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子买来的夫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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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的忘我,直到莫川与竺玉赶来。
竺玉眉目看不清喜怒,只是盯着她手臂上的伤口微微皱眉。莫川笑弯了嘴角,吹了声小哨道“没料到你家既有如此悍妇,像是猛虎。”
竺玉未理旁边说着风凉话事不关己的莫川,走了过去站在屠娘后面。伸出手来提着她的后领子,迫使屠娘站了起来。
她被这股力道拉起,愤怒的向后看去“你们这些软骨头!只晓得。。。护着。。。着。。。”
“我可没护着她。”竺玉淡然开口,望着眼前一身脏兮兮的屠娘。她脸颊俩道黑印子,头发散乱。好在衣衫未被撕扯开,身上最大的伤口就是手臂上的鞭伤。
而屠娘看清身后的人时,霎那便泄了气。。。张着嘴不知如何是好。她窘迫的埋下头,心虚的望着地。直到竺玉牵起她的手道“好好看路。”
他是要带着屠娘离了这喧嚣的地方,好好处理伤口。可另一人却拦住了去路,打算继续把这场戏演完。
“我带来的丫鬟可又犯了什么错?”莫川一脸轻松,看着屠娘等她回话。
这前因后果,无非就是为了春晓的事儿。屠娘张开了嘴,想把她的愤怒道出来。可心里记着竺玉说过的话,只得先回头问自家夫君的意思。竺玉虽是不想她回话,可也是好奇屠娘为何这般与人厮打,便点了头。
屠娘得到允许,气愤道“将军,你给你的丫鬟发的鞭子,可有约束她如何使用?是要往死了打,还是得打轻点。只要不合你丫鬟的意思,所有人都得让她欺负!。。。”她越说越难过,指着旁边阿壮推着车里的春晓道“都是没爹没娘的,春晓这娃也跟凝水同岁,可她心里从未想着害过人!”
面对屠娘如此凄厉的质问,莫川倒是不明所以。他不就给了凝水个小鞭子,让她护着自己。怎么事儿变得这么大了。
屠娘擦擦泪,委屈的望着竺玉道“她把春晓打成了这样,还嫌不够,今个儿又挥鞭相向。春晓的车被她从上坡推下,险些丧了命!”
周围的士兵们,这时才算是都附和着点头,杂七杂八的说了些凝水的不是。而凝水从地上起来,遮掩住残破不堪的衣衫,无从反驳,只得啜泣的低声哭泣。
竺玉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屠娘理了理头发,抬起她的脸细细擦起,完后道“还请将军管着你的恶犬,狗仗人势可不好。”
他带着屠娘从人群之中离开,坐到了帐外的火堆旁,就着亮光给屠娘清理了手臂上的伤口,力道却沉重的让屠娘抽声吸气。看着她哼哼唧唧喊疼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你刚才的狠劲,可又想过疼?”
她傻愣摇摇头,又吸气喊了声疼。委屈的吹了吹自己的手臂,眼里闪着泪花。等竺玉包扎好了伤口后,悄声问了句“夫君,可是在生气?”
“生气?”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起刚才与人扭打在一块的屠娘,一改往日在他跟前细声细气,如此生龙活虎的样子还从未见过。算不上生气,可心确一紧。
“你这样生气,只为了个毫不相干的人?”
“咋这么说。”屠娘歪着头回道“春晓成日管我叫姐,我自然就是她姐。不算外人。”
他叹了口气“傻。”
在这世上,一个人肯为另一个人拼命,不多见。她却为了个姐,与人拼成这般模样。是不是傻?
他坐回了灰堆旁,神情沉着道“日后再遇这种事,必须先告知与我,任何事需得我允许才可做。”
屠娘就知竺玉会这么说。
她当时本也想先去找他,可心里实在气不过。知晓自己也做错了事儿,只得无奈点点头。随后问了声“夫君。。。女人家的事儿你也要管么。他们说这样。。。不好。”
本来也就是这个理,谁家的男人去管女人家磨嘴皮子扯头发的事儿?
