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二三男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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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田瞪大了眼睛,想问这样做有什么作用,但老十一的剑还压在脖子上,生怕稍微移动一下,割破颈部的大动脉就没命了。
墨琪想起一件事,眼睛微微闪亮,溢出希冀的光。
那是当初来萍州途中,途径一个小镇,有个母亲抱着快饿死的孩子在路边乞讨。叶慧见那孩子快不行了,便用这种方法救活了孩子,又给了一些食物和钱让他们投亲靠友。
四名年轻男子连眼皮都不眨一下,注视着床上的女子,过了几分钟,那张没有任何血色的脸,近乎死人白恢复了一丝生机。
男人们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惊扰了她。
秦宇航停下动作,把探在起妻子的鼻息上,知道她暂时不会死了,闭了一下眼睛,一滴泪淌下来,落在叶慧的鼻尖。
………………
叶慧的意识飘飘忽忽,耳旁的似乎有声音,但是眼皮异常沉重,怎么也睁不开,身子很轻,像漂浮在云絮里……她试着呼吸,意识慢慢的在恢复,大脑依然很痛,疼得很纠结。
“都三天了,怎么还不醒?”
“别急,别急,娘娘在休息,那日实在疼的凶了,才昏过去,不过没事,等到身体休养好了,就会醒来。”
“我不信你,如果你有本事,那日怎会差点要了她的命?”
“咳咳,针刺法是没错的,听我的哪位朋友所言,他当初是这么救了中了醉梦逝的人,但那人身强力壮的男子,能受得住这样痛。娘娘是女人,身子又比较弱,当然不能跟身体好的男人相提并论。不过现在没事了,总的来说化险为夷,幸好你用了那种古怪的方法。”
秦宇航冷冷的看了清田一眼:“师叔可以出去了。”
“好……好的,你也该休息一下,不吃不睡好几天了,是人都受不住,出去让阿金送点吃的给你。”清田差点害死太子妃,感到很不好意思,急忙离开。
秦宇航朝墨琪道:“去叫周太医进来。”那人虽然医术不怎么样,但行事十分谨慎,对于没有把握的向来不敢随便下手医治。
墨琪答应着离去,秦宇航一手托起妻子的脖颈,端起桌案的一杯牛奶,自己含了一口,对着她的嘴哺进去。喂完后,回身要把杯子放回桌案,忽的感到自己的另一只手被她抓住。
回头一看,妻子的用那双充满深情的星眸注视着他。
秦宇航手一抖,杯子掉到地面,传来碎裂的响声,他怔怔的:“娘子……”
叶慧应了声,嗓子有点哑,秦宇航眼眶盈满了泪水,笑着在她唇上印了一吻。叶慧张了张嘴,发出虚弱无力的声音:“刮刮胡子……”她眼里流闪着心痛,她的丈夫是多么一个风采不凡的男子,此时形容消瘦,眼窝深陷,原本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变得暗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下巴的胡子不知多少天没刮了,看起来像流浪汉。
“好的,待会就去。”
“秦公子,你都两天未进食了,清田师叔让奴才端来些膳食过来。”阿金捧着一个托盘走进卧室,放在岸上后,正要退出去,往床上瞅了一眼,忽的惊喜的喊出来:“娘娘,你醒过来了?”
这段日子,楚王宫上下都愁云惨淡,奴才们提心吊胆,担心太子妃万一有个好歹,太子降罪下来,弄不好整个楚王宫侍候的人都要陪葬。
“嗯!”叶慧向笑了一下:“其他人呢?”
秦宇航摆手让他出去,道:“墨琪刚刚出去,我让他叫周太医过来,老十和老十一这几天得空就跑出去遍寻名医,大夫找过不少,各种药方也没少往回带,今天一早就出去了。”
“孩子怎样?”
