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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第15部分

小说: 绝色毒妃的蚀骨诱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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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云骑着马,一路狂奔,他并没有朝小小所说的那个地方而去,而是去向另外一条路。

一条通往万丈深涧的路。

马儿停下,辞云下马,顺手将她拎了下来。

小小抚了抚颠得生疼的小屁屁,环顾四周,问道:“这是我说的地儿?”

辞云道:“不是”

“不是?那这是什么地儿?带我来这做什么?”

辞云将她望定,冰冷的语气比这寒风还刺骨数分。

“一会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

小小的身子忍不住缩了缩,这家伙,今天好生奇怪,让人对他忍不住的心生惧意,他到底要做什么?

报复

她打量着四周,这是一处绝壁,前方便是悬崖,虽未立于崖边,但崖下冲腾而上的雾气表明这是一处极深的涯涧,身后便是来路,一条极窄的小路,若非骑术超凡之人,万万不敢上此路,更别提上这儿守猎。

也就是说,这儿跟本不会有人来?

那辞云又为何要带她来?瞧着他冰冷的面孔,以及眼底浓厚的恨意,还有他最近的反常表现,小小顿感不妙。

这小子不会是对她有什么误会吧?

这小子不会是想做什以傻事吧?

辞云步步朝她逼近,她忍不住的步步后退“辞,辞云,你这是要做什么?”

辞云冷冷道:“你不是一向都很聪明么,你不是一向都能看透世间之事么?怎么还没看出我要做什么?”

眼看着自己已然退至涯边,退无可退,小小连忙打了个暂停的手势,道:“停,我想知道原因,为什么?你为什么变成这样?”

辞云停下,冷笑,为什么?她竟然还问为什么?好,那他就好好说给她听,好让她不做个冤死鬼。

“因为,你是他和别的贱女人所生的孽种,所以,你必须得死。”

小小被他这一说,顿时云里雾里,啥?什么跟什么?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是谁和谁生的孽种?刚好我不清楚自已的身世,你说说看啊!”

报复

“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我是谁和谁生的孽种?刚好我不清楚自已的身世,你说说看啊!”

辞云哼了一声,道:“还跟我这装?我全都知道,你是纪吟风和外面的女人所生的孽种,这十五年来,他抛下我不管,却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风流快活,还生下了你,哼,哈哈哈——真是可笑,世人还以为他已经为我娘殉情了,真是可笑啊!”

他凄冷的笑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令人毛骨悚然。

小小朝他翻了个白眼,大声嚷道:“拜托,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半年多前才认识这毒老头,怎么可能是他的女儿?再说,毒老头一直都是独居,从来没有什么女人,你之前不是去过么?难道没查清楚就走了?”

她怎么知道他之前去过?那夜他去到毒楼,跟本没见着活人,连纪吟风也没见着,她又怎会知?

莫非纪吟风也知道他去了?

明明知道他去了,却也不肯出来见他?

他好狠的心呐!!

“你以为你不承认,我便会放过你么?”

小小没想到,纪辞云说翻脸就翻脸,还这么狠,这么绝决,一点也不顾念这些日子积累的友谊之情。

“我说的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你爹从没有忘记过你,在你的生辰之日,他总将自已灌醉,嘴里念的全是你,老泪流了一坛坛,他就怕你不认他,怕你恨他,才不敢去见你,这一拖,便是十五年。”

辞云眸里闪过迷朦,真的么?小小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活命而信口胡编?

生命的诱惑

连自已亲爹都不能相信,他还能相信她么?

辞云冷笑:“未来的准太子妃,你是否舍不得这皇宫中的万般荣华富贵,舍不得疼你爱你的太子爷,还有那时时牵你挂你在心间的亲爹?”

辞云此时已经失去理智,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小小此时对高处不胜寒有了深刻的体会,站在临渊之高,身后翻腾着的阵阵寒凉之气,都让她不得不将那小腿抖得更猛些。

“我苏小小从来都无意做太子妃,只是畏于权势,不得已才留在宫中,这些你都是知道的,至于我是不是纪吟风的女儿,你只需回忆一下,你之前曾到过毒楼,你在一间着火的屋子里,见到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娃儿,还将她踢下河,可还记得?”

辞云一怔,怎会忘?那个夜晚发生的一切,他一生都忘不了,在那一夜,他丢失了他珍藏十几年的玉佩,那是某人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你怎会知道那夜的事?”

辞云冷视小小,语气的凉意丝毫不逊于小小身后那翻腾的冷雾。

“因为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小女孩就是我”

辞云回忆那夜所见到的人的模样,斩钉截铁的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

“那就是我,我被奸人所害,差点死于非命,后又被卖入毒楼做试毒娃,是纪吟风救了我,他救了我性命,替我医好脸上的伤疤,还收我做徒弟,我和他的缘份,就是从你踢我下河那一夜开始的。”

高处不胜寒

辞云听完,瞪大双眼,小小说的是真的?一切都是自已瞎想的吗?是真的吗?〉小小见他迟疑,又道:“那夜,你先将我从着火的屋中一腿踢出,我落在窗外,待你出来后,本想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却未想又被你一脚踢下河,慌忙间,我无意抓了你腰间的玉佩,是一块罕有的血玉,可是你的物件?”

辞云此时已然信了小小所言,她说的都是他从未对旁人提及过的事,就算当时有第三人在场,也决计看不清在黑夜之中所发生的种种细节,唯一的解释便是:苏小小她便是当事人之一。

“玉呢?”辞云此时语气似乎缓和不少,眼里不再有那种腾腾翻飞的杀意。

小小轻轻舒了一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

“玉在你爹手里,我常常瞧见他独自坐在院子里望着玉发呆流泪,他对你的思念和愧疚,是你无法想像的深厚,这些年,他独自生活在毒楼,其孤独寂寞绝不亚你分厘,你要相信他,他一定是有他自已不得已的苦衷,否则,又怎会舍得抛下你十数年不闻不问?却总在月下对影寄思情?”

