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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青山依旧笑春风-第2部分

小说: 青山依旧笑春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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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合之众。”轻勒了下马缰,乌衣男子薄唇微启,连鼻息间都溢满了不屑。

“嗯,那群山寨里的人的确是乌合之众,但也不能小瞧。”

“我是说我们的人。”那些非要拉上他,打着正义的旗号,实则不过是想铲除异己,以便以后每次出远门不会被打劫到连衣裳裤子都不剩的武林正派。

“……”一干随从面露尴尬,词穷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唯有一旁衣着很是晃眼司云宿,抚了抚那一袭橙色长袍上褶皱,若无其事地低语,“少主,我已经跟你权衡过了,这么做对镖局也有利。”

“云宿,给我刀。”他嘴角一撇,不置可否,轻声开口。

语末,一旁急着邀功的随从赶紧上前献刀,以为他家少主终于是看不下去,打算亲自出马了。

稳坐在马上的男子只是一垂眸,冷冽的目光扫过那柄刺眼的刀,唇紧抿,惜字如金。

云宿看不下去了,溢出嗤笑,从怀里掏出前些日西域那边送来的小锉刀,递给他。也不知道这刀原先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总之送到他手上后,就用来修指甲了。

接过小锉刀后,他又拉了拉马缰,腿微蹬了下,把马头跳转到了反方向,任由马儿用散步似的悠闲步伐前进,惬意地修着指甲,完全不顾身后愈演愈烈的厮杀。

“少主……”一干随从不明就里,低声唤道,想抗议又不敢说出口。他们连早饭都没吃,就急着穿上制服,快马加鞭赶来这边,难道只是为了看两眼,然后回去睡回笼觉?这算做什么,晨练么?

“回客栈。”云宿好心地替他们解惑。

“可是……”

“还留下来做什么,收尸吗?”说着,云宿又回头,飘了眼那群溃不成军的所谓江湖正派。

不看还好,这一看,不和谐的画面涌入了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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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尸横遍野,这个词用来形容眼前的画面,虽然有点夸张,但还是有些适合的。

笑春风就在这种的恶劣环境下,领着一群老弱病残,左闪右避。周围的敌对双方,交战正欢,打得很认真,刀剑无眼,纵然她是妖,但也没有三头六臂啊。何况眼下这种拖儿带口的情况,她只能寸步难行。

幸好,前头有几个人似是在替他们开路,虽然那些“英雄们”在不断阵亡。

“跟上!跟上!同志们快跟上先烈们的脚步,前进呀。”笑春风振臂高呼,势如破竹。

效果很好,当笑春风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老弱病残已经全都找到了安全的地方躲藏,只剩下她还被困在战争最白热化的中心地带。

刚打算眼一闭,用妖的本能遁逃的时候,笑春风眸一抬,正对上远处的那队人马。距离太远,她看不清为首那人的脸,却能清晰地看见那面飘扬的旌旗,上头写着“驿风”。

定了定神,她眯着眸子,用妖眼近看再近看。

乌衣、少年,那双正看向这边的眼眸,幽深、恬静,分明就是在她心中蕴藏了千年的人。

他,就是明月光吧?

“贼人,受死吧!”一声厉呼,传来。

笑春风幡然醒悟,耐着性子瞪了眼那个正举着刀朝她冲来的人,余光瞄到明月光他们似乎要走了,她开始急了,但仍记得要有礼貌,冲着那人歉然地笑了笑,“对不起呀,兄台,他要走了,我下次再陪你玩,可好?”

