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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07部分

小说: 小皇帝,宠妻无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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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无意带过众人,却一瞬停在连勍身侧。

不知何时,他身边多了一个人,温昕岚。

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

温昕岚嘴角微勾,抬头看向他,摸样不惊不扰,平平静静。

她这幅样子反倒让拓跋聿微沉了嘴角。

不动声色瞥了眼拓跋瑞。

拓跋瑞微蹙眉,也是看了眼温昕岚。

连勍虽有佳人在侧,可眼观八路。将他们几人的小眼神儿看在眼底。

左脸上的刀疤微微抽动几下,沉沉盯着身边的温昕岚看。

温昕岚从拓跋聿身上收回视线,纤柔的看着连勍笑,细白的指勾起他身前的金壶给他斟了一杯酒,将酒杯送到他面前,偏头朝他笑,“连……”

连勍狂妄挑眉,接过,却不喝,审视的看着她,“你今日有些不一样。”

温昕岚看了眼他手中的酒水,微微低头,“哪里不一样了?”

“哪里都不一样!”连勍说着,握住她的手。

温昕岚脸微变,条件反射看了眼殿上的男人,却见他压根儿没往她这处看,

手腕微微挣了挣,不想他的力道却是一下加重了。

温昕岚蹙眉,盈盈看他,“连,你弄疼我了。”

“呵……”连勍轻笑,俯身对她耳边呵气,“我就喜欢你娇娇柔柔的样子,哈哈……”

他放肆说完,便举杯,一饮而尽。

他的笑声如他的人,肆意狂荡。

引得众人纷纷朝他行了个注目礼,尤其是殿上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盯着他,心中百转千回,眼底闪过多种情绪,有厌恶,有怒其不争,有……一丝愧。

却很快的,被他身侧的温昕岚引过视线。

嘴角露出温蔼的笑,刚要开口唤她过来。

不想坐于中间龙座的天子一下站了起来,速度绕过长案,疾步往殿下走了下去。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三)【太皇太后便只有一死~】

不想坐于中间龙座的天子一下站了起来,绕过长案,疾步往殿下走了下去。

太皇太后和众大臣一惊,目光齐聚在某帝身上。

可是很快的,便被殿门口突然出现的两道亮丽的大红色风景捉住了眼光。

女子大红色衣袍奢美而矜贵,将她玲珑的身躯勾勒得凹凸有致,落落大方。

而她一头长丝未挽,拉至腰臀,其中尤属她发上的金簪以及她外跑上的金丝图案鲜为夺目…旄…

众人不约而同抽了一口气。

只因为那金簪和外袍上的图案是一只翩舞尊贵的凤凰。

而她身侧站着的小男孩儿亦是一袭红裳,将他小小却已见英美的脸蛋撑得红润而又光泽,两道浓眉却是微微勾着,而他一双狭长凤目竟是一眨不眨盯着殿上的太皇太后,眸光警惕崮。

一大一小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众人眼底,却足够炫目,足够引人猜度。

尤其是某帝此时已一脸温柔的牵着那女子的手,缓缓走向龙座之上。

就在他三人踏上通往高坐的铺了红毯的阶梯时,又大臣惊呼了一声,“昭仁皇后……”

“嘶~”众大臣越发惊恐,双双眼睛惊愕的几乎瞪了出来,忘了眨眼。

太皇太后脸上表情不可谓不精彩。

白了又青,青了又红,最后直接由红专为沉暗的黑色。

硝钝的双瞳盯着薄柳之,从头往下,越看眼眸越黑,最后才将目光放在了连煜身上。

只一眼,她霍的从位上站了起来。

手里还抱着青禾,此刻反而将她搂得紧紧的,一点晃悠都无。

而青禾在看到薄柳之和连煜的时候,早已不安分。

挣着小身子要下去。

太皇太后怕摔了她,无奈便将她放了下去。

青禾便抱着小白蹬蹬的跑了过去,清澈的双眼亮亮的,脆生生的喊她,“夫子,你真好看!”

