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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走阴人-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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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瞧着坟头上——竟然印有一道深深的手掌印!
  “大胆”
  老头心头顿时一震,惊呼道:“谁敢在坟上留掌印?”
  就在这时,忽听身后有一尖细的声音说道:“林木虽茂,无形可久,碑石虽固,无后可守!玄武藏头,苍龙无足,白虎衔尸,朱雀悲哭!此‘孤坟四煞’均已具备,恐怕再不过二年,葬在这坟中的尸身要生异动!”
  “是谁?”
  老头听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扭头一望,面前竟然站着俩人!
  其中一位正是那位剃头的张老善,而他身旁不远处正站有一位少女。只见这位少女年约十八上下,面白如雪,双眸灵动,穿着一身灰素衫,肩头斜挎着一搭布包,背着一把桃木剑。少女先是用眼睛在老头身上扫视了一遍,随后张嘴笑道:“白老先生!你真是好眼力,竟然找到这么一块绝有的‘鬼地’来养尸!”
  老头一皱眉,脸色怒变,叫道:“张老善,你”
  “呵呵呵”
  少女突然朗声笑道:“万万没想到,当年诛杀‘苗疆蛊师’麻祖,平息‘冥府祸乱’,被封鬼王敕封为‘阴阳通使’的白世宝道长,竟然成了哭坟头叹人生的老人家,风光不再”
  白世宝身份一露,当下怒道:“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好说!”
  少女突然将桃木剑抽出,手心一甩,一道灵符径直朝白世宝掷了过来。口中急叫道:“小女子姓马,前来要你的狗命!”


 第236章 情长难断

  日月运行,四时而成,阴阳相错,万物而生;物以候之,六气终始,五行盈虚,行有分纪,周有道里,日行一度,月行有奇;五日为候,三侯为气,六气为时,四时为岁;原以至理,考以至数,垂事万古,无有差别;此名曰:节气。——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谁也没料到这小姑娘的胆子这么壮!
  话不多说,张手就掷出一道灵符,跟飞镖似的,嗖嗖兜风,朝着白世宝的面门直轰过来
  嗖!
  白世宝猛一斜身,灵符紧擦着鼻尖飞了过去。一招险避过,可白世宝的身子还拧着劲儿,来不及卸出去,险些栽倒在地上,多亏及时倚住蓝心儿的墓碑,才没有跌倒。“不服老不行,身子不跟劲走”白世宝暗自叫苦,再回头扫了一眼那道灵符,顿时一惊,眼睛瞪的溜圆,惊叫道:“驱驱魔龙族?”
  正惊讶间,这位姑娘性子更冲,邪火四射。脚底用力一踏,飞身上前,将桃木剑在眼前一挑,又向白世宝的胸窝猛刺了过去!
  “糟了,又犯病了”
  白世宝将身子一挺,正欲站直身子,顿感胸口一阵剧痛,五脏六腑都似被火灼烧一般,跟手在蓝心儿的石碑上猛地一抓,墓碑啪啪作响,好似要裂开再猛抬眼一瞧,这位姑娘已经飞身近到跟前,白世宝咬着牙,心中急叫道:“偏偏这个时候,蛊毒也跟着来较劲!”
  噗!
  白世宝躲闪不及,脚没挪,头也没躲,索性将眼皮一合,好似非闭非睁非睡非笑。这姑娘见白世宝不躲不避,挺着身子让自己来刺,心头顿时一震,暗道奇怪。与此同时。手腕猛地一抖,木剑偏离了心窝,应声刺在白世宝的肚子上!
  “你到底是谁”
  再瞧白世宝站立不动,右手扶着蓝心儿的墓碑,支撑着身子,左手紧紧捂着肚子,一根雪白辫子像是豹尾巴似的扫在胸前。衣襟上已染了一大片血红。离得近了,白世宝两眼直望着面前的这位姑娘。这才仔细瞧清楚
  这位姑娘身上的衣服看似素衫,却是针脚细腻,绣着素花琵琶襟,袖口镶着一道道花边,滚着素线。再往脸上瞧,美似花,拿眉眼五官画出来的花,说不出的好看,漂亮。白处雪白。黑处乌黑,红处鲜红,只是眼神中露出一股冷寒的杀意!
