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暴君,悍妃不好惹-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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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弦颇为眼熟的吊坠,那是水家的标志。
在这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时候,居然敢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知道是该说她艺高人胆大还是狂妄自大,不知分寸。
南宫弦跟在绝胜天的身后,慢慢的坐下,目不斜视,仿佛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独孤家主这是何意,我似乎并没有跟你有什么仇怨,为何到了此情此景下,还要咄咄逼人。”绝胜天冷着一张脸,目不转睛的盯着面色淡然的独孤云天。
“绝胜天你好大的手段,居然苟延残喘到现在,倒是让我大开眼界。”独孤云天睥睨的望着绝胜天,冷嘲热讽。
冷不防,南宫弦却忽然冒出了一个冷钉子:“就连你这种斗气不行得依靠别人的废物都活着,何况是别人,独孤云天,水家究竟给了你多大的好处,你愿意做了他们的走狗,你这样,就不怕另外几家找你的麻烦吗?”
“男人说话可没有女人插嘴的份儿,南宫弦,你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连孩子都不如,他这会儿可是只管睡觉,什么都不在意呢。”那站在独孤云天身后的女子忽然吃吃的笑着,声音软糯。
南宫弦闻言,抬起头来,迎上那挑衅的眼神,莞尔一笑,犀利的还击回去:“你这个没脸见人的都开口说话了,我正大光明的坐在这儿,为何就不能开口呢。”
“你!”女子的声音顿时就变得尖锐,但是下一秒就变了,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宏儿娇嫩的肌肤,意有所指的说道:“男人才是主事的,我倒是僭越了。”却是用孩子在威胁南宫弦。
南宫弦闻言,冷哼一声,再一次的低下头,等待着身边的人开口。
独孤云天这会儿的脸色可算不上好,犹如裹上了一层寒冰,面色不善的说道:“夫人的嘴皮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这个我可以当做是你对内人的赞叹,但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可不相信你是过来串门的。”绝胜天冷冷的会了独孤云天一句,气势外放,顿时就压了他一头。
独孤云天的视线移到了南宫弦的身上,声音带着一股嗜血意味,森冷的笑着:“我只想要一些夫人的血而已。”说完居然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含笑着望着身体忽然一僵的南宫弦。
“我倒是不知道,孤独云天你什么时候居然对人血有兴趣了。”绝胜天心头有了火气,说话口气也变得咄咄逼人。居然有这种肖想,他没有当场就把他解决了已经算是好事了。
听到绝胜天的这个回答,独孤云天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错愕,只是淡淡的笑着,侧过视线对着身后的人说道:“如何,他们不愿意,黄儿你不如告诉他们取代的方法。”
女子嫣然的笑笑,摸着宏儿滑嫩的皮肤,说道:“取代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用这个孩子的血取代,这可是从南宫弦的身上下来的,留着的血都是一样的,只是孩子身上的血比较少,等放到了我们所需要的量,孩子估计是活不成了,所以才跟你们商量一番,谁料你们会这么的狠心呢。”
“你不觉得你这话很让人恶心吗,既然这个办法造成的后果很严重,那为何你们还要实施呢,这不是变相的要人命吗?”南宫弦抬起头,眼睛微微的眯起,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气愤,这些人居然用这么恶毒的办法要自己的血,只是独孤云天现在不知道的是,他手中自以为控制住的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
“你跟他们这些没人性的说这些话根本就没用,不过,独孤云天,你觉得我绝胜天的孩子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到你的手中吗?”绝胜天拉住了南宫弦的手,慢悠悠的反问一句,嘴角居然带着一声笑容,并没有想象中会看到的紧张与焦急。
独孤云天闻言,当即脸色一变,站起来望了望黄衫女子手中的孩子,心中越想越不对劲,若真的是绝胜天的孩子,恐怕这会儿他们就不会这般的平静了,但是同时也有可能他们是故意的这般表现,好让自己放松,掉以轻心。
这时,倒是黄衫女子比较的平静,初衷不改,手指移到了宏儿脆弱的喉咙上,语调轻快的说道:“即便不是你们的孩子,但是既然在南宫世家出现,那么跟你们一定有着什么关系,你们若是忍心的话,就看着我亲手扼杀掉这个小小的性命,还是你,南宫弦乖乖的送点儿血给我们呢?”
