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群雄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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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天意一听这话顿觉蹊跷,想当日乔可蓝日以继夜一路追往西域,如今怎么会因为等不及赫安而自己返回呢?可能是闹了什么矛盾吧,不过他见乔可蓝表情平静,倒也不像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就避开话题谈些别的事情。
乔可蓝依旧不忘每日勤习武功,那圣剑越发有灵性,每每舞剑便会出现的那个人影依然看不清面孔,但是步法却日渐一致,她不知道那天赫安有没有问左岛主这是为什么,好像从那天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出乎了意料之外,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向她侵袭而来,而这也是头一次,她因为想逃避选择离开赫安,一个人宁静。
那日赫安带阮庭芳返回仙踪岛,为了查明真相,他将阮世勋召进宫中。由于事关重大,赫安退去所有护卫,当着阮世勋的面向阮庭芳问明原委。
“庭芳,我与你情同兄妹,今日这大殿之上并无外人,你定要将实情原原本本道来。若有隐瞒,我定以密谋刺杀定你罪名。你可知道?”赫安不怒而威,用异常严肃的语气质问阮庭芳。
阮庭芳见赫安如此维护灵风公主,恨由心生,但却不形于色,她镇定的回答道:“少主若当真相信那公主之词,就不会将我带回岛中了,我与公主素无冤仇,何以做出此等罪行?少主若不信我,随少主处置便是。”
阮世勋正在岛中传授锻造之术,急急赶回宫中却见少主发威,又见自己女儿一副憔悴之相,便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赫安将事情从头到尾细述一遍,阮世勋听后大怒,质问女儿是否做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庭芳啊,你怎能如此糊涂?灵风公主贵为幽卫岛公主,来与天境不过半年,何事惹你如此之恨,要夺她性命啊?你可知道,此事一经查证论罪当诛啊!哎……”阮世勋仰天长叹,无奈至极。
“爹爹,女儿没有做过,叫我如何承认?”阮庭芳还是誓死不认。
赫安心知这样审法不得要领,没有铁证她定不会认,于是对阮世勋说:“师傅,庭芳又与我情同兄妹,此事事关重大,不可枉下定论,不如师傅将庭芳带回府中再作盘问。”
“谢少主隆恩,臣定当主持公道,决不循情枉私。”
“好了,退下吧,我今日要早些休息。”赫安背过身去挥挥手命阮氏父女退下。
他反复思量,一边是自己至爱之人,一边是与自己情同兄妹之人,可蓝不可能无端捏造,庭芳似乎也没有理由如此,莫非这其中有诈?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领,遂决定再往幽卫岛一行。
次日早朝退后,赫安便再上幽卫岛。刘虎将军将当日实情向他细细讲明,又带他前去花仙御史府中,赫安这才知道,可蓝早已铁证在手,一直没处罚阮庭芳只是心存仁慈,而那天允许他带走阮庭芳也只是想让他自己查明真相之后自行处置。他无奈的长叹一口气,问刘将军公主身在何处,谁知刘将军说公主已不在岛上,赫安一想便知她一定已返回新秀,于是向刘将军告辞,回到仙踪岛向阮世勋再次问明实情。
25。…二四、真相大白
阮庭芳被带回府中后,父亲苦口婆心恩威并施让她说出实情,阮庭芳受不住连番的疲劳攻势,终于将实情讲出,临了还是没有感受到灵风公主的宽容,反而大喝道:“是她抢走少主,我自小便与少主两情相悦,谁知她半路杀出来,我就是要夺她性命,让少主回到我身边。”刚赶到阮府的赫安碰巧听见庭芳此番言论,恍然大悟她为何要向乔可蓝下此毒手,他快步走进房内,说:“庭芳,你好糊涂啊,我与你情同兄妹,与灵风公主根本无关,即使没有她我也不会娶你为妻,你可知道灵风公主不杀你已是宽容,想不到你执迷不悟,胡言乱语,哎,你叫我好失望啊!”
