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帝宠--嫡女凰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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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慕凰夕见她这个样子反而看的开去了:“他没有强迫我(只是诱惑了而已),也没有骗我,若真要说起来,还是我欠他的!”
“这话怎么说?”
慕凰夕握住芸娘的手,像是两姐妹在谈知心话一般:“这次去帝王墓几经生死,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我早就不知道是毒死了还是冻死了,或者是被火烧成了灰烬!我不否认我有一些感恩的心在里面,但是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小姐这样说,这个皇帝还是不错的,那小姐有没有想过你们以后?”果然是个娘啊!立刻就开始关心这个了。
“以后?”慕凰夕摇摇头:“这个我没想过,也没必要想,他是帝王三宫六院,纵然我对他有情,或者已经失身于他,但是我们之间的结局很难说,所以我不想去考虑那些,走一步是一步,何况我有不是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人!”
她没那么脆弱,也绝对不会成为那么脆弱的女人,从来她就不需要依附一个男人过活!慕凰夕不知道她的这一番话已经一字不漏的落进了前来看她的君墨耳中,所以也注定了她是逃不掉的!
第六十七章
v第六十七章
“尊主!西越皇上来访!”
“额!他怎么来了?”慕凰夕一惊,与芸娘相视一眼然后起身走了出去。萋'晓
君墨一步一步的从院子外面走进来,满天的飞雪与梅花成为了他的背景,天地间唯有那一抹墨色缓缓而来,身子挺拔修长,容颜俊美如神祗,黑色的衣摆划过优美的弧度,整个人冷清霸气。
只一眼芸娘就惊住了,这当真是那个传闻中的帝王么?怎么觉得好似不是呢?而且他居然长得如此的俊美,比那个王爷更加的好看;而他周身的气质更是让她深深的折服,看见他看向自家小姐眼中的那一抹温情,她倒是有些相信小姐说的话了。
慕凰夕并没有动,只是等着俊美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面前,没有失身之后的娇羞和尴尬,反而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要说唯一改变的,就是那默默流淌在两人间的暖意。
“你怎么来了?”
“朕今日已经下诏书封后了!”君墨开口了,只是他说的话却有些牛马不相干。
慕凰夕一愣,忽略心里的刺痛:“你封后与我何干?”
“朕下来不是来接那落跑的皇后么?”君墨闻言微微勾唇,整个人身上的冷清退去,反而多了一丝淡淡的邪魅,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俊美;而芸娘早就看得呆了去了。
“呃?”慕凰夕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细细品味才明白,他说的人居然是自己,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我有答应当你的皇后么?”
君墨闻言眼眸一缩,要知道他是真心的想要接纳一个女人,今日早朝的时候他力排众意封她为后,只是希望她能站在自己的身边,而等他满心愉悦的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却得知她已经离开,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她,却听见了她那样的话,而现在自己已经做得那么明显了,她居然还在拒绝?
这一瞬间君墨的心情非常的难受,但是他更清楚自己不能用帝王的身份来压她,因为她不是那种会屈服的女人,而他也不想压迫她,他更希望她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皇后!
芸娘早就很有眼色的下去了,所以整个院子就只有慕凰夕跟君墨两人。
君墨上前一步握住执起慕凰夕的手,墨色的眸子柔得滴出水来:“朕难道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么?”
“我们之间还没到那个地步!”慕凰夕对这样的君墨没有免疫,而君墨好似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不曾拿出自己的一点点强势,而是以一种趋向于示弱的姿态;因为昨夜在密室里,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慕凰夕的心疼,自己最狼狈的姿态都被她看见了,那还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
君墨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眸子可以看得出他的受伤,慕凰夕心疼的同时是非常的无奈,君墨不是一直都很强势么?他冷漠、暴戾、嗜血,可是现在这又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让我先考虑考虑好不好?”无奈,慕凰夕妥协了。
“可是凰儿已经是朕的人了,你不做朕的皇后,难道还想嫁给别人?”君墨的话依旧柔和,但是还是带着无法掩饰的霸道,绝对不允许慕凰夕点头的意思。
慕凰夕知道女子的清誉之重,昨夜她愿意将自己给君墨,一半是被君墨纯纯诱惑,一半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而她根本就没想过带着这样的身子嫁给别人,可是也不代表自己立刻就得嫁给他啊!思及此,慕凰夕只得道:“你后宫三千,终究不可能只有我一人,我不想去跟他们争宠,也不要你为了我放弃什么,你若是心里有我,就不要为难我!如此便相安无事。”
“凰儿觉得朕是在为难你?”君墨握住慕凰夕的手收紧,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朕只是想你嫁给朕而已,怎么就变成为难你了?”
“你说后宫三千,朕立刻遣散,你说你不愿争宠,朕独宠你一人,你何须去争?朕没有放弃,也不会放弃,朕只是想你陪着朕而已!”
如此明了的话语,若是还不明白君墨的感情的话慕凰夕就是傻的了,可是她就算能接受他是一个皇帝,她也不会为此嫁给他,狠心的抽回手:“在帝王墓的时候我说过你帮我拿到凤翼火莲我便允诺你一件事,若是你现在要求的话,我无话可说!”
君墨收回空空如也的手,而慕凰夕的话无异于一盆冷水淋下,嘲讽一笑:“原来朕在里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君墨转身,如来时一般走远,而他身上那层温热退去,重新变成了那一个冷漠的君墨;慕凰夕袖中的手收紧,她现在心里很乱,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君墨背影中透出的孤寂似是要将她凌迟一般。
“小姐!”芸娘张开欲言却被慕凰夕抬手阻止:“你什么都不用说,让我清静一下!”
