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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穿越之夕颜公主-第115部分

小说: 穿越之夕颜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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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每个进入郑奕地宫的人第一天便要服下那唤作断魂散的毒,愫敏她也不例外,而为了更好的控制这些细作,郑奕会每个月给他们服用一粒药丸作为解药,这药丸与其说是解药,不如说又是另外一种毒药。

因为服用到最后,那些细作的内脏并没有被断魂散腐化掉,而是被硬化,最终导致各个生理机能逐渐退化,意识清醒,却不能呼吸、不能饮食、心跳减速,就好像那肌萎缩硬化症(著名科学家霍金就是患这种病)一样,全身的肌肉渐渐僵硬,最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断气,十分残忍的一种毒药。

然而若是不服用解药,那么她们的命则只有三十天,眼看就快三十天了,而愫敏却没有服解药,因此就算上官凤儿就算不杀她,她也要因为没有按时服用断魂散解药内脏腐化而死。

鸢儿往上官凤儿身侧靠近了些,低声道,“主子,那那些罪证要不要交给皇上?”

这些日子,鸢儿假扮愫敏,收集到不少关于愫敏与丽妃作为楚国细作,联合绿莹、里偃一党的消息,如果上官凤儿将这些消息交给李默然,那么一切都会结束,从此这齐宫里便不再有丽妃,再也没有人会更她与她未来的孩子争那个男人的宠爱。

“不必了。”上官凤儿毅然否定:李默然接近丽妃、章颖、上官拉芳,甚至是她,哪个不是为了江山,因此,就算现在没有了一个丽妃,然以后还会有千千万万个李妃、张妃、陈妃,所以她不会再为这些而折磨自己了,也不会再为去还是留这个问题而徘徊了。

次日,丽妃生了个男孩,李默然赐名纥昇(hesheng),数日来,倾舞宫内热闹非凡,李默然也没有再来凤栖宫,只是命人送来了一盆月下美人。

再接着两月,李默然终于开始着手处理绿莹与里偃勾结之事,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其中,更是无暇顾及后宫琐事。

转眼便到了中秋时节,凤栖宫内帐舞蟠龙,帘飞彩凤,金银焕彩,珠宝争辉,一片富贵气象。

里头的宫人忙碌了一整天,到了夜晚,终于才停歇了下来。

鸢儿匆匆从凤栖宫外走入,穿过正殿,朝上官凤儿房间走去,来到上官凤儿房门外敲了两声,听闻里头的回应,伸手推开了房门,进门前,谨慎地扭过头查看了四周,才提裙跨了进去。

进去后,马上反手将房门关上,便看见上官凤儿波澜不惊端坐房间内的书桌前,右手执狼毫,左手压着一个白绢,在上头写着什么。

鸢儿三两步走到上官凤儿跟前,悄声道,“皇上还在处理公务,今日要晚些时候过来。”说着又瞟了一眼屋内一个角落蜷着的一团火红,那是穿着上官凤儿皇后吉服的愫敏,愫敏身旁放着一摞烟火和烟火边的一大堆的黑色粉末。

覆水难收

上官凤儿依旧垂着眼,用狼毫一笔一划地在那白绢上写着,“嗯,那就好。”那干净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

随后,她终于放下狼毫,对着那白绢布吹了几口气,待墨汁被吸收、干透了,便将那绢布折叠,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她又从梳妆柜里拿出一包锦缎包裹来,将包裹打开,只瞧里头尽是些珠宝翠玉。这些东西全部都是李默然平时赐给她的,只是以后她再也不会戴了,与其等会儿被大火毁掉,还不如赐给宫人,她把那封信和小瓶子放入其中,转身看向鸢儿,“让人将这拿去给余莺。”余莺是她之前在清湖里所救的那名倾舞宫的舞姬。

鸢儿默默地接过上官凤儿递来的包裹,打开房门,出去了。上官凤儿右手抚上小腹轻抚着,看了看那地上依旧昏迷的、着着大红掐金丝大朵牡丹皇后吉服的愫敏,随后便转眼不再看了。她又将一些拿不走的东西都分送给了宫里其他人。

