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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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嘉望着楚檀画含泪苦笑:“你一生下来什么都有了,何曾体会过被人冷落的滋味?文妃娘娘在宫中不得宠,连带着二爷也不得皇上喜欢,他不过是相貌平凡,能力不比任何人差,为何总是得不到公平的对待?明明是老二,却过得连几个郡王都不如,文妃娘娘在宫里不得脸,二爷在外头表面上得人尊敬,但是内里有几个人是真正从心里头尊敬他的?他自小温良恭俭,换来的也不过是皇上偶尔的赞许罢了,渐渐大了,越发不得皇上喜爱,无非就是因为他的容貌不随皇上,不像个所谓的皇子罢了,他心里不服,又有什么错?别人不给的自己去争取,又有什么错?或许这一次我放他走去是错,可是我不后悔,若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做的。”
“你真是不可理喻!”庆王皱眉冷声望着荣嘉。
“我不可理喻?”荣嘉淡淡的苦笑,边说边默默流泪,“二爷说过,这世上只有我最懂得他,他不愿意在这里默默无闻的老死病死,若是那样的话,他宁愿轰轰烈烈的死去,哪怕在皇上心里划上一道口子,流血会痛,即便皇上恨他,那他也是无憾了,总比不记得要好的多。”
楚檀画望着荣嘉,浅浅一叹,人家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安素简说荣嘉最懂他,可能也是因为荣嘉心里头可能有着同样的伤痛吧?自小与二皇子定亲,被文妃接到京中的庆王府住了十多年,及至出嫁,她都未曾在庆王身边待过多久,这样孤寂的心自然能和安素简走到一起,两个人惺惺相惜,一对可怜又可恨的人凑到一起,你除了唏嘘一声命运无常,还能说些什么呢。
“你们一个偏执一个愤世,倒是也般配,这世上的事儿本就是这样,世事难两全,说到底,你遇上安素简也算是你的幸运,不过我们此次前来,除了要告诉你他的死讯,另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且还有一些事情要通知你。”
安冉烨是唯一一个没被现场气氛所感染的人,他冷静的插话,冷冷的看着众人,见众人都看了过来,他才道:“皇上口谕,秘密查抄二皇子府,一应东西全都登基充入国库,至于荣嘉郡主,等一会儿就直接押入刑部大牢候审,另外,庆王爷,时间不多了,该说的还是要说啊。”
庆王垂眸半晌,眉间深蹙,抬眸看了荣嘉半晌,终是不忍与她对视,移开视线之后,浅叹道:“荣儿,你,你受苦了。”
荣嘉本是默默流泪,听了这话,泪如泉涌,这些年多少辛酸都在这一刻涌了出来,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被打入了地狱,整个人就像在数九寒天之中一样。tzpe。
“。。。。。。本王不得不告诉你,你并非本王的亲生女儿,你娘是楼氏,可你爹只是十九年前的一个死囚。”
“父王,你,你在说什么呀?”荣嘉反应过来,一脸的难以置信,眼泪凝在脸上,死死的盯着庆王,“父王,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我此番连累了庆王府,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要保全庆王府而不认我这个女儿啊?这么多年了,你,你怎么能不认我呢?你,你现在跟我断绝关系都没关系,别不认我啊。。。。。。”
荣嘉果然是聪明,在一瞬间就能点出关键,楚檀画一叹,可惜的是,最叫人难以接受的还是事实。
庆王沉默半晌,忽而敛去眸中所有情绪,沉沉的望着荣嘉,把当年的事情缓缓的说了一遍,跟在安怀面前所说的是差不多的,最后他看着荣嘉沉声道:“你说本王自私也好,薄情也罢,当年所做的事情,本王也不会后悔,若是重来一次,本王依旧会这样做的。本王屡次三番的劝你,你都不肯听,偏要走上这样的路,若非心中执着太甚,你也不会如此,你总说你没得选择,可是你想想,若你肯放下,哪里不是大好的人生?退一步未必会海阔天空,却能让你更清晰的认识你自己,可惜了,你非要执迷不悟。”
他就是这样的人,薄情也罢,痴情也罢,自私也罢,这每一面都是萧厉,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容易,世上众生皆苦,可他的苦楚,落不到旁人的眼里,他也不需要别人来懂。
荣嘉到底不是温嘉那般浅薄,她沉默许久,自己把自己的眼泪抹掉,然后看着楚檀画道:“可不可以让我单独跟庆王爷待一会儿,我有话想单独跟他说,等说完之后,我就跟着你们走,去哪儿都无所谓。”
楚檀画抿唇,半晌点头道:“自便。”
众人便全都退到照壁之外,里头只剩下他们父女两个单独在一起。
微风吹过,明明是明媚的季节,可这院子里却都是颓败的味道,荣嘉看着庆王,忽而泪眼模糊。
“其实这么些年,你并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女儿看待,我从前总是不懂,我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如今才明白,原来根本就不是不够好,是我压根就没走进你心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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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白细胞抗原
庆王听了荣嘉的话,忽而微微一笑,望着荣嘉淡声道:“八岁之前,你是跟在本王身边的,那时候,本王把你当做本王的骄傲,温嘉刁蛮任性,从小就被宠惯了,她的性子本就那样,可你却不一样,温雅懂事,明白轻重,可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本王开始对你失望的么?”