薄柳之本看到太皇太后惊诧的从位上站起来,心房微栗,此时听着小丫头那甜糯的嗓音,嘴角登时便牵了笑,礼尚往来,“青禾也很好看。”

青禾害羞的笑,躲到拓跋聿身边。

拓跋聿看了眼薄柳之和连煜,又看了看青禾,心里被奇怪的感觉充斥得满满的,胀胀的,那是一种由心底而发的类似于幸福的感觉。

削薄的唇瓣情不自禁便展了一抹弧,抬头轻轻看向太皇太后,目光轻而柔,又丝毫不保留的将他心里的满足感动通过眼波传递给她。

太皇太后身形微颤,一把握住苏嬷嬷的手,目光复杂的盯着连煜。

只觉那额头,凤目,薄红的小嘴儿,漂亮的脸蛋凑在一起,恍如见到了某帝幼年时的摸样……

忍着突涌进咽喉处的惊讶,太皇太后询问的看向拓跋聿,却不想又将他温情而希翼的目光收入眼底。

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一双小手轻轻触动,太皇太后眉头簇紧,蠕动着的双唇半句话也说不出。

拓跋聿见状,凤眸轻闪,牵着薄柳之转身面对众大臣。

脸颊是众人从未见过的温柔。

薄柳之从殿上看下去,被殿中为数众多的人盯得有些不自在,手心的汗便又冒出了些。

左右两只手,不约而同被一双大手和一双小手儿握住。

犹如两股清泉,浇在她的心间。

纯美的脸蛋释然一笑,美眸盈盈看了眼身侧身形高大摸样俊美的男人,眼底流窜着濯濯的认定。

拓跋聿看见,右眉高挑,表情又是那种即戏谑又欠揍的狂妄,可他一双凤目却深情浓稠。

薄柳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脸颊却红了个透,犹如最美最红的樱桃,粉嫩的让人想咬一口。

拓跋聿瞳色一暗,喉咙轻轻滑动了分。

他想,若不是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他才不管是否文武大臣都在,他定要在她红嫩的小脸上咬上一口。

殿上郎情妾意,情意浓浓,一副羡煞旁人的姿态。

温昕岚嘴角微冷,眼帘微微一阖,再次看了眼桌案上的金壶,将脸上的怨恨一一藏起,翘指捻起金壶,导出酒水,送到连勍面前。

连勍若有所思的看她,将她情绪的变化看在眼底。

心里微讶。

现在的景象,某帝想做什么可谓一目了然。

可她却装作丝毫不在意,仍旧与他这她不中意的男人频频示好,打心底里,他觉得今日的温昕岚很异常。

浓眉一跳。

难道她现在改变心意,对他……

这个念头一冒,便被他硬生生否决。

其他女子或许会知难而退,可她是温昕岚,她便不会轻易放弃。

菱唇自嘲一勾,或许是为了缓解心中翳闷。

他端起酒杯仰头喝下。

事实上,她倒一杯,他便喝一杯。

拓跋瑞盯着殿上的一家四口,那股未散尽的涩意便又重了分。

心头始终卡着一根刺,那根刺总是有意无意刺着他的心。

不会疼到难以忍受,却总是不容他无视。

苦涩的牵了唇瓣,竟是直接拎着金壶往嘴里倒酒。

是他给外人一向温和儒雅的形象所不该有的野性。

叶清卿看着他白皙的嘴角下滑液而下的透明液体,心房抽疼,却只能乖乖闭嘴,因为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领情。

宋世廉心下感叹,看着殿上的场景,脑中不由自主浮出某个贪睡的丽影,他想,他应该将这个画面告知她。

宋世廉是行动派的,亦有几分潇洒不羁,想着的时候,他便起了身,离开了金殿。

南珏看见,眉头一皱,暗叹这宋世廉还真是越发不受约束了。

此时,殿上适时传来某帝磁郎的嗓音。

“朕适才要与众大臣宣布的第三件喜事……”他说着,微微握紧了薄柳之的手,“便是朕的昭仁皇后……”

