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帝宠--嫡女凰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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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有十七年了!那毒药当年还是丞相亲自给主子种上去的,虽然他蒙了面,但是却瞒不过主子!只是他们结党成派势力强大,主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一直没有动手!”
青戈早已经一脸的愤怒了:“他们这些人坏事做尽,总有一天我们会将他们五马分尸!”
他们虽然只说了大概,但是慕凰夕还是觉得有些难受,本来以为自己的遭遇已经够凄惨了,没想到还有人比她更惨,那堪比地狱般的生活,他又是怎样熬过来的?如果龙炎帝说的是真的的话,那么她的母亲也是凤翼一族的人,而慕呈不知道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用她母亲的血来炼制蛊毒,凤翼一族的血炼制的毒药世间无解,除非再次用凤翼一族女子的血炼制解药,这也是为什么君墨喝了她的血可以压制的原因。
十七年前!那不正是她出生的时候么?也就是说,她的母亲根本不是难产而死,也不是大夫人暗害的,而是……
压下心中的波涛汹涌,抬眸看着青戈与青元,清澈的眸子恍若放泛光的湖水:“我也姓慕,你们就不恨我么?”
青戈和青元面面相觑,他们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对于君墨的第一属下来说,这是最失误的,但是从心底里,他们不想怀疑慕凰夕。
“主子恨透了慕家,可是主子却愿意对你出手相救,我们相信主子,所以我们也相信你!”嗯,就是这样的,他们虽然恨慕家,但是慕凰夕给他们的感觉是不同的,且不说现在需要她救主子,说不定以后她还是皇后娘娘呢!
“好啦!带我进去看看!”虽然他们的信任有点没道理,但是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嗯!”推开殿门,青戈道:“我们就不进去了,主子就交给尊主,我们就候在外面,尊主需要就唤我们!”
慕凰夕迈步走了进去,君墨的寝殿倒是不像他的人一般黑暗,反而是一派金碧辉煌,不过依他的个性,估计不会注意这些,地上软软的,扑的应该是上等的羊毛地毯,地毯一直延伸到正前方的一掌龙案前,道路的中间摆着一个三足雕龙宝鼎,足足有半人高,淡淡的龙涎香徐徐的从里面飘出来;两旁摆有沉香木桌椅,雕龙画凤的柱子两旁挂着金色的帐子;慕凰夕踩着软软的地毯一步步的走了进去,绕过一个宽大的屏风,一眼就看见了那一张大得有些离谱的明黄大床,上前两步掀开帐子却没有看到预期的身影,慕凰夕有些疑惑:人呢?
回想着上次在慕家遇见他,该不会他又跑出去了吧?慕凰夕刚刚要王外面走,一阵细微的声音让她停住的脚步,狐疑的目光四周打量了一下,最后停在那大得离谱的龙床后面,准确的说是龙床后面的墙壁上。
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果然听到一阵压抑的痛苦之声,不用怀疑,绝对是君墨无疑;慕凰夕围着龙床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一处不一样凸起的地方,用力一按,那龙床后面的墙壁中间突然开了一道门,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人进去!
慕凰夕刚刚踏进去石门立刻关上,而那低低的痛苦之声更加的清晰,走下一条不到三米的石阶,入眼的是一间小小的石室,而当慕凰夕看到那张石床上的情景时,生生的惊在了原地!
那个冷傲的人,此刻居然如一个野兽一般的躺在那石床之上,身上的衣服被摩擦得烂掉,头发凌乱的披洒在床上,俊美的脸颊上全是因痛苦而流出的汗水,而那双原本漆黑璀璨的眸子此刻却是如野兽一般的双目赤红,嗜血而妖冶。
见慕凰夕进来,他立刻就想要扑过来,但是刚刚出来一点立刻被一股力道拉了回去,慕凰夕这才发现他的手脚都被手臂粗的铁链牢牢的锁住,而因为他的挣扎手腕和脚腕都被磨出了鲜血,有的地方已经皮肉翻飞,惨不忍睹!
