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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与天群雄传-第14部分

小说: 与天群雄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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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少来啊,当心女侠也刺你一剑!”乔可蓝见被看穿了心事,假装举起手做出要打荆天意的样子。

荆天意赶忙求饶地说:“在下不敢!女侠辛苦了,赶紧吃点东西吧!”,三人相视而笑,刚要坐下来吃饭,孙珠儿看着赫安受了伤,二话不说便拔出剑来向乔可蓝刺去,几人都没有来得及拦下她,乔可蓝见来者甚是凶猛,便一个后空翻顺手抽出剑来与那来剑十字相拒,荆天意和赫安赶紧起身来拉架,却听那二人同时说了一句:“走开!不关你事!”

孙珠儿趁说话的空当儿抽起剑朝乔可蓝脸上刺去,嘴里还狠狠地说:“划花你的脸,看赫大哥还喜不喜欢你!”

乔可蓝头一次见到和自己一样刁蛮任性的丫头,当然不肯让步,冷笑一声说:“哼,有本事便来,看我收拾你!”二人从客栈里一直打到大街上,每一剑都不给对方留后手,孙珠儿哪里是乔可蓝的对手,不出十招便被一掌打倒在地,乔可蓝用剑指着她说:“好个刁蛮不讲理的野丫头!那么喜欢花脸,那本姑娘今天就成全你!”

“住手!”荆天意眼明手快地用一块石子打开乔可蓝的剑,赶忙扶起孙珠儿,挡在她们二人中间说:“可蓝,不要啊!”

赫安此时趁机抓住乔可蓝便往客栈里去了。孙珠儿败下阵来,又急又气,一甩手也进了客栈。荆天意这才跟着走了进去。

闹腾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赫安才和荆天意在客栈院中说起今天在无名观见到的那位道人:“今日我追可蓝到郊外时经过一个道观,那道人我当时见了就觉得十分面熟,只是当时一心挽留可蓝,一时实在想不起来,事后我仔细回想,她好像当日我在无剑庄看到的祝丹琳的画像!”

“什么?大哥,你是说,祝丹琳她做了道姑了?这不可能吧?那孙庄主岂不是白等了?这寻到和寻不到都没有差别啊!”荆天意吃惊地问赫安。

“没错,当时我也觉得她十分面熟,”乔可蓝从屋内走出来,将自己心中的疑虑也说了出来,“一个就盖一个无剑庄,一个就修一座无名观,天下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依我看这其中必有内情。”她边说边坐下来。

“既然你们两个都这么说,那我们明天就再去一次,探个虚实吧!哎,若她真是祝丹琳,那便苦了孙庄主了!”荆天意摇头叹息。

“也好,明天我们便去仔细打探一番,若真如此再想办法。”赫安点点头说。

乔可蓝见院中寒风四起,柔声对赫安说:“赫大哥,你还有伤,天冷了,早些休息吧。”

荆天意见二人软言细语起来,便借口说去要去看珠儿,转身离去了。正经过孙珠儿屋子的时候,却听见孙珠儿在房中哭泣,荆天意犹豫了几步,又退回来轻轻敲了敲房门,孙珠儿抬起泪眼,哑着嗓子问道:“谁啊?”

“是我,荆大哥。”

孙珠儿起身打开房门,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擦净,荆天意见孙珠儿不出半日便憔悴了许多,不免有些心疼地说:“珠儿,一路上疲劳奔波,早些休息吧,你看你,才半天下来就憔悴成这样。”孙珠儿赶忙揉了揉眼睛,抚摸着自己的脸,对荆天意说:“荆大哥,这是为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赫大哥为什么会喜欢那个野蛮的丫头?”

