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0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其是看她宫人在她眼前将那件衣裳拎了起来,而那衣裳的颜色和款式,总能让她想起嫁纱。
薄柳之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衣裳,心情荡漾。
她不是第一次穿这种喜气十足的大红衣裳,事实上,在嫁给祁暮景的时候,她便穿过。
与祁暮景成婚的时候,她并不爱他,只是想在孤立的世界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同盟。
她几乎忘了,那次穿喜袍的感觉。
而这次,她心跳却无法克制的疯狂跳动着。
那件红裳,仿佛只要她穿上,她便真正成为了他拓跋聿的新娘。
眼眶禁不住微微发红,伸手忍不住摸上了那件红裳,触手的丝滑,柔软的质感,美好得像一场梦。
连煜和青禾不知何时也冒了出来,盯着那件衣裳看。
青禾用小手摸了摸,“夫子,这件衣服好漂亮,你穿起来肯定好看。”
连煜也点头,抿了抿小嘴儿,看着她道,“薄柳之,你去试试。”
试试?!
薄柳之心动。
蔷欢见状,也催道,“姑娘,您不妨去试试,若是不合身,也可让司衣局赶在明晚之前改制好。”
“是啊娘娘,您去试试吧。”为首的宫人也道。
薄柳之脸微红,众人言下,她也不好推辞不是。
索性便拿着衣裳钻进了内室。
—————————————————————————————————————————————————
薄柳之站在人高的铜镜前,脸若桃花,水眸悠转清波,定定的盯着镜子里的女人。
一身裁剪得体的大红衣袍,高耸被里面同色的抹衣紧紧裹着,裙摆叠旋三层,往后拖曳得长长的,外间的锦袍上雕有高贵的金丝凤凰,红色纯真,衣裳的棱角亦是完美。
不得不说,这件衣裳很合身,巧好的将她身上的优点一一勾勒了出来,尤其是锁骨与……胸。
她从来不知道,她也是有胸器的,而且还这么……雄伟!
眼底划过一抹羞笑。
薄柳之抿唇摇头,微微吐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热乎乎的脸,牵着裙摆往门口走了出去。
推开门的一霎那。
薄柳之抬起头看出去的时候,脸却一下蒸红了起来,惊讶的看着站在屋内的男人,“拓跋聿,怎么……你这,这时候,怎么来了……”
而且,青禾和连煜他们怎么都不见了?!
妖冶的凤眸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飞速划过一尾惊艳。
拓跋聿禁不住转身看着她,目光比火还烈,灼灼的胶在她身上。
鲜红的衣裳将她的肌肤衬托得白而嫩,她雪一样的双胸傲然挺立,她漂亮的锁骨深深勾着,那一弯凹下去的弧度像是能装下浸凉的水,而她被红衣渲染的红唇,诱惑得微微张着,她两颗晶莹的水晶翛然发着光,像是有吸力,不断的吸住他的目光。
她在他眼前,就像一朵盛放的曼陀罗花,妖娆与青纯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拓跋聿微微吸了口气,赞美的话脱口而出,“之之,你真美!”
“……”薄柳之脸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血来,眨着两扇蝶翼,不动一下,大眼看了眼屋内,掩饰性的问道,“连煜和青禾呢?”
