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妖孽王爷-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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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依照计划将吴芷静带了出去。可是,当我们进山时,耶律旭日追赶了上来。我的计划周密而详尽,我花了许多时间才将所有的眼线布置好,耶律旭日的追赶让我觉得奇怪,我总觉得我的身边有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这个人到底是谁?
耶律旭日追过来后,我掏出洞箫吹奏起来,以往,对付吴芷静时,我都没有使用最狠的摄魂术,而今,为了能够安全带走她,自然使出最狠毒的招数,可是,当我看见静儿痛苦的神情时,终是收了手。我不忍心看见他受到一点伤害。
我收起洞箫后,就与耶律旭日对打起来,我与耶律旭日的武功相当,如若不用摄魂术,我可能要跟他打上一天,我们二人旗鼓相当,最终结果定然是两败俱伤。
当我们两人用尽全力击打对方时,终是受伤倒地了。
然而,当我们二人受伤之后,山顶之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将脸蒙得特别好,他没有理会我,只是伸出手掌抓住了静儿与耶律旭日。我起身追赶,想要抓住静儿,结果却被那黑衣人打落下了悬崖。
我在坠落崖底时,抓住了吴芷静的一片衣角。我紧紧握住那方衣角,那上面似乎还留存着吴芷静的体温,是那般的温暖。
“不——”
我听见了静儿那声凄惨地吼声,她喊的不,她为什么会发出那么悲鸣的喊声呢?她是在为我心痛么?
这个山谷地势险要,我的轻功虽高,但是,却受了内伤,我在下坠的过程中调整好了身子,努力用脚减缓下坠的速度。然而,过重的内伤还是让我狠狠地摔向了悬崖底部。
我在坠落于地时,我感觉自己的头部似乎受到了重创。
脑中忽然间昏暗一片,我动了动头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只觉自己的骨头快要散架了,我的腿完全不能动,脑子里空空一片,什么也不记得了。当我缓缓睁开眼睛时,我看见了一名姑娘。
“公子,您醒了么?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那姑娘看见我醒了就问询起来。
我见她容颜清秀,目光清明,觉得她应该是个好人,可是,空白的记忆让我不愿意跟任何人说话,面对她的问话,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没有再说话了。
她见我不理她,也没有生气,只是微笑着对我说道:“公子,您从悬崖上坠下来时,磕到了头部,暂时失去了记忆,您不用担心,我不会害你的,我的名字叫珍斛,请让我照顾你,可以么?”
她说我失忆了,对于这个说法,我是认同的,因为我的脑中确实空白一片。对于她的关心,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那一方白色的布料。
我不知道这块布料是谁衣服上的,但是,我敢肯定,不是眼前这个女子身上的,因为我手中的布料是白色的,而面前这位姑娘穿的是颜色鲜艳的布制衣衫。
我手中的这块布对我来说一定很重要,不然我为什么在潜意识中一直抓得紧紧的呢?
它,究竟属于谁?
我失忆的日子,珍斛一直照顾我,我的腿摔伤了,她请了一个名叫伊布的男子来为我看腿。他们对我很好,但是,我却始终笑不出来,也不怎么爱说话。直到几天过后,竹屋中出现了另一个陌生的身影。
那一日,当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觉得有种熟悉感。她的眼睛很大,眉毛弯弯似柳叶,长得比珍斛要美,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衫,只是那衣衫有些破损,她看见我后就朝我奔了过来,我好像不喜欢别人触碰我,当她碰到我时,我伸出手掌,将她推开了。
她皱着眉头叫我“无痕”。
无痕?这是我的名字么?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对着我哭,说我怎么可以忘记她?
我没有理会她,因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会单单记得她呢?
她与珍斛吵了起来,珍斛说不能刺激我,直接将我推回竹屋里去了。
回到房间后,我一直垂眸盯着我手上的那块白布,潜意识里,我总觉得那块布是她身上的。
这一夜,我一直辗转反侧许久方才沉沉地睡去,睡梦中,我总是梦见那个白衣女子,她的身影一直浮现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翌日,当我醒来时,我看见的人是珍斛,珍斛为我洗完脸后就推我去院子外晒太阳,我独自坐在茶花树下眺望着远方,手中紧握那块白布,幻想着昨天那名女子会不会来见我。
然而,过了好些日子,我都没有再见过她。
又过了些日子,那个白衣女子终于出现了,她从珍斛手中夺过了药碗,说要喂我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前些日子没有来看我,所以,今日我一见她,心里竟是有些气愤,遂推了她一把。她手中的药碗一斜,汤药从内泼洒而出。
她见我推她,也不气馁,站直后又接着喂我,我心里有怒气,再次推了她,这一次,她竟是摔倒在地,我看见她的手被瓷片扎住了,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
珍斛见我不愿意让她喂药,准备将我推走,可是那个白衣女子却将珍斛打倒在地,还用绳子将她绑了起来,将她绑好后,她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推走了。
面对她的强悍,我有些吃惊,可是,潜意识里,又觉得很正常。
她将我推进了另一个小竹屋之中,从此,她代替了珍斛照顾起我来。她每天给我画画,告诉我画中的人是谁,经历过了什么事。讲完故事后,还为我擦身子,她说她是我的夫人,所以,我的身子也被她看遍了。
