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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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安冉烨已经来了,楚檀画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浅笑,见楚留应在门前红着眼睛望着她,她走上前去拉着楚留应的手轻声道:“爹,我走了。”
楚留应一笑,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从小将这女儿拉扯长大,如今亲眼看见她出嫁,当真是百感交集,楚璨低声安慰了几句,才让人给楚檀画盖上喜帕,由宫里来的喜娘嬷嬷们搀扶着上了花轿,琥珀跟在后头,一路锣鼓喧天,将新娘子迎回三王府去。
这大婚是一大早就起来收拾的,只是行礼参拜什么的需要一整天的功夫,因此迎回楚檀画到了三王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喜宴就摆在最外头的承光殿中,之后在后头拜堂成亲的便是雍乐堂。
楚檀画的新房过了垂花门,就在内院东侧的听雪堂中,挨着安冉烨从前起居的多福轩不远。
楚檀画从早上就吃了一个小梅花烙饼之后就没再进食了,这会儿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一听到喜娘嬷嬷们的道喜声就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还好她们弄完之后便退了出去,门刚一关,她就要扯头上的大红盖头。
“小姐,这可使不得!这是要等着王爷来摘的!这会儿王爷只怕还在承光殿中陪着恭王爷丞相和各位王爷大人和女眷夫人们呢,小姐暂且耐一耐性子吧!”
琥珀眼疾手快,及时制止了楚檀画的动作。
楚檀画在里头一叹,忽而皱眉道:“一会儿是不是还要闹洞房啊?”
琥珀轻笑:“民间嫁娶才兴闹洞房呢!天家皇族自来是没有这个规矩的,小姐大可放心好了!再说了,谁敢闹三王爷的洞房呢!不过是在承光殿中喝些酒罢了!”
“琥珀我饿了,你去瞧瞧有没有东西吃啊?这都这么晚了,喝酒都没完没了的!”楚檀画就觉得这古代大婚麻烦的要死,这会儿几乎都累死了,还得顶着这有好几斤的凤冠,还不能取下来,脖子都快压断了!
“这会儿王爷应该不会来,小姐不如先忍一下,我去厨房瞧瞧,悄悄给小姐带点东西回来,小姐可别乱走乱跑哦,要不然王爷怪罪,我可担当不起!”
“嗯嗯嗯,我乖乖的,你去吧!”楚檀画饿死了,巴不得她快些去拿东西来吃。
琥珀一走,楚檀画就把盖头扯下来了,在新房里四处环视,发现布置的真是华丽温馨,到处都是暖暖的红色,真是好看,就连地上的暖炉都是鎏金的,果然是天家皇族,她现在对这些却没什么兴趣,只是一心想找吃的。
外头红木桌上摆着几样吃食,还有一壶酒,她撇撇嘴,这里明明有吃的,跑到外面去找什么!
当下撩起裙摆坐下来,结果仔细一看,一碟花生,一碟红枣,一碟桂圆,一碟饺子,她眨着眼睛,早生贵子么?团团圆圆么?百年好合么?
寓意倒是好,可惜上头都用红纸封着,很漂亮的样式,她倒是舍不得撕开,那一碟饺子闻着味道很香,但是她知道,这肯定是生的,为的就是要让她说生儿子生女儿嘛!
楚檀画看来看去,只有桌上那壶酒可以喝了,这会儿她饿的心里发慌,才不管什么空腹不能喝酒的禁忌呢,寻摸了一个大酒杯来,倒了整整一杯,然后拿起来一饮而尽、喝完了把杯子一放,骂道:“靠,谁tm往酒里头下了合欢散啊!”
