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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九月飞鹰 jar格式-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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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开道:“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值得烦恼的事。” 

上官小仙叹道:“你实在是个很有福气的人。” 

叶开居然没有否认。 

上官小仙忍不住又问道:“明天中午,你有什么事要做?” 

叶开道:“我有个约会。” 

上官小仙道:“什么约会。”


叶开道:“孤峰和多尔甲约好了明天中午在延平门相见。” 

上官小仙皱眉道:“这是他们的约会,你……” 

叶开打断了她的话,道:“现在多尔甲既然已死了,这约会就变成我的。” 

上官小仙道:“你想乘此机会,找出孤峰来?”


叶开道:“嗯。” 

上官小仙道:“每天正午,出入延平门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你怎么知道谁是孤峰?” 

叶开道:“我总有法子找到的。” 

上官小仙道:“什么法子?” 

叶开又笑了笑,道:“现在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到时候我就能想出来。” 

他微笑着,又道:“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对不对?” 

上官小仙只有苦笑。 

冷香园里可以睡觉的地方当然很多,叶开居然真的说走就走。 

上官小仙看着他走出去,又忍不住大声道:“你自己去睡觉,却要我替你在这里保护她?” 

叶开微笑着挥了挥手,已走得人影不见。 

上官小仙不禁又叹了口气,苦笑着道:“现在我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没有烦恼了,因为他总是能将他的烦恼送给别人的。” 

这的确是叶开的本事。他若没有这种本事,现在只怕早已一头撞死。 

初三,上午。 

叶开大步走进了院子。他身上穿的衣服又脏又皱,至少已有好几天没洗澡。他的发髻蓬乱,襟上的花也已枯了。 

最近他遇见的事,若是换了别人早已活不下去。可是他走进院子来的时候,却显得容光焕发,精神抖擞,就像是刚发了财,又中了状元,要想再找个比他神气的人却很难。 

上官小仙正倚着窗户,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 

叶开大步走过去,微笑道:“早!” 

上官小仙咬着嘴唇,道:“现在好像已不早了。” 

叶开道:“虽然不早,也不太晚。” 

上官小仙道:“看来你一定睡得很熟。” 

叶开笑道:“睡得简直就像死人一样。” 

上官小仙苦笑道:“我实在想不到你居然真的能睡着。” 

叶开道:“我想睡时,就算天塌下来,我也照睡不误。” 

丁灵琳也睡着了,也睡得很沉,手里却还是握着把刀。 

叶开道:“她什么时候睡了。” 

上官小仙道:“天亮了才睡。” 

桌上有个汤碗,是空的。 

叶开道:“看来她好像也吃了点东西。” 

上官小仙道:“吃了一碗炖鸡面,吃完了才肯睡。” 

她苦笑着,又道:“幸好她总算睡了,否则我连门都进不来。” 

叶开道:“为什么?” 

上官小仙道:“无论谁一走进来,她就拿着刀要杀人。” 

叶开笑道:“不管怎么样,能吃得下,睡得着,总是好事。” 

上官小仙叹道:“只可惜我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我实在没有你们这么好的福气。” 

她眼珠子转了转,忽又问道:“你想出法子来没有?” 

叶开道:“我还没有开始想。”


上官小仙道:“你准备什么时候才开始想。” 

叶开道:“到了城门再想。” 

上官小仙苦笑道:“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叶开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句话我一直都很相信。” 

上官小仙道:“现在你想干什么?” 

叶开道:“想吃一大碗滚烫的炖鸡面。”

阳光普照,今天居然又是好天气。 

叶开大步走出了冷香园,看来更神气十足,因为一大碗滚烫的炖鸡面已下了肚。 

面是在冷香园里吃的。 

今天一大早,上官小仙就叫人在厨房里开了伙。 

——有钱能使鬼推磨,金钱帮无论做什么事,都像比别人快得多。 

而且那碗炖鸡面的滋味,竟比叶开所吃过的任何一碗面都好得多。 

这并不是因为他的肚子特别饿。而是因为做面的师傅,竟是特地从杭州奎元馆找来的。 

——金钱帮里无论做什么事的人,都绝对是第一流的人才。 

看来这并不是吹嘘。


叶开吃光了那碗面,心里却不太舒服。 

他越来越看不透金钱帮究竟有多大的力量,他甚至无法想像。 

转过几条街,就是很热闹的太平坊。 

叶开花了三十文钱买了一大包花生,又花了五十文钱买了两根长竹竿。 

他已学会了在紧张的时候剥花生。 

手里有件事做,总可以使人的神经松弛些。 

可是他买竹竽干什么呢? 

延平门在城南。 

穿过丰泽坊和待贤坊,就是延平门。 

——每天中午,也不知有多少人出入延平门。 

这句话也不假。 

站在待贤坊的街头看过去,城门内外,人群熙来攘往,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你还是一样看不出孤峰是谁。 

叶开的确看不出。 

他先坐在茶馆里喝了壶茶,问伙计要了根绳子,又要了张红纸。 

然后他就用柜上的笔墨,在红纸上写了八个大字。 

“高价出售,货卖识家。” 

虽然已有很久未曾提笔,这八个字居然写得还不错。 

叶开用两根竹竿将这张红纸张起来,放在城门口,又看了两遍,对自己觉得很满意。 

可是他要“高价出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是他自己? 