  这种眼神似曾相识
  马昭雪!
  白世宝一愣,抖着嘴唇,直磕道:“你,你是”
  “我是你的债主!”
  这位姑娘口气极硬,眼神也是极凶。狠狠地咬牙叫道:“我今天向你讨债来了,我要你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家破人亡?
  这话叫人听得汗毛眼儿发凉。
  白世宝回道:“生死我一个人,我来就是家来”
  “哦?”
  这位姑娘把眼一瞥,瞧了瞧蓝心儿的墓碑!
  “混账!”
  白世宝心头顿时一震,怒声叫道:“谁敢惊了她安睡,我叫谁来陪葬!”
  “是吗?”说话间。只见这姑娘打怀中摸出来一张符纸,冷笑道:“我知道你‘养’这尸花了不少年头,我这张符纸里面包了‘化尸粉’,打入坟里可叫她的尸骨无存”
  “你敢?”
  白世宝手指猛地一扣,‘啪’地一声脆响,桃木剑应声短成了两截儿!
  呯呯呯!
  与此同时,顿听三声枪响!
  再见这姑娘身子一抖。其中一枪正打在她的胳膊上,顿时鲜血直流,素衫被打穿个血窟窿。话不容缓,打林子里冲出来四个人,只见个个都是身穿一码灰布黑衫,高脚白袜,头上扣着卷沿的黑礼帽,外套断襟坎肩,脚步飞快,眨眼边跑到二人面前,唰唰唰,把枪口抵在那位姑娘的身上!
  白世宝一惊,急忙声拦住道:“慢着,别开枪!”
  “住手!照白老先生的话来”
  一声落下,从白世宝身后走出来一人。这人身穿深蓝西服,打着领结儿,脚上蹬着一双棕色尖头包脚,中间白色的镶拼色三节头的牛皮鞋,迈步走到白世宝面前,把头一扎,深深地鞠了一躬道:“让白老先生惊恐了!”
  白世宝一愣,忍着伤口拱手回礼,问道:“你是?”
  “在下宋德忠,乃受我家委。员委托,特来拜见白老先生,并送拜贴问安”宋德忠一边说,一边打怀里掏出来一张拜帖,躬身给白世宝递了过去
  “拜帖?”
  白世宝接过在手,打开一瞧,眉头顿是一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怎么是他?”
  宋德忠瞧着白世宝皱眉,当下感觉不妙,怕不是好兆,便急忙躬身说道:“我家委。员寻白老先生已有多年,不久前才打探到白老先生的下落,只因委。员公务繁忙,实在是无法抽身来迎,只好派在下前来迎白老先生到沪,与我家委。员一聚!”
  “上海”
  宋德忠微微一笑道:“正是!”
  白世宝听后皱了皱眉
  白世宝这辈子与人与鬼都打过交道,看到的假笑比真笑多,听到的假话比真话多,心里也多了个心眼儿了当下并没有应口,而是捂着肚子走到那姑娘面前,皱眉说道:“姑娘我有话问你!”
  “”
  “你怎么会用‘驱魔龙族’的符咒马魁元是你什么人?”
  这姑娘咬着牙,没吱声
  白世宝有气在鼻子眼里,肚子里没气,又说道:“姑娘,你听我说,我和马魁元有来有往,也算有段交情,我不知”白世宝这话刚说到一半,便见这姑娘咬牙叫道:“今日我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害死了我母亲,我生,杀不了你;我死,做鬼定饶不了你!”
  “什么?我害死了你母亲?”
  白世宝一愣道:“你母亲是谁?”
  “马昭雪!”
  “啊”
  白世宝听后惊得眼睛瞪得溜圆,顿有所悟,心中暗暗叫道:“难怪刚才看她时,隐约感觉有些面熟,万没想到她竟然是马昭雪的女儿”想到这时,白世宝追问道:“我已隐居了近二十年,这期间未曾与你母亲见过一面,如何说我害死了你母亲?”
  “住口!”这姑娘气的手直抖,嘴唇发紫,指着白世宝的鼻子怒骂道:“恶毒人歹毒心,我狠不得将你的心剜出来,看看是黑是红!”
