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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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就是苦了洪承畴,他自从归顺大清之后,从来没有随军出征过。当然没有机会尝试这种简单异常的满洲吃法。这烤肉任何调料都没有放,不但荤油地味道很重,还带着一股淡淡地腥。足够洪大学士郁闷半天地了。
多铎歪着脑袋看了看几乎成了苦瓜脸的洪承畴,禁不住打趣道:“洪大人果然不识我北朝的美味啊,难不成你们汉人天生就是吃米粮的习惯?我们满人可是从小到大一直这么吃的,恐怕叫你适应这个也需一些时日啊!”
洪承畴几乎快要欲哭无泪了,当着这么多王公们的面,他当然不能推托自己不饿而避免吃这样荤腥的食物,“豫王爷说笑了,下臣觉得这肉地味道确实不错,又怎么可能挑剔呢?”接着装模作样地吃了一口,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我转头过来冲多铎一哂,“瞧瞧你,眼见才几个月的功夫就胖了一圈,再整天把肉当成饭吃,恐怕不出两年,就得成个肉包子的模样。到那时率军出征,不弄两匹马驮着恐怕就得用十六人的大轿抬着才能走了!”
“呵呵,嫂子你别忙着劝导我,我十四哥不也向来把肉当饭吃吗?你怎么不管管他?”多铎边说边朝多尔衮撇了撇嘴。
多尔衮正在擦拭着手上的油,听到多铎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来,于是故意做出生气状,“你就知道凡事都和我们拧着干,就没有老实听话的时候了?到时候胖得跟头年猪一样,连上床都要人在旁边掀着,看你小子还怎么风流快活,沾花惹草!”边说边将满手的油腻望多铎的脸上一蹭。
多铎正尴尬地伸手摸着时,周围地兄弟侄子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他顿时绷起脸来,“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接着瞄准一个目标,“好哇,阿达礼,就数你笑得最厉害,看叔祖我怎么教训你,否则还真不知道辈分高低了……”接着就腾地一下站立起来。
阿达礼本来由于下手快,眼下正捧着一整条枹子腿笑得前仰后合,不亦乐乎。见到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地叔祖显然已经蠢蠢欲动,准备发飚,于是赶忙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枹子腿,拔腿就跑,多铎在后面紧追不舍。
偏偏这枹子腿当头就朝旁边的尼堪砸了过来,他正笑得起劲儿,一时间猝不及防,刚好被砸了个正着,顿时满头满脸地油腻,洁净的衣衫顿时一塌糊涂。“他娘的,你个臭小子眼睛长到哪里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知道知道厉害!”于是他也立即加入了战团之中。
这三个魁梧大汉像小孩子一样在篝火堆旁边绕着圈追逐,把其余众人嘴巴里的肉都差点没笑喷出来,这一个大家子的人仿佛回到了久违的亲情融融之中……
当吴三桂在山海卫南郊誓师的这一天,李自成到达了水平。大顺军除有一万骑兵向前进二十里,对吴三桂进行警戒之外,李自成和大本营将士都在永平城内和四郊停留休息。唐通的两千多明朝降兵奉命随征,也在永平城外休息一夜。
由于第二天,也就是四月二十日黄昏前东征大军可以到达山海西郊的石河西岸,再休息一夜。倘无意外变化,后天上午就要同吴三桂地关宁兵开始厮杀,所以李自成特地召集众位将领,召开了一次十分重要的军事会议。
看看众人聚集完毕,在李自成的目光示意下,宋献策站立起来,向众将简要地介绍了一下明后两日的事务安排,他说道:
