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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斗气狂妃-第43部分

小说: 斗气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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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舞冷哼两声,“此仇不报非君子,干爹我支持你!”

额……

鼎天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满脸笑容却无比认真的小舞,心底有一股感动在缓缓填满。

“可是干爹,怎么才能打开你的封印,对于尊者这个面位的强者,我还没有过什么经验。”

她有些尴尬的小摸样,顿时惹来了鼎天的好感,宠溺的摸着她柔顺的发丝,沉声道,“你的火焰是地火吧?”

念舞闻言点点头,却听到他又扔来一句。

“可你的冰源也是很强啊,你是我见过第一个糅合了冰火的人,小家伙,你很了不起!”

被干爸夸赞,真不是一般的爽。

“这和破解您的封印有关系么?”

她蓦然伸出双掌,一边跳跃着调皮的赤红火焰,一边指尖上旋转着晶亮的冰锥,两道完全不同温度的神奇物种,就这样出现在鼎天眼帘。

“真的是地火!而这个有意思远古强者的气息,莫非是远古时期的冰系强者遗留下来的?”

被他一猜一个准,念舞顿时觉得无趣,有些无奈的嘟着嘴,“干爸,您能不能留点神秘感啊,这样说出来小舞虽然很佩服您,但是真的不好玩,哼哼!

话说完,她又裹了裹白色的雪貂披风,皱着小鼻子,很是不满意的嘀咕着。

哈哈哈!

鼎天实在受不了的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震荡四周,激得一阵阵回音传来,这是他六年来第一次大笑。

念舞也被他的愉悦感染,呵呵的大笑出声,两人在这里爽到不行,却不知外面已急成了一锅热蚂蚁。

“母亲,小舞哥哥怎么不见啦?”

白萧一脸担忧,死死的盯着她念舞刚刚站立的地方,走上前去,学着她的样子将手放上去,却相安无事的站在那。

碧溪女王柳眉紧蹙,仔细的看着周围,却依然未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一个大活人当着她母子二人的面,说消失就消失了,简直太诡异了。

她可是很喜欢那个小家伙呢。

“先不要着急,也许是你父亲显灵了,你看他的嘴角!”

突然注意到冰雕中的鼎天嘴角竟然上扬了,显得很是愉快,这个反应足以证明,他还活着,虽然被封印六年,依旧好好的活着。

两人站在巨大的冰雕面前,四目相对泪眼朦胧,深深的为鼎天,为小舞祈祷。

白萧咬着下唇瓣,吸吸鼻尖哽咽道,“小舞哥哥,你千万不要出事!”

禁地制约,剑拔弩张



“你说什么,她带着一个陌生人去看那个男人了?”

男人一身玄衣,面色冷峻看上去颇有些威严气势,听到下属报告的消息震惊的愤然起身,一脸的不可思议,眼底冒火的看着高台下汇报的探子守卫。

被男子盯着,守卫全身僵硬的跪在地面上,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早知道王爷会发怒,便不会来了,万一丢了小命就真冤死了。

“回禀蓝王爷,小人绝对没有看错,是一名长得很漂亮的少年,噢,刚刚余霖长老几人还闯进女王寝居询问,却不知为何被轰了出来。”

蓝瑞更纳闷了,冷峻的浓眉紧蹙颇为不解,余霖都被赶出来了,正常来说,这家伙爱慕那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却从未见她这般过激,看来,那个少年很不一般呢。

冷冷的眸字闪过一丝阴鸷,抬着下巴望着某个方向,大手一挥快如流星般走了出去。

“跟本王去看看!”

身后跟着哗啦啦的守卫将士,迈着整齐的步伐跟在蓝瑞身后,瞬间惊动了整个狐族。

月色下,花园中,城门口,屋檐下,族人皆是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了,看蓝王气势汹汹的?”

“是啊,看他们去得方向正是女王陛下的雅居啊!”

“糟了,女王陛下肯定还不知情,这二人怕是又要冲突上了。”

“哎,我们都是小老百姓,哪能管得了皇族之事!”

