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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重生之后宫攻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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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无措地抚了抚鬓间细发,这是今天齐缙第二次点她名了,且和唐北都有关系。

君言咬着下唇,跟随霂佑离了席。

今天君言穿的是一身鸩羽鼠色的齐胸襦裙,她难得用上这样的颜色,甚至还绣了大朵湘妃色芍药,芍药向来有花相之称,大朵富贵,仅次于牡丹。

在靖国,正三品以上的妃嫔才可穿戴。

君言自从位列九嫔之首之后,也是第一次用上了芍药,强烈的颜色对比让君言瞬间成了大臣们的焦点。

一般后妃为了避嫌,除了皇后有时能出现在人前之外,都要隔着一层帷幔。

这是大臣们第一次瞧见这位产下大皇子,并且近一年来宠冠六宫的元昭仪娘娘。

前朝有关君言的流言有很多,也有反对用元字给一个妃嫔做封号的老学究们,也有想要巴结君言,从而前往顾家送礼的小官吏们。

当大家真正见到君言的时候,才觉得,是了,这样一位娘娘,也该宠冠六宫的。

君言或许长得没有荣修仪漂亮,但却胜在神韵,挽起的头发被梳成了飞仙髻,发髻上插了支九嫔规格的小凤步摇,并一只并蒂莲玉簪,散碎冰晶宫花零星点缀,耳朵上垂了一对同色耳珰。

并不是十分华贵的打扮,倒也算是盛装了。

大臣们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这位昭仪娘娘,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唯恐惹了皇帝不快。

齐缙没有注意这些,他亲自拾级而下,拉过君言的腰往身上一搂,笑意渐深:“爱妃的诗句甚妙,从前只知道云小仪是个有才的,没想到爱妃的文采也不亚于。”

在齐缙心里,君言这也算是变相替自己解了围了,可他不知道的是,君言的脑海里已经翻滚了无数个念头,君言的笑意有些僵住,她扯开距离,自己蹲□子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行这些虚礼做什么。”齐缙再次拉了一把君言,抱了个满怀,君言唇角拉了拉,“皇上,大臣们都在呢。”

“朕抱个自己的妃嫔,有什么不可以吗?”齐缙说着扫了眼底下的大臣,大臣们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出声,齐缙回眸冲着君言挑了挑眉毛,带着些孩子气。

君言心里一阵好笑,伸手轻轻推了他,一副撒娇的模样。

唐北的眉尖轻蹙了起来,缓声道:“昭仪娘娘诗句对得极好,臣甘拜下风。”

他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君言的目光顺着声音自然的落在他身上,清晰地看见他扬起的脖子,酒水顺着喉结而下的样子,十分性感。

君言不自在的别过头,唐北的话让她再次想起了这两句诗的出处。

依稀记得那青青柳色横斜的后巷外,少年小小的眉眼晚成一弧新月,着一生青衫布衣,对着窃窃从后门溜出的君言笑。

君言的双环小髻上插着一对鸾舞银钗,一个是怯生生的贵族女孩儿,一个是活泼泼的平民少年,一个身困金丝笼,一个暂处自由地。

少年斜跨着一个小布包,看到君言后极为高兴,“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少年雀跃道,他其实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盼着君言能来,所以当一个红着脸的女孩儿站在他面前时,他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怎么不来……”君言低垂着头,一只脚蹭着地面,来回挪动。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羞涩的笑意,“那……那今天你还会陪我去学筝嘛?”

那少年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他认真地点点头:“当然,我们走。你母亲……还是那样对你吗?”

少年执起君言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小伤口,君言猛地缩回手去,面上十分尴尬:“我……我……我们还是学筝去吧!本就是跟着别人学的,去晚了不好……”

君言说着摇晃着双环小髻,上头的银钗映了阳光,耀眼了少年的眼睛。

他从小布包里翻出一根玉簪子,瞧着成色极好,他作势要往君言的鬓间簪去,“哎……?”