有什么……仿佛重锤重重的敲进了心底,看着那如野兽一般没有感情的眸子,看着那狼狈的一身,慕凰夕心痛得无以复加,今夜,是万人欢度的除夕之夜,而他一国帝王,当朝天子,却要在这狭小的密室里将自己锁起来,一个人承受这非人的痛苦!
这一刻,无数的情绪在心底闪过,最后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心痛!
石床上的君墨发狂一阵之后,眸子由血色渐渐的退回了漆黑,深深的凝望了慕凰夕一眼,一抹杀意在凝聚前就已经消散,张嘴的时候,那声音沙哑得好似不是他的一般:“你不该来的!”
他不想她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前两次已经把她吓到了,这一次她恐怕更是不愿意接近自己了!
君墨的平静不过一句话的时间,因为一阵剧痛再次传来,蛊毒又发作了,他死死的握住拳头,强烈的痛苦让他死死的咬紧牙关,全身紧绷,额头青筋暴起,抬起目光看向慕凰夕,那里面似乎有话要说,而慕凰夕清楚的看出了他的意思,只有一个字:走!
慕凰夕回神,发下自己的脚已经僵硬了,努力的抬脚,却不是往后,而是一步步朝君墨走了过去,在君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俯身揽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中,一下一下的抚摸,然后缓缓的将手送到他的嘴边,用指甲划开一条小缝,血珠立刻流了出来,血色鲜艳却没有一点血腥味,反而散发着浓郁的莲香!
“不要拒绝!”感觉到君墨的排斥,慕凰夕按住他的肩头,然后将手指送到他的唇边,慕凰夕的动作斩断了君墨最后一丝理智的线,他一口含住慕凰夕的手指,贪婪的吮吸,莲香瞬间充满唇齿,然后是喉咙,最后是四肢百骸。
慕凰夕的手指被他吸得痛,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鲜血在流失,看着君墨一脸贪婪的样子,慕凰夕心中心痛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叫嚣:我能后悔不?
感觉到体内蛊毒渐渐被压制,君墨不再吮吸,但是却不想放开慕凰夕的手,这是她自己送过来的,放开了是不是有点可惜?不知不觉的抬手揽住慕凰夕的腰让她的身子更加的贴近自己,舌头在嘴里细细的描绘她指尖的形状,那美好的味道不断的袭击这他的味蕾,最后传达到神经,又在不知不觉间凝聚到了下腹……
该死!君墨暗骂一声,他一直被蛊毒折磨,从来没有过男女欲念,但是不代表他不是正常男人,以往的女子近身他都是厌恶无比,但是慕凰夕确实唯一一个他不排斥的,相反,他现在非常的想要将自己的第一次交出去,可惜……这里不是好地方!而他更不想吓到这个人儿!
猛的放开慕凰夕,君墨侧身掩饰自己那处的尴尬,声音依旧沙哑,但是却带着一丝淡淡的情欲,可惜慕凰夕没听出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凰夕正抽出手帕拭擦手指上的口水,奇怪的是她到没觉得恶心,闻言道:“你的两个属下闯了我的院子,拼了命的要我来救你!”
君墨暗色的眸子微微闪过一抹异色:“你不是怕我吸你的血么?为何还要来!”
慕凰夕将帕子放回衣袖:“我也不知道!”慕凰夕其实想说的是,我欠你的太多了,一点血根本还不了!
话落也不想去看君墨什么脸色,目光落在他的手脚上,抬手握住那链子,然后用内力生生的将它震开,将四条链子打开,慕凰夕慵懒的勾唇,略带调侃的问道:“你难道要一直这样对着我?——皇上!”
最后两个字慕凰夕可以拉得好长,惹得君墨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不过他不是因为自己的狼狈,而是慕凰夕那一声‘皇上’,好似无数的羽毛在他心里挠,让他险些破功。
看着君墨离开,慕凰夕脸上的笑意渐渐的消失,刚刚那种痛彻心扉的痛依旧在心底不曾消失,她——从来不曾如此的心疼过一个人!