“是啊,若是紫翼天王在,他们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找茬。”

“哎,紫翼天王闭关也有六年多了,这么优秀的男人真是可惜了。”

“……”

冰殿中,两道人影来回不停的踱步,眼神隐现焦躁,特别是白萧更是沉不住的像个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不时的将脸蛋贴附到冰柱上,企图能听到里面的动静,可惜任凭他怎样平息静气都听不到一丝声响。

有些气馁的望向淡淡蹙眉的碧溪女王,后者也是一脸无奈的回应,气氛登时变得紧蹦蹦的。

正当两人愁眉紧锁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

碧溪和白萧都感觉到了,双双一对视,白萧首当其冲的飞掠身姿,赶在来人之前挡住了密门。

“是你们?”

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碧溪的目光看向来人,心底登时一沉。

蓝瑞?

他怎么突然来到这里,莫不是听说了什么?

“小子越来越不懂礼数了,见了本王连个尊称都没有,你父王难道没有交代过你见了长辈要行李的么?”

一身玄衣昂首挺胸的走进了,蓝瑞不屑的扫了白萧一眼,目光很快便移到了碧溪身上。

“蓝王,论身份本殿下比你金贵,不过是个小小王爷,还真当自己是王了?”白萧冷冷顶了回去,看着那一脸冷凝的蓝瑞,心里就窝着一把火。

臭男人,若是我父王在这里,你还有胆子猖狂么?

被白萧当着众多下属驳了面子,蓝瑞浓黑的眉毛几乎紧紧拧在一起,周身蓦然间释放出斗气,压的总属下困难的捂着胸口,难以呼吸。

这股气息紧紧维持了三秒,便骤然消失了。

众人迷惑不解,碧溪女王轻柔的声音适时响起,“本皇还以为是谁干擅闯禁地,竟然是蓝王爷,怎么,王爷不会不知狐族禁规吧?”

她一脸含笑说道,蓝瑞冷峻的脸庞却骤然沉了下去。

灵狐一族族规,擅闯禁地者按律当诛,除非有当代天王手谕或其妻儿,否则都将受到狐族祖先灵魂诅咒而坠入地狱。

蓝瑞面色阴沉几度变化,该死,刚刚来得急了,竟忘了还有这么一条愚蠢的规矩,这些老不死的,没事真是吃饱了撑的。

他身后紧跟的亲信守卫更是大汗淋漓,死了死了,万一王爷发起火来,不顾禁地制约,他死不要紧,可是他们也跟着惨了。

狐族族规,有着狐族先辈血脉契约,凡是灵狐一族的后代,皆是形成了默认的统一血统,违令者不管其自身身份如何高贵,也难逃天地规则的处置。

在这样的约束下,纵使蓝瑞有心想做些什么也只能干瞪眼,无能为力。

“好,好,很好!”

咬牙切齿的看着碧溪,眼神复杂晦涩,连连说了三次好,这个蠢女人,还当真以为随随便便找来一人,就能将那个该死的男人解救出来。

中了四大家族的封印,是那么好解的么,两个傻子。

“知道了族规还不快滚,蓝王,本殿下命令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否则启动了禁地族规,到时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白萧面色冷冷的下着逐客令,在禁地之外或许他对他无可奈何,但是在这里,绝不允许他胡来。

这是他敬重的父亲大人的领地,历代天王的修炼之所,纵使他贵为狐族皇家血脉,也不能忤逆天地。

况且,这个讨厌的男人总是色迷迷的看母亲大人,他讨厌这种目光,那让他感觉到蓝瑞在亵渎他神圣不可侵犯的母亲大人。

蓝瑞闻言顿时怒了,双目如毒蛇般紧紧缠住白萧,越看这小子越像那个臭男人,双手蓦然握紧,浓郁的斗气流露,恨不得就地掐死这个不顺眼的小子。

“蓝瑞,你要干什么?”