君言侧过头,一只手抚上那玉簪子,“这看上去好贵……我不能要……小贝你哪儿来的?不会是偷的吧……?”君言困着一张脸,把玉簪子往少年的怀里塞去。

少年一愣,再次笑开了:“这是我母亲给的,你拿着就是了,上头我还刻了字呢。”他说着示意君言凑上来瞧。

玉簪子比对着日光,清晰可见一行小篆: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

“喜欢吗?”少年说这话儿的时候,耳垂微不可见地红了红。

君言是被分配去干活的时候偷跑出来的,身上还穿着姐姐的旧裙子,虽说有些显大,但也胜在料子舒适。母亲一向都会给姐姐最好的东西……这样名贵的玉簪子,君言从来没有过。

她再次接过少年递来的玉簪,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鬓间,晃了晃脑袋,笑得一派天真:“好看吗?”

“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唐北还帅嘛?

QWQ实在是男生描写无能啊。

要白旗认输

这一更又写到凌晨五点,哎。

第66章 避路

“后来呢?”云迟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向君言;这样的事情,君言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起过。

“后来……?”君言的目光闪了闪;唇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哪里还能有什么后来呢?”

很多故事;不是一开始就会有结局,很多人;不是相爱就会在一起。或许没有结局的结局;就是最好的结局。

因为彼此心中留下的都是当初的模样,没有被世俗侵袭,没有被流言纷扰,更没有之后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心酸。

君言轻轻启开妆奁;那最下面压着一块红布;掀起红布下头有个暗槽。

云迟瞪大了眼睛,这妆奁从前时时收着,哪里注意到过红布下面的东西。君言轻轻一按,小木板挪开,一只白玉簪子静静地躺在里面。

上头赫然刻着:玲珑小鬟碎银挽,玉色罗纱朱袖翻。一行小篆。

不同的是簪子下头还压着一方绢帕,本不过是寻常的翠竹绣图,帕子一角,像是后来才补上的题字:清歌蓝绫舞扇影,豆蔻未将韶华沾。

“主子,这是?!”内室里只有云迟和君言二人,这事儿君言自个儿藏了太久太久,今天实在憋不住才唤来云迟一诉,君言不傻,缓竹再忠心,也是皇上那头出来的宫人,这些事儿终究是要防着些。

君言的目光落在绢帕上,她轻轻将绢帕拿起,上头还有一丝洗不去的污垢,显得有些老旧:“不过是年少之时送不出去的东西罢了。”

她唇角笑意渐深,将绢帕放回玉簪旁。云迟咬着下唇,犹豫片刻,才道:“小主……可如今,咱们已经入宫了……您……”

君言扑哧一笑,带着戏谑:“傻丫头,难不成你还以为本宫心里想的依旧是他吗?谁年少没几个思慕的少年呢,自从这方绢帕没有送出去的时候,本宫对他的心……已经死了。”

最后四个字,君言说地极轻,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你不必担心,本宫知道现在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云迟急急地想开口辩解,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事情,旁人能说什么呢?主子是明白人,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多嘴多舌。

“主子,那现在我们该怎么……”

“能怎么办?傻姑娘。”君言点了点云迟的额头,说话间发现云迟也不似从前那般模样了,她额前的细发被梳起,一身鹅黄色宫裙衬得肤色姣好。

云迟是顾府上带出来的家生丫环,卖身契捏在君言自己的手上,和缓竹尔欢等人不同。

君言顺势拉过云迟的手,唇边泛起温和笑意:“云迟今年也不小了吧?都是本宫疏忽了,把你安排去照顾大皇子,一阵子不见,人都拔高了不少。该是嫁人的时候了,宫里人不多,你若是没的看上的,本宫托信给郡主,让她帮你寻思寻思,定要找个好人家。”