荆天意被孙珠儿问到了痛处,坐在椅子上愁云满面地说:“其实我又何尝不与你一样痛心,当日我们离开新秀我一心只想能有机会与乔小姐好生相处,谁料想,她心中只有大哥一人,珠儿,大哥与可蓝是真心相爱,我们不要再从中阻挠了。”

“我堂堂孙家大小姐,难道比不过她一个卖丝绸的丫头?”孙珠儿不服气地高声说道。

“怪只怪天意弄人,珠儿,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辞了。”荆天意见根本劝不了她,便罢了这个念头,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荆天意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还有那把深得他喜欢的蓝铁七星剑,他将那剑反复翻看,想起当日手起刀落斩下王户的人头时的豪迈,这又使他更担心半年之后,这把剑的命运,再看看院中花前月下的赫安和乔可蓝,他生平之中第一次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凉和无助。

第二天一早,四人便启程又来到无名观中,赫安、乔可蓝和荆天意越发觉得这庭院由远及近都与无剑庄十分相似,花草青葱而静静隐匿于山林之中。

乔可蓝上前轻扣院门,来应门的还是当日那个小道姑,见乔可蓝几人去而复返,双手合十问道:“乔小姐,赫少侠,不知有何贵干?”

乔可蓝上前回礼道:“这位小师傅,我们此次前来是找上次帮我们包扎伤口的师傅有些事情想请教,不知她可在观中?”

“哦,静惠师傅正在听早课,几位请进吧。”小道姑打开院门请四人进去。

“唉,且慢,小师傅,我还想请问一下,静惠师傅是何时来到此地的?”乔可蓝问那小道姑,想求证静惠师傅是否和祝丹琳就是一个人。

“这个么,算来也有十六年了,当时我只有四岁,父母在战乱中双亡,是观中芷贤师傅收留我的,静惠师傅就是那年岁末,来到庵中,哭着求芷贤师傅收留她,但师傅说她尘缘未了,就一直留在观中修行直到现在。”

这和孙修远描述的时间不谋而合,几人意会地点了点头,走进内堂。

不一会儿,小道姑便带静惠师傅从内堂中走了出来,几人这才仔细看清楚,静惠师傅眉清目秀,与孙修远画上之人有八分神似,乔可蓝便上前问道:“师傅,打诓语是不是修行人第一大忌?”

“世间万物万事皆如尘土,万不可诓语相欺。乔少侠有话请说吧。”静惠师傅双眼空空如也地看着乔可蓝。

“既然如此,我就问了,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师傅见谅。”

静惠师傅点头微微拱了拱身,乔可蓝看了看赫安和荆天意,还有在一边一直气鼓鼓的孙珠儿,然后面向静惠师傅开口问道:“师傅可知道襄阳城内的天下第一剑雷振天?”

静惠师傅本来微闭的双眼似是受了一惊一样突然睁开,而后又很快地闭起来,回答说:“静惠只是这深山之中一个闲云野鹤之人,世上之事皆与我无关。”言毕捻起手中的拂尘。

乔可蓝一听这话,心中就知她必是祝丹琳无疑,于是点头笑着继续问道:“那师傅又可知道无剑庄庄主孙修远?”

静惠师傅再也无法平静的捻着拂尘,当她听到“孙修远”这三个字的时候,眼中便不自觉地浮上一股幽怨,那眼神立刻变得深邃,甚至渐渐有了雾气。但她还是强闭上眼睛说:“乔小姐,您所说的人贫道从未听说过,若无它事,几位请回吧。”

乔可蓝一看到她那眼神和脸上写着的无尽的期盼与幽怨纠缠的表情,更加笃定她一定是祝丹琳,于是顺着她的话说:“既然如此,那我们是找错人了,哎,可怜那孙庄主眼看就要孤独终老了,静惠师傅,我们告辞了!”

静惠师傅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乔可蓝一眼,凭乔可蓝的精灵古怪,一眼便看穿她的心事,可是乔可蓝还是带着赫安一行人离开了。

一出观门,荆天意便问道:“可蓝,我们为什么要走啊?难道她真的不是祝丹琳?”

乔可蓝古灵精怪的一笑,对他们三人说:“她定是祝丹琳!”

“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走?”荆天意更加不解地问。

“既然她不想给人看穿,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呢?”乔可蓝故作神秘的说。

“依我看,你根本就是混水摸鱼,你是怕打不过那老太婆吧!”孙珠儿见缝插针地冷嘲热讽道,手里还把一棵小树枝折断扔在一边。

“真是头脑简单,赫大哥,我们走!”乔可蓝懒得理会那个小丫头,拉起赫安快步走回湘南客栈。

赫安知道乔可蓝心中一定早有打算,一进客栈便问道:“可蓝,你打算如何帮孙庄主与她相认?快说吧。”

乔可蓝见赫安早已看穿她的心思,笑笑摇着头说:“打!”