白衣一闪,慕凰夕飞了出去,不过却是君墨相反的方向,一路飞奔疾驰,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居然站在碎玉轩的楼上,心底叹了口气,她终究还是不放心玉非情!一个两个都不让她省心,她是欠了他们的么?
坐在房梁上任由冷风肆意的拂过脸颊,雪簌簌的落在她的身上她都已经不想去管了,她倒是想着风冷吹去她的烦劳,可惜终究只能是想了!
一道嫣红的身影落在了她的不远处,一双如古井般的眸子复杂的看着她,最后还是缓缓的走了过来,好看的手轻轻为她拂去头顶的雪花,声音宠溺中带着无可奈何:“半夜跑来我这楼上做什么?”
慕凰夕木木的转头看着玉非情熟悉的脸,今日就是她让他伤心了,她以为他不会想见自己,所以并没有下去,可是现在他依旧如往昔一般的看着自己,她倒是反而不适应了:“你……”
“是想问我为何不生气么?”
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差不多,所以慕凰夕微微的点了点头。
“就为了这个跑来我的楼上站了这么久?”
慕凰夕本想说不是,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所以干脆僵硬着不动了。
而玉非情就将这当做了是她的默认,这么说来她还是担心自己的,或许自己得不到她那样的感情,但是他对她来说总归是特别的,不是么?曾经他自卑的不敢碰触这一份感情,而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将他爆发出来,虽然没有得到她的心他有些受伤,但是这本就是已经注定的答案,或许这样的答案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他不想让自己污了她的身子,就这样看着她幸福就已经很好了!这段爱情没有结束,但是他为自己争取过,所以他不会有遗憾!
轻轻的握住慕凰夕的手,似乎想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给她:“如果是你的选择,我会祝福你!感情的世界没有公平,只有爱与不爱,所以我不会生你的气!”
玉非情的理解让慕凰夕心中暖暖的,明白了自己对君墨的感情,自然就分得清自己对玉非情并非男女之情,他们之间少了一分爱意,但是却多了一分亲情,对她来说,玉非情比君墨更重要,至少现在是!
慕凰夕回握住玉非情的手张了几次口,‘对不起’三个字还是说不出来,最后只能转移话题:“他今晚过来找过我,可是我拒绝了他,所以……。”
玉非情今日一直在屋内,并不知道封后诏书的事情,只以为是两人有矛盾了,抛开那份伤心,立刻关心起来:“你不是接受他了吗?为何又拒绝?”
“我……”慕凰夕突然不想说了,唇角弯起:“我今晚想喝酒!”
“我陪你!”他看出了慕凰夕笑意中的那一抹苦涩,想来她也是不好受,所以也没多问,但是他还是将这件事情记在了心里。玉非情这么容易看开不是因为他不爱,相反,他爱得很深,爱得深入骨髓,可以说他爱慕凰夕比爱自己还多;但是比起得到慕凰夕,他更希望她好,所以他尊重她,绝对不会因爱成恨,或者是两人老死不相往来,相反,他会一直看着她幸福,那样他就安心了!
玉非情亲自去将自己珍藏的酒搬了出来,找来两只青花酒杯斟满,将其中一只递给慕凰夕:“这可是我珍藏了好多年都舍不得喝的,你可有口福了!”
陈年老酒的香味最是浓郁,这还没下口,光是闻闻便已经醉了,慕凰夕轻笑:“你是想把我灌醉呢!”
玉非情没说话,只有仰头将手中的酒灌进嘴里,辛辣的味道里他倒是尝出了一丝苦涩;慕凰夕也仰头将酒喝下,她其实很少喝酒,辛辣的味道她说不上喜欢,却也不讨厌;内力可以将酒从体内转换,依她的功力她是想醉都难,但是今夜她真的想好好醉一次,看看能不能浇熄心中那股烦躁!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灌着,没有过多的言语,可是都似乎能理解对方,直到最后慕凰夕华丽丽的醉了,玉非情起身捡了狐裘为她披上,然后自己倒酒一个人自斟自饮,夜色沉如水,斟一杯苦涩独饮!
第六十八章
慕凰夕是在玉非情的怀中醒来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慕凰夕微微勾唇,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玉非情呢!玉非情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虽然他有时候狠心手辣,但是他对她的时候多的是温柔和宠爱;如果没有遇见君墨,或许她会跟这个男子共度一生,但是世间没有如果!
轻轻的从玉非情的怀中起来,小心的将被子给他盖上,捡起地上的皮肤系上准备离开,刚刚走了两步,慕凰夕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熟睡的玉非情,走到床边,缓缓的俯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无关乎情爱,却又出自真心!
直到慕凰夕走远,原本‘熟睡’中的人却睁开了眼睛,眼眸精神如许,哪有半分刚刚醒来的迷茫?脸颊上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楚,玉非情抬手覆上脸颊,仿佛那人唇瓣的温热还在:夕儿,这算是放手的馈赠么?
慕凰夕出了碎玉轩,此刻天色微亮,四处却已经被雪照成了白色一片,虽然是过年,但是外面天气太冷,所以此刻大街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慕凰夕没有用轻功飞回去,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在雪地里,浅浅的脚印一路延伸!
突然,一个黑影一闪落在了慕凰夕的前面,单膝跪地:“主母!”
慕凰夕看着青戈,有些意外:“何事?”
青戈抬头看了慕凰夕一眼,似是自责:“昨日青戈冒犯主母,请主母责罚,但是希望主母不要因此而生主子的气!”
听这语气,显然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情,只当她是生气了呢!慕凰夕抿唇:“你起来吧!我不曾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