“少主,我对你一往情深,你心知肚明,那灵风公主分明心中无你,你却痴心不改,我也对你万分失望!”阮庭芳此时才落下泪来,心痛不已。
“灵风公主与我之事,无需你费神,你可知今日你所犯罪行非同一般,他日治罪之时要连累你的父亲啊!”
“罪行,罪行,你只关心我何时被处死,从事出至今,你有没有问过我在幽瑞世子那里过的可好?你有没有问我时至今日心中所想何事?”阮庭芳痛哭不止,父亲一想到她将因此而被判重刑而默默流泪。
“幽瑞世子对我痴心一片,呵护有嘉,可你呢?向来对我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阮庭芳已泣不成声。
“庭芳,你既知世子对你有意,明日我便再上幽卫岛替你求情,若世子肯替你说话,你尚有一线生机,你意下如何?”
“我情愿死也不会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当日委身于他只为保住性命来见你一面,如今心愿达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庭芳倔强刚烈,赫安也拿她没有办法,看着阮家两父女哭成一片,赫安实在不忍心师傅就此断了香火,便说:“那也罢,你这些日子就在府上呆着,不得出府,待我再去四处想想办法。”
“你……”阮庭芳正欲开口阻止,赫安打断了她:“你重罪在身,此次我去求情只因不想看到阮家从此无后,若是此次能够保你一命,日后你定要重新悔过,好好做人。”
“哼……”阮庭芳还是倔强不知悔改的样子。
赫安又问她:“你快说出你那暗器短刀来自何处,还有镖上剧毒,何处寻来?”
“哼,你那灵风公主不是无所不知吗?现在事已至此,我决不会再说半点,有本事就自己查出来!”
阮世勋气急败坏,自知大事不妙,不待赫安开口便上去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阮庭芳被打的倒退数十步,捂着脸直哭,不再吭声,阮世勋转身向赫安跪下请罪:“少主,这都怪我平日教导无方,才使她如此胆大妄为,此次若少主能保住她贱命一条,我日后定当效犬马之劳,少主请息怒啊!”
赫安见恩师下跪,忙去扶他:“师傅快快请起,庭芳此次实在过分,若是不查明真相,日后灵风公主回来,我无法交待,恩师对我又有养育之恩,我不会不报!”
“老臣无颜以对少主之恩,日后定会好生教导庭芳,不负少主之恩!”
“现正值我岛大兴土木之时,岛内事务繁重还要你我二人同心协力,此次事发意外,我自会处理,我先行回宫了。”赫安无奈的离开阮府回到无忧宫中。
独坐于神剑斩,当日灵风公主与他说笑的一幕一幕又上心头,此时灵风公主已回到新秀,留下这局面让他独自收拾。转念一想阮庭芳也是因爱生恨,误入极端,可怜她一个弱质女子竟敢为情去刺杀武功、地位与她天壤之别的灵风公主,甚至不惜委身于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他便下决心要尽力去保住阮庭芳一命。
次日赫安来到长云宫,请教杨至此事当如何处置。
杨至眉头深锁,在厅内踱走几圈之后对赫安说:“此事其实可大可小,灵风公主当日并未将她处死,可见早生恻隐之心,如今灵风公主恐怕早就算到阮庭芳罪行一经定罪肯定要请她来治罪,于是便先避开,其实这也是放她一条生路。而幽瑞世子乃是一代豪侠,又钟情于阮庭芳,他不会站出来指罪阮庭芳,更不会在此时娶她为妻,待他日你前去幽瑞世子处将此事细细分析,他定会以大局为重。眼下赫少主你应大义为重,先行处置阮庭芳,也好给幽卫岛一个交待,待此事日渐平息,他日灵风公主回朝之日,再行定度。”
“杨大王所言极是,眼下我该如何处置阮庭芳呢?”
“不如先行送去聚源林,净心清修,以赎罪过,他日改过自新之时再回岛上与家人团聚,少主意下如何?”