他们的相遇,如果说第一次是恐惧,第二次是惊恐,那么第三次是有些感激了,彦修的毒那么厉害,他救活自己显然也是不容易,那个时候起她似乎已是在欠他的命;帝王墓里,他在冰凌中救下自己,她欠下了第二天命,然后他又在彦修的手下救了自己,她欠下了第三条命;火焰之中他不离不弃,那个时候她欠下了第四条命,悬崖之下她放弃了生的念头,原本想要报恩为他铺路,可是他却放弃了生的希望转身与自己跌下悬崖,那个时候她欠下了第五条命……
慕凰夕轻笑,她现在还活着,都快赶上九命狐狸了!而她欠君墨的,恐怕永远都还不清!
从地道迈出来,正好看见青元在收拾床铺,青元看见慕凰夕的时候也是一愣,随即是满心的感觉,双膝跪地:“属下谢过尊主!”
“起来吧!”慕凰夕知道这人的忠心,倒是很欣赏的,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人呢?”
“额……主子去浴房沐浴了,一会就回来!”青元想到刚刚主子冲出去的样子,又是心痛又是想笑,主子那个样子被在意的人看见了,肯定觉得很狼狈。
收回心思:“属下也为尊主准备了香汤,尊主可要洗浴一番?”
慕凰夕倒是没觉得,只是衣服有些脏了,其他倒是没什么,不过洗个澡也是不错滴,所以也没有拒绝,让青元领着去洗浴了!
当慕凰夕来到洗澡的地方的时候,不由得感叹皇宫的奢华,一般人洗澡,就算是大富人家也不过是浴桶而已,而这里居然是足足十平方米的浴池,而且还是白玉砌成了,浴池边有一处纯金打造的一架,上面摆放着一套衣服,慕凰夕将衣服一件件退下,抬脚试了试水温,这才慢慢的走下去……
青元从浴池出来,刚刚准备去君墨专门沐浴的‘龙泉’,却看见太监总管胡公公捧着一叠衣物带着两个太监匆匆的赶了过来,不由疑惑的问道:“胡公公,你不在皇上身边伺候,来这里做什么?”
胡公公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太监,是君墨的心腹,自然是认得青戈的,他卷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老奴刚刚去了龙泉,并没有看见皇上,我记得上次皇上有在‘凤泉’里沐浴,所以老奴就过来看看,顺便送点衣物!”
青元因为胡公公的话愣在了原地,然后大叫一声‘糟了’就使命的往回跑去,胡公公不解,以为出了什么急事,也跟着跑了起来。
龙泉,顾名思义就是皇上沐浴的地方,而凤泉就是皇后沐浴的地方;而自君墨登基以来就没有册封皇后,就连妃子也不曾宠幸,所以这凤泉一直没人用过,今日青元特意弄干净了想让慕凰夕洗浴一下,于是——这样一个大乌龙就诞生了!
慕凰夕刚刚下水,温暖的水从脚底渐渐漫过腰部,这池水里不知道加了什么,让人全身舒服,就在慕凰夕坐在边上开始侧头解发的时候,‘哗啦’一声泼水声,一道人影泼水而出,当他看清眼前的风景的时候,惊讶的定在了原地,慕凰夕衣衫褪尽,肌肤白皙泛着莹白的光泽,双臂如藕节,一头浓密的青丝垂在胸前,恰到好处了遮盖了那两处隐秘,平坦的腹部光泽无比,纤腰如细柳,仿佛不盈一握,下半身在水里,水波晃动,隐隐有春光浮现,若有若无的诱惑,最是让人招架不住,该死的,还不容易下去的欲火此刻又燃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旺!
慕凰夕的手握紧了放松,放松了又握紧,若不是认出了那人是君墨,她早就已经出掌了,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朕不知!”他本是想让自己下腹的那团火散去,谁知道起来就看见这样的风景。
“你!”慕凰夕是又急又羞,虽然面色上没有什么表现,但是她心里早已经乱得跟麻绳似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