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8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晕,我的情绪实在有点不正常,看来是激动过头而引起的逻辑混乱,我的话的确容易引起多尔衮的误解,他这一问,我顿时一阵尴尬,嗫喏道:
“没事的,万事大吉,我们的孩子一切太平,安然无恙,都是我一时激动,所以让你误解了。”
转忧而喜之后是巨大的兴奋,不过谨慎的多尔衮仍然有点不敢置信,也难怪,他成婚至今十几年来,眼见着周围的兄弟侄子们一个个喜添贵子,自己仍然是膝下荒凉,一无所获,本来都已经近乎绝望了,没想到我这个千里迢迢娶回来的小老婆居然如此争气,这么快就给了他如此之大的惊喜,实在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他犹疑着问道:
“你可不要再戏弄我了,今天的大悲大喜已经够多的了,早上刚刚告诉我没有怀孕,怎么一转眼……”他忽然明白了:“哦,原来早上是你在故意骗我啊,老实交待,是不是陈医士已经确诊你有喜了?这家伙,按理说这么大的事情我刚一下朝回来就应该向我禀报的啊?莫非是你为了戏弄我所以特地吩咐过他不许先行透露?”
“嘻嘻,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向您隐瞒如此大事啊,你之所以没有见到他是因为我派他去采购保胎药方中所必需的药材去了,毕竟王府里的药库中从来没有这类药材啊!”
我的解释合情合理,而且眼下已经被狂喜冲昏了头脑的多尔衮根本没有空暇去考虑什么细节问题,每个男人第一次得知自己就要做父亲了的时候,无不是欣喜万分,更何况这个孩子来得如此艰难,怎能不让多尔衮兴奋得几乎失态?
他先是像小孩子一样地欢呼雀跃,然后松开我跑到河边,却没有像我想象一样的大呼“我要做父亲了!”之类的话来宣泄他胸怀间难以抑制的狂喜,只见他临水止步,站在河岸边,面对着“哗哗”作响的激流,低头用我听不懂的满语默默地念叨些什么,最后从腰间取下一块晶莹的玉佩,轻轻一掷,那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轻盈地坠落于湍急的河水中,顿时消失不见。
我好奇地走到他背后,开口问道:“你在念些什么呀?”
“我在向我们满人所信奉的天神许下心愿,希望我们的孩子和我心爱的熙贞能够平平安安的,我的儿子能够健康强壮得像草原上奔腾的烈马,聪明机敏如蓝天上展翅的雄鹰,将来是满洲最优秀的勇士,继承我的一切优点和抱负……”说到这里时,他忽然顿住了,仿佛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呢?”我正听得神往,所以迫不及待地期望他继续说下去。
“我就要做阿玛了,应该赶快给我们的儿子想出个名字来才是,这名字一定要最好听最神气,一般的名字怎么能配得上我们的儿子呢?”他冥思苦想着。
“呵呵,瞧你急成这个样子,怀胎十月,现在才刚刚开始,你怎么着也要明年春天才能做阿玛呢,名字也可以慢慢想啊。”我好笑道,遇到如此的人生一大喜事,英雄如多尔衮,也照样激动急迫这般。
“不行,”他斩钉截铁道:“这名字一定要确定下来,我可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跟我们的儿子见面啊!”说着转身拥我入怀,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腹,叹道:“唉,可是我们的儿子现在才这么小,要多久才能长大啊,从来都没有像现在一样沉不住气过……”
我突然脑子里一亮,有了!“你也暂时不要冥思苦想了,我这里已经想出一个名字来,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心意?”
“什么名字?”多尔衮眼光灼灼地问道,不过他立刻也好像恍然大悟了,“对了,你这么一提,我也突然想出了一个名字来,不知道有没有你的好。”
“我看还是我们背过身去,各自用树枝在泥上写出心目中的那个名字,然后再比对一下,说不定我们是英雄所见略同呢!”我微笑道:“你不要不相信,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不定我们真的就想到一处去了呢。”
于是两人言出即行,分头蹲下身来,用树枝在河岸的淤泥上写下了两个大字,“写完了没有?”多尔衮迫不及待地问道。
“好了,可以过来看了。”我扔下了树枝。
多尔衮过来一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指着他那边所写的两个字,我探头一看,果然不谋而合,我也会心地大笑,“还真让我猜对了。”
“我说熙贞啊,你怎么就这样了解我的心意呢?居然连这个都猜中了,我不得不佩服得五体投地啊!说说看,你是怎么想到的?”
“其实也不难,因为之前你曾经说过希望我们的儿子要像雄鹰一样矫健和机敏,而关外的雄鹰就是翱翔于白山黑水间的海东青,它是你们满洲精神的象征,所以用它来给我们的儿子命名,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说到这里时,我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看两边相同的大字:东青。然后相视而笑。
“对了,别光顾高兴去了,万一我们生的是女儿呢?你会不会很失望啊。”
“这……”多尔衮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迟疑了片刻,然后坦率地说道:“失望肯定会有一点的,不过也不会太大的,毕竟你能生第一胎,就证明我还有能力让你生第二胎的,总归还是会有儿子的,所以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至于这一次如果真的是女儿,我也会像疼爱你一样地疼爱她,也许她将来能出落得像你一样美艳动人呢!”
“你的嘴巴还真甜,哄得我很开心。”我甜蜜地倾听着他的话,凝视着他的眼睛,动情地说道:“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最喜欢看你说话时的样子……”
“呵呵,我嘛,就是最喜欢你的不知天高地厚,最喜欢你的冰雪聪明,我的每个心思,你仿佛都能了如指掌,不过……”他说到这里时,突然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女儿的名字,这你就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了吧?”
