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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金刚兔兔-第37部分

小说: 金刚兔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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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儿子结婚后,就没和他们住在一起了。

  “那——”赵妈妈不帮忙带着,赵医生一个大男人,怎么行?

  “我妈早几年查出来肾脏里有个气泡,不能做太劳累的事情!我们兄妹三个早就约定好,以后谁有小孩都各自解决,不能让妈操心。”容 
华及时解惑。

  兄妹三人一诺千金,即使再苦再累,都会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闻言,惟惟马上就把容华逮过来:“一句话,帮是不帮?!”地已经心生一计!不用说太多,她的容华懂的!

  早知道容华有这么正点的大哥,她早就上了,还会等到现在?真是错失了光阴啊!

    现在,为免那只兔兔狼逼进,她要对自己的终身大事速战速决。

    “呵呵,惟惟,我大哥不适合你……”马上懂了,容华好为难,低声说道。     如果是换成二哥,她一定举双手双脚赞同!毕竟,荣华也 
好喜欢惟惟,很想和她亲上加亲。

    但是……现在惟惟看上的是大哥,她就惟惟一个好朋友,就算惟惟要她的心,荣华都可以割了给她,但是就是感情这事…… 

  唉,早知道惟惟会看上大哥这一款的,当初她应该听妈妈的话,把二哥推给惟惟,反正,也差不多拉!现在可好,二哥也快有二嫂了,真 
是不凑巧。

    “适不适合,当然要试了再说!”惟惟的唇角轻勾。

    她有足够的自信,总有一天,地会把赵医生迷住。

  “惟惟,别想的这么简单,我大哥,可能有点讨厌女人……”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太灰心了,所以对爱情对婚姻没有半点奢望,容华不 
希望好朋友去吃这个苦头。

  赵妈妈耳朵拉得老长,终于有点听出倪端:“惟惟,你喜欢我家老大?”真是太意外,太惊喜了!

  “是!”惟惟当着老人的面,大大方方的承认。

    ……

  夜深了,赵仁诚开车送惟惟回家。

  原本换个药,很简单的事儿,但是,后来硬是演变成母亲邀惟惟一起用晚餐,而且,居然夸张到一直吃到现在。

  这么多年来,因为他的事,母亲都操碎了心,当年,母亲被检查出肾内有气泡,也是因为他大学还没毕业就和自己的妹妹惹出人命来,母 
亲被气晕过去送到医院才检查出来。

    母亲一直不愿意他娶若薇,她总是说,就因为是自己的女儿,所以她了解那孩子很有心机、有多虚荣,而且断言,迟早他会吃亏。

  当年的他,却不顾母亲的反对,一意孤行。

  虽然所有人都告诉他,母亲肾内的气泡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他总觉得自己难辞其咎,所以,只要母亲提出来的事情,他全部都会照 
办。

  只是,这一次——

  “赵医生,你放心,这半个月,小雨就先住在我家吧!“惟惟尽量把自已笑得很贤妻良母。

  “你家里也有家人,恐怕不太方便吧。”赵仁诚极力推辞。

  “没事,我妹出门旅行了,小雨刚好有位置可以和我一起睡。”惟惟的脑子很活,态度更是积极向上。

  这半个月,睡着睡着大家就熟了,她就成“妈妈”了。

  而且,家里有个小孩的好处就是,理智会控制的很好,不适合和不该给小孩子看见的惨案,绝对不会上演。

  希希回来前,小雨刚好能成为她的护身符,避免她自己半夜又狼嚎,春心潮动下就奔向某只小受兔的房间。

  “赵医生,你总带着小雨去上班也不是个办法。”惟惟非常热情地说服他,“你就利用这半个月空出来的时间,好好替小雨找个适合的保 
姆吧!”

  “小雨,你的意思呢?”他转而问女儿。  他希望女儿拒绝,毕竟,女儿怕生,不喜欢和陌生人相处。  

    哪知道,女儿却怯然然地问:“爸,可以吗?我可以住在姐姐家吗?”