“如此甚妙,聚源林位于贵岛南山,是修行参悟的最好去处,如今那丫头油盐不浸,只恐她父亲也奈何不了她。但愿她能在聚源林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既然少主应允,那就请速去带她来罢。”
赫安次日便将阮庭芳交与聚源林长老,以期她能参悟人生,自知悔过。之后又赶去幽卫岛将此事告知幽瑞世子,世子心痛万分,多次问及赫安阮庭芳可有重回岛上之日。
“她若有所参悟,他日定会重回岛上,此次还要多谢世子未将她治罪之恩,我代家师谢过世子了。”
“少主休要取笑,若非少主心怀仁慈,庭芳此次定是死罪难逃,何况我对庭芳乃是真心,当日之事全无后悔之意,日后等她回来,我定会三媒六聘,娶她为妻,她是一个女儿家,我该担当此事,还请赫安少主代为转告庭芳,说我在幽卫岛等她回来。”
“世子真情真性,阮姑娘能得您怜爱实是平生幸事,请世子放心,我定会把话带到,相信她一定会为了世子改过自新,早日重回岛上。”
赫安拜别幽瑞世子,独自返回仙踪岛。
这夜月光皓洁,明月当空,赫安睹物思人更显孤独,他独自对月言语:“可蓝,你可知道我现在心中懊悔万分,你宽容仁慈,放过阮庭芳,而我却如此糊涂!”
次日赫安继续出访体查岛上商队、大学堂的情况,岛上半年以来已呈繁荣之态,各家各户春风满面,或是为商,或是锻造兵器,大学堂里书声朗朗,兵战师族中的锻造之术再也不会失传遗漏了,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不负众望,将仙踪岛治理得风调雨顺。
每每看到岛上繁荣之象,赫安心生欢喜之余却又觉得甚是孤独,当日为求岛上能够万象更新,才会一心治理政事,而乔可蓝遇刺后突生怪病之事他都无暇顾及,直至事态严重乔可蓝还是仁慈为怀,放过阮庭芳一命,明明两个痴心之人,却身不由已,天各一方,世事往往是如此折磨。
此时的乔可蓝,也正对着一轮明月回想起在与天境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一切如梦似幻,看着早已熟睡的秋书,她才能确认与天境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然而,她离开之后,赫安是否已将阮庭芳的真面目看清,这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赫安是不是也会在孤独的时候想起她?
月夜下,一个在仙踪岛醉舞飞花剑,一个在琳罗庄苦练剑法,只为见那剑中人真实面目。正所谓:一份相思,两处闲愁。
赫安舞剑之时想起当日即位大典上他询问左圣非为何乔可蓝的剑中会有人影共舞,左圣非大笑着说:“试问天下痴心人怎会将心分散?”
原来当日和赫安的血一起打进海蓝宝的那道符只是普通的宝石通灵符,谁知那符吸收了赫安的血之后便通灵了赫安,于是在乔可蓝舞剑的时候便有了剑中人影,至于那身形步法为何会与乔可蓝一致,那正是乔可蓝自己心智的映像,正是因为他二人心中互有彼此,所有才会有二人合舞的剑影。
想到此处,赫安更是痛心之至,于是他下决定回新秀去找乔可蓝,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魏玉儿、鲁达、柳彦三人竟连夜造访仙踪岛。
赫安见三人行色匆匆想必定有急事,或许此事与灵风有关,于是他将三人迎入无忧宫内,细细询问此事。
三人向赫安行礼问候之后便恳请赫安退去左右,赫安退去左右后焦急地询问:“三位天王前来所为何事?是否与可蓝有关?”
三人听得赫安有此一问,不禁面露难色,欲言又止。赫安料到此事必事关重大,于是又仔细检查四处门窗,确定无人后又转身问道:“三位庄主有话但说无妨。”
鲁达是三人中性子最急的人,趁魏玉儿和柳彦二人左思右量之际便将事情原原本本道与赫安听:“赫少主,请恕在下直言,我三人此次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