“本军师奉闯王之命。将后天上午与吴三桂作战要领。告诉各位。务须重视。各位赶快睡觉休息,明日四更用餐,五更以前出发。骑兵与火器营在前,赶在黄昏前到石河西岸扎营,如遇敌人阻拦或零股骚扰,即予痛击,确保大军在石河西岸三里以外扎营。休息一宿,后日上午进行鏖战,进攻山海城。我军此番是孤军远征,不能停留太久,必须在后日一战,将吴三桂的人马杀败,逼其投降。”
“你再将后天的作战要略对大家讲详细些。”李自成提醒道。
宋献策点了点头,然后将山海关周围的地理形势详细地讲解一番。然后将准备好的作战计划向众人讲解着:“吴三桂地关宁军虽然号称有五万之众。估计
过三万多人。只要在石河西岸将其战败,消灭其主投降。使他来不及与满洲鞑子勾结,我们这一仗就算大胜了。倘若能趁机先攻入西罗城,再攻入山海城,这一仗就算完完全全地大胜了。按照往年惯例,鞑子兵都是从蓟州、密云一带进入长城,倘若仍从这一带南犯,不但向西威逼北京,也可以截断我东征大军地后路,使我军腹背受敌,所以此番我东征大务必要在明日黄昏前后赶到山海卫西郊地石河西岸,休息一夜,后日上午与吴三桂的关宁兵奋力厮杀,务要一战取胜,迫使吴三桂投降。”
李自成其实也很清楚,这次作战与往日大不相同。首先一条是吴三桂的人马都是训练有素的“边兵”,与内地的明军截然不同;其次是手下的大顺军从占领燕京至今,士气大大不如以前;第三,吴三桂本来就占据好的地势,既凭借山海城,又是以逸待劳;第四点就是,有消息说,清军即将南下。所以他深深担忧会受到腹背受敌地局面。
想到这里,李自成看了看手下的头号大将,这次惹了大祸的刘宗敏。要不是这个大老粗蛮横地打吴襄,抢掠了陈圆圆,事情也不至于到了必须决战一场,难以收拾的境地。而偏偏占据燕京之后,刘宗敏越发骄纵恣意,目中无人,居然连自己的话都不肯听了,如果他能够依照自己的命令赶快把陈圆圆送回去,说不定现在吴三桂已经是恭恭敬敬地跪在阶下给自己叩头,连呼“万岁”的臣子了。
不过埋怨归埋怨,毕竟事情已经至此,覆水难收,现在正值用人之际,容不得他同刘宗敏这位富有作战经验的大将翻脸,于是李自成只得依旧客客气气地对待李宗敏。于是他接着冲刘宗敏示意,刘宗敏出列,站在地当中,郑重地对所有将领们说道:
“后天地大战,关系十分重大,咱们必须要一战取胜。到时候闯王会在高岗上指挥全局,我同各位将军们亲冒炮火,白刃格斗,冲锋厮杀,有进无退。凡有畏缩不前地,或者阵前脱逃的,就别怪我不留情面,斩首勿论了!”
此时的李自成即使估计到了吴三桂很可能已经投降满清,却也万万不会想到,清军会在行军中途突然改变路线,直奔山海关,与吴三桂合兵,会一战使他全军溃败,从此根本无法立足。然而就算是他现在已经想到了这些,却已经为时已晚:眼下距离山海卫只有一天路程,倘若突然畏缩不前,无故退兵,必会使军心动摇,士气瓦解,连他自己也会威望扫地。倘若在退兵时候,吴三桂乘一股锐气从后边追来,或清军从侧面进攻,从西边拦住归路,局势都将不堪设想。事到如今,李自成只能孤注一掷,继续率军向山海前进,别无善策。
第二天一大早,浩浩荡荡地大顺军就陆续开拔进发了,六万骑兵在前,其余十余万步兵一路紧跟。这一路上,他们并没遇到吴三桂的小股部队骚扰,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吴三桂兵力不多,无力在路上阻击。黄昏以前,大顺军的骑兵先到了石河西岸。御营各部以骑兵为主,也跟着到了。步兵在后,在黄昏后陆续到达。
在这一带的老百姓的眼中,李自成就是一位流贼头目,并且传说大顺军进北京以后纪律很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因此他们个个害怕得要命,所以早在几日前就纷纷逃走,所有大小牲畜都赶到北山躲藏,粮食也带走了,着实给李自成的大军来了个“坚壁清野”,这也是李自成所始料未及的了。
李自成兵临山海关之时,已经是二十日的黄昏时分了。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吴三桂或他的代表,却是高墙深壑,固若金汤般地严阵以待!李自成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马鞭,狠狠地啐了一口:“***吴三桂,果然是在诈降!”