  很好,他知道答案了。

  既然如此,他还坚持什么?  

    赵医生把车子泊好,“朱小姐,那先谢谢你了。”不是不知道母亲她们的意图,只是,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对了。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争取快点找到适合的保姆。

  “谢倒不用,只是以后说话别加小姐两字了,很怪!”惟惟徉装风趣,“如果有荣幸的话,能象以前一样,直接喊我名字吗?”

  终于,可耻的她,又和赵医生进了一步。

    对方已经说成这样,他再不识趣,那就真的太过火了,“好,惟惟。”赵仁诚终于再度改口。

  而且,他思忖了半分钟,“明天我带菜,去你家晚餐吧。”

  “人质”在她手里,他肯定每天要去探望一下女儿。

  “好!”惟惟兴奋。  

    真是,太顺利了!

  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嘿嘿,唐僧肉自己掉进了她嘴里,她当然想干嘛就干嘛!

    但是,等等,一家三口?讨厌,她家里好象还有个碍眼的家伙!

    不管了,大不了她把赵医生关在房里得了!

  两人已经约定好,惟惟借机靠着赵医生的强壮肩膀,在他的扶持下亲密下车,只见,她刚想摆出优雅的微笑,但是,笑容冻结了。

  因为,家门口站着一尊雕像。

  眼神凌厉如刃的雕像。

  一半站在白炽的街灯下,另一半在阴影里,看不清脸上表情的雕像。

  一直冷凝着他们。

    他在这里站多久了?

  出来的时候,惟惟没带任何联系工具。

    惟惟莫名觉得一阵心慌,就象出轨的女人被丈夫当场逮到一样。

    但是,问题是:他、根、本、不、是、她、的、谁!

