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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金刚兔兔-第21部分

小说: 金刚兔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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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住的娇媚十足的声音,再次询问着。

  那绽放、撩人的姿态,好像是白骨精正张大血盆大口,等着一口吞掉可口的唐三藏。

  “等等。”肖医生慢条斯理地戴上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细眸,他慢吞吞地套上薄膜医用手套,让身后的白骨精等得焦急无比。

  如果不是四周都充溢着刺鼻的消毒药水味,如果不是周遭的坏境还是白晃晃的,他还真以为自己一不小心,误上了红灯区。

  王八蛋领导大人,就知道没好事照顾他!他冷着眼,拿起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镜器……………………

“医生,你进来了没?”女病人又问。也不给人家准备一下,她的下体被冰冷地物体一下子就撑得老大。

女病人很不舒服却又想嬉笑,却被肖医生很严肃,严肃道冷漠如霜的眼神一下子就冻住,丝毫不敢造次了。

“外阴,阴阜,阴蒂,肛门附近都有红感,有霉菌性感染。”他才看一眼而已,已经避走开来。

霉菌感染?她只是胡乱说说,哪有!“给你开点洗剂,或者自己回家多用淡盐水洗洗。”肖医

已经在洗手,还洗得特别仔细,拿小细刷左刷刷右刷刷。

女病人震惊,不可置信,连忙做起来。

就这样?就这样?哪有这么马虎的医生!

“医生——”被晾在一旁的女病人急忙呼叫,“医生,你不深入了解一下,摸摸我的卵巢有没有病变嘛?。。。。。。”

确实病变了,这种病,叫骚化症。

马虎医生,闻言,带着口罩的唇,微微一扬:“隔着‘猪皮’,您觉得我能摸得到猪核吗?”以前让他探“猪核”他都是直接刨腹,如果说的 
太白,他怕吓着这朵骚花。

女病人冷抽一声。

刚才,她被人骂是肥猪了?可是,小医生笑得这么和善,不可能吧——

他遗憾地摇头,笑容可掬:“对不住了,经验有限,我只是个小小实习医生。”拜托她,下次还是找经验丰富的领导大人摸吧!

真是职业倦怠症啊,他还没深入这行,已经觉得有点倦怠,一点都不好玩。。。。。。。

什么世道?妇产科搞得跟个鸭店一样!肖图举下手腕,看到手表上的时针快要指向十一点二十分。太好了,又可以收工吃午饭了!

虽然食堂里的饭菜实在不怎样,幸好偶尔还能挑出一两样,而且,与女人的裸体相对而言,他对快能见到食堂的黄花菜炒鸡比较欢喜。

他正干脆准头关上房门,偷小会懒,让领导大人慢慢享受“艳遇”。

突然,一股熟悉的淡香飘入他的鼻息,让他顿住脚步。

别问他为什么鼻子这么尖,如果你闻一个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闻了将近20年,那么,你也和他一样有个灵敏的鼻子。

他猛然推开诊门。里面的人,还一无所知,径自陷入自己挣扎的情绪中,正襟危做,双手紧紧握住皮包,两条腿在桌下颤抖得不成样。

挣扎了十几秒,最哈偶,她还是克服心理魔障——

只见,她终于咬咬牙,反手伸入了衣服内侧,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丰挺的双乳顿时在内释放,然后,她一点、一点撩起自己的衣服。她白皙的 
平坦小腹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肖图幡然变脸。他一个箭步上前,大喝:“你们在干什么?”

他修长的掌,及时、非常用力的拍掉她的手,很“顺便”,正准备俯向病人的领导大人也被他一把拉开。

手背突然受力被“虚打”,瞬间就起红了,惟惟惊得刚要卷到胸沿的上衣,因为失去支撑力,毛衣再次遮住她白皙的纤腰,她的眼睛一眨不眨 
,被眼前突然出现的熟人吓到。

“兔、兔兔,好、好巧。”回过神来,她结巴了。

妈呀,他哪里蹦出来的?这不是赵医生的办公室吗?难道兔兔现在已经和赵医生熟到可以在上班时间串门?

