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者说根本就是争执声,于是我们停下了脚步。
多铎的声音里显然带着激愤的情绪,“我说十二哥啊,你今天是不是给多尔衮做说客来了?要不然怎么像个老太太一样唠叨个不停呢?是,我承认,我说假话故意不去觐见皇上,不去参加庆功宴是我不对,可是他多尔衮就没有一星半点的不是了吗?连我玩个女人他都要管,是不是我晚上跟哪个福晋睡觉他也要管?当自己是什么了!一家之主吗?还是我的老子?我今天就撂下这话了,哪怕是等到他做了一国之主,掌控了整个江山,也照样拿我没有半点法子!”
接着是阿济格的声音,“老十五!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多尔衮的名字也是你叫的?还有没有长幼礼法了?怎么着他也是你的十四哥,再说咱们兄弟三个一母同胞,不但不抱团,反而自己闹起矛盾来,这不是存心让外人看笑话吗?你这装病不去朝见的事儿倘若是传了出去,让老十四怎么回护你才好?”
“呵呵呵……”多铎的冷笑声传来,接着是充满嘲讽的讥诮:“要不是你提这个醒,我差点忘了,当年先皇赐他了个‘墨尔根代青’的封号,令咱们大金上下所有臣民必须称他这个名号,不得直呼其名,否则女人就要剥光衣服,男人就要罚他摘去腰里的弓弩……嗬,现在是大清了,咱们都得老老实实地管他叫一声睿亲王,不然就得照律治罪不是?你这就去检举啊,说不定睿亲王还会给你点赏赐呢……”
“你!”阿济格显然被他气得不轻,“你自己不要名望爵位了是你自己的事儿,平时你在自己家里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可也别折腾到别人身上啊?眼下正是咱们兄弟积攒实力,将来彻底控制朝廷大权的时候,你不但不帮忙反而故意添乱,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都装些什么!”
“你别老帮着他说话,自己以为自己做了辅政王就了不起啊?打小时候起就喜欢管这管那的,我去打猎要管,我抢几个女人也要管,还老是催着我去啃那些汉人冒着酸味的书本子,也不过才比我大两岁,简直拿自己当老子了!老是自以为是,以为咱们这一家的大梁都是他一个人撑起来的,就可以什么都干涉干涉吗?就算是那位睿亲王现在就站在这儿,我也照样要提醒他:我跟十二哥当上旗主,统领整旗的时候,他才不过是领十五个牛录的半个固山贝勒,现在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多尔衮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默默地听着,似乎连推门而入,将嚣张到肆无忌惮的多铎痛骂一顿的冲动都没有了。我颇为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会出些什么变故来。
这时里面的争吵声突然平息下去,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只见阿济格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出。猛不防见到我和多尔衮,他顿时一愣:“啊,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显然他已经从多尔衮的脸色看出我们也许已经在这里听上一阵了,所以也开始和我一样担心起来:“十四弟,你别这样把气憋在心里,发泄出来才痛快点,多铎那小子是欠骂,实在太不懂事了……”
显然里面的多铎也听到了这声音,连忙从半敞开的门缝往外面张望。从他的脸上,我能够看出稍许的愕然和懊悔,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愣愣地看着多尔衮。
“王爷,十五爷刚才也不是说说气话而已,怎么能连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都不顾了呢?他的脾气就是这样,嘴巴上虽然强硬,实际上心肠还是很软的,并没有什么恶意,你别往心里去。”我边劝说着边朝多铎递着眼神,示意他赶快出来跟哥哥赔个礼道个歉。可惜,多铎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故意装做没有看见,仍然不挪地方,任凭我急得如火燎般都没用。
出乎意料地,多尔衮并没有任何发作,只是定定地盯着多铎看了一会儿,眼神中似乎有些呆滞和怅然,却唯独没怒气。但是站在旁边的我,却能隐隐地感觉到他隐藏住了的某种不愿意有一丝一点流露出来的情绪。
多尔衮一言不发地伫立了片刻,转身走了,步履有些沉重,有些疲惫,但却并没有放慢脚步。很快,他落寞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阿济格先是呆呆地目送着,后来终于醒过味来,突然叫了一声:“老十四,你等一等!咱们正好同路……”然后追了出去。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十节 自相矛盾
更新时间:2008…10…2 1:45:41 本章字数:5095
我本来看到多尔衮如此黯然地离去,心里着急,正想追上去的时候,阿济格已经赶在了我的前面。想来应该不至于出什么事情,还是跟误会此事的多铎解释清楚才好,因为没有什么劝慰要比多铎主动去承认错误,道个歉更有用的了。
多铎先是愣愣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没有任何举动,等到哥哥们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方才回过神来,却正迎上了我充满愠怒的目光。他似乎很是局促,垂下头去,什么话也没有说。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滔滔不绝,怨气冲天的吗?先是气走了你十二哥,现在又把你十四哥也气走了,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我抬脚迈入了门槛,本来打算顺手关上房门将关于陈圆圆那些不方便外传的事情跟多铎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却忽然记起这是多铎自己的府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还要关紧房门,那可是大大地嫌疑;倘若被侍卫们报告给他的那些大小老婆们,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
正为难间,多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挥手对外面的侍卫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传唤不要进来!”