可他却偏偏要管,还冷淡着回击道“好与不好,我说了算。无论何事须得先告知于我。”
☆、第61章 擦拭
屠娘哪敢不从,夫君说的是啥就是啥,她乖乖的应了就是。
天完全黑了,竺玉说了声去帐里睡。她点点头;说要先把春晓的汤药伺候好,熬好了端进去给她喂。阿壮也在旁边;拿过屠娘手中的汤药道“屠妹,伤着哪儿没?你说你咋这么动气。。。”
“阿壮哥,我不碍事。”她动动身子,生龙活虎道“你倒是去要点药材擦身上,莫要担心我。”
阿壮弯着身子;用粗黑的手指拿着小勺不停地搅拌汤药;给春晓一勺勺喂下。边道“这点皮肉伤不算啥,就不去浪费药了。”
“那哪成。”春晓道“这天热的,感染了不好;快去军医那拿点。”
阿壮见俩个女人都这么着说他;也不好拒了。只得起身把碗交给屠娘,拿药去了。屠娘落座继续喂;直到一碗见了底。
她把碗放在旁边的桌上;坐在床边握着春晓的手道“今个儿可吓着你。。。屠姐对不住。”
“可别这么说。”春晓摇摇头“那黑心的丫头今日被屠姐你教训了一番;可算是给我出了口恶气。”
“她居然把你连人带车推下了坡”屠娘想都不敢想的闭上眼,脑海里闪过那画面,都是一阵后怕。
春晓眼眶泛红,虚弱的点了点头“若不是阿壮哥。。。只怕我早已命丧黄泉。”
“别想了。”屠娘给春晓捻了捻被褥“都已经过去了,等你伤好,身体倍棒。在谢谢人家阿壮哥。”
“这是自然。”春晓点点头,她早就把这恩谨记于心。
照顾完春晓后,屠娘回到自己帐内,见四下空无一人。也不知竺玉去了哪儿,便坐在床边就拨开俩拌酸橘吃着等。
没多久竺玉回来了,一身的泛着清香,青丝黑发披散开,滴落着水珠到衣领上。薄唇泛着水润,蝴蝶骨一抹光泽。他怀里抱着刚换下的衣衫,穿着里衫站在床边。看样子应该是刚从河里沐浴归来。
屠娘不自然的撇开了眼,不去看他这幅美人出浴般的画面。吞了口吐沫瞄到他换下来的衣衫,赶紧上去抢在手中道“我去给你洗洗。”
“慢着”竺玉叫住了屠娘,转身道“手还伤着,莫要洗了。”
屠娘这才恍然大悟,既忘了这事儿。她把衣衫堆在包袱里捆着,打算过几日伤口好了再洗。而竺玉掀开被褥躺了进去,道“睡罢。”
她摇摇头“我先擦擦身子。”
她知晓竺玉喜洁净,自己是几日都没洗了,换做春晓俩人还没啥的挤挤睡。可换做竺玉,她可不能这样。这天热,就怕自个儿身上的味被他给闻着了。
屠娘烧了热水去春晓那儿,站在门口往里瞅,居然听着阿壮的声音。俩人笑的那个叫一个喜庆,屠娘消了声可不敢打扰人家的乐事儿。退回到竺玉的帐篷前,深呼吸几次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去。
她是不习惯被夫君看身子,行|房之事对她来讲也不过俩次罢了,心里还是些许的臊的慌。
竺玉侧身而眠,闭上双眼呼吸匀称。她红着脖子在帐内,背对着他去了衣衫。
帐里有木凳,她坐在凳上把发挽起,弯下身子把帕子浸湿,动作轻缓的不发出声,快速的在身上擦了个遍。
他听着水响,睁眼就见屠娘裸|露着背,肩膀一路向下,身体线条十分匀称。青丝有些许未盘起,落在了背上,挡住她背部的脊骨。随着她动作的弯下,脊骨显露出来,在日渐白皙的肌肤里若影若现。浑|圆的臀坐在木凳上,挤压出更圆润的形状。
他双眸之间掀起波澜,像是黑夜里的猎豹般沉浸着躲在暗处。下腹无可厚非的一阵燥|热,空虚至极。
黑夜里的水声,荡漾出波纹。屠娘感受到身后的目光,往回看。见他面容平和睡的沉静,轻呼出了一口气,迅速擦拭着身上。
每处肌肤被热水温暖,又被空气夺去了温度。她不小心打了个喷嚏,抬头后手中的帕子居被夺了过去。
她手伤着够不着背,竺玉便拿着帕子把她未擦的背部从上到下擦拭了遍,手不只是有意无意,顺着椎骨一路轻缓而下,像是冷风吹过,不经打了个寒蝉。
