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美好生活-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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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空尤觉心中不爽,这样一来,自己,仿佛是多余的了,有或没有,对她来说,似乎都无所谓。
司徒空心思百转,手上却利落的很,将楚洛寒安置在他取出来的床榻上,俯身将储物腰带里的灵酒小心翼翼的喂到她的嘴里,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喂酒。等喂完酒才发现自己正无意识的抚摸着她的银白色的头发。
司徒空不禁一怔,手下轻柔的触感,让他嘴角微扬,即便是世人不喜的白发,此时在他眼中,仿佛也成了珍稀之物。
“喂,小子,你这小未婚妻无事吧”花无尘懒洋洋的问道,虽然他目前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但是他活得日子太久,再加上身体里有两个灵魂,自然看出眼前的女孩不过是身体里的灵力支撑不住了,只要修养一番就会好起来。
“嗯,无事。但要修养三日。”司徒空一愣,这才冷声答道。
“公子,楚妹妹毕竟是女儿身,公子照顾她多有不便,可否让柳儿来照顾楚妹妹?柳儿在钟家便是经常照看褔儿,有一些照顾人的经验,公子尽管放心。”
柳儿娇羞的冲司徒空一福,主动申请到。她刚刚听到花无尘的话了,原来这二人竟是未婚夫妻,既如此,她在不可能打过楚洛寒,又不可能找出一个比元婴修士厉害的老爹的情况下,只好善解人意的提出要伺候楚洛寒了。
花无尘虽然长相俊美,奈何终究是有着三四十岁的面向,脸上少不了一些褶皱,他此刻正挤眉弄眼的朝着司徒空传音道:“收下吧收下吧反正你那小未婚妻正昏迷着呢,你放心,我绝不告状”
司徒空转脸看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一抽,花无尘脸上的嘴巴眼睛歪在一起,仿佛是得了世俗界的口歪眼斜症一般,好不容易忍住笑,司徒空才冷淡的对柳儿道:“不劳姑娘。我的未婚妻我自会照顾。”
说完司徒空便起身布下隐匿阵和防御阵,将自己和楚洛寒与其余三人给隔离了开来,他可不想一个陌生人来照顾她,有他在就可以了。
楚洛寒此时情况却不如司徒空和花无尘想的那么好。
若仅仅是灵力消耗殆尽,那不过是修养几日,任由身体吸收外界的灵气便可以恢复了。
只是她刚刚使出冰之咆哮,心中突然有所顿悟,当一个人迫切的想要一个东西时,最怕的就是拼尽一切所有去换取那个东西,刚刚她着实有些莽撞,凭借着司徒空绝对不会伤害她,凭借着自己有长辈送与的防御珍品,甚至,凭借着小松鼠阿金,固执的拼尽灵力,去夺那个虽然看起来很不错,但是,她却可以从另外的渠道得到的东西。
这到底值不值得?应不应该?那些依仗,她是否该放弃?
司徒空是老爹的徒弟,楚洛寒自认为他不会傻到伤害自己;长辈送的东西,她为何不能用?难道留着发霉么?咳,虽说,灵物发霉她还从没听过。至于小松鼠阿金,那也是她凭借她的个人魅力加上阿金的傻气才得来的,她为何不能利用?
楚洛寒在两种观念之间摇摆不定,难道,她真的要像苦修士一般只靠自己,甚至连外物都不能依靠了么?
她发觉自己突然陷入了某种执念之中,进不去,出不来,一时急的满头是汗,想要抬手去擦,却发现自己动都动不了。
阿金突然“吱吱”的叫了起来,飞到楚洛寒的肩膀旁,着急的跳来跳去,它显然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对劲,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呼唤主人,希冀将她唤醒。
司徒空听到阿金的叫声立刻倾身去看楚洛寒,见她额头上竟然发汗了,心中大惊,不就是自我恢复灵力吗?冰灵根的她怎么会在此刻发汗?