“打?如何打?”

“今晚你我二人便再去那庵上走一遭,保那静惠师傅答应见孙庄主。”

“可蓝,无名观是清修之地,不要出手伤人啊!”

“你放心,绝不会出事,总之今晚你跟我去便知道真相!”乔可蓝胸有成竹地说。

是日夜里,乔可蓝和赫安二人一身黑衣蒙面来到无名观,乔可蓝让赫安把住庭院大门,不要让任何人出去,然后自己摸黑去了静惠师傅房内,房内寂静无声,师傅正在熟睡,乔可蓝故意打翻了烛台,黑暗中静惠师傅听见有人夜闯无名观,竟然丝毫没有慌乱,起床来顺手抄起枕头下的一把宝剑杀了过来,乔可蓝心想:“这下看你不承认!”边往屋外跑去,静惠师傅见那人影朝屋外跑去,也一路追了出来,乔可蓝在庵门口停下来,赫安见乔可蓝引静惠师傅出来了,便往墙角处躲了起来,静惠一路追过来,见那人影站在院门口,二话不说便一剑刺了过去,乔可蓝也拔剑上前去接,静惠一套龙飞凤舞的剑法,倘若乔可蓝稍慢一点便会在瞬间内被制服,见二人打的正欢,躲在一边的赫安仔细观察了静惠的剑法套路,她的套路和孙修远如出一辙,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乔可蓝是为了试她的武功。

乔可蓝见她的剑法和孙修远一样,便把剑一收,向后退一步,静惠不失时机地将剑架上了她的脖子,随手扯下她的面纱,这一看原来是乔可蓝,她吃了一惊,将剑收回,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师傅好剑法啊,若是刚才我稍慢一点,恐怕就成了师傅的剑下之鬼了!”乔可蓝拱手对静惠说,“我早就猜中这观中有古怪,偌大的庵堂却只有你们二人,什么芷贤师傅,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祝丹琳!”

静惠一看自己身份早被这丫头识破,眼泪便不禁决堤,将手中的剑弃落在地,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此时赫安走过来对她说:“静惠师傅,请恕刚才冒犯。我们也是受人所托,孙修远庄主这十六年来一直在无剑庄苦等着你,师傅你可否不计前嫌,再给他一次机会呢?”

听到打斗声那个小道姑便跑出来,看见师傅在院里痛哭,又看见乔可蓝和赫安一身黑衣站在院中,她赶忙跑上前去扶住静惠师傅,紧张地问:“师傅,这是怎么了?”然后转过头来质问乔可蓝和赫安:“二位为何来观上捣乱?”

乔可蓝笑着说:“我们可不是来捣乱的,我们是来帮你师傅寻亲的。”

静惠师傅突然大叫一声:“乔小姐,你们请回吧,静惠心无杂念,请代为转告孙庄主,若有缘,我们来生再见了。”说着拉着小尼姑进屋去了。

乔可蓝和赫安回到客栈便给孙庄主飞鸽传书,请孙庄主即刻启程来长沙城中湘南客栈与祝丹琳相认。荆天意知道静惠就是祝丹琳后,忙问乔可蓝是如何让静惠承认的,乔可蓝扬起眉毛说:“试问哪家道会只有两个带发修行的道姑呢,那小道姑根本就没有剃度,而且,按她所说,一个三岁孩童又怎么会对当年发生的事情记忆犹新呢?你们谁还记得三岁时的事情?我便和赫大哥趁夜去试了试静惠师傅的武功,果然与孙庄主同出一门,所以,她必是祝丹琳无疑!”

“哦,怪不得你白天那么快就走了。”荆天意笑着夸乔可蓝。

乔可蓝此时眼中带几分同情又带几分自豪地说:“女儿的心思只有女儿家会明白,你们这些大男人又怎么会懂她在想什么?她无非是想试试孙庄主是不是真的有诚意,他日孙庄主若是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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