荣嘉听了苦笑:“原来你还真有看重我的时候,我倒还真是好奇,我是什么时候从你心里被剔除掉的。”
庆王眸中诸多情绪闪过,微微蹙了眉尖:“你不要以为你来京城之后,这十多年做的事情本王会不知道?即便不知道但本王也把你的变化看在眼里,不过确实如你所说的,你懂二皇子,你爱他,因此你为他改变,甚至为了他屡次触犯你不该去触碰的禁忌,当你为了他在背后结党营私收拢朝臣的时候,本王就对你开始失望了,不过还好,你聪明也谨慎,最重要的是,没用本王的名义,以至于皇上在上次才相信本王不追究本王,可是这一次,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荣嘉从刚才开始,就不再哭了,眼眶上的红也退了下去,听了庆王的话,眸光闪动了一下:“我从未想过要把你卷进来,但是我心里头明白,他们跟着二爷也都不过是看在庆王的名头罢了,其实有一点你心里头还不如我看的透彻,你一心总是不愿参与这些争斗,总觉得自己置身事外,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身在这个朝廷,就是身处争斗的重心,想要避开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今知道了身世,你连父王都不愿意叫了,”庆王眸光幽深,听了荣嘉的话浅声一叹,眸底有着沉沉痛惜,“你才多大,对官场能有什么了解,如今还来跟本王说这样的道理?若是你那一套行得通,你还至于这样一败涂地吗?错了就是错了,却还要狡辩说自己是对的,避重就轻回避事实,这都是跟谁学的?何况如今说这些,你不觉得扯远了吗?”
荣嘉望着庆王,许久没有说话,最后才抿唇道:“若是还叫父王,你可还稀罕?你若稀罕,我也是再也不能叫了,我也不是个冷血的人,到底这么多年以来,我比我自己想象的要看重你,你今日的这些话,太让我心疼,太让我难受,果然娘说的对,就算想好好儿跟你说说话,那也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心里头没有我们,你的心门对我对娘都是关闭的。坦白说,这些年,你也从来没有尽到一分做父亲的责任,所以,你没资格教训我!”
庆王听到这里,眸中划过一丝冷光,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冷意:“看来咱们两个是没有办法谈拢了,那么本王也不再多说,临走之前,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再过几日,你娘会上京来,皇上的意思,是需要做一次鉴定,他要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本王的女儿,口说无凭,他是不信的,所以你做好准备吧!你去了刑部之后,若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本王跟皇上说,若能准你的自然会准。”
庆王说完就准备离开,荣嘉忽而喊住他,见他回眸,荣嘉才抿唇道:“我知道检验不过是为了让皇上安心罢了,我进了刑部也必定是活不了的了,所以在我死前,我想见见温嘉,我好几个月没有见过她了,”见庆王眯眼看她,荣嘉眸中仍是一片赤诚,还带着丝丝恳求,“我知道我现在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在我心底里一直是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的,我可以坦白说,我对她比对你上心的多,我很担心她,必得要见她一面的,这个要求你不会不满足吧?”
庆王沉默良久,眸光闪动,半晌,才抿唇道:“本王会让她见你的。”
楚檀画看着庆王从照壁里出来,忙也跟了上去,查抄二皇子府的事儿自有人去操持,用不着他们再费心了。
这回还是庆王在前头走,他走的很快,众人跟不上也就不跟着了,安冉烨见楚檀画一直皱眉,便凑过来问道:“怎么了,从刚开始就一直皱着眉也不说话,你不高兴啊?”
楚檀画瞥了他一眼,拉着他的胳膊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道:“我没不高兴,我只是在外头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觉得怪怪的,荣嘉的性子我了解的很,寡淡惯了,这庆王也是清冷惯了,说话向来字少,这回说这么多也算是破了纪录了,只是他们怎么很少提到温嘉呢?庆王对她们两姐妹如此不公,难道荣嘉连抱怨两句都不需要么?”
“话不投机半句多啊,”安冉烨勾唇一笑,眸底却一分笑意也没有,“荣嘉是人,性子再寡淡也不是冷血动物,提了温嘉与她的差别待遇,她一定很痛,所以干脆不提,本王想着,这些年庆王甚少给她的亲情应该都是温嘉给的,温嘉又刁蛮又蠢,可是对于荣嘉那是真当亲姐姐的,因此两个人干脆都不说了。心里有疙瘩芥蒂的人,哪能谈话谈到心里面去呢?”
楚檀画抿唇,她心里明白,庆王心里的疙瘩就是当年楼氏一族的变相逼迫威胁了,而荣嘉心里的疙瘩芥蒂就是这多年的疏离和待遇的差异,这两个人心底里就有成见,果真是谈不拢的。头看笑上。
何况,荣嘉对庆王如今怨愤颇多,庆王甚少解释,这两个人的关系只怕也是走到头了。
“何止这两个人心里有疙瘩呀,我心里还有疙瘩呢,”楚檀画盯着庆王上了马车离开,她微微眯了眼,“我就是怎么也想不通,就算庆王当年和红颜知己在一起有了温嘉,但是这个娃儿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这娃儿养的真丢人哪!我看庆王也无奈的很,可我要是庆王,铁定把温嘉塞回去重造,这跟荣嘉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啊!”
安冉烨勾唇深笑:“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这回天上的也掉下来了,还是脸着地,摔了个粉碎,要本王说,还是地上的蠢笨才得长久啊!”
楚檀画挑眉:“哼,未必!你且瞧着吧!”
两个人办完了二皇子府的事儿,庆王的马车早已走远了,他得回宫里给安怀复命去,安冉烨也得回去商议还有安排后续事宜,楚檀画还有着身孕,安冉烨不愿让她太过劳累,且她还要回去找关于做亲子鉴定的法子,还得翻好多好多的医书,因此便直接让马车让楚檀画回了太子府,他骑马去了宫里。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