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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部分

回到大明当才子-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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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人,魏老阉狗为了让他的曾孙当上皇帝,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那魏老阉狗凭什么要直接派人刺杀?”张惟贤反问道:“假皇子身边的大伴、乳母和宫女都是魏老阉狗的人,魏老阉狗真要动手,完全可以制造意外让假皇子意外身亡,假皇子的年龄本来就小,故意把假皇子冻病冻死或者下毒毒死都是轻而易举,魏老阉狗凭什么要让乳母刺杀假皇子?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天下人,是他为了让曾孙继承皇位,才派人杀的大皇子吗?咱们的皇上又不傻,他就不怕真的激怒了皇上,逼得皇上对他下手吗?”

“有道理,直接派人刺杀假皇子这事,不象是魏老阉狗的风格。”张国纪点头,认同张惟贤的判断。朱纯臣则不服气的说道:“现在魏老阉狗有病在身,可能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了让他曾孙当上太子,谁敢保证他不会铤而走险?直接动手杀了假皇子?”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可能性还是太小。”张惟贤严肃说道:“不要忘了,冯铨已经向秘密我们禀报了,魏老阉狗的病情并没有我们希望的那么严重,只要好生休息调养,还是有希望痊愈的,而且也肯定不会立即致命,魏老阉狗还有的是时间,凭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直接杀人?再说了,从种种迹象判断,魏老阉狗把他曾外孙推上皇位的准备还没有完备,尤其是他在军事上的倚仗张好古目前还在辽东,短时间内无法返回京城护卫他的安全,他的动手时机还不成熟,铤而走险的可能性实在不大。”

“听张国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张国纪附和道:“听冯铨报告,假皇子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魏老阉狗面前时,魏老阉狗惊得当场晕了过去,冯铨买通了抢救魏老阉狗的太医,太医也做证证明了魏老阉狗晕厥昏迷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被吓晕了过去如果假皇子真是魏老阉狗下手害的,他不应该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朱纯臣也不是傻蛋,听完张惟贤和张国纪的这通分析,朱纯臣也觉得事情不太对了,以魏忠贤的奸猾和狡诈,用这么激烈公开的手段刺杀假皇子,把所有嫌疑都集中到自己身上,确实不太象魏忠贤的行事作风,而且这么一来,还肯定会危及到魏忠贤自身安危,就更不象是魏忠贤以往的行事风格了。完全冷静下来后,朱纯臣坐回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喃喃说道:“既然魏老阉狗的嫌疑不大,那么刺杀假皇子的主使人,会是谁呢?”

“有一个人有重大嫌疑,客巴巴”张惟贤阴阴说道:“她的本家侄女客妃也生了一个皇子,不排除她是为了让自己的孙子当上太子,故意刺杀大皇子并且嫁祸到魏老阉狗身上,这么一来,大皇子身死,二皇子受魏忠贤牵连,失去继位资格,那么她的本家侄女客妃生的三皇子,不就成了理所当然的皇位继承人了?”

“没错,这个妖妇嫌疑比魏老阉狗还大而且她就住在皇宫里,有的是机会动手”朱纯臣和张国纪一起跳了起来。张惟贤则笑容益发阴狠,阴笑说道:“虽然我目前只是推测,还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指使刺客刺杀假皇子的幕后主谋就是客巴巴这个妖妇,但不管是不是她,这对我们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一举扳倒魏老阉狗和客妖妇的天赐良机”

“怎么扳?”朱纯臣和张国纪一起问道。张惟贤阴笑答道:“很简单,虽然我们明白这件事幕后主谋不是魏老阉狗,但我们还是要把手里的人都发动起来,把矛头都指向魏老阉狗,利用皇上的失子之痛,让魏老阉狗失去皇上的信任和宠爱,为彻底扳倒魏老阉狗打下基础。然后我们再借口魏老阉狗牵涉此案,鼓动皇上派一个我们的人专职追查此案,这么一来,客巴巴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和洗刷自己的清白,肯定会把所有罪责都推到魏老阉狗身上,我们乘机利用她先扳倒魏老阉狗,又拿出客巴巴幕后主使刺杀皇子案的真凭实据,把这个妖妇也彻底扳倒最后我们再告诉皇上,我们为了预防万一,早就把大皇子给掉了包,这么一来,魏客二贼已除,真正的大皇子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太子了。”

