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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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交代他们分成两组,每天夜里陆飞陆飞去保护魏子陵,王子俊和曲陌保护小雪。对陆飞我还是能够放心的,可是王子俊和曲陌我就担忧了,不过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尽人事,希望王子俊和曲陌能在这次保护小雪过程中成长起来。
陆飞倒是没有因为王子俊和曲陌分做一组有什么怨言,倒是担心我的安危。因为晚上他们一走,我现在连个小孩都打不过,是个鬼就能把我杀了。我说不行这样吧,我就离开尚城镇一段时间,躲避他们的毒手。
他们倒是同意这个想法,离开尚城镇躲得远远的,恶鬼也不一定找得到。最后一商量,觉得我去省城比较合适,因为陆飞在那儿还租着一间房屋,地点也很隐蔽,加上布置了驱鬼辟邪的法阵,倒是省我不少心思。
唉,去省城啊,心里忽然感到一阵隐痛,沈冰那张俏脸不由自主的浮现在眼前。
第524章废人
这事就这么定了,走的太近怕是躲不过恶鬼追踪,走的太远,他们不放心,我也没地儿去。毕竟在省城,我不是还认识龙少辉吗,有啥事他不会不帮忙。再说,他们还有让我跟沈冰再续前缘的意思。
我心里这个苦笑,沈冰都忘记了一切,何况我现在变成了残废,土包子加废柴,她要是再肯喜欢我,那她就是真的傻了!
在店铺里又住了一天,能够扶着墙壁走路,我让陆飞买了烧鸡请出了镜子神。这次死耗子更生气,因为又多了一个陌生人见它,并且还是这小子念的请神咒。不过在我说清楚原因后,它倒是挺关心我的,摸着小鼠须,想了半天跟我说,恢复身子也不用等三年那么久。
我一听这话就高兴了,问它有什么好办法?死耗子说六月初一我老祖宗出关就有办法了,我气的差点没喷它一脸口水,哥们现在也就这本事,除了喷它口水之外,没力气动手啊。死耗子真够无耻的,我也知道老祖宗出关就有办法了,还用你说?但我没敢发火,拜托它六月初一之前这段时间,帮我看好家,必要时帮陆飞他们保护两个孩子。
死耗子立马瞪了眼珠:“让我跟你看家护院也就得了,还给我分派这吗多任务,你以为你是我上司啊?”
它原来还有上司啊,我于是就问你上司是谁?死耗子似乎挺怕提及这个话题的,连忙说答应我了,急匆匆的拿了烧鸡消失。
有死耗子帮忙,我也就放心了,就让他们开车把我送到省城。至于老妈那儿,他们回头帮我圆谎。在路上这两个多小时,又给文王子俊和曲陌上了一课,虽然时间有限,但这次我教的都是比较实用的法术,当中还涉及到了不少鬼事店铺的绝活。连陆飞这小子都听的抓耳挠腮,一脸的喜色,他有些东西不明白的,现在听了我的讲解,豁然而通。
王子俊我不敢保证,曲陌性子这么沉稳,加上资质很好,一定会悟出很多东西,在道法上会有所突破。他们两个组合,对付一般恶鬼,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陆飞租住的地方距离老阎家不远,但在三环外,非常偏僻,在市郊一片荒凉的地带内。这儿大部分住的是民工兄弟,因为租金便宜,距离农村很近,吃的东西也都不贵。当时陆飞从山西逃到这儿,身上没啥钱,只能住在这里。虽然后来赚了不少钱,买了车,但觉得这地方住着踏实,就没换地方。
他很长时间没回来了,屋子里尘土遍布,三个人经过一番清理,看上去这个二十平米的小屋还满不错。除了一张单人床外,有沙发茶几还有电视电脑,布置的富有现代气息,比我屋子漂亮多了。
但屋子门头上悬着八卦镜,窗上贴着黄符,墙壁上挂着铜钱剑,陆飞拉开一个储物柜,里面放着镇鬼令牌和三清铃等等法器,应有尽有。这屋子对鬼来说那是铜墙铁壁,就算老杂碎来了,也不敢直接冲进来。
我不敢让他们久留,晚上还得靠他们去两个村子值班,就把他们赶走了。我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黑,起来后,感觉身上又恢复了点力气,不用扶墙也能走路。他们给我买了不少吃的,不用做饭都能吃上半个月不成问题。但我还是喜欢喝口热汤,简单煮了一包方便面,吃过后,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夜色发呆。
前方一片低矮的民居中,响起阵阵哄笑声,看样子那些民工兄弟吃过饭,是在找什么乐子,可能聚在一块看电视或是打牌。现在突然感觉,他们活的其实挺快乐,我要不是鬼事传人,就简简单单的做个民工,那不过的挺平安的吗?
