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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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豆腐渣太医,我是豆腐渣将军,正好咱们一起练练拳,过过招,看看是将军厉害,还是太医厉害!〃吓的老太医一个劲地磕头,连哭带喊地说:〃韦爵爷,饶了老奴吧!〃你说耳边弄这么个动静烦不烦死人了?我上前就点了他的穴,嘿,屋里立刻就没了声音,还是这招管用!
我坐那看着他呆呆的跪在那一动不动,突然冒出个想法:〃让他在这顶缸,我出去会会我的小十八去!〃想到这,我把老太医的外衣一扒,把他往床上一扔,给
我看看旁边还跪着明珠和张廷玉,我知道,肯定是为救李清来的,不过他们已经碰壁了。我就不能再顺他们的那条道跑到黑了,我得另辟蹊径。想到这,我哈哈笑了起来:“皇阿玛也太抬举我了,我还有那闲心救他们?我现在恨不得再踹他们几脚呐!我是来将功折罪的!”
康熙一愣:“你折什么罪?”
“臣把老萨关在牢里的反贼全给放了,不是犯了万岁杀一儆百、杀万儆民的规矩了吗?臣回去一定把那些人重新抓进大牢,严刑拷打,逼他们交出后台,不管他承认不承认,我都给定成死罪,然后学那古人,挖一个大大的坑子,把他们都活埋了,再派人把凡是带明字的书都搜来,统统烧掉!今后凡是说明字的我就抓,凡是挂带明字的东西我就杀,把那个明字给他彻底从大清朝抠掉!”我是反话倒说,看他怎么收场。
康熙又一愣:“噢!”
两旁边的张廷玉和明珠也张着嘴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万岁,臣还有一议,臣建议万岁诏告天下,将汉字里的‘明’字打入死牢,将‘清’字封为爵爷!您想啊,这一个明字实在是害人不浅,明天是说前明的天,明日是说前明的日,明白,说的是前明的白天!今后那个明就用黑来代替,明天得说黑天、明日得说黑日,明白得说黑白,虽然糊涂点,但咱要的就是越糊涂越好,就是让他们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浊清,他胆肥了,今后那清字就用爵爷来代替,再遇这样的词,让他们说浊爵爷,清明,得说爵爷黑。对了,还有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您听听,这不是骂我们和前明一样让百姓欲断魂吗?这还了得,谁写的,抓来活埋他!”
张廷玉和明珠抿嘴偷笑又不敢笑。
气得康熙上来就踢了我一脚:“你瞎说什么,那是古人写的!”
我当时就说:“那就抓他的孙子,重孙子,反正他家有人就可以抓,万岁没听说那个朱洪武因为有人在《题宫女图》,中间有‘小犬隔花空吠影,夜深宫静有谁来’这样的句子,他就说是讽刺他帷薄不修,可又不好杀他,朱皇帝就借着他代友人作了个《上梁文》,定了他处刑腰斩。《上梁文》有什么毛病呢?是因为他那友人家屋基是吴王宫殿旧址,这不是有造反的企图吗?虽然牵强点,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咱们不是嘴大吗?杀,杀的他谁也不敢再说话,一人戴个大口罩,见面只比划手!谁也不敢写字,从此天下无文章,那多好!看咱大清皇帝多威风!什么三皇五帝,开古今先河还得是我们的康熙爷!”我是越说越顺,手也比比划划。
气得康熙上来就拎住我的耳朵:“你这还不是替李清说话,你比他还骂的还欢,骂我是和秦始皇一样的暴君,骂我是朱元璋一样滥杀无辜!你小子是不是找死了?”
我大叫冤枉:“我可是替您着想啊,我看您怕人说您盛世不开明,我就想把他们的口封上,万岁不就听不到反对意见了吗?那不是都得顺着你说了吗?至于出几个吴之荣那样的也不奇怪,您不说了吗,楚王爱细腰,宫女多饿死吗?多几个捧臭脚的,咱们日子不就好过了吗?”
康熙说:“我朝得天下之正,千古之所未有,朕就是不让他们胡说乱骂!”