  白世宝脸色铁青,眉头紧皱,干咳不止。
  “嗯?”宋德忠一见白世宝动了怒,当下朝那四位递了个眼色。‘啪啪啪啪’四人拨了枪栓,抵在姑娘的头上就要开枪
  “慢!”
  白世宝摆手叫住,摇了摇头说道:“留她一命,放她走吧!”
  “这”四人一愣,相顾对望。就在这时,这位姑娘猛地站了起来,一边捂着胳膊,一边朝白世宝叫道:“不用你来装好人,我马小玲不买这个账,我赌咒,不杀了你誓不为人!”说罢,转身朝瘫在地上的张老善蹬了一眼,便一头扎进树林里,不见了踪影
  “马小玲?”
  白世宝瞧着姑娘的背影怔怔发愣,好自独立在深谷之中,眼前一片空空流云。心中暗暗思忖道:敢情这姑娘为什么从了马昭雪的姓氏,难道是她父亲家的根扎在了马家?她说我害死了马昭雪,这话又是如何来解?
  白世宝越想越犯头疼!
  这时宋德忠走上前来,轻声问道:“白老先生你看这人用不用”
  “随她去吧!”白世宝摇了摇头,再低头时,瞧着整个衣襟上和手掌满是鲜血,顿时叹道:“岁月不饶人,我真是老的都不中用了”
  宋德忠见状,急忙朝四人叫道:“快扶白老先生去包扎伤口!”
  “就不劳烦各位了!”
  白世宝跟手打住,慢慢定了神,随后拱了拱手,慢慢说道:“如今国。难日深,我白某人老了,效国无力,但求早日超脱,劳烦你回去告诉你家汪委。员,其心意我受领,只怕不能前往我白某人已是快进棺材的人了,如果半路上生急病,死在途中,那可就糟糕了!我家在这里儿,尸骨不想抛在外乡,死在外地,成为野鬼”
  宋德忠笑道:“请白老先生放心,这一路会有医护陪同!”
  白世宝摇了摇头说道:“我的确身有祸病,恐难治愈!”
  “哦?”
  宋德忠一愣,追问道:“何病?”
  “既然如此,你就放开眼瞧吧!”白世宝见推脱不过,当下将衣扣儿慢慢解开,把胸口露了出来
  宋德忠顿时一惊,急问道:“您这是?”
  “蛊毒!”
  “蛊毒?”
  “没错!”白世宝解释道:“这种蛊叫做‘阴阳血蛊’,是一种‘绝蛊’。凡中此蛊之人,一旦发作便发狂发躁,不能自控,人死后这种血蛊才会透体而出,到时死者的尸体会如同稻草一般干枯另外这类血蛊的最可怕之处,是中蛊者会随时暴毙,与中蛊者接触之人,均会受到牵连,一旦到达时日,与中蛊者接触之人便会七孔流血,暴毙身亡!”
  “啊”
  那四人听后惊的连连退步,只有宋德忠却是站在白世宝不动身位,张口笑道:“白老先生,您可曾听过‘九菊一派’吗?”


 第237章 九菊一派

  女命八字,以柔为本,以刚为刑,不宜太旺,气禀中和;日主旺相,夺夫福寿,克夫妨亲;月令休困,安于本分,善于持家;女忌星混,夫星之盛,明暗焦急,生淫讹乱,人如其名,水性如花,人人可采,难以言喻;此名曰:女命。——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当叮叮
  一辆胶皮轮子的东洋马车正在路上行驶,车夫不时摇下铜车铃,示意行人避让,不时扬鞭架马,飞快急奔。一个时辰后,这辆马车在一座住宅门前停下,车夫跳下马车,将车门打开,从车内钻出来一男一女!
  先瞧这位男人,年约四十岁左右。身穿一身黑色西装,铮亮的皮鞋一尘不染,脸窄瘦黄,带着一副宽厚的眼镜。再瞧身旁这位女子,三十岁上下,一身墨黑的外套,面白敷粉,嘴唇深红,盘着发髻,脚上穿着白色布袜,踏着一双木屐,走起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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