合欢散没什么毒,但是用于男女欢好最是有效了,一喝下去,她立时就觉得胸腹之间烧了起来,继而就觉得热,脸上热腾腾的发烫。
“王爷。”外头忽而传来人声,是守在外头廊下的喜娘嬷嬷们的声音。
“嗯,你们都下去吧。”是安冉烨微微有些沙哑的声音。
楚檀画一惊,忙站起来,顾不得一身火烧的感觉,忙撩开珠帘进了内室,抓起丢在床榻上的红盖头蒙在脸上,视线呼吸都被阻隔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她只觉得自己呼出的热气还在鼻端环绕,鼻端全是方才合欢酒的味道,隐约带着合欢花的香气,她又看不见,只能听见开门关门和安冉烨的脚步声,再之后,就是她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声了。
坐了半晌,感觉到安冉烨就站在身前,她不敢动甚至还屏住了呼吸,等了不知多久,才有人用喜秤轻轻挑起她的喜帕,一开始那红烛摇曳确实闪了她的眼睛,让她不敢抬眸,之后渐渐适应了那红烛光照,她缓缓抬眸,望向安冉烨,却一眼看见安冉烨怔怔的瞧着自己,更是一眼的惊艳痴迷。
这世上的女子,谁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呢?见到安冉烨不加掩饰的惊艳眸光,她心里微微得意,望着安冉烨浅浅的就笑开了。
在安冉烨眼里,这会儿盛妆之下的楚檀画是极其美丽的,秀眉如黛,小巧的鼻尖微微翕动,一双蕴蓄着涟漪波动的水眸望着他,唇瓣因为紧张先是紧紧的抿着,后来不知为何又笑开了,他甚至都能看见那唇瓣不小心擦在她牙齿上的嫣红唇脂,他本就在承光殿喝了不少酒,这会儿看见她这样,岂有不动心的?
当下便坐过去,拉着她的手摩挲一会儿,便覆唇吻了过来,吻了不过几下,就发现了异样,她唇齿之间隐隐有着花香和酒香,呼出的热气撩拨着他的心绪,让他想立刻就要了身下的女子,只是她双眼之间的迷离到底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t7kp。
“画儿,你喝酒了?”他的声音轻柔沙哑,就像一片羽毛拂过了她的心间。
楚檀画却因为合欢散的关系,对他的拥抱与亲吻益发的渴求,一下便蹭过来,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先自主动亲了他好几下,喉间咕噜几下,才又似迷惑又似羞赧又似娇羞的道:“我好饿,琥珀一直不回来不爱吃红枣花生,饺子肯定是生的,我只好喝酒了,可是,为什么那壶酒里面加了合欢散?该死的,是不是你加的?”
会这子没。安冉烨闻言轻笑,眯眼点了点她的鼻尖,笑道:“本以为那酒对你肯定没用处,你那鼻子就跟猫儿一样,还会闻不出合欢散的味道?只是这都是洞房的规矩,新婚之夜,那壶酒里是必得加合欢散的,是为了喝交杯酒的,也是为了增进新人之间的情/趣的,谁知道你倒自己偷喝起来了!本王之前还发愁,若是你不肯喝交杯怎么办?眼下啊,本王倒是不用愁了!”
怀里的女子眼角媚色越来越重,她本就未经人事,纯稚之中带了少女自然的媚色与女人特有的风情诱惑,这看在安冉烨眼里自然是致命的吸引了,他唇角勾起浅浅笑意,只是那浅淡笑意的背后藏匿着的却是男人最原始的狂野的掠夺和占有。
他敛着眉轻轻替她取下凤冠,拆了所有的钗环首饰,只留下她那琉璃耳坠和手上的三个银镯子,然后替她脱了身上的衣裳,只留下浅粉色的中衣,在这期间,任凭楚檀画对他又亲又抱,哼哼唧唧的说热,他也不为所动,只是眸底肆掠的狂野越来越浓重。
做完这一切,他微微一笑,推开楚檀画,挑帘走出来,却见琥珀正巧推门进来,见到他忙行礼,安冉烨微微挑眉,视线落在她手上的两盘栗子糕上:“你家小姐只怕现在没空吃这个,放下就出去吧!”
琥珀又不傻,她只抬眸瞧了一眼屋内的气氛这样,她怎会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呢?当下放下栗子糕,转身便退了出去。
安冉烨拿了一块栗子糕,微微一笑,拿着那壶酒挑起珠帘进去,站在床边,微微晃了晃右手的栗子糕,轻声笑道:“画儿,想吃么?”