“啊……太皇太后……”不想他还未说完,便听见苏嬷嬷从后传来的惊惧的声音

“太皇太后……”接下来众大臣亦一脸惊慌的看向他微后的地方。

而拓跋瑞早已牵衣奔了上前。

拓跋聿眉峰一跳,转眸看去。

竟是看见太皇太后整个仰躺在椅座上……

心一凉,拓跋聿猛地松开薄柳之的手,大步走了上前,揽着太皇太后的肩头,“皇奶奶……”

拓跋瑞睁大眼,椅座上的老人双眼紧闭,面色发青,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竟是出了血。

心下惶遽,大吼道,“传太医,太医……”

接下来,太皇太后便被拓跋聿抱下大殿,在即将走出殿门的时候,他突地停了停脚步,往薄柳之看了一眼,那一眼很快。

在薄柳之从回过神来的时候,殿中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她蓦地抽了一口气。

刚才她也看见了太皇太后的样子,她泛白的眼仁儿,竟让她有种……她随时可能离开之感。

还残留着某人手上余温的小手儿握了握,薄柳之只觉一颗心窒闷异常,又慌,她担心,担心太皇太后是被她突然出现给……刺激的。

无外乎她这么想,太皇太后对她的坏印象,可不是一日两日了。

今日拓跋聿的计划又是在她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实施的,且她年事已高,被刺激到不是没有可能。

“夫子,皇祖母怎么了?”小青禾吓得小脸蛋白白的,小心翼翼的盯着薄柳之问。

薄柳之压住心里的不安,上前牵住她的手,“没事的,皇祖母……一定不会有事……”

一定,不能有事!

小青禾不再说话,乖乖的靠在她身边。

薄柳之微微闭了闭眼,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担心,双眼迟疑的看向殿门口,也不管殿下的众大臣是否正看着她,低低议论。

现在的情况与她多少有些尴尬。

在拓跋聿离开的时候,拓跋瑞南珏甄镶等人便纷纷随了过去。

如今她站在殿上,接受众大臣目光的探究,她心里担忧之余,又有几分苦涩。

她和他要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总是不容易……不容易!

“娘娘……”蔷欢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眼眶发红。

薄柳之看着她,嘴角想安抚她冲她笑一笑,不想却是无论如何努力也扯不出一抹笑来。

索性作罢。

牵着两个小家伙往殿门口走去,背脊挺直。

而走到殿中的时候,一道目光存在感极强的落在她身上。

她不由微停的脚步,偏头看去,眼瞳轻跳,是温昕岚。

她嘴角竟挂了笑,眼底讥讽。

薄柳之蹙眉,温昕岚却在此时翩身在她之前离开大殿。

盯着她的背影,薄柳之心头闪过微疑,抿了唇。

蔷欢见她不动,关心的喊她,“姑娘……”

薄柳之看她,淡淡道,“走吧。”

连勍在太皇太后昏过去那一刻便从位上站了起来,铁拳握得紧紧的,虎目红丝横卧,脸颊却染了几分酔红,垂着头久久不动。

这一场宴会便在太皇太后突然昏倒之后结束。

但也知道了,五年前已薨的昭仁皇后“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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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薄柳之讷讷的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床里熟睡的两张稚嫩的脸,思绪却一下子飘远到了寿阳宫。

她很想去看一看,可是转念一想,太皇太后不一定便想见她。

她去了,说不定还给某人添乱。

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心。

而脑子叫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赛满,堵得她心里难受。

转眸盯着挂在床头衣架上的红裳,她打开被褥赤脚下床,站在衣架前。

细长的指一点一点描摹上面的图案。

指尖停在凤羽之上,心里那股压抑住的难受顷刻迸发而出。

眼泪抑制不住的迭出,她挑指拭去。

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一闪而过,是某人离殿之时的一眼注视,给她的是一贯的安心和笃定。

她狠狠拭了拭眼角,急躁的抓了外衣批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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