辞风适才的狂燥已渐渐平息,他瞧着立于危处正抖着小腿肚的小小,心下一阵懊恼,他都做了什么?他怎能如此对待小小呢?

辞云朝小小伸出手,欲将她拉至安全地界。

他的手刚刚碰到小小的衣裳,正在这时,一颗石子从他们身后飞出,不偏不倚打在了小小的膝上,劲力不小,小小吃痛,身子一抖朝后翻去。

高处不胜寒

辞云扑上前奋力抓她,却已是为时已晚,伴随着小小的尖叫,辞云的怒吼,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翻腾的浓雾之中。

在他身后,人影闪现,只一瞬,他丢给正仰天怒吼的辞云一记阴狠冷笑,转身飞速离开。

此人不是乔之轩,又是谁?

一大早,他顶着黑眼圈起床,又是一夜未眠,他整夜想着惨死在自已跟前的儿子,心里的怨恨让他日夜不得安宁。

远远瞧见纪辞云将那害他儿子惨死的小妖女藏进抖蓬带走,他便悄悄跟上。

却未想见到这样一幕好戏,有他在,他怎能让他们又重归于好,回去享福?

他要让他们都尝尝,生离死别,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乔之轩在回驻地的路上遇到纪吟风,他故意透露出辞云和小小的行踪,说他们吵得很厉害,朝断魂涯方向而去。

纪吟风赶往断魂涯,想着刚刚乔之轩诡异的笑容,他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他在涯边见到正失魂落魄的辞风,他立在陡峭的涯边,似乎有纵身一跃的冲动。

他不言语,冲上前便将他扑倒,朝里滚了几圈,待到安全地方才放开手。

“云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辞云脸上有未干的泪痕,纪吟风抖着手想替他拭干。

辞云扭头望着云雾翻腾的断涯,喃喃着说“小小被我害死了,我要去陪她,我要去陪她”

纪吟风心下一惊,小小死了?瞧着辞云的神情,小小莫非是落涯了?却又怎的说是他害了她?难道是他推小小落涯?

不,不,不可能。

生死未知

不,不,不可能。

纪吟风想都不敢想,先不说小小是自已的得意弟子,就说她现在的身份,那是朝野上下,宫里宫外都知道的未来准太子妃,若是真死在辞云之手,那辞云自是难脱干系。

拭杀准太子妃之罪,可不是谁都担当得起。

可眼见着辞云如此伤心难过,纪吟风又犯了嘀咕,若是他害了小小,又为何这般模样?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他想起刚刚乔之轩那阴险奸诈的冷笑,加上之前他与辞云等人的过节,莫非此时与他有关?

很快,太子纪非珏闻风赶至。

这风自然是乔之轩放的。

太子急匆匆赶来,瞧见辞云这般模样,当下差点急昏过去。

他不敢相信小小就这般在他生命中消失。

若不是众多官员和纪吟风的阻拦,他当下便要与辞云来个你死我活。

“找,快去给我找,找不到人,你们都别回来见我。”

非珏站在那断涯边往下瞧,心神俱裂,一眼望不见底的深渊,冰冷刺骨的寒雾翻腾着,不摔死,也要冻死。

他朝着深涧狂呼着小小的名字…

……

她感觉全身上下的知觉在渐渐消失,那刺骨的寒意也渐渐减弱,手脚已不能按照自已的意识随意活动,她想,也许自已的意识也将渐渐消失吧!!

她小小的身子被涯壁岩石中伸长出来的树枝挂住,让她暂时免去被摔成肉泥的惨状。

讨碗孟婆汤

是的,只是暂时。

因为她虽身子冻疆,但神智和听力尚算正常,她清楚的听到身下的树枝正发出卡卡的声音,似乎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将要被她折断。

也就是说,她快要变成一坨肉泥了…

她闭了闭眼,心里祈祷非珏这厮能顾念旧情多给她烧些纸钱,这样她便可以拿去贿赂阎王,她受够了这鬼地方,她要回现代,回到原本属于她的时代,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也行,那怕是低保护也行,她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有爸疼有妈爱。

她还希望,在黄泉路上,能遇见传说中的孟婆,找她讨碗汤喝,那怕是苦如黄莲。

她只想做一个正常的娃娃,过正常人的生活。

树枝终于承受不住,她小小的身子往下坠着。

小小感觉到屁股生疼,这么快便着地了?

看来那挂住她的树枝离地并不算远,幸好幸好,幸好不是脸先着地,否则她就真是一只折翼又毁容的天使了…

不对呀,这地怎的这样滑?

她伸着仅剩一丝知觉的手臂撑着地,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这跟本行不通,仔细一眼,乖乖,她那里是在地上,明明是在冰上。

她身处溪流之上,溪流已冻结成冰。

难怪她站不起来,一直滑倒。

怎么办?这儿似乎没有人迹…她再次努力站起,再次摔倒,这次摔的猛了些,她整个人躺在了冰面上,身子因这一滑而朝前滑行着,这小溪当真是贯彻了水往低处流的深刻理念,她的滑行速度越来越快,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

我不是水货

寒风呼呼的割着她的小脸,脸已经完全没有知觉,手脚也已经冻疆,身子更不消说,几乎感觉不是自个儿的。

不知滑行了多久,她无心观赏两岸的风景,尽力用她极强的意念保持自已头脑的清醒,不然,她知道自已会冻死在这冰川河流之上。

就在她以为,这是一条绝境之时,她瞧见了一个人影,似乎是一个中年男子,他手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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