“恒廷很好,自那日从街上回来的受了惊吓,周太医治疗小孩子还是不错的,针灸了几次,配点压惊药喂了,几天下来就好利索了。”
孩子的惊吓主要表现睡不好觉,在睡梦里会突然啼哭不止。想让孩子好利索,睡好觉是最主要的,周太医活了四十几年,常往各府的孩子看病,早总结出一些治疗经验。
叶慧得知儿子没事放心了,虽然醒过来,但全身软绵绵的,还是没有力气,指了指桌案上的膳食,吐出两个字:“吃饭……”
“娘子饿了?”秦宇航轻声道:“你身子虚弱,吃这些可不行,听话,我去让阿金端来些容易消化的燕窝粥。”
叶慧摇摇头:“相公,我要你吃饭。”刚才阿金说他两天没进食,乍然听到,她的心都痛了。
秦宇航夹起一个羊肉灌汤包两口入肚,端起一大碗粳米粥喝了。
叶慧望着自己的丈夫,想起另一个世界的种种,虽然也有牵挂,但古代世界给她的感觉更真实。这时,她的小腹涨呼呼的,有小便的冲动,心想这些日子行动不便都是怎么解手的,该不会是在床上?
秦宇航看见妻子眉头微皱,像忍耐什么,心立刻提起来,忙道:“是不是不舒服?”
叶慧摇了头:“想上厕所。”
秦宇航从床下取出一个铜盆,放在地毯上,拉开她身上的锦被,从脊背后面抱住。
叶慧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被他抱着解完了手,重新回到床上躺好。他的一直打手在她臀瓣上抚过,分开两腿,拈了一块浸了水巾帕在花瓣上擦拭了一遍,手指拨弄两下,眼里闪过爱意。
起身端了铜盆走出去,交给侍立的小太监带出去倒了,等洗干净,再拿进来。
“这几天你一直这样照顾我?”叶慧温柔的看他,嗓子仍有一丝沙哑:“让下人做就是了,何苦呢,都累成成这样?”她抬手抚上他的面颊,很心疼的说道。
“下人做我怎么放心?”
“秦姑爷,周太医请来了,要不要让他进来?”墨琪的身影闪进卧室,突然看到叶慧睁着一双明眸在跟秦宇航说话,顿时呆住了。“小姐!”他泪流满面,哽咽的来到床前,扑到她身上大哭起来,这几天精神极度紧张,冷丁松懈,竟是控制不住情绪。
叶慧本就虚弱,被压得几乎断气,翻了翻白眼,艰难的乞求:“快起来,你要压死我了。”
她声音太小,墨琪没有听清,还在哭泣,不断的抽噎。秦宇航把他拉起来:“去把周太医叫进来,给娘娘做做检查。”
“小的这就去。”墨琪转身出了锦华堂。
过了会儿,周太医进来,号完了脉,喜滋滋的宣布娘娘已经没事了,但身子虚弱,要调理几个月才能恢复如初。
周太医离开,秦宇航又跟妻子聊了会她昏迷之后的事情,叶慧听到老十也中了那毒,急忙问伤的怎样?
“他喝得很少,又有武功,只需吃些解毒丸,再把毒素逼出体外就好了,你不用担心。”秦宇航不愿叶慧担心,没提起老十因为忧虑她的病情,牵扯到内伤一直未愈。不过楚王宫有的是好药,好好调理,只需月余就会好转。
81
帝都,皇宫御书房。
李伟晨在太监的通报后;急冲冲走进来。
皇甫泽端正扶御案批阅奏折。
皇帝年老体弱;自从去年岁末就三天两头的病,加上头昏眼花;已有三月不曾临朝,国中大小事务都交给太子监国。
皇甫泽端虽然还不是皇帝;但如今大权在握;每天下朝之后;便来到御书房批阅奏折;实际上跟皇帝没得分别了。
李伟晨把一封萍州来信交到皇甫泽端的御案上,皇甫泽端看见书信被拆了封,神色不悦:“谁允许你拆本王家书的,忒没规矩。”
李伟晨耸了耸肩:“信封上没写你的名字;而且也不属于家属,是秦公子写的。”
皇甫泽端取出信件来看,越看越怒,右手猛的在御案重重一砸,发很大的响声。墙边侍立的一干太监都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请,生怕遭受鱼池之殃,把头垂得低低的。
“可查出幕后主使者是谁?”皇甫泽端眼神射出一缕冰寒,这几个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据萍州的信使所言,当时抓获了五六名刺客,但那些人很快服毒自尽了,毒药是事先藏在每个人的牙缝里。据臣所知,很可能是太子专门培养的死士。”