我立刻说:“对,就是不能让他们胡说乱骂?”说完我立刻大喊起来:“来人呀,把这屋的主人给我抓起来,他——他竟敢要前复大明,用心何其毒也!那句‘一把心肠论浊清’算什么,比这个正大光明差老了!那只不过说他的心眼干净不干净,这可是要把江山都送给前明啊!”
康熙看着那正面墙上他自己手书的“正大光明”条幅,半天没言语。
我接着说:“不是要缄口吗?今后下个令,把人的嘴都弄把大锁,平时给他们都锁上,吃饭时再给打开,不过就是得多派点人开锁、关锁,多少浪费点,可把万岁的缄口目的达到了,也值!只要天下人都哑巴了,就再也没人敢骂万岁爷了,心里骂算个屁,听不着就行了!不过人说防民甚于防川,鲧可是因为堵川被杀的,越堵越厉害呀,他那个儿子禹就聪明不少了,懂得疏通!别管他那些,时代不同了,兴许今天就是堵才不掉脑袋呐!禹算啥,能赶上开千古之先河的康熙大帝吗?杀,就是杀,什么川咱们也给他堵个死死的!胳膊拗不过大腿,咱们有刀,有兵,惧他们何来?皇阿玛,你说要杀多少人吧,我给您带兵去杀!”
康熙勃然大怒道:“就你小子能胡说八道?朕什么时候说要缄口了?朕不是说广开言路了吗?朕什么时候不让人们说话了?朕什么时候真想杀他们了,朕不过是考验一下他们是不是忠贞之士,你跑这捣什么乱?”接着他就喊道:“来人啊,把李清和那些涉及反诗案的人都发放回家,李清官复原职!”那人还没转身走呐,他又接着说:“韦笑天身患疯颠,关进大牢,请太医为其治疗,康复后再放回应天府任职!”
皇帝嘴就是大,不容分说就把我塞进了大牢,卡上了几十斤的大枷,扔在了乱草堆上。
不过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进牢我就扯脖子喊上了:“大胆的奴才,我可是靖国公韦笑天,是万岁的皇额俯,今天是为救李大人顶撞了万岁爷,万岁爷连一干人犯都放了,跟我还能动真气吗?你们竟敢给我披枷戴索,不怕我出去把你们都杀了呀!”
牢头立刻把大枷去掉了,把我领到了一个干净的有床有被的房间说:“韦爵爷别跟小的置气,万岁盛怒之下,小的也得做做样子,刚才样子做了,这才是您呆的地方呐!”说着就备上了酒菜说:“这是明大人给您送来的,有时间他还要亲自来看您!”
嘿,胡搅蛮缠有胡搅蛮缠的好处,他们两个苦苦哀求,不是闹个热脸贴个冷屁股?我这一通胡搅,不是把人给救下来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也就我在这胡搅,换个人。脑袋也早砍了!我这招可是韦氏专利,他人休得借用,否则丢了脑袋本人概不负责!
刚吃了几筷子,送饭菜的又来了,是张廷玉张大人送的,也说是有时间来看我,其实我知道,他现在是打死也不敢来,皇帝盛怒之下,还不得找韦笑天的指使人啊?康熙可不会相信韦笑天那个傻小子会来这么一出!他们送酒送菜也是怕我乱攀乱咬!
管他呐,我现在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我看看那么多的菜、饭,把手一挥对那牢头说:“快拿去你们吃去吧,我这些都得吃到肚皮外面去!”
牢头乐得连连点头,带人端着酒菜去旁边享受了。
刚吃了几口,牢头乐颠颠的又跑回来了:“韦爵爷,来了个漂亮女子给您送饭来了,您看是不是也——”那意思很明白,他还想独吞!
妈的,最难消受美人恩,连这都不懂,美人送的,你们吃得了吗?我就是用脚丫子猜也知道肯定是小十八送来的,那东西能送你们吗?我立刻说:“把这菜饭都撤你们那去,美人送的,我要不吃,还不得把美人气跑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合算!”
