大了解这落桐宫里竟然还有一个白术。
“你怎么来了?”白术问。看着云初昭已恍然情动的模样,嘿嘿笑道:“怎么,已经承了雨露了?”
云初昭不答,“我要去晋元,你可愿意跟着?”
“好啊,我还没去过那些地方呢!”白术很高兴,但看着云初昭那模样,不由得又打趣道:“你就不想你的外子?”
提到宁西顾,云初昭的脸上便结了层冰,眼底却有一丝赧然划过。
白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由讨饶,云初昭脸色这才好转。
“那就随我去吧。”云初昭淡淡道。
白术苦笑:“我的皇妃娘娘诶,总要让我收拾收拾东西吧?!”
云初昭道:“你快些。”
“是,是,是!”
宁西顾苦笑不已,他问花雕,“你可知初昭她去那儿了?”
花雕白他一眼,宁西顾也无甚在意。这花雕,向来一颗心,也没什么坏点子,就是时不时会替她主子抱不平。
“我怎么知道,当时娘娘不是和皇上在一起的么?”她道。
宁西顾对着这样只长了一个心眼儿的花雕又有什么可以奈何的?只得长叹一声。
突然想起耳房里还有兵符,若是云初昭拿了兵符,定然是去了晋元之地,那追回来也是没用的了,若是兵符还在耳房里,倒还好说。
只是二人冷战刚刚到头又出现了这样的事,云初昭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