太子培养死士,专门刺杀政敌,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妻子徘徊生死边缘,身为丈夫的他却不在身边。
李伟晨半闭眼睛,右眉向上蹙着,眼睑有点颤动:“醉梦逝除了南疆土司拥有秘方,再就是颍唐皇宫,南疆万里迢迢,敌人不可能去。剩下的就是皇宫了,咱们的政敌废太子绝对有这个能力得到秘药。”
有秦宇航在叶慧跟前陪伴,普通的毒药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敌人就用醉梦逝。
“废太子!”皇甫泽端做在龙椅上,眼里闪着怒火,好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坐在龙椅上,平息了一下情绪,沉声道:“来人,宣宰相李大人,九门提督裴大人,兵部尚书黄大人进宫,说本王有要事商谈。”
“太子殿下要撒网了?”李伟晨面露喜色。
“夜长梦多,是该撒网的时候了。”皇甫泽端原本他想等父皇归天之后再动手,但想到废太子差点害死最亲的人。他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这次一定会以十倍的回报为妻子和儿子讨回公道。
“解决了废太子那伙人,就把娘子接回帝都吧!”李伟晨喟然长叹,分别大半年了,她不在身边,这心里就跟长草了似的。
一席话说中了皇甫泽端的心事,他何尝不想把妻子和儿子尽快接回来,但在远隔万里的萍州都能够遇险,帝都风云变幻,怎能不万分小心?
半个时辰后,各个首辅大臣来到御书房,同太子各抒己见密谈了一下午。
傍晚时分,李伟晨跟在已经是宰相父亲身后出了皇宫。
李大人对儿子瞒着家里私自娶妻,还成了侧夫很是恼火,但皇甫泽端回京做了太子,儿媳顺理成章成为太子妃,用不多久就是颍唐国的万人之上的皇后。
老人家很是开心,侧夫就侧夫吧,毕竟以后生了孙子继承李家宗谱,而且血统尊贵。
“太子妃到底是怎样的人?”老人家挺好奇,儿媳制出猛火油,军队得之如虎添翼,活捉突厥单于窝窝耐,把来犯西突厥兵马全数歼灭。发明了表格记账,现在风靡整个帝都,无论是衙门和民间都是推广,前不久还被来朝贡的外国使臣带回本国使用。
“爹,等她回来你会知道,你儿子找了个天底下最好的妻子,绝不给咱老李家丢人。”
父子二人刚出了午门,宝华长公主的马车从宫门出来,夏季天热,车窗都是敞开的。她正搂着二个面首在车里玩撸管,冷不防往外一瞧,瞅到了俊美绝伦的李家少公子,推开二个面首,让马夫把车子赶过去。
五十几岁的宝华长公主保养得宜,不细看根本看不到眼角的鱼尾纹,加上气度高贵,自有一股风采。
“李公子,难得在此巧遇,不如上车一叙。”宝华长公主对新任宰相只点了下头,算了打招呼,却对李伟晨却展露了笑意。
“很抱歉长公主殿下,男女有别,臣已有妻室,不能逾越,告辞。”李伟晨对一个即将失势的公主没有太过尊敬,只是拱了拱手。
“慢着。”宝华长公主脸色变了变,眼角发出冷意:“本宫不信天底下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慢说你已有了妻子,就是有了孩子又如何,明天我便让父皇下旨准许你们和离。”
李伟晨淡然一笑:“公主殿下,臣忘了说一件事,臣的妻子其实是颍唐国的太子妃娘娘,你想让我和离,记得别忘了太子那关,没有他首肯,我是没资格和离的。”
李伟晨似乎忘了,妻子正夫其实不是皇甫泽端。
宝华长公主面色铁青,要是从前父皇掌权时候谁敢对她不敬?
恨恨的望着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