第一三二章 害羞
第一三二章 害羞
司徒空剑眉竖起,楚洛寒身体里的灵气乱窜,经脉紊乱,明显是走火入魔的征兆。他颇为苦恼的看着她,清心丹虽然祛除心魔的作用显著,可是,她对丹药免疫,这样该如何是好?
阿金勉强能感受到楚洛寒如今的状况,在它的记忆力,无论如何,有灵力才能够抵抗心魔,于是拍拍小肚皮,从自带空间中取出以个酒葫芦,握在爪子里飞到楚洛寒的脑袋边,想要给她灌进去。
司徒空毕竟不是医者,他只能简单察看出楚洛寒的经脉走向,灵力是否平顺,此刻见楚洛寒的契约灵宠如此拼命的给她灌灵酒,心中一动,伸手想要从阿金爪子里将酒葫芦拿来亲自喂她,却不想阿金龇着牙冲他“吱吱”的叫了几声,并没有把酒葫芦给他。
司徒空一愣,随即低低的笑了一声,她的宠物倒是跟她一个脾气。
见阿金给她喂完那一葫芦灵酒,司徒空才拿着自己储物腰带里的灵酒给她喂下。阿金转了转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把金色的大尾巴抱到身前咬了咬,想起主人的嘱咐,这才飞到司徒空的肩膀处蹭了蹭,见司徒空转头看它,阿金龇着牙冲他笑了笑。
司徒空嘴角一抽,他只感受到了这只小松鼠的善意,还有满脸金毛的挤眉弄眼,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勉强算是收到它的另类“善意的表示”了。
阿金此刻倒是不太担心了,它感觉主人的气息好像平稳了不少,似是已经从心魔中走了出来,只是身上的灵力补充还远远不够,这才醒不过来。它现在着急的是如何把眼前这个公的人类赶走,好给主人喂灵泉补充能量,如果灵泉补充的及时,主人能抓住机会的话,说不定还会有惊喜出现。
到底,怎么把这只公的人类给赶走呢?阿金抓着大尾巴继续啃,怎么办怎么办,它的小脑瓜到底还是太小了,装不了太多东西,想不出来啊
楚洛寒此刻真的无事了。她好不容易才从执念中醒来,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修真界也是如此,无论是像她这样多番受到照顾的变异灵根的修二代,还是苦苦为一块灵石挣扎的废灵根散修,想要得道成仙,飞升灵界,他们所碰到的障碍都是一致的。
修炼,不断的修炼,打怪兽,历练心境,进阶,然后,再是修炼,打怪兽,如此循环往复,方才有可能飞升灵界。
即便她资质绝佳,有老爹的照看,也是要经过这些磨难,方有希望飞升灵界,拥有她所期望的强大力量。那么,既然如此,她还有何好纠结的?对于化神来说,她如今拥有的东西又算得上什么呢?
顶多是减少一些时间罢了,对于不努力的人,不是照样无法成功?而对于那些勤奋有胆色的散修来说,那些磨难,何尝又不是一种心境的历练?她没有必要同情他们。
她和他们,在得成大道面前,本来就是平等的,唯有不断的努力修炼,提升心境,保住性命,才能成功。无论是装备精良的修二代,还是但凭心中的勇气的散修,皆是如此。
既是如此,那些她得来的机缘,为何不利用?得到它们,那是她的福气,能够善用它们,才是修士当为之事若是这些机缘被那些散修得到了,难不成还会拒绝不成?当然不会他们只会更加兴奋的利用它们,不放过一丝可利用的价值
既如此,她还纠结什么呢。该是她的,她就好好用。不是她的,若是有足够的理由、价值和实力,她也要把它们抢回来
上古修士比现在的修士更加注重心境的历练,就在于心境的突破有可能会带来修为上的突破,楚洛寒此刻想透了长久以来困扰她的一个问题,意外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在短短几个月里有所提升了
正欣喜的望着自己的经脉越变越宽,虽然有阿金和司徒空喂给她的灵酒辅助,再加上手腕上的聚灵珠不断的输入灵力,她还是觉得不够不够她还要更多
楚洛寒的迫切需求,阿金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立刻“吱吱”的冲司徒空叫嚷开来,一只爪子指着正悠哉悠哉的饮着灵酒的花无尘,一只爪子摇了摇酒葫芦。
司徒空下意识的摸摸储物腰带,他身上已经没有灵酒了,皱了皱眉,这才起身破开阵法去寻花无尘。