拓跋聿紧盯着她,如一只慵懒的豹子,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进,嗓音洌洌,“他二人随蔷欢道后殿试衣去了。”
“哦……”薄柳之随意应了声,看着他一点一点走进,突然便觉得有些站不住,情不自禁的往后退了几步,讷讷道,“你不是去和拓跋瑞等人商议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就……”
“之之……”拓跋聿突然喊道。
“嗯……”薄柳之睁大眼看她,几乎出于本能的便应了他。
拓跋聿就笑,嘴角浅浅的笑纹十分好看。
薄柳之便集中精力看他的笑弧。
不想这一空隙,他便突然大步跃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猛地往他身上一扣,两人瞬间便贴了个紧。
薄柳之惊得提了口气,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焦道,“拓跋聿……”
“嗯……”拓跋聿也应了她一声,确如蚂蚁爬过薄柳之的心房,性感得让她陶醉。
眼底没来由扑了成轻雾,薄柳之眨了眨眼,微舔了唇瓣,嗓音微抖,“你,放开我……不要抱这么紧……衣服,衣服皱了……”
“呵……”拓跋聿听见她可爱笨拙的话就想笑,事实他也笑了,被他这样抱着,她担心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怕衣服皱了。
清冽的笑声从他薄唇中一点点溢出,挑高俊眉邪肆道,“之之,可是我想抱着你……”
“不行!”薄柳之咬着唇急道,在她心里已经将这件红裳认定为嫁纱,是嫁给他的重要之物,她不能弄皱它,就像,她现在不能弄丢他一样。
抬头认真的看着他,“衣服是明天要穿的,皱了不好看。”
“嗯……”拓跋聿凤眸深藏笑意,长指在她腰间划着圈儿,“之之不想弄皱衣裳,而我又想抱着之之……”他定了定,微微低头,直直勾着她的眼,舌尖一卷,“看来,只有这样了……”
薄柳之愣了一秒。
却突然发现腰带一松,衣袍随之层层散开,外袍很快被他灵活的手指褪了下来,在薄柳之反应过来之时,他的指已经停在了她的丰腴之上。
———————————————————————————————————————————————————【姑凉们,一万五大更求支持,求月票,不要不理偶啊啊啊。。。。。。。。。。。阅读愉快。。。。。。。。。。】
☆、我等你来,激动吻我(十五)【喷血推荐~~】
却突然发现腰带一松,衣袍随之层层散开,外袍很快被他灵活的手指褪了下来,在薄柳之反应过来之时,他的指已经停在了她的丰腴之上。
被他碰触的肌肤迅速一麻,那股麻意便急剧往身体各个部位扩散开来,薄柳之倒吸一口气,脚步微微向后躲了躲。
可身子被他强壮的臂弯扣住,她动弹不得。
唯有仰着头急促呼吸看他,嗓音有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酥哑,“拓跋聿,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什么了?”拓跋聿唇角撩起一弯绯笑,靠近她,热烫的吐息洒在她渐渐酡红的小脸上,而在她白皙上的指也配合的停了下来旄。
薄柳之眼神儿晃动,他此时来,又这样近的撩拨她,他的坏心思不猜她也知道。
抿了抿有些烫的唇瓣,皱着秀眉道,“你答应了一个月不碰我的……”
“嗯。”拓跋聿出乎意料的回应她,凤眸嚼了诡邪的笑峥。
薄柳之不想他这样痛快,愣了一秒,以为是她误会了,于是眨了眨眼睛道,“那你放开我,我把衣裳换下来。”
拓跋聿挑眉点头,在她胸上的手不安份的滑了滑,这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往后退了几步,一双凤目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她。
薄柳之微抽嘴角,“你先出去……”
拓跋聿不动,荡着灼光的视线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秀臂轻扫而过,目光赤果果的一点不避讳。
薄柳之起了点点鸡皮疙瘩,瞪了他一眼,低头看了眼摊在地上的外袍,顿时心疼的躬了腰将衣裳小心的捡了起来。
不想她一躬身,胸前的那双雪朵儿便从她红色的抹衣里挤出来了些,那白晃晃的深沟迷得拓跋聿血液上涌,鼻尖一腥,他咽了咽喉咙,微扬了头。
薄柳之小心将红袍挂在衣架上,手心轻抚着上面的金丝纹路,小心的抚平上面轻微的褶皱,嘴角微微勾起,红着脸朝他看了眼,“这件衣裳我穿着好不好看?”
不穿更好看!
拓跋聿掩唇咳了咳,点头,“好看!”