暮色降临,上官凤儿说为了能够更好的观月,命人将凤栖宫内的灯光都灭去了。黑暗渐渐吞噬了光明,今夜本是月圆之夜,然而那凉月却被乌云遮挡了,照在人间,影影绰绰,朦朦胧胧。

“众位,今日是中秋佳节,恰巧皇上赐娘娘的月下美人要盛开了,娘娘特许众位到后花园赏花观月,最后还会燃放烟火。”鸢儿着盛装站在凤栖宫后花园宣布着。

下头众宫人听闻鸢儿的话,欢喜不已。

“太好了,听说那月下美人十分漂亮。”、“我还听说月下美人太美了,有人看了都被耀瞎了眼。”、“那肯定很美,咱们皇后娘娘真好。”众宫人私下里纷纷议论着。

鸢儿将众人引向那月下美人摆放处,只瞧一个半人高的花架上摆着一直径约半米的八角粉彩花鸟纹花盆,里头是一株枝叶并不怎么繁茂的植物,花枝上有几朵含苞待放的白色骨朵。

她抬眼看了看天上的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然后说道,“差不多那月下美人就要开了。”

众人听闻鸢儿的话,个个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月下美人,似乎真觉得那洁白的花骨朵正在缓缓地绽开一样。

“开了开了。”突然人群中有人发出尖叫,众人再次紧盯着那月下美人,果然有一朵幽幽绽开了,尽情地释放着幽香来。

“这边也开了。”又有人喊出声来。

正当众人应接不暇之时,只听闻一个惊天动地的轰鸣,随之地动山摇似地将那花架上放着月下美人八角粉彩花鸟纹花盆晃了两下,“咣当”一声,震落到地面,摔成了碎片,将惊魂未定的众人再次吓到。

众人看着地面,黑色泥土与花盆碎片粉碎飞溅得到处都是,而其中有不少盛开的纯洁都沾染了泥土,变得十分难看,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焦味,似乎天空中还可看见带着火光的云彩来。众宫人心下慌乱了起来,霎时,凤栖宫后花园像炸开了锅一样。

过了会儿,有性子沉稳的人立即高声道,“大家别急,先去禀告了皇后娘娘再说。”

覆水难收

众人纷纷从花园奔向殿内,然而当他们到了上官凤儿房前时,却更被吓呆了,那房间早被炸得四分五裂了,多少罗愁绮恨在此刻灰飞烟灭了,熊熊大伙肆虐狂舞着向两侧的房间蔓延而去。

众人离那房间二三十米,却还能感觉火燎,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不好,皇后娘娘还在里头。”

几个胆小地哭出了声来,“怎么办?”众人无措地呆呆地看着那大火渐渐吞噬了两边的另外两间房,突然,又有人喊,“赶紧救火,赶紧救火。”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拿起离自己最近的可以装水的东西装了水试图去浇灭嚣张的火舌,然而那火舌似乎一点也不惧怕水,反而窜得更高了。

轮过一拨之后,火势没有变小,反而越发旺了,众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却只见一道红黑身影朝凤栖宫飞奔而来,待来人来到跟前,众人才看清此人正是李默然。

李默然一把揪起跟前一个宫人的衣襟,怒吼着,“她在哪?”眼中迸出的怒火比那房间内大火更让人胆战心惊。

那宫人被勒得紧紧得,张着大口,艰难地呼吸着,双眼直翻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众宫人瞧见李默然如此,更是吓得不轻,只一个宫人战战兢兢地颤抖着“皇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在里头。”

“你说什么。”李默然将手一扬,被勒得直翻白眼的宫人甩开,只听那被甩出去的宫人闷哼了一声,嘴里呕出一滩血,便没了声音。

那开口的宫人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其他宫人更不敢开口了,李默然夺过一个宫人手中的一桶水,往自己身上一浇,提步就朝那房间跑去,却被暮晟拉住了。