“你们刚才在干嘛?”他又问,笑意不及眼底。

惟惟莫名打了个冷颤,头皮一阵发麻。

从小,她最怕兔兔这样笑,因为,通常他这样笑的时候,会代表将有人死得很惨。

她还正值壮年,还不想壮烈牺牲。赵仁诚不确定问题出在哪里,但是,他看得清楚眼前一个事实:“你和朱小姐认识?”

“他是我哥!”肖医生没回答,惟惟反而急着辩解。一声“哥”无比刺耳,肖图左胸口的位置,有种久违的闷痛感。肖图不再怒,反笑了。

这个答案虽然有点意外,但是对赵仁诚来说,其实意义不大,于是,他平静回答,“朱小姐的双乳在经前有持续性疼痛,所以,我刚才准备替 
她做个触诊,了解病情。”作为医生,肖医生应该明白,这是正常流程。

赵仁诚一双手除了擅长手术外,在业界乳腺方面也相当出名,只要让他双手摸一摸,病人是纯性的生理乳腺增生症,还是具有病理性,或者乳 
房有没有纤维瘤,面积多大,是否有恶性可能,这些,都是赵仁诚的专长。

其他人就算让那个领导大人全身摸遍了,肖图也管不了,但是,眼前的这只“猪”,他管定了!

“连这‘地方”你也让男医生检查?”肖图大致听明白了,只是,明白和理解,根本是两码事。就算领导大人很了不起,她就不能找个女医生 


惟惟咽咽喉咙。幸好,赵医生对她的态度太冷淡,以至于兔兔根本还没时间去怀疑她和赵医生原本就认识。
“那、那个。。。。。。哥,医生只有医术的好坏,没有性别之分吧。。。。。。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医生只有医术的好坏,没有性别之分?怎么可能没有性别之分!听到这句解释,肖图很不满。

“肖医生,我要看诊了。”赵医生静静提醒他。安静地坐回位置,或者离开诊室都可以,只要不再妨碍他看诊。看诊。。。。。。

突然有个想法,在肖图胸臆漫开,他脸上的冷寒渐渐有了温度。“赵医生,我能向你提个请求吗?”他变的笑容可掬、礼貌客气。

看到那好看得俊颜,露出一丝惟惟熟悉的诡异笑意,惟惟整个臂上的寒毛直立,布满鸡皮疙瘩。不妙、很不妙。“肖医生,您请说。”伸手不 
打笑脸人,即使觉得对方笑里藏刀,赵仁诚这点风度还是有的。

“赵医生,您的客源丰富,能不能让一两个病人给我这新进小医生。”他一点也不客气地要求。

赵仁诚蹙了眉,因为,从来没有那个医生会提这么嚣张以及不合理的要求。

马上觉察到对方的不悦,肖图细眸慢慢弯起,“赵医生,您不会想永远独揽病人、一枝独秀吧?连点残羹冷炙也不愿意分点给其他小医生?” 
赵仁诚刚硬的唇线一抿。

他知道,在这间医院里,虽然其他医生都表示面对他阿谀奉承着,但是,背地里又有多少人气恼、嫉妒着他。

只是,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平时做事马虎的肖医生也求“才”若渴。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赵仁诚冷淡回答。有时间动这些小念头,为什么不多点时间钻研自己的医术?!

惟惟晶莹的圆眸在两个男人脸上转个不停,连她也能感觉到,他们彼此敌意到暗潮涌动,明显都很不喜欢对方。

这就是所谓的职场风波?但是,眼前明显小鼻子小眼的兔兔,她怎么看着这么不对劲?