语末,纤细白皙的手指隔空冲着他的方向轻点了下,无声无息,只有一道紫光流转开来,便听闻那人一声痛呼,随之倒地。幸好再这样的混乱间,没人能察觉到这些异样。

再一转眼,笑春风已经晃到了不远处的林子里,死抱着一颗很是瘦小的歪脖子树,闭着眼,默念了些什么。四周,只溢出一阵淡淡的紫烟,是紫气东来的紫,和她脸上的胎记色彩还挺一致。

烟散了,笑春风还是笑春风,那颗歪脖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人。

她就这么搀着个老人,带着一脸的惊慌,又状似无意地闯进了眼前打得正欢的人群中。

“为什么是我?姑娘,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待那儿修炼得好好的,你拉我来看打架做什么呀?”老者也同样显得很慌乱,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很慌。他修为还浅,经不起刀剑。

“我是紫竹,你是槐树,怎么会是同根呢?”再忙,笑春风还是抽空回答了下他的问题,随后便很是无助地拖着老者,往明月光他们的方向跑,嘴里还一个劲地喊着:“救、救命……队长,别开枪。我们爷孙俩是无辜的,救命呀!”

笑出风想起来了,大当家兄台说过他们组了个团来搞屠杀的,是不是该叫他团长呢?

还好,她的明月光不是见死不救的人,那边的人有反映了,停了下来。

似乎耳语了些什么,接着,笑春风只瞧见一抹橙色的身影朝着她飞来,没错是用飞的,煞有其事。

“装死,快装死呀!你不死就回不去了呀!”眼看着那人就要飞到她面前了,笑春风赶紧死命地掐身旁老者,不断提醒。

老者很机灵,接获到信息后,眼一闭,腿一软,一命呜呼了。

几乎是同时的,他刚倒下,笑春风声嘶力竭地哀嚎声响彻了云霄,“爷爷!爷爷……你不能死啊,家里汤还热着呢!”

“走。”橙色人已经到了,拉起笑春风的手,只掷下一个字。

“等等,还有我爷爷……”做戏得做全套啊,笑春风带着两行泪,紧握着“爷爷”的手,不肯松开。

“真烦人。”橙色人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自家少主,见他点头,才二话不说,一手拉着笑春风,另一手扛起“爷爷的尸体”,脚一蹬,又飞了。

“慢点,兄台,您慢点啊,我恐高……要晕了……”话刚说完,笑春风立刻就晕了。这次不是装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用妖术了,才用了那么一点点,分明还不足以伤到元气,可还是晕眩了,身子就这么软了下来,没知觉了。

“死了?”明月光倚在客栈二楼的栏杆上,俯瞰着楼下大厅正中摆放着的那一具尸首。

午后时分,客栈本该是人来人往,此刻却出奇的静。

“嗯,没有伤痕,大概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惊吓。”云宿据实以报。

“那个姑娘呢?”

“少主,借一步说话。”身后房门被打开,客栈老板走了出来,看了看云宿,面露难色地开口。

“云宿不是外人。”明月光眉梢儿一挑,笑看向司云宿。

既然少主这么说了,客栈老板便摸着山羊胡,紧拧起眉心,迟疑了下回道:“那位姑娘没有脉象。”

“死了?!”云宿禁不住大喊,这爷孙俩也未免太不经吓了。

“还活着,有鼻息,只是没有脉象。”

“嗯?”明月光心生疑窦,轻哼,这算是想说明什么?

“也就是说,她可能根本没有脉。”说着,他继续煞有其事地抚着山羊胡。

闻言,明月光没动声色,目光对上他后,下意识地嗤了声。片刻后,他手一抬,没好气地撕了那人的胡子,顺手往楼下一扔,有些不耐,扯开了话题,“连先生,这胡子做工太粗糙了。”

“过分!”老板怒目一瞪,气呼呼地拂袖,转身,“我去煮点东西给那姑娘吃!不理你,哼。”