阿金见此没时间高兴,立刻拍了拍小肚皮,取出一只青花瓷的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喂给主人几滴灵泉,它不敢喂多,生怕主人一时承受不起那么多灵力。喂完之后,又在楚洛寒的头顶,手心各滴了两滴灵泉,最后,将楚洛寒的鞋袜给拽了下来,又在脚心各滴了两滴灵泉,这才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
楚洛寒身上穿的飞行靴是灵器,若不是认出阿金是楚洛寒的灵兽,怕是早就伤害到阿金了,饶是如此,那飞行靴也是费了阿金好大力气才脱了下来,它现在,一点再将鞋袜给主人套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楚洛寒得了灵泉相助,体内经脉拓宽的越加顺畅,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灵力的充盈,她进阶了
司徒空用几瓶丹药从花无尘那里换来了灵酒,没想到穿过阵法进来,竟然见到两只莹白如玉的小脚丫
司徒空脸色微红,使劲咳了一声,才把脸上的红润去了七七八八,可惜,耳垂上的红润却怎么也去不掉。他俯身执起楚洛寒的右手腕细细查探,发现她的经脉居然奇异的平顺了下来,灵气也在经脉中乖乖的前行,就仿佛他刚才把出的经脉混乱是一场梦一般。
司徒空皱了皱眉,他到底不是医者,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好将功劳归到小松鼠身上,本来他转头想要好好拍拍小松鼠的头来着,以示夸奖,却见小松鼠四指朝天的躺在地上,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司徒空眼光一扫,便想明白是这只小松鼠使坏将她的鞋子给脱了下来。狠狠瞪了小松鼠一眼,女子的脚岂能被外人看到?若是……
他将灵酒喂给楚洛寒,然后就将阿金拎了起来,板着脸冷声教育道:“你这小松鼠,太不知事了女子的足,岂能被外人看到不对,女子的身体都不能被外人看,记住了吗?”
阿金浑身没有力气,见眼前这个公的还那么讨厌的教训自己,龇着牙就要咬他的手,却不想被司徒空的护体灵力所伤,反而被摔到地上,郁闷的蹲墙角了,它又忘了将金项圈开启再去咬人了
司徒空苦笑,这还是个小家伙呢懂得给主人喂灵酒已然不错,他到底是强求了。
眼角又瞥到那双小脚,眼神一黯,作为一个生活在平常女子皆不露足、不露手臂、不露胸的年代的男子,被一双白嫩的小脚吸引实在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司徒空瞅了瞅正抱着尾巴自顾自的委屈着得阿金,心中一动,想着总不好让这双玉足一直在外面晾着吧还是,穿上鞋袜的好。
他慢慢起身,将被阿金丢在地上的袜子捡了起来,甚是奇怪的盯着眼前短短的布料,伸手拉了拉,唔,竟然还有弹性,这个东西,可是比他平日穿的系带袜要方便多了,什么时候她能给自己做一双和她一样的奇怪的袜子就好了。司徒空心中突然转过这个念头,脸上不禁露出笑容。
想了想自己拿着女子的袜子着实有些不妥,坐在床榻边,轻轻将楚洛寒的右脚执起,手上顿时一片滑腻,肤如凝脂,不由自主的又摸了摸,一只手就握了起来,这双脚好小,看来以后走路要慢一些了,不然她跟不上他该怎么办。
司徒空有些暗恼,自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了,闭上眼睛将袜子给楚洛寒穿好,深呼一口气,才又闭目将鞋子给她穿好。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出汗了。心中无奈的苦笑,他到底是定力不够。
阿金奇怪的望着这只公的家伙,一会害羞的满脸通红,一会又一副苦瓜脸,仿佛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心里奇怪的很,仿佛有个小爪子在它小小的心上挠啊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