只可惜自己虽然早有警惕,然而心里多少仍然对吴三桂的归降存有一丝侥幸和希冀,因此并没有直接斩杀吴三桂所派来的几个使者,而是一路带在军中;也正是因为这个侥幸心理,所以大顺军从燕京到山海关,明明可以五日到达的速度,居然拖拖拉拉地走了七日。此时李自成抬头远远地眺望着夕阳下笼罩着一层血色昏黄的山海雄关,还有城头林立的关宁军旗帜,心中顿时一沉,只觉得这次东征,结局实在悬得可以,甚至隐隐感觉到一阵不妙。
李自成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山海关的城池依山临海,与长城连为一体,于城外设城,门外设门,构思奇妙,防御十分严密,自成一完备体系。只要有足够的军队防守,任何强大的敌人很难破关。从努尔哈赤到皇太极在位时,一直在窥视关门,一心想从这里进入关内大肆抢掠,甚至野心勃勃地妄图占据燕京。可是,他们都深深畏惧山海关防御无暇可乘,坚固无比,从不敢履险攻打关城,每次进兵总是绕道漠南蒙古,走墙子岭出密云来进入关内。他们望关门而兴叹二十余年,如此强大善战竟不敢兵临关门之前!李自成亲率大顺军前来攻关,不能不冒几分风险。
这时,旁边的队伍中出现一阵骚动,原来吴三桂派来行诈降计的六个使者企图逃跑,被刘宗敏立时发觉,高声嚷道:“他***,这帮混蛋想逃!”
这一下就更证实了他们诈降的意图,李自成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愚弄,顿时勃然大怒,“全部都给老子宰了,一个都不准放过!”
顿时,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这几个倒霉的使者纷纷倒在了大顺军凶狠的刀刃之下。没想到饶是如此,仍然有一人腿脚敏捷,像脱兔一般地冲向山海关,居然没能抓住,这人身中三箭,竟然还成功跑掉了。
李自成眼见如此,更是恼羞成怒,他正要下令攻打关城,却被旁边的宋献策及时制止住了:“主上,眼下吴三桂准备充足,以逸待劳;我军一路疲乏,立足未稳,还需暂缓进攻,先择营地下寨,待明日再与关宁军在关门外的石滩上决战也未迟!”
李自成总算也没有被恼怒彻底冲昏头脑,他毕竟也身经百战,熟谙用兵之道:这山海关城如果直接仰攻,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来的,上去多少将士都是送命。唯一的破关办法就是架设红夷大炮连番轰击,迫使吴三桂率军下来,在关前这片宽阔的石滩上通过骑兵和步兵之间的野战交锋才有取胜的机会。
于是他只得悻悻道:“传令下去,全军收队!到十五里外的七星寨扎营!”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六十节 浑沌朝阳
更新时间:2008…10…2 1:45:52 本章字数:5090
于十九日的晚上接到吴三桂的第二封求救书信,多尔清楚地意识到了,如果自己这边再按照平常的行军速度,恐怕等到了山海关下,抬头看城头的旗帜早就换乘大顺军的了,到时候最糟糕的攻坚战将在燕京城外展开,对于红衣大炮还没有来得及运来的清军来说,这将沦落于最为尴尬的境地。
于是当三个时辰过后的五更时分,夜幕中的军营里突然响起了集结出发的号角声,此起彼伏,顿时远近各处的营帐间开始逐渐骚动起来,由于清军一贯的军纪严厉,所以众多将士都在最短的时间内集结完毕。
此时天色尚黑,黎明前的曙光还没有一丝透露出来的迹象。刚刚在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