“这笨蛋总以为粘上胡子就会有男子气概,你说傻不傻?”对于一个举手投足都像女人的男人来说,造型上不管下多少功夫都是徒劳。

“的确傻。”云宿禁不住弯起嘴角。

“嗯,就像有些人总以为穿上男装,就会是个男人一样。”明月光故作不经意地说了句,目光若有似无地飘向云宿。随后,便径自旋身,推开房门,跨进了屋子。

司云宿无奈一笑,倒也不是刻意想在他面前隐瞒性别,只是觉得这身飒爽扮相,更适合为他鞍前马后而已。若世人知道她是个女子,恐怕会为他招来不少闲言碎语。

迷迷糊糊间,笑春风听见房门打开、关上、又打开、又关上。

烦躁地翻了个身,她本想继续睡会,隐约又似是见到了一张很熟悉的脸。晕睡前的记忆也跟着慢慢苏醒,闭上眼,又沉淀了下思绪后,笑春风猛地挣了起来,“爷爷……爷爷!救命!”

冷汗、惊恐,这些做噩梦时必须具备的,笑春风一样都没少。除此之外,她还深刻地记得,清醒后,看向面前那人的眼神,一定要集迷惘、忧伤、惊恐于一身。

“醒了?”明月光立在桌边,说着,斟了杯茶,递到她面前。

不看她?他居然从头到尾看都不看她一眼!那她还浪费什么表情啊?

“你爷爷死了。”纵然是噩耗,然事不关已,他依旧说得轻描淡写,口吻间没有一丝同情。

“死、死了……”笑春风眉心一揪,他就不能讲得委婉些吗?要不要那么直接啊,好歹也是一条命呀,“怎么会死了呢?我爷爷说过会看着我嫁人的,家里那锅汤还热着,怎么、就……就死了呢……兄、兄台,你为什么摸我的手?”

明月光挑起紧抿的嘴角,一丝笑爬上颊边,抬眸,略看了她眼。看来那个死娘娘腔的医术是越来越不地道了,瞧瞧人家姑娘这脉搏多鲜活。有些嫌弃地丢开她的手后,明月光撩起一旁的帕子拭了下手,问道:“叫什么?”

“笑春风。”春风喉头一动,乖顺回答,目不转睛地看他的一举一动。

已经太久没见了,久到她已经记不清他原先的模样,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始终待在她心底。原来,他长得那么招摇,凤眸薄唇皓齿,剑眉微拢的样子透着漠然,发髻绾得漫不经心,有几丝发丝落在颊边,一样是颇为凌乱的……笑春风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鸟窝头,差得太远了。半晌后,她才终于舍得收回目光,其实是不敢多看了,那是一种咄咄逼人的帅气,看久了,会致命。

不是没有注意到她毫不掩饰的打量,明月光轻笑,没太在意,继续问:“你爷爷呢?”

爷爷?春风愣住了,她没想到居然还得帮爷爷编个名呀,“笑……哈哈。”

“你们家真欢乐。”他有感而发,唇边的笑意加深了,“怎么会跑到燕山上去?”

“去砍柴呀,我们家就住燕山脚下,附近乡里的柴都得去山上砍。”笑出风对答如流,这些她都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不知道上面有个山寨吗?”虽然她的表情不像撒谎,但明月光依然放不下戒心。

“当然知道,燕山山寨多有名呀,怎么能不知道。可是,他们从来不会伤害百姓,有时候还会送我们些吃的穿的,可好了。”到底是自己工作过的地方,怎么也得美言几句的,何况笑春风说得句句都是实话,她就跟着兄台们下山救济过好多次百姓。

“对了。”没理会她的说辞,他突然就想起了些事,“枪是什么?”

枪?笑春风费解地思忖了会,想起了刚才情急时喊得那一句“队长,别开枪”,恍然了,“哦,就是这个样子的东西。”说着,她伸出手,比了个“八”的手势,继续解释,“这个形状的,‘biubiu’几下,人就死了。”

笑春风还没被佛送这千年前时,经常用妖术溜进人家家里看电视,就常看见电视里人家用枪杀人,特神奇,让她一直都很赞叹不已,所以讲起来就滔滔不绝了。

相较之下,明月光还是一脸漠然,只是眉宇间隐隐多了道困惑的情绪,“那为什么我还没死?”

“……兄台,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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