129 原来是你
南宫弦的视线慢慢的移到了独孤云天的脸上,慢悠悠的开口询问道:“独孤云天,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为我解释一番,我的血就这般的重要,值得你们残害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生命来夺取。言悫鹉琻”
独孤云天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但是却在黄衫女子狠戾的一眼下,毫不留情的说道:“你说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要的只是你的血而已。”
“那好,我只给你们一小碗,你们可以放了这个无辜的孩子吗?你们应该知道,之前水行云的那一次,已经伤到了我的身体,若是一下子取出那么多……”没等南宫弦讲话说完,就被黄衫女子一脸不耐的打断了。
“南宫弦,不管你用什么借口,你的血我是要定了,而且要一次提供出我要的全部,少了一点点,我都会让这个孩子一命呜呼。”冷厉的声音带着无情的威胁。
绝胜天闻言,却是不耐的站起来,将激动的站起来的南宫弦搂进了怀中,不屑一顾的说道:“他们没有查出这个孩子的身份是他们的失策,这件事情我们不要掺合,若是他们现在敢下这个毒手,我们让他们二人有来无回。”
“绝胜天,你这个手下败将好大的口气,”黄衫女子冷冷的笑着,眼中带着几分嘲讽,“上次就该要了你的命,让你苟延残喘到现在,已经算的是你偷来的时间了。”
“姑娘,虽然吹牛皮不需要打草稿,但是小心牛皮会被你吹炸了。”南宫弦反手紧紧的握住了绝胜天僵硬的手腕,想要将自己的力量传过去,上次的事情对他来讲,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疮疤,眼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夺走,偏偏无能为力,这对于他来讲,根本就是一个奇耻大辱。
黄衫女子冷冷一笑,不再理会南宫弦转移话题的想法,当即说道:“我现在就问你,到底答不答应。”
“不答应,这个孩子跟我们并没有半点儿的关系,反而是我们有恩与这个孩子的娘亲,姑娘你若是动手,我绝对不会拦着你,不过,独孤云天,我敢保证,若是这个孩子死了,你绝对会后悔的。”绝胜天信誓旦旦的说出了这句话,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独孤云天的眼睛陡然眯了一下,沉声询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很简单,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死,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跟你扯上一点儿的关系。”身为一家之主,居然残害族中毫无抵抗力的婴儿,传出去的话,他的这个家主也算是到头了,这般心思恶毒的人,即便有水家的撑腰,也是难以服众。
南宫弦莞尔一笑,悬着的心稍稍的放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满眼关切的绝胜天,微微的摇摇头,道:“她一会儿应该就要到了,我们等着就是。”
墨竹已经去喊独孤雁,这么长的时间也应该到了。
黄衫女子忽然开口一阵长笑:“你们夫妻还是一如既往的故弄玄虚呀,我就不信今天废了这个婴儿你们能耐如何。”
说完这句话,忽然高高的举起依旧甜甜沉睡着的宏儿,用力的朝着地面砸去。
南宫弦见状,连忙向前扑去,想要接住快速掉落的宏儿,而绝胜天也在此刻松手拦住了准备对南宫弦出手的黄衫女子,与此同时,独孤雁凄厉的惨叫声也从外面传来:“宏儿……”包含着无限的绝望与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襁褓中的孩子狠狠的被砸到了地上。
睡梦中的宏儿没有半点儿的察觉,就这么的夭折了。
南宫弦趴在了地上,望着那快速蔓延开来的鲜血,目瞪口呆,忽然放声大喊:“墨竹,过来看看,墨竹。”
原本跟在独孤雁身后的墨竹连忙跑步过来,蹲下了身体,伸出手指放在了宏儿的鼻端,而后慢慢的摇摇头,低声道:“夫人,没有气息了。”
而那边,独孤雁跌倒在地,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在地上慢慢的爬动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宏儿,放佛她的世界中已经没有了别的存在,视野中只有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宏儿。
“混账东西,你居然真的敢下毒手。”南宫弦侧过头看着正与绝胜天达成了一团的女子,怒气滔天,一掌拍在了地上,身体腾空而起,朝着黄衫女子冲了过去,“绝胜天,你闪开。”
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子绝对不能够留,若是自己真的答应了她的要求,恐怕不放光自己身上的血她是绝对不会停手的,留下她的性命绝对是一件祸害苍生的事情,用了十层十的气力,一掌狠狠的拍向了黄衫女子的胸口。
随着绝胜天的快速退开,黄衫女子刚松了一口气,但是她没有想到南宫弦的攻击居然比绝胜天还要猛烈不少,身体急速的向后退去,招数根本就施展不开,那种被人高了一头,压着打的感觉让她心中一阵阵的恼火,忽然开口怒吼道:“还不赶紧出来帮忙,若是我出了事情,你们回去后一个都别想活。”
南宫弦收住了招式,身体轻盈的落在了地上,冷冷的看着底气忽然足了不少的黄衫女子,冰寒的说道:“怪不得这般的胸有成足,原来是做了准备,只是,不管今天有多少人,你的命,我要定了。”睥睨一切的口气,凌驾于所有的存在之上。
黄衫女子看到南宫弦这般的气度,更是恨得直咬银牙,当即气急败坏的说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结阵法,南宫弦,你的血,我要定了。”
“我就怕你没有这个命。”南宫弦冷眼望着周围出现的水家的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个半透明的水囊,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其中装着的并不是水,暗红色的液体,透着一丝诡异。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是谁会没命,这个可是血魂阵,用的全部都是血蟒的七寸之血,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能够逃出去。”
南宫弦闻言,冷哼一声,反唇相讥:“你怕是忘记了,我可是有法器能够抵挡住水家的秘法的,你这个阵法对我可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是要是液体,就一定会怕火焰的,水火不相容,这个阵法都不需要她出手,只需要冷眼旁观就是。
一招手,寒玉棺材就将她包在了其中,而她的身前,小火小小的身躯凌空站立着,一双小眼睛闪闪发亮,口中忽然喷出了一堆堆的火焰,还不等阵法启动,他就先下手为强了。
当即,耳边就传来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南宫弦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一片火海,冷冷一笑,这个阵法看来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不过,她的目标这会儿还好好的站着,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结界封锁。”
南宫弦借助寒玉棺材的特性,将它无线的扩大,将不远处的黄衫女子也罩了进来,慢慢的移动着步伐,眼中带着浓烈的杀气,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现在还有什么底牌?尽管使出来,就算是什么不入流的手段也是可以的,外面的人并看不到这里面的情形。”
黄衫女子面纱下的小脸一白,咬牙反问道:“南宫弦,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不是吗,你若是没有听懂,也不会这么问我,顾如月,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这般的神通,与水家也能扯上关系。”南宫弦的身体在距离顾如月还有一丈的时候就此停住了,脸上的神情无比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