“喳。”侍卫们喏了一声后,很快悉数消失。
我正准备说这样不太妥当,却见多铎阴沉着脸道:“嫂子尽可以放心,这帮奴才们不敢对外面乱说一句话的,府里的其余人等是不可能知道这些,我们说说自家人的话,他们站在这里还不够碍眼的。”他的语气很不客气,这样的态度还是我头一遭遇上。
“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大番话,还把十四爷当你哥哥吗?凡事不问是非曲直,就乱闹一通,弄到后来别人不开心,自己也不见得舒坦,何苦来呢?”我尽管想心平气和地同多铎解释一番,然而却难以抑制激动地情绪。我忽然在想,假如我是多尔衮,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就冲进去将这家伙痛骂一顿甚至揪出来狠扁一顿,因为他刚才背地里数落多尔衮的那些怨言,实在很是欠扁。
多铎冷笑一声:“我知道你一向能言善辩,经常说个天花乱坠的,现在是不是又要同我讲道理,帮你家男人做说客?那好,我问问你,究竟我怎么就是‘不问是非曲直’,怎么就成了胡搅蛮缠了呢?”
“你不问问那女子究竟是谁给弄走的,就妄自推定,做了这么一连串胡闹的事情,还嫌闹得不够吗?刚才居然还说出那样不可理喻的怨言来,难道你就不知道扪心自问一下,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该不该说?或者说,那些个念头,该不该有?”我接连质问道。
他也不甘示弱,当即反唇相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令侍卫们弄到别院里去的那个妇人,就是你们一起合谋给弄走的!我就是搞不懂了,我玩个女人,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还有你家王爷,凡事总喜欢玩阴的,从来不摆在明面上,他这种脾性我还不知道?要是看不顺眼,那就等我回来直接叫过去训斥一顿啊?犯得着一声不吭地,赶在我回来之前就悄悄地把那妇人给弄走了吗?我问问你,她究竟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我略略稳定了一下自己被激起来的怒火,用尽量平和的语调回答道:“十五叔,实话跟你说吧,你这个爱好,王爷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况且你那座别院,他怎么可能知道?是我说的,还是十二伯说的?你只要稍稍用用心思,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在那里养的是其他的女人,哪怕就是生得貌若天仙,也不干我们半点关系;可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她可是吴三桂最宠爱的小妾陈圆圆!”
多铎显然是一愣,但是他很快恢复了刚才的“理直气壮”,反问道:“就算她是吴三桂最宠爱的小妾,又能怎么样?还照样不是我收获的战利品?我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凭什么这么个美貌女子,只他吴三桂玩得,我多铎就玩不得?”
“你难不成忘记了你哥哥给你的那封密信,嘱咐你一定要将吴三桂一家老小悉数放走,以防被郑亲王得了功劳吗?这盛京城并没有多大,却聚集了各方势力的探子细作,万一被郑亲王得知了这个消息,岂能善罢甘休,吃了这个哑巴亏?倘若他故意使人张扬出去,到处传说你豫亲王悄悄地匿藏了吴三桂的小妾,金屋藏娇,风流快活,到时候必然掀起一场风浪,对你们兄弟定然是大大不利的。
再说吴三桂本来正为爱妾下落不明而烦恼,这要是传到他耳朵里去,定然会恨得咬牙切齿,发誓永世与大清为敌,以后再想要招降,可就难如登天了!王爷正是思虑了很久,权衡利弊之后才决定将那小妾悄悄送回去的,谁知道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你就接连闹出称病不朝,用丑女戏弄众位王公贝勒的麻烦来,这可如何收场才好?”
“这……”多铎终于哑口无言了,事实上恐怕连他自己都一时间弄不清楚这股怨气从何处而来,是否有道理,还是单纯说些外强中干的气话,总之当他意识到自己惹下不少麻烦时,确实开始懊悔起来。“可是眼看到了嘴巴的肥肉,就那么没了,甚至连肉香味都没有来得及闻,未免太不甘心了。你们也太心急了,那么早把她送回去干吗?起码也要等我先快活快活,享用一番,再送回去也不迟。况且谅她也不敢对吴三桂道出实情的。”
“呵呵,”我先前发了一通脾气,心里好歹舒坦了一些,现在看到多铎这副自知理亏的模样,总算是稍稍吁了口气,“你这话说起来容易,可办起来就未必了,以那陈圆圆的美貌和才情,比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只怕是你一旦沾上,就会沉溺其中不能自拔,这个时候再想把她送走,弄不好你十五爷会拔出刀子来跟我们来硬的,信不信由你。”
多铎一脸不屑道:“我就不信那个邪了,她难道还是能勾住男人魂魄的狐狸精?无非就是脸蛋比别的女人漂亮些,晚上熄灭了蜡烛,摸到被窝里还不是一样?”
“是啊,既然没什么两样,那你干吗非得盯着她一人不放?以你豫亲王的性子,怎么可能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呢?实话跟你说吧,江南秦淮一带,像陈圆圆这样的美人也照样找得到,‘金陵八艳’的美名想必十五叔也听说过,等将来你亲自率领八旗大军横渡天堑,把江南土地尽收所有时,那些绝色佳人还不是任你挑选?还用得着抢人家一个小妾吗?传出去多没面子!”我“循序善诱”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随便什么人都喜欢听顺耳的话,哪怕明明知道这是花言巧语,起码心里也舒坦,耳朵也受用。
多铎自然也不能例外,果不其然,他的态度渐渐缓和下来。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立即赞同我的分析,也没有不以为然地反驳,而是一声不吭,若有所思起来。
我猜测着多铎是不是在悔过先前那一番过激失当的言语,于是趁热打铁地劝说着:“现在一切都澄清了,想必十五叔也不会再误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