“我哪有那么神啊,你说出来吧。”
多尔衮伸出手来,指着河岸边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水草,它正在微风中摇曳着柔软轻盈的身姿,“这种草很漂亮吧?温柔得像青涩美丽的姑娘一样,我们满语中管它叫做‘东莪’,所以我们的女儿叫这个名字正好。”
晕,我怎么一时没想到历史上他的那个唯一的女儿就叫做“东莪”呢?我本应该猜出多尔衮会说出这两个字的,只不过一时间不敢相信历史居然如此真切地发生着,想起之前给未来的儿子所取的那个名字,我不禁轻声念道:
“东青,东莪……倒也是非常配合,很好,很好……”
我们谈笑风声了许久,这才想起太阳已经落山,我们该如何赶回去呢?多尔衮环顾四周,忽然大叫一声不好:“糟了,刚才光顾高兴去了,忘了告诉你了,我们现在已经在明军控制的范围中了。”
“不会吧?这里什么城郭标记也没有,荒山野岭的,你怎么就能确定呢?”我也有点紧张。
“你忘了,我是从下游往这边走来的,我被水冲到岸边时,已经远远地发现了有一条官道,还有一座城池的影廓,我以前曾经带队到那附近察看过地形,因此一眼就认了出来,那里就是明军的边陲重镇,坚守多年与我军对抗的锦州城!”
“啊?!你确定没有错吗?”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危险居然离我们如此之近,而我居然懵然不觉。
“绝对没错,当年我曾经参与过大凌河一役,俘获了那里的守将祖大寿,没想到他假意投降把我们统统骗了,说是回去赚取锦州城过来,向皇上献一份厚礼,结果这家伙居然一去不复返,一进了锦州城立刻重新反戈,不但继续与大清为敌,还被崇祯皇帝封作了锦州总兵,所以现在那座高沟深垒的城池正是他在那里率重兵驻防。”多尔衮十分肯定地说道,“所以说我们要赶快远离这边,万一被他们在城外边界四处巡逻的军士所获,岂不是麻烦大了?”
我看了看手无寸铁的多尔衮,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身手和武艺如何高超,但是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赤手空拳的,还有我这么一个累赘,处境可是大大的不妙,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还是尽快走为上策吧,不然堂堂的大清睿亲王连带着自己的小老婆一道做了明军的俘虏,还是自己送上门的,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于是我们两人赶忙顺着河流的上游往回走,只期望着能尽快脱离明军的控制范围之内,哪怕就是来不及赶回盛京,暂时脱离虎口也好;就算不能遇上前来寻找我们的大队人马,在野外露宿也罢,可千万别做俘虏。
这时前方远远的山脚下,隐约有一座小小的茅草屋,还有竹子扎成的篱笆,能看到门前晾晒着的各类衣物,我的念头突然一动:如果不走运真的遇上明军的话,我和多尔衮的这副装束可实在太扎眼了,不暴露身份才怪,所以一定要先乔装打扮才稳妥些。
多尔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前一后,悄然地溜到那座茅草屋附近,里面的大门敞开着,不见丝毫动静,莫非是这家的人出去打柴或者采药去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过这一村就没有这一店了,荒山野岭中能有这样一户人家,偏巧还有晾晒的衣服可供我们偷窃用以乔装打扮,真是天赐良机啊!
于是我们用最迅捷的速度当了一回偷衣贼,这是我们平生第一次做梁上君子,不过形势所逼,纯粹是无奈之举,我和多尔衮得手后迅即撤离作案现场,直到那座简陋的屋舍被我们远远地甩在身后,这才觅见一处非常茂密和隐蔽的树丛间,用以作为更衣乔装之处。
在一番更衣解带,乔装打扮的过程中,我忽然发现多尔衮的脚踝间隐约有血迹渗出,透过洁白的布袜,染成了一片触目的鲜红,我顿时一个惊心:“你受伤了?!”
第三卷 山雨欲来 第十二节 雪上加霜
更新时间:2008…9…17 6:31:42 本章字数:5040
“一点皮肉小伤罢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又不是第一次了,瞧你紧张的……”多尔衮正欲掩饰,可惜已经来不及,被我一眼看到,我大惊失色间,他只得承认了,不过口气还是轻描淡写的,但是这岂能瞒得过我的眼睛?
我上前俯下身来,伸手一把揭开了他的底袜,心头顿时一阵痉挛,深深地抽了一口冷气:只见在他的踝部外端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大口子,血肉模糊,几乎深及入骨,而且看样子受伤已经有一段时间,伤口边缘已经开始红肿起来,由于没有止血的药剂和缝合,所以血液仍然不断地从内部渗出,只片刻工夫,就染了我一手。
我的手不由颤抖起来,一来是太过于触目惊心,二来是为了我的粗心而悔恨,这伤应该是他在上岸前被尖利的石头棱角割破的,而他不但坚持带着这足以影响行动的脚伤,锲而不舍地寻找了我足足一两个时辰,而且在和我重逢后居然可以表现得若无其事,不露一丝痕迹,连走路都很正常,换成一般人,起码也要一瘸一拐的吧?要是我的话肯定是坐在地上捂着伤口哭天抹泪的,再也走不了了。
回想一下,方才和多尔衮一道跑过来的时候,似乎他的腿脚并不是很灵便,光凭他居然落在我后面就很反常了,可是粗心大意的我哪里注意到这些?
“哎呀,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有什么好瞒我的,干吗要硬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