楚檀画坐起来,皱眉瞧着他,忽而看见他手上的栗子糕,眼睛一亮,忙要上来抢,安冉烨勾唇一笑,却抢先将那栗子糕放进嘴里了。
就见楚檀画跪在床上微微皱眉,眸间似委屈似不甘的望着安冉烨,忽而她一拉安冉烨的腰带,他便到了床边,楚檀画直接啃上了他的嘴唇,她还在酒中,或许神智是有的,但是做事就全凭本心了,这会儿她脑子里就只想要那块栗子糕,安冉烨又还不曾吞下去,因此她用舌头把栗子糕卷过来就都吃了,末了,还又找了一圈,发现了没有了才肯心甘情愿的退出来,结果又发现安冉烨的唇上还沾着几点碎屑,好像很好吃的感觉,又舔了好几口,直到没有了才肯罢休。
嘴巴不停,手也到处乱摸,结果手往下移的时候摸到安冉烨腰间的玉佩,被冰了一下,她便皱眉离开了他的身子,皱眉指着他的衣裳道:“不是要洞房么?你为什么不脱衣服专门脱了我的?你脱衣服。”
安冉烨实在是爱极了她这副纯稚又魅惑的样子,把手里的酒壶递到她面前,眯眼笑道:“画画乖,都喝了,本王就脱,好不好?”
“我不喝,我要吃栗子糕,”她舔舔嘴唇,手指点点他的胸膛,勾着眼睛笑,“喝多了合欢散会做死的,我不要主动,我还没做过呢!不要不要不要你喝,你喝呀,嘿嘿嘿”
安冉烨眯眼,这壶酒就剩下半壶了,看这丫头这样,只怕刚才是懵懂无知喝了半壶去了,难怪这样勾的他心痒痒。
“好,我喝!”安冉烨一仰脖把剩下的都喝了,喝完之后丢了那壶酒,却把楚檀画抱在怀里,将嘴里剩下的一口酒哺给了她,点滴酒液从她的唇角落下来,滑落在胸前,他又追了过去,细细吻回口中,弄的她情难自禁,哼哼唧唧的在他身上磨蹭。
瞧着楚檀画这妖精模样,安冉烨又看了看自个儿身上被她胡乱扯下的外袍,勾唇一笑,三下两下的,便解掉了身上的外袍,他穿着的是玄黑色的中衣,这会儿覆在她身上,压着她躺倒在床榻之上,玄黑的丝绸落在浅粉的棉质中衣上,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告诉你哦,我偷偷看过a/v—成人爱情动作片的,你不会做,你是处男嘛,我教你哟!”楚檀画抱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笑,却用自个儿的小腿磨蹭着他的小腿,还用脚趾头去勾他的裤腿,眯着眼睛笑。
安冉烨是曾在梦境之中看过她的生活起居,对于现代的一些词汇还是能理解的,再加上他自个儿敏锐的直觉,大概也能猜到那个什么a/v…成人爱情动作片不是个好东西,当下轻咬了她的鼻尖一下,挑眉道:“谁许你看的?画画不乖哦,不过啊,你要教我么?好啊,你教啊!”
安冉烨当真撒开手,直接一翻身躺在床榻上,对着楚檀画媚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楚檀画喝了酒,身有合欢散的药力,什么害羞都丢到爪哇国去了,她这会儿瞧着安冉烨这样,一双手就摸了过去,隔着丝绸的衣料,仍是能摸到他身体的,肌肉的紧实程度,还有那绝无仅有的触感,都让楚檀画啧啧赞叹,她一心都在安冉烨身上,身上被火烧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光摸是不够的,于是开始解扣子,可是她哪有那样的耐心呢?
小嘴一撇,一扯,劲还挺大的,挺好的扣子啪啪啪全崩开了,安冉烨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便摸来摸去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啊啊,真好看真好看!红果果,呀,硬了!狐狸啊,你的皮肤真好呀,比女人还光滑,可是这颜色真好看,哇塞,你看起来比男人还男人!”
安冉烨无语,这丫头喝了酒就前言不搭后语的,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不过,他微微勾唇,那几句赞美的话听起来当真是舒服的紧呢!
他也喝了那半壶酒,合欢散的效力也在缓缓的散开之中,又被她这样肆无忌惮的摸来摸去,早就血脉贲张了,只是期待她能摸遍自己的全身就好了,谁知她的手刚到小腹那里便停住了。
他一皱眉,抬眸问她:“怎么了?”
楚檀画苦着脸,一脸的懵懂,指着他穿着亵裤的某一个地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