碧溪眼尖的发现他正酝酿着危险的气息,身子一晃,挡在白萧面前冷傲的看着蓝瑞,女王气势不觉间散发,高贵的气势震慑人心。

蓝瑞哈哈大笑,唇角勾起一抹残笑,“我尊敬的女王陛下,本王只不过想试试殿下的实力,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再说,我怎么可能对你的宝贝怎么样,即便是爱屋及乌,也要好生疼惜才是!”

看着他那副阴险的嘴脸,碧溪明亮的眼底掠过一抹厌恶,黑着脸手指前方出口,命令道,“我以现任代理天王的身份,命令你们出去,若再冥顽不灵,休怪本皇不念旧情。”

蓝瑞等人被她突然的霸气震了一震,眼眸快速变化朝着一脸愤然的白萧瞪了一眼,冷哼着转身快速离开。

“母亲大人,真该就地解决了他,留着他始终是颗定时炸弹。”白萧一脸不悦的皱着眉,不解的看着碧溪女王。

“不急,有些事马上就水落石出了,到时,新帐旧账一起算便是!”眼波紧紧盯着硕大冰雕里的紫翼天王,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丝锐利。

鼎天哥哥,小舞,你们要争取时间了。

坑爹的四大件



被强行赶出来的蓝瑞一行人,脸不是连鼻子不是鼻子,心头那个怒火嗖嗖的往上窜。

正在前面急步行走的蓝瑞,突然转身,一脸怒容的冲着最前排的四人命令道,“你们给我在这守着,盯好了,万一有情况马上派人向我汇报,给本王好生看着,有任何闪失拿你们脑袋来赎罪!”

呜呜!

守卫们快要哭了,一脸的悲催样,心底简直将蓝瑞骂了个狗血淋头。

可是该受得鸟气还是要受得,他们敢打赌,哪个不长眼的如果是现在反驳一句,脑袋立马就得换窝。

再次朝着里面狠狠瞪了一眼,蓝瑞才带着其他人阴沉着脸大步离开。

“我呸,老是拿我们当苦力,好事从来没我们一点,什么狗屁主人!”

“就是,他娘的,老子真是瞎了眼在他手下当差。”

“兄弟们,被顾着骂了,先办正事吧啊,不然就蓝王那狗脾气,不把我们活剥了算客气的。”

“哎,都小心一点吧,真希望紫翼天王醒过来,兄弟我第一个拍手叫好,到时也不必受蓝王的鸟气。”

“嘘,小声点,你个白痴,这里到处都是蓝王的耳目,他最恨的便是紫翼天王,你真敢说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是,是,干活吧,好生看着点。”

四名守卫悄悄的蹲在花坛后面,看着周围静悄悄的便感觉一阵毛骨悚然。

女王陛下的寝居怎么会连个守卫人影都没有,太不正常了。

……

寒冰世界里,念舞正听鼎天聊得津津有味,这个男人只要不发火的时候,简直温柔到了极致。

看着他那成熟的迷人样子,忍不住**荡漾了,但是一想起某人的那张笑吟吟的俊脸,心底的小焦躁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

哎,七王爷,你个死鬼,害老娘不浅啊。

“小舞,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鼎天笑吟吟的看着她,对时将念舞神游的思绪拉回。

看着干爸一副慈爱的表情,心情大好摸着下巴费解道,“噢,我是在想一个问题啦,为什么同是男人,笑起来却完全不一样,您笑起来非常好看,如果让些年轻的小姐看见了,肯定会眼冒红心。

可是某人的笑却让人感到很不舒服,总有一种被算计的错觉。”

她的话刚说完,远在炼狱殿邪卧品茶的七王爷顿时被呛了一下,咳,咳咳!

这是怎么了?

深邃的眼波扫过周围,却只看到大殿两侧立得整齐的黑衣手下,顿时无语的勾唇。

才离开没多久,就想她想的不行了呵呵。

……

鼎天眼底划过一抹了然笑意,摸着她的小脑袋笑到,“小舞是在说我么?我有那么优秀么,这样说干爸可会不好意思的。”

“呵呵,我才不信呢,干爸年轻时肯定风流潇洒,男人嘛,洒脱点没什么不好。”

她再次拉紧身上厚厚的雪貂披风,摸着红通通快要冻掉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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