云迟脸颊染色绯红,嗔怪地跺跺脚,推开君言的手:“主子!您说的什么话!奴婢……奴婢……奴婢从来没有想过这些呢。大皇子还这么小,离不开人的……”

“傻姑娘,离不开人,本宫可以择了别人去,哪里能耽误了你。”君言犹自笑得开怀。

“原来咱们家云迟还知道害羞啊。这本就是常事,你且放心,本宫定不会亏待了你去,虽说不能与郡主并肩,但总有世家姑娘的体面。宫里出去的姑娘,本就不会被人看轻了去。”

君言说着又仔细打量了云迟,话题被顺利岔开,云迟心里全是小女儿的娇羞,哪里还想得起问唐北的事情,一会儿子闪过皇上跟前的御前侍卫,一会儿子闪过宫宴上一晃而过的世家庶出公子,越想越羞,头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

“哎哟,云迟这就开始思春了?”君言忍不住打趣着云迟,又惹得她捂着脸一阵躲闪,一时间内室里欢笑一片,缓竹敲了好几次门,君言才听见动静。

“进来吧。”君言的话里还藏不住笑意,缓竹推开门见君言神色大好,心里也放下几分,方才宫宴之上,君言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好在现在缓了过来,主子不愿说,做奴才的也不好多问什么,“奴婢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缓竹蹲□子行礼问安,又含了笑问:“主子与云迟姑娘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呢?老远就听见笑声了。”

君言轻巧地唤了她起身,曼声道:“云迟有一阵子不见,看她又拔高了几分,算算年纪也该是嫁人的时候了,方才问了她两句。不想她自个儿害羞了去,到现在还出不来呢。”君言掩帕轻笑,眼风扫过云迟,戏虐之情溢于言表。

缓竹年岁大了,早就过了女儿家娇羞的年纪,又并没有出宫的打算,逮着云迟,当然也是好一番调笑:“云迟姑娘可有中意什么人?”

“姑姑!云迟……云迟哪里想过这些!姑姑您就别瞎掺合了!”云迟不敢和君言大小声,缓竹还是可以的,她娇嗔着推了一把缓竹,脸像个熟透了的西红柿。

左右看了看,跺跺脚,转身就出了屋子,临了还道:“主子和姑姑一起欺负奴婢……!”

君言在内室里笑得人仰马翻,连缓竹都忍不住破了功。

半晌,二人才恢复了神色,君言清清嗓子,话语里还带着笑意:“缓竹方才来寻,可是有什么事儿?”

“哎呀!”缓竹正了正面容,“差点给忘了,皇上那边传您过去。”君言一愣,眉尖轻蹙了起来,这时候传自己过去……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她犹自起身,眼神有些复杂地飘过妆奁,好在方才忙着打趣云迟,并没有换上家常的衣裙,依旧是那套鸩羽鼠色的齐胸襦裙,只是鬓间有些凌乱。

君言端坐在铜镜前,缓竹替她抚平细发,又戴了个红宝石压发,这才收了手:“皇上那儿有说是所为何事嘛?”君言心里头依旧有些害怕,沉吟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缓竹摇摇头,手上动作不提,替君言整理着胸前系带:“并不曾,不过是霂佑公公亲自来的,尔欢已经备了肩舆在外头候着了。”

“知道了,咱们走吧。”君言推开云迟还欲整理的手,脚下步子紧了紧,上肩舆的时候对上了缓竹疑惑的眼神:“无碍的。”

缓竹垂下眼睑,轻声道:“起舆。”四个小内侍稳当当地抬起肩舆,并没有剧烈的摇晃,君言坐在里头,一手托着头,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的,肩舆慢了下来,像是要停下来的趋势,君言睁开眼睛:“怎么回事?”

缓竹跟在肩舆旁,抬起头答话:“前头像是哪位大人要出宫门,撞上了。”君言不知怎的,眼皮跳了跳,不欲生事:“咱们避开就是了。”

“喏。”缓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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