牢头看我这份饭菜还没动几筷子,也就乐颠颠地指挥人把饭菜端走了。
来人还真是小十八,看见我就哭了:“韦哥哥,都是妾身给你惹的祸!”
我急忙安慰她说:“别哭,管咋的把人都救下来了,哥哥也算没误了十八格格的托付,现在可以交差了!噢,还给哥哥带饭来了?快拿来!”一看见她拎着个小巧玲珑镶金挂玉的食盒,我的胃口就大开了,心急火燎地张手要了。
“小十八为了让哥哥记住这牢狱之灾,今后别在这仕途上混了,小十八给哥哥带来的是小十八的心,不是什么美餐佳肴!”
说着打开食盒,递过来一碗没一丝油花的萝卜汤和一个玉米面窝窝头,一双筷子。
我一看就愣那了,这丫头竟又来了个奇思怪想,拿这个送进大牢里,光进牢的例岁银子怕也得七八两,到头送的是这个?耍你未来的老公呐?是不是小屁股欠打了?
这丫头看我的表情把小嘴噘起来了:“原来韦哥哥也只重美食不重妾心啊?”
我连忙说:“哪里、哪里!快给我,我知道这是小十八的一片苦心,我爱吃,爱吃!”说着上去就一大口,咬了小半拉下去,那东西到嘴里可就不好咽了,干在那泛沫不往下走,噎得我直翻白眼小十八伸进小拳头给我好顿锤背,又端着碗让我喝了半碗萝卜汤,才好容易咽下去。我现在可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最难消受美人恩了,感情差点没噎死啊!
你说我这不是傻小子又是什么,放着大鱼大肉都送人了,吃着这个干巴窝头还得连说:“好吃!好吃!”不是傻子又是什么?
第七十三章 探十八错搂贵妃
妈的,康熙这老小子把我一扔就没事儿了,弄个放屁都打晃的老太医三天两头就来烦我,这不,今天我刚睡下,他就又来扰我清静了。
〃韦爵爷,今天你的气色可是不太好,是不是病又重了?〃老东西真他妈的会秉承主子的意图,成天说我病的不轻,他好天天有事干,真他妈的背兴!
我虎脸一拉说:〃胡说,我有个屁病,你没看我浑身都憋的难受,我是没地方发泄了,要不然你站那里,让我练练拳吧!〃吓得他小脸煞白:〃韦爵爷还是别拿老朽开玩笑了,别说你练把式啊,你伸伸胳膊也得把我打发姥姥家去了呀!您还是找个硬实点的人练去,您还能练出点名堂来,打倒我个老豆腐渣,也显不出你英雄本色呀!这对韦爵爷的声名也是大有妨碍呀!到时候别人会说,韦爵爷是豆腐渣将军,名声可是不好听啊!〃我哈哈笑了起来:〃豆腐渣将军?好,这名不错,我还真想当当,你是豆腐渣太医,我是豆腐渣将军,正好咱们一起练练拳,过过招,看看是将军厉害,还是太医厉害!〃吓的老太医一个劲地磕头,连哭带喊地说:〃韦爵爷,饶了老奴吧!〃你说耳边弄这么个动静烦不烦死人了?我上前就点了他的穴,嘿,屋里立刻就没了声音,还是这招管用!
我坐那看着他呆呆的跪在那一动不动,突然冒出个想法:〃让他在这顶缸,我出去会会我的小十八去!〃想到这,我把老太医的外衣一扒,把他往床上一扔,给盖上了被,让他脸冲里面,顺便在他的脸上一摸,让他变成了我的模样,然后我穿上老太医的衣服,变成他的脸型,背着药箱子,大模大样地走出了牢房。
那狱卒一直把我送出监狱,临走还问:〃老先生明天什么时候再来?〃我一想还真得告诉他,回来时敲不开门就麻烦了,我就说:〃我给他吃了点镇静药,让他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早得给他解开,我五更时来吧!〃那狱卒连声说:〃好,五更给您开门!〃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月亮像个让猴子啃剩的桃边,就是个小芽芽,在天边露出点头,外面整个还是黑漆漆的,对面看不清脸。
我急匆匆走向了皇宫大墙,看看没人,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