“妙妙计”张国纪和朱纯臣大喜,一起鼓掌叫好。朱纯臣又说道:“不错,张国公说得对,这确实是一个一箭双雕把魏老阉狗和客妖妇一起扳倒的好机会,不过我们派什么人去查这个案子呢?这个人一定要绝对可靠,深得皇上信任,还一定得对魏老阉狗和客妖妇恨之入骨,不惧怕他们的威胁利诱这样的人,在朝廷可是很难找。”

“确实难找,所以我打算亲自上阵。”张惟贤点头,准备和魏忠贤彻底撕破脸皮亲自上阵。张国纪却反对道:“张国公,我觉得你不太合适,因为我们最后一步是公开真正的大皇子身份,到时候查案的人是你,扳倒魏老阉狗和客妖妇让二皇子和三皇子失去继位资格的人也是你,狸猫换太子调换大皇子的人还是你,纵然大公也不公,纵然无私也有私,不知道你是否这么觉得?”

“这倒也是。”被张国纪一提醒,张惟贤也发现自己亲自出面不太合适,为难说道:“可是除了我之外,还能有谁担当这个重任呢?你们两个都参与了狸猫换太子,都不适合出面,徐光启他们虽然可靠,也对魏老阉狗恨之入骨,可是他们不得皇上的信任,他们的话,皇上未必会听。”

“我倒有一个合适人选择。”张国纪微笑说道:“这个人绝对可靠,也绝对恨魏老阉狗入骨,还绝对得皇上的信任,由他出面查这个案子,十分合适。”

“什么人?”张惟贤和张国纪一起问道。

………………

扳倒魏忠贤的天赐良机当然不能放过,到了第二天早上,同时也是大明天启十年十一月十六的早上,关于假皇子朱慈焱遇刺一案的百官奏章,就雪片一般的飞进了内阁和司礼监,百官奏章中除了对皇子遇刺一事表示哀悼之外,虽然不敢直接指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很可能就是魏忠贤,却全都一致要求天启皇帝严查此案,一定要找出幕后真凶绳之以法。而魏忠贤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有心想要到明熹宗面前辩解,无奈自己的病情太过严重,连门都出不了,只能让李永贞和李钦梦等死党到明熹宗面前说情,保证一定会查出幕后真凶,为明熹宗被害的儿子报仇雪恨。与此同时,冷静下来的魏忠贤也开始分析到底是谁让自己背上了这口黑锅,很自然的,皇子遇刺案第二嫌疑人客巴巴也自然而然的进入了魏忠贤的视野之中。

“难道真是她?不可能吧?以我和她的关系,她不至于对我如此吧?”魏忠贤心下琢磨。本来按理来说,老相好客巴巴不应该对魏忠贤下这么重的毒手,可是考虑到这是皇位之争,不要说只是老相好了,就算是父子兄弟为了皇位自相残杀也屡见不鲜,魏忠贤还是下定了决心,向前来向自己汇报案情进展的宋金吩咐道:“你亲自去宫里,请奉圣夫人立即到魏染胡同来一趟。还有,安排人手,秘密监视奉圣夫人在肥羊胡同的宅子,一有动静,马上过来报我。”

“儿子遵命。”宋金点头哈腰答应,赶紧领命而去。两个多时辰后,宋金再次回到魏忠贤病榻旁,哭丧着脸向魏忠贤禀报道:“干爹,儿子在乾清宫外等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奉圣夫人,可是儿子请奉圣夫人来魏染胡同的时候,奉圣夫人说皇上病得太重,她要服侍皇上来不了,就把儿子赶回来了。”

“混蛋,她怎么敢这么对咱家?”魏忠贤大怒,挣扎着从病床上爬了起来,怒喝道:“来人,给咱家更衣,咱家要亲自进宫去见皇上和奉圣夫人。”