屠娘也不知他是多久醒的,直到站在她身边时才发觉。这一声不响的,差点没把她小胆儿吓出了啥毛病。竺玉却温和的替她擦了擦背,完后道“起身。”
她无意识的捂着胸,撇过头红着脸。却还是乖乖的站直了身子,他便拿着帕子照着她的臀擦拭着。往深处走去。。。
屠娘尴尬的咳嗽了声,侧头望着竺玉一脸淡然的神情,拿过了帕子道“我自己擦。。。”
他无表情的递过了帕子,转身回到床榻上“快一些,别冷了身子。”
屠娘应声快速擦了擦,清理了帕子回到床上。拿着新衣衫准备换,却被竺玉扯进被褥里抱了个满怀。
“明早再穿便是。”他低沉着声音带着情|欲之色,在她脖上轻轻啃食,漂亮的吸食出数朵粉花儿。
她绷直着背大口吸气,手不太自然的放在床边,任由他肆意轻咬。颤抖着声音道“夫君。。。”
“嗯?”他疑问的抬头,看着屠娘羞红的脸颊。凑上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的还如此生涩。”
他轻笑了声,用手把屠娘僵直的手握在手心,放在唇齿边挨个轻|咬|吸|允,见她臊红的脸,玩|弄的心思就止不住。
屠娘手手尖上传来的温热湿润之感,令魂绪被搅成了一团,缠绕着理不清。起先还以为竺玉又要咬,怕的是缩回了手。可他的力道却不由分说的强硬。手指被他缓慢舔|舐|轻|咬,温润的舌头像是灵巧的蛇,玩|弄的着她的手指。
咬完后意犹未尽的舔舔嘴,握着屠娘的手一路向下,蹭到了滚|烫的那处。她羞得惊叫一声,手背感受到他的滚烫,差点烧坏了她的手。
她支吾着不知如何是好,又听竺玉道“可有握过这物?”
她怎可能握过,连见都未见过。。。只得摇了摇头。
“我允你握着。”他挺了挺身子,用滚烫的那处戳着屠娘的手背。
可屠娘却羞得不敢握,僵住手没地方。竺玉嘴角轻扬,不强迫于她,只用滚烫的顶端轻轻磨蹭着她的手臂,如她在不握住,便一直揉搓下去。
他的顶端轻轻弹|跳,不满于现状。粗|硬的反复摩|擦她的手背,速度渐快。喘着气道“还不。。。握住?连夫君的话都不听。。。”
她哪儿敢不听,可。。。屠娘闭上了眼,听着耳畔喘着气的竺玉,也不管羞不羞,心中一定,伸出手握了上去。
手中的那物停下了动作,确滚|烫的在她手心里微微跳动。她握不全,僵硬着抓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竺玉闷声呼气,被包裹着的热处令他满足的叹息。掀开被褥,见着下|处被握着的地方,道“揉揉可好?”
“我。。。不懂。。。”
“我教你便是。”他手环绕着屠娘,带领着她顺着那处从上至下轻轻抚|摸。速度渐快,令他轻哼数声。
他的轻哼像是蜜糖般甜,沉闷着,隐忍着,叹息着,舒服着。全都进了屠娘的耳朵,令她羞红了耳。片刻后,他一阵低沉的哼出,白|绸的温|润喷|播洒出,浇上了她的腹部直到胸口处。遍地开花,泛着热气。
本以为,这就算完了,可却不然。竺玉分开她的腿,用手轻轻试探。一指湿润,准备的迎接他第二轮的进攻。
屠娘在他的身下像是柔若无骨般,被他反复捉弄进攻。如谁看了,会大跌眼镜。这是今日那悍妇?
只见这悍妇,连呼吸都是颤抖着。臀被他握在手里,揉|搓|挤|弄成各种形状。却无从反抗。连番的拍打声泛着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她乱了方寸,乱了呼吸。倒退着连连告饶,可数次被他拖着脚踝从新拉近,连番拍打攻击。
也不知是几个时辰,终是完了这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