叶开当然不会出卖自己。 

日色渐高,已近正午。 

他忽然从怀里拿出个青铜面具和一块玉牌,用绳子系起来,高挑在竹竿上。


这正是多尔甲的遗物。 

狰狞的青铜面具,在太阳下闪闪的发着青光,玉牌却晶莹圆润,珍贵可爱。 

进出城门的人,都不免要多看他两眼,却没有人来问津。 

这面具实在太可怕,谁也不愿买这么样个面具带回去。 

叶开当然也不会着急。 

这面具只不过是他的鱼饵,他要钓的是条大鱼。 

——一条会吃人的大鱼。 

忽然间,一辆黑漆大车在前面停住。 

这辆车是从城外来的,本要驰过去,停得很突然。 

一个服饰很华丽,白面微须的中年人伸出头盯着竹竿上的面具和玉牌看了两眼,就推开车门走下去。 

终于有生意上门了。 

叶开却还是很沉得住气。 

要想钓大鱼,就一定要沉得住气。 

这中年人背负着双手走过来,一双看来很精明,很锐利的眼睛,始终盯在竹竿上,忽然问道:“这是不是要卖的?”  

叶开点点头。 

指了指红纸的八个字。 

中年人淡淡道:“这块玉倒是汉玉,只可惜雕工差了点。” 

叶开道:“非但雕工差了些,玉也不太好。” 

中年人面上露出笑容,道:“你这人做生意倒还很老实。” 

叶开道:“我这人本来就老实。” 

中年人道:“却不知你想卖什么价钱?” 

叶开道:“高价。” 

中年人道:“高价是多少。” 

叶开道:“你不妨先出个价钱。” 

中年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又看了眼竹竿上的玉牌,道:“三十两怎么样?” 

叶开笑了。 

中年人也笑了,道:“这价钱我虽已出得太高了些,可是君子一言,我也不想再杀你的价。” 

叶开道:“三十两?” 

中年人道:“十足十的纹银三十两。” 

叶开道:“你是想买哪一样?” 

中年人道:“当然是这块玉牌。” 

叶开道:“三十两却只能买这根竹竿。” 

中年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看不见了,沉下了脸,道:“你想要多少?” 

叶开道:“三万两!” 

中年人几乎叫了起来:“三万两?” 

叶开道:“十足十的纹银三万两。” 

中年人吃惊的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疯子。 

叶开悠然道:“这块玉牌的玉质虽然不太好,雕工也很差,可是你若要买,就得出三万两,少一文我都不卖。”


中年人一句话都不再说,掉头就走。 

叶开又笑了。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在笑。 

“一块玉牌就想卖三万两,这小子莫非是穷疯了?” 

“这种价钱,也只有疯子才会来买。” 

当然已没热闹可看。那辆黑漆大车已转过街角,看热闹的人也已准备走。 

谁知街角后突又传来马嘶声,那辆黑漆大车忽然又赶了回来,来时竟比去时还快。


赶车的马鞭高举,唿哨一声,马车又在前面停下。 

那中年人又推门走了下来,一张白白净净的脸上,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大步走到叶开面前,道:“你刚才要三万两?” 

叶开点点头。 

中年人忽然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数了又数,正是三十张。“拿去。” 

他居然将这三十张银票全都递过去给叶开。 

叶开却没有伸手接,反而皱了眉,问道:“这是什么?” 

中年人道:“这是银票,全是京城四大恒开出来的,保证十足兑现。” 

叶开道:“保证十足兑现?” 

中年人道:“我姓宋,城西那家专卖玉器古玩的“十宝斋”就是我开的,这里的街坊邻居们,想必也有人认得我。” 

“十宝斋”是多年的金字招牌,宋老板也是城里有数的富翁。 

人丛中的确有人认得他。 

可是,做生意一向最精的宋老板,怎么肯花三万两银子买块玉牌?莫非他也疯了? 

叶开却偏偏还不肯伸手去接,又问道:“这银票是多少?” 

宋老板道:“当然是三万两,这是一千两一张的银票,一共三十张,你不妨先点点数。” 

叶开道:“不必点了,我信得过你。” 

宋老板终于松了口气,道:“现在我是不是已可将这块玉牌拿走?” 

叶开道:“不行。” 

宋老板怔了怔,道:“为什么还不行。” 

叶开道:“因为价钱不对。” 

宋老板的白脸已变黄了,失声道:“你刚才岂非说好的三万两?” 

叶开道:“那是刚才的价钱。” 

宋老板道:“现在呢?”  

叶开道:“现在要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 

宋老板终于叫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一条忽然被人踩住了尾巴的猫。 

旁边看热闹的人,表情也跟他差不了多少。 

叶开脸上却连一点表情也没有,悠然道:“这块玉并不好,雕工也差,可是现在无论谁要买,都得三十万两,少一文也不卖。” 

宋老板跺了跺脚,扭头就走,走得很快,可是走到马车前,脚步反而慢了下来,脸上又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竟像是在恐惧。 

他恐惧的是什么? 

他自己的马车里,有什么能令他恐惧的事。 

最奇怪的一点,还是三万两这价钱明明已将他气走了,他为什么去而复返? 

叶开的眼睛里在发着光,一直盯着马车的窗子,只可惜车厢里太暗,从外面的阳光下看过去,什么也看不见。 

宋老板已准备去拉车门,但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刚伸出手,又收了回来。 

车厢里却像是有个人轻轻说了句话,谁也听不见他说的什么。 

宋老板却听见了,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忽然又被人踢了一脚。 

是谁在车厢里? 

为什么一直躲在里面不露面。 

他在说什么? 

宋老板听了他这句话,为什么会如此吃惊? 

叶开眼睛里光芒闪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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