“赵医生,谢谢您了!”肖图笑的神采奕奕,一个“不小心”,就“误解”了赵医生的胸襟宽大,“谢谢您照顾我们这些后辈,把这个乳腺病 
人让给我,让我这小辈能更好接触到多方面的知识、”他把桌面上最后那一本病历兜到了自己手上。

这种明抢病人不光彩的行为,让赵仁诚眸一沉。惟惟整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病人也可以在医生之间出让?她、她不懂啊!目的已经成功达成,肖图转过脸,严肃又认真道:“朱小姐,从这刻起,您是我的 
病人了,我会好好的,仔细地,帮您进行初步触诊!“

惟惟这回总算听明白了。但是——

老天啊!神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你们今天都去度假了吗?天理何在呀。。。。。。

她、她、她不要触诊!

但是,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她已经被某人一把扯进了隐蔽的妇检室。




金刚兔兔 第十八章

“兹”医院专用的蓝色隔帘一拉,惟惟顿时紧张得连动也不敢动一下。“朱小姐,请你解开胸罩,撩起衣服。”他学领导大人严肃的口吻。

肖图已经利落地带上蓝色口罩,平行伸直双手,一副准备工作就绪的样子。被强行扯到诊疗床上的惟惟,整个人紧张到小心肝颤个不停,于是 
,只能一直在干笑,“兔兔,咱这么熟了,还是不要了吧,挺尴尬的!”

NO、NO、NO,让她在兔兔面前脱了,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吧!

“这种事情,就因为熟,做起来才不尴尬。”他挑眉。“怎么可能!”她讨好地干笑。

好哥哥,她知道错了,她人品、道德都不行,她不该找男医生检查,请别再整她了,放过她吧!

“怎么不可能?这种事就和男人女人上床一样,不熟的话,做起来多尴尬。”他尽量没什么表情的回答。

这。。。。。。

对,她确实是那种不可能和陌生男人上床的女人!一夜情在她的人生,是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但是,对,都对!就是这种理论,惟惟怎么听怎么别扭,又无法指出兔兔到底说错了哪里。

“呵呵,男女有别。”亲爱的青梅竹马,就算他们是兄妹关系,就算他们熟到不行,但是身上的器官也长得不同,所以,男女非常有别啊!

“咦,刚才不是有人说,医生哪有性别之分?”他有点皮笑肉不笑,拿她的话堵她。



惟惟彻底词穷了。

“好了,别废话了,我们开始吧!”他向前几步,白色医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这让气氛,更紧张了。

“你别过来!”她一脸警戒地抗拒,一路后退。

“朱小姐,有病就要好好检查!”难得的,他对待病人的态度很温善很有耐心。

他又喊她朱小姐!!!惟惟已经全身的寒毛都直立了,感觉自己现在根本就是捆着四肢待宰的“肥猪。”

“不!”她终于鼓起勇气,干脆地拒绝。

她不脱,就是不脱!现在就算天皇老子来了,就算赵医生亲自看诊了,她也就是不脱了!

“你再靠过来,我就报警了!”为了捍卫自己的身体权,惟惟已经神经紧绷到胡言乱语。

他已经快靠到诊疗床旁的脚步,因为她激烈地反抗,顿住了。

她瞪他,前所未有的敌意。

这种敌意,以前,出现过一次。

在美国的时候,他强行把她——

那时候,措不及防下,她打了他一个巴掌,当时,也是用这种毫不畏惧的眼神等着他,仿佛,他再上前一步,就要找他拼命。

他的心脏,跟着一阵紧缩。

“原来,真的是医术好坏的问题。”他没有再上前,反而也坐到了诊疗床上,双肩有点失落地垮下,整个人都黯淡了。

呃?

她一头水雾、却还在忐忑不安。

“无论美国还是中国,都是这样,没有一个病人愿意给我们这些实习医生机会。”他淡淡地阐述,伸手,摘下了口罩,放弃,然后,只剩下淡 
淡的笑,“我还以为吗,我们是家人,所以——

他不逼她,真的不逼她。

顿时,惟惟面变觑色。

她好像伤了他——

没有考上空乘前,惟惟也做过一些工作,导游、文员等等,每一个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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