薄柳之满意抿了唇,为难的看了眼身上仅着的红色抹衣,也没指望他乖乖听话出去。
于是便干脆拿着衣裳走进了屏风内。
她这样避讳着他,让拓跋聿眉头一皱,又忍不住轻声笑了笑。
眼尾不经意扫了一眼屏风,只一眼,便再挪不开目光。
投映在屏风上的婀娜身段,像是一副会动的水墨画,里面迢迢扭动曼妙身姿的画美人好似下一刻便能从画里走出来。
只不过这画美人背对着他,背部的线条清晰流畅,每一笔都那么完美,尤其是那微微扭动的细腰,修长笔直的双腿,两瓣水蜜桃状的小臀以及腿间那条暧昧旖思的幽涧。
突然,画美人朝前微微弓了弓,美背在空中滑了一道优美的弧,臀瓣高高翘着,一条美腿微微向后倾斜,好似那倾斜的弧度再多一点,便能看到更美的风景。
可是光是看到这些,都足够让拓跋聿喷鼻血。
凤眸红得像是饮血的怪物,浑身止不住的燥热,某处更是一点不低调,早已一柱擎天。
他努力深吸了几口气,硬逼着自己转了身,又是连着几个深呼吸。
屏风内的薄柳之躬身拿起放在一边的衣物,边往身上快速的套,边与他说着话,语气轻松丝毫不知道外面的男人正忍受着何种折磨,“拓跋聿,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恢复早朝?”
这样罢朝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之前她刚回东陵时,便听到百姓的埋怨声。
他是皇帝,早朝处理政务,解决百姓疾苦是他的责任。
然,外面的人却没搭搭理她。
薄柳之已经穿上抹衣的手顿了顿,抓过外跑飞快穿好,便拿着那件红色抹衣走了走去,见他没走,只是却奇怪的背对着她,狐疑的睨了他一眼,“拓跋聿,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
薄柳之皱了眉,什么情况!
耐着心又喊了他几声,依旧没搭理她。
啧……
难不成是生她气,责怪她不让他碰?!
薄柳之开始发挥她的想象力。
皱着眉,将衣裳叠好放好,往他走了两步。
“别过来!”拓跋聿声音嗡嗡的,如在咽喉里艰难的卡绕了几圈才得以释放而出。
“……”薄柳之秀眉齐跳,继续往他走,嗓音多了丝担忧,“拓跋聿,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
“我没事。”拓跋聿伸了一只手希望她不要过去。
他这样简直彻底勾出了薄柳之的好奇心。
微微咬了咬唇,踮着脚歪着头去看他的侧脸,惊讶的发现他的脸红色有些不正常,提了心,飞快朝他走了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过面对着她,“拓跋聿,你到底……怎,怎么了……”
余下的声调一点一点降低,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
薄柳之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眼前这张像是被火山灼烤过的沸红俊颜,短暂的惊讶之后,她急切了起来,紧张道,“拓跋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还有,你,你怎么流鼻血了?……”
她说着便用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脸上的温度烫了一下,更急了,“拓跋聿……唔唔……”
在她沁凉的小手儿触上他脸的那一刻,他就疯了。
拓跋聿将她狠狠推压在门侧的墙壁上,急躁的有些粗鲁的吻着她的唇,他鼻尖的血液蜿蜒了一路,落入两人的唇齿间,看起来有些血腥。
舌苔上涤过的血味让薄柳之有些抗拒,她用舌尖儿推着,想要将这味道从她口中弄出去,不想她这反应更加迎合拓跋聿。
他的大舌从她舌头根儿开始搅动,诱她香甜的小舌头与他共舞。
大手在她胸前肆意捏揉着,力道有些重,左右绕动着往上推,将她的柔软故意弄成各种旖旎的形状。
“嗯嗯……”薄柳之难受极了,舌头被他搅动得又疼又麻,胸部上歘来的胀痛更是让她难以忍受,她真怕会被他弄坏了。
大眼漂浮出了些模糊的水渍,将她卷浓密的长睫打湿,鼻尖被他的高鼻压得发红,她连呼吸都不能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