  “嗨,兔兔,欢迎一下我们的新室友。”惟惟头皮发麻着,干笑,却丝毫寸步不离赵医生的肩膀。

金刚兔兔 第十章 
假装腿痛的步伐真是虚浮,简直象断了腿一样,这伸手扶住的手臂象粗壮的象鼻一样卷着如伏的美躯,还有个亦步亦趋地小拖油瓶,拉着衣袖 
不放的小手真是讨厌。
  “赵医生,进来喝杯茶吧!”惟惟笑容可掬着。
  明明告诉自己,她很虚假,应该讨厌她,但是,她牵着女儿的手,从诊室里出来的画面,还是会停留在赵仁诚脑海里。
  特别是,一个晚上妈妈老是把他扯到暗处,不断的暗示他,自己有多满意惟惟。
  为人子女,已经拂逆过母亲一次,这一次,又怎么能做得太明显?现在,他知道了,原来朱惟惟还是他小妹的好朋友。
  小妹的个性憨直,很容易被人利用。
  “不了,不用太麻烦了。”赵仁诚摇摇头,但是,在她露出很失望的眼神时,还是道:“我送你上楼吧。”一则为了男人应有的风度,二 
则作为父亲,他不能把女儿随便交给别人,首先他得清楚见见未来二周女儿的住处。
  惟惟的笑容,重回脸上。
  她一眼也不敢去看身后,因为,她突然怕,她怕见到肖图。
  很复杂、很矛盾、很崭新的情绪。
  这种情绪,惟惟把它定义成,一时的意乱情迷后遗症。 
  一路上,惟惟都紧攀着赵医生结壮的手臂,很意外,今天没有一只细胳臂横在他们面前,说着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什么黄/花/大/闺女的鬼 
话。
  整个环境,安静到诡异。
  他们在前面走,后面,有人只是跟着而已。
  地面上,碰撞交叠的阴影,也只变成了她和赵医生。而肖图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让惟惟毛毛的。
  刚才,透着白炽的街灯,惟惟有看清楚他的脸。
  左眼窝黑了一大圈,又青又紫的,好象被人家/暴过的样子。
  惟惟一阵心虚。
  今晚,她真是鬼迷心窍了!
  送她到家门口,默默记住了室号。
  “小雨,要听姐姐的话,别给人家制造麻烦。”赵仁诚特意叮嘱女儿。
  小雨乖巧的点头。
  只是——
  那个可怕的陌生叔叔可以别这样盯着她吗?小雨以为家里只有姐姐一人,但是没想到,还有一位叔叔。
  赵仁诚和女儿说完再见,一转身,看清楚肖医生的一张冷脸,愕然:“肖医生,你的眼晴…………”一只眼晴肿青一片,眼角下还起了一 
个大硬包,隐约可见血肿,比大熊猫还要精彩。
  “遇见劫匪了?”赵仁诚猜测,“需要报警吗?”
  这出拳如此之狠,根本要人命一样,是抢劫还是仇杀?
  惟惟一阵汗颜。
  刚才,她好象什么都没想清楚,就出拳了。
  “劫匪?”肖图意味深长地沉吟了片刻,然后,摇头,“不,不是抢劫。”
  那,真的是他猜想的仇杀?
  赵仁诚皱了眉,他一点也不希望有个背景复杂的下属。
  哪知道——
  “是攻击、是强/暴。”肖图道出真相。
  惟惟差点跳了起来,金身都是冷汗。
  他敢、他敢……他要敢乱说话,她就、她就……
  赵仁诚呆住了,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现在,治安都差成这样了?
  肖图面无表情地继续道,“我是被一只野猪攻击了,差点强/暴。”
  野猪?在这钢筋水泥打造的城丵市里?
  赵仁诚愣了一下,惟惟当下就黑了脸。
他点头,用很认真的声音回答:“对,一只发了/春的野猪,突然跑到我家四处乱嚎,还窜上我的房间、我的床,对我又啃又咬,见我秀色可餐 
,就起了歹心想对我施/暴,我本来想把它抓住,为了自己的清白把它阉了,没想就被踹成这样——”陈诉事实。
  赵仁诚听得一头雾水。
  死兔兔,谁对他起了歹心了?谁窜上他的房间、他的床了?明明是他抱她去的,明明是他色/诱她,简直是颠倒是非!
  惟惟脸色全黑了。… 
  他还准备让这只野猪负责,一起去领结婚证呢!还真是重口味的人/兽/恋!惟惟恨得差点咬断牙,才硬忍住没把后续说出来。
  “你是说,你们的屋子里现在养了一只野猪?”这不是闹着玩的,如果是的话,他会马上把女儿带离危险之地。
  肖图的眉头一挑,不置可否。
  幸好,惟惟很强,才没有中某人的奸计去跳起来为自己辩解,硬忍下这一口气。
  “没有,那只野猪现在跑了,我刚才找了它一晚上。”他阴冷冷地笑。
  他打了多少的电话?一直是未接状态。
  他走了多少的路?周围大大小小的公园和街道全部被他走遍,却一直没有她的踪迹。
  他守了多久的门?守到十指冰冷,却是等到依偎相偕回来的身影。
  朱惟惟,他忍得下这口气,他就不姓肖!
  “赵医生,他在和你开玩笑呢”还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的惟惟,非常辛苦的呵呵笑。
  开玩笑?原来,赵大医生听不懂啊,那么,需要他解释?很好,他很乐意!他顺便很乐意告诉他们——v
  “赵医生,你该走了,很晚了!”惟惟笑容可掬的赶紧打断。
  再任兔兔说下去,她不用活了。
  “是的,我该走了。”赵仁诚看了一下手表。
  他正想告辞。
  “赵医生——”肖图喊住他。
  惟惟整个人都跳起来。
  他想干嘛?不会是——
  他、他敢告诉赵医生,她就是那只被发/情的小野猪,她一定找他拼命!
  “所以,我明天不能去上班了。”他想了一下,顺便向领导请假。
  他明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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