李默然快速反身抬手一把劈向暮晟,暮晟生生接了那一掌,哼了一声,嘴角溢出血红来,抓着李默然的手却还是不放。

此时,李默然就像一头发疯地猛兽,晶莹的水珠顺着青丝滴落,双眼变得有如嗜血一般恐怖,“放开。”说着又是一掌劈向暮晟,暮晟依旧没有躲开,却更加激怒了他。

“皇,皇上,您看,这”众人看向那呼唤的宫人,只见那宫人身旁的另一个宫人身子不住地颤抖,他手中捧着一块红色布料,布料上还可看出深色血渍来。

李默然快步过去,一把夺过那宫人手中的布料,仔细一看,只见上头还绣着大朵掐金丝牡丹,那是上官凤儿皇后吉服的一块,上面的鲜血是什么,刚刚的爆炸声又算什么。他双眸变得通红,抬手将那布料披成碎片,下一刻只听熊熊大火里传来大片房屋坍塌的声音。

“噗”一口鲜血喷出,直直喷在众人面上,接着便昏厥过去了,秦香潋在他倒地之前,一把扶住了,快速地在他身上扎了几根银针,然后才吐了一口气看向暮晟,“没事吧?”

暮晟抚着胸口,摇了摇头,看着那熊熊大火发呆,心似乎被那利刃割开了,一刀又一刀,却又不是那种剧痛,而是隐隐作痛,比剧痛来得深刻,来得更让人无法呼吸。

秦香潋看向众宫人,喝斥道,“还不赶快去救火。”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抛下暮晟,扶着李默然走了。

覆水难收

眨眼间,冬季降临,这是齐国皇后上官凤儿薨逝的第三个月,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鹅毛大雪渐渐将凤栖宫的废墟淹没了。

殿前,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大红的狐狸毛氅,及腰的青丝在风中飞舞,白茫茫的天地间,只有这么一点颜色,显得有些孤寂。

看着被逐渐掩埋的宫殿,再回想起其过去主人的音容笑貌,心如刀绞,痛得无法呼吸,却又好像会上瘾,想了痛了,却还想,止不住地想,便止不住地痛。

“皇上,回去吧。”身侧的公公轻唤了一声:自凤栖宫发生爆炸皇后娘娘薨逝之后,皇上当场急火攻心吐血醒来后,突然发疯似地又将凤栖宫都给翻了一遍,最后一气之下,再次放了一把火,那场火整整烧了一天,彻底将凤栖宫焚烧成了废墟,然而他却每日都会来这凤栖宫静静地看着,都已经三个月了。

李默然收起回忆,幽幽转过身,突然耳畔飘来一阵歌声,他停住脚步,侧耳倾听起来: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唱得好不婉转哀怨,声音亦是十分的苍凉,幽怨、惋惜渐渐笼罩了凤栖宫的废墟,又有如那轻烟一样,缭绕着这里的一砖一瓦,这些无生命的东西似乎都在叙述着一段段哀伤。

待她唱到,“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之时,李默然的身子不由地一怔,只觉得心好像被狠狠揉捏着,无法呼吸。而那歌声却一遍又一遍反复地吟唱着,更加地哀伤,最后似乎要化为一柄利剑刺入闻者的心脏:一切都已是覆水难收。

“皇上?”李默然身后的公公瞧见他如此,再次唤了一声。

李默然不理会那公公,再次转过身,直直朝凤栖宫废墟飞奔而去,那声音便是从那里头传出的。

他没有一丝犹豫地穿过凤栖宫正殿的废墟,朝凤栖宫后花园奔去,到了清湖边的一座早已破损的亭子里,瞧见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在地上,背对着他,手抚着古琴弦,低声吟唱着。

那歌者似乎知道来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声道,“皇上,过去再美好,再繁华都已经是过去了,该忘的忘掉吧,不要再让自己痛苦下去了。”

“这诗是谁作的?”李默然没有去理会那白衣女子的话,他只想知道这首诗是谁作的。

女子缓缓站起,转过身,脸上蒙着面纱,影影绰绰可见面上丑陋的伤痕,她朝李默然走去,“奴婢余莺拜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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