“干爹,你病得这么重,太医说你不能乱走乱动啊”宋金惨叫起来。魏忠贤则大怒道:“都这个时候了,命都快没有了,还管什么病不病的?快,服侍咱家更衣”宋金等太监无奈,只得手忙脚乱的帮魏忠贤换上衣服,搀着病怏怏的魏忠贤出了魏府,上轿赶往皇宫。

还好,虎老威风在,魏忠贤随意进出紫禁城还是没有半点问题的,可是来到乾清宫外提出求见后,魏忠贤却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张嫣和客巴巴才派了一个小太监出来答话。那小太监恭敬的说道:“老祖宗,本来皇上准备接见你的,可是皇后娘娘和奉圣夫人说了,皇上和老祖宗都病得这么重,两个重病的人见面,怕是会互相传染,所以皇后娘娘和奉圣夫人让老祖宗你先回家将养,等身子大好了再进宫叩见皇上不迟。”

“咱家患的风眩,会传染吗?”魏忠贤气得鼻子都歪了。本来张嫣这个时候对魏忠贤落井下石倒是十分正常,可是客巴巴也这么对魏忠贤,魏忠贤就有点想不通了,益发怀疑刺杀朱慈焱的幕后真凶就是老相好客巴巴。努力平息了一下怒气后,魏忠贤向那小太监低声说道:“你去告诉奉圣夫人,就说皇后娘娘不让我见皇上没关系,可我一定得见到她,让她立即出来见我。”

小太监答应,飞奔进殿,由宋金和李钦梦搀扶着在风雪交加的乾清宫殿外又等了许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客巴巴总算是走出了乾清宫,来到了魏忠贤面前。刚一见面,不等魏忠贤说话,客巴巴就先板着脸说道:“忠贤,你这次有点过份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你是不是想把我和你都害死?”

“我怎么了?我做什么了?”魏忠贤大怒问道。客巴巴看看左右,见全是自己和魏忠贤的亲信,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当然是大皇子的事,世上有你这么笨的人吗?竟然派人直接刺杀大皇子?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我没有不是我”魏忠贤差点没被客巴巴的倒打一耙气晕过去,忍不住压低声音怒喝道:“我今天强撑着带病进宫,就是想当面问你,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的?”客巴巴也变了脸色,铁青着脸嘶吼道:“好啊,亏我还在皇上面前拼命给你说好话,给你开脱,你竟然还想栽赃嫁祸到我的身上?早知道你这么没心没肺,昨天晚上皇上问我,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你干的,我就直接说是了”

“皇上也怀疑我了?”魏忠贤老脸一白,如果不是被宋金和李钦梦左右搀着,只怕已经跌坐瘫软在了地上。客巴巴却不依不饶,继续压低声音嘶吼道:“怎么没怀疑?皇上又不笨,大皇子死了,你的曾孙就是长子了,这件事对你的好处最大,皇上能不怀疑你吧?实话告诉你吧,张嫣那个小贱人,已经一口咬定了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就是你,在皇上面前又哭又闹,一定要皇上给她的小崽子报仇雪恨如果不是老娘在皇上面前替你说好话,去抓你的锦衣卫只怕早就上路了哼,事到如今,你还想推到我的身上吗?”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魏忠贤也是急了,辩解道:“我没那么傻,我就算真的想动手,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法子”

“那么除了你,还能有谁做出这样的事?”客巴巴低声嘶吼道:“老娘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对老娘说老实话,那么老娘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想办法帮你开脱如果不然,哼”

“我真没有?”魏忠贤欲哭无泪,简直想把心挖出来给客巴巴看看。客巴巴则冷笑道:“这么说,你还是想把事情推到老娘身上了?反正这件事就是两口子压死奶娃子,不是你就是我,不是你,那就是我了”

“难道,这真是客巴巴做的?”魏忠贤打了一个寒战,忽然醒悟过来——如果这事真是客巴巴做的,那么客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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