作为一个女人,她真是一点都不温柔,起初,我不愿意让她喂药时,她竟然将我绑了起来,然后将那苦涩的药汁直接从我口里灌了进去,还说她那是强制温柔。不仅如此,她还经常打我的头,她打我时,我总认为,她是愤恨我的失忆,想要用她的拳头来唤醒我的记忆。
她虽然粗暴,但是,令我惊奇的是,我竟然很喜欢她的粗暴。这个认知,让我觉得自己曾经是不是一个受虐狂。
与她相处的日子让我觉得快乐,她脸上洋溢的笑容,总能融化我的冰冷,我想,我以前一定是喜欢她的,不然,我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养伤的日子,虽然痛苦,但是有她的陪伴,我的心里却是甜蜜蜜的。
经过疗养之后,我终是站立起来。吴芷静在看见我能站立时,特别的高兴,我回到房间后,随意抓起一张画纸,让她给我将画上的故事,可是,她却不愿意讲。
我将宣纸拿走,她急急来抢,看见她的慌张,我忽然很想逗弄一下她。所以,当她过来抢画时,我直接抱住了她。
我俯身吻向了她,她唇中的馨香让我的血液沸腾,可是,当我刚想深入这个吻时,却被小黑给打断了。
我心里失望异常,小黑似乎看不懂脸色一般,拉着吴芷静就往外走,我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今日,是这个山庄的节日,青年男女们都在抛花包。
吴芷静是个异常美丽的女子,她走到哪里都会有男子不停地侧目盯着她看,村里的这些小伙子自然也不例外。她的身上像是笼罩了一层光圈一般。
她的光芒四射让我感到骄傲,但是,也让我有些惶惑不安。
那些青年男子们都将手上的花包扔向吴芷静,吴芷静竟然笑着接住了一个,我心里不爽,遂用脚将所有扔来的花包一一踢了回去。
到后来,那些男子竟然得寸进尺地要找吴芷静去跳舞,而该死的吴芷静竟然随口就答应了。
我站在旁边看他们跳舞,眼睛疼得厉害,遂劈开人群,牵着吴芷静的手与她跳起舞来。
一曲舞罢,吴芷静还想再跳,却被我生硬地拖走了。
她不是我的妻子么?既然是我的妻子,便只能与我跳舞。
我与她站在长而细的田埂上,带着她翩然起舞。似原野上的精灵一般。
我彻底迷醉在了她的芬芳与美好之中,终是带着她飞向了大树之上。
因为她是我妻子的缘故,所以我说了一些令她脸红的话,看见她那若苹果一般的脸庞,我的小腹处开始灼热起来。
我盯着她红红的美人脸,吻上了她的唇瓣。
一旦吻上她的唇,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我深吻着她,轻抚着她。脑中时不时会跳出一些记忆的碎片。我曾经似乎也这样触碰过她,只是脑中的碎片完全无法连接成片而已。
当她的紧致包裹住我的坚挺时,情欲的激荡使我脑中若电击一般,那些记忆的碎片似乎被一根强有力的线穿了起来。从那年秋天,我将她吊在树上开始,记忆纷至沓来,她在王府中的一幕幕,以及与我在海上的日子,还有宁川岛上的生死与共,以及,她嫁给南宫澈那一夜,我的痛彻心扉,所有的一切,我都想了起来。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身下的她,回想起山谷中的一切。她含泪飞奔至我的身边,她强硬地从珍斛手中夺走了我,她为我画的每一幅画,还有,还有她今夜主动地献上自己,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说明着,她是爱我的。
我的心为着这个认知而激荡,我停下动作,倏地一把搂起了她,凝视着她如玉般的容颜,她腰上细腻的肌肤摩擦在我的手臂之上,她柔软的发丝如瀑般垂下,轻扫在我的手背,这样的她,多么的真实,这样的她,多么让我兴奋,这样的她,让我觉得受宠若惊。我害怕这一切只是我的春梦,我害怕当天亮时,一切都会成为泡影。
于是,我又俯身吻上了她。
这一次的吻,凶猛而炽烈,直想将她整个吞噬而去。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异样,但是,却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任我予取予求。她的乖顺,让我的神智虚无缥缈起来,仿佛要将一生的激情都融化在这一刻。然而,她急促的呼吸终是换回了我的神智。
我松开了她,凝视着她的容颜,她本来就红润的嘴唇已经被我蹂躏得红肿了。她见我深情地凝视着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我还在她的体内,她的脸迅速涨红了,看着她娇羞的模样,我直以为那是今生的错觉。
原来,静儿她也会害羞,她娇羞的模样真是可爱到了极致。
我知道,我这一生,算是彻底迷失在了这个女子身上,我爱她,真的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她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爱,每一个神情我都想珍藏。
我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旁轻轻说道:“为夫刚才太鲁莽了。”
她静静靠躺在我的怀中,没有说话,她的安静使得我的心变得柔软起来,让我觉得,她也是一块易碎的玉器,需要我好好呵护。
细密的吻再次落满她身,我与她,在这个无人的树林里,在银白色的月光中,随着风儿轻摇摆荡。
激情过后,我拥她入怀,问她是不是喜欢我,这一点,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我只想与她倾心相许。
她看着我,对我许下了今生。
我的心,难以言喻般的欢愉,又带着她攀上了情山欲海。
第二日,穷奇带着我们出了山谷,回到军营后,本想与静儿好好谈一些关于蝴蝶佛牌的事情。岂料,承扬来报,说君儿出现在了军营之中。
我让静儿与我同往,承扬却说君儿伤得很重,静儿是个善良的女子,听见承扬的说辞后,她转身离去了。我盯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微微泛疼,我随着承扬去到营帐中。
当我看见君儿浑身是伤地躺在床榻上时,我皱眉对承扬说道:“我们的行踪一直被人监视,此人一定是我身边的人,他究竟是谁,还有待查清,我们先不要有任何其他举动,这一次,我一定要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