自从接手店铺三年后,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让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波澜,这恐怕在平常人当中,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不可能经历到其中一件事情。让我尝遍惊心动魄,遭遇多少阴谋陷害,几入地府,从一个毛头小伙子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男人。
唉,我宁愿不成长,还停留在刚刚从军队复员时那种带有几分天真的年代,无忧无虑,过的十分自在。我现在发觉自己变得心思复杂,考虑事情越来越周详,感觉自己都快成一头老狐狸了!
更让我感到郁闷的是,这辈子让我摊上两个省城美女,最后又是各奔东西。是老天在故意耍我,还是我命中注定?嘿嘿,要说命,老爸曾经就跟我说过,咱们鬼事传人不学麻衣(占卜),那玩意只会扰乱了自己的心神。习家往上八代帮鬼积了不少阴德,会破除霉运,给我们子孙带来好运的。
可是我现在想着老爸说的这些也不全对,要说我们积了那么多阴德,为毛地府就多给几年寿命,往上九代长辈都没活过五十多岁这个宿命?而且,整个人生经历也不平坦,在我眼里,我老爸是我们鬼事店铺十代人里,最平安喜乐的一个,好像都没出过远门。而我爷爷当年还远赴湘西,挑灭了梅派。
我就更不用提了,哥们天南地北哪个地方没去过?虽然去的大部分地方是找沈冰的,可那也是我的一种经历,就差没跑到国外去了。
一年多当中,几乎没怎么安生过日子,到头搞的自己遭受天谴,与沈冰分离,现在又变成废人!唉,老爸,我看积阴德这事,也没多大用处。
正在心里对命运唏嘘不已时,猛地看到一条黑影从窗外飘过。起初没注意,后来那条黑影飘到了对面民居前,我才全身激灵打个冷战。操他二大爷的,这可是飘过去的,你以为是地府啊,走路飘来飘去的,这可是阳间!
于是瞪大眼睛往那边看。就见那条黑影在月光下,背对着我,大概有十七八米那么远。背后拖着一头长长的黑发,还是个女的。她停在那儿,左右张望,好像在想从个什么地方进屋,这一侧脸,立马把我吓一跳。
整个小脸十分惨白,在月光下尤其显得特别阴森,一看就知道是只鬼!
我不由苦笑,为毛我到什么地方都能碰到这些玩意,就不能让我清静几天么?
第525章连串跟踪
哥们现在是个废人,这闲事想管也管不了。再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懂得驱鬼,省城虽然八大天师全都死了,但后浪推前浪,代有新人出,陆飞不就是被补充到这个行列里了吗?这事还是由别人去管吧。
我这就要转身回床上睡觉去,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但刚要转头之际,就见对面一扇屋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东张西望,显得鬼鬼祟祟的。而那只女鬼机灵的飘飞到他的身后,这人无论怎么转头,女鬼像是跟他躲猫猫一样,随着他来回转动,始终不让他看到自己。
看了这个有趣的情景,心里感到可笑,你说这只女鬼是怎么想的,不希望人看到自己,隐身不就行了,何必这么费力?不过有些鬼,尤其是女鬼,刚死不久,不如男鬼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强,还不熟悉隐身术,那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了。
这只女鬼跟这男人躲迷藏,他们生前是不是恋人关系,今晚是出来偷偷约会的?由于心生好奇,我又趴在窗台上,往外继续看下去。
这男人顺着墙根往东快步走过去,走一步两回头,看模样唯恐有人跟着似的。可是他没想到,后面还真有跟踪,只不过不是人,是只鬼!
看到这儿,又推翻了他们人鬼约会的可能。月光下这男人脸上的神色,像做贼一般,非常紧张,丝毫没有赴约那种兴奋的神色。而女鬼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呆滞而又阴狠,那也绝不是恋人应有的表情。
他们这是要去干吗?本来不想管闲事的,可是想到民工兄弟在外挣钱不容易,别身死异乡,那就苦了家里的妻儿老小。要说我这人心就是软,一想这个,忍不住转身打开储物柜,抓出一把黄符塞进口袋里。柜子里还有艾叶,虽然都干枯了,但用水浸泡一下,还是能用的。
急忙接了一杯水将艾叶泡进去,拉开门就出去了。虽然我现在不能动用道术,但看着这女鬼像是个新手,咱不念咒语,只用用黄符吓唬吓唬她,说不定能把她吓跑。
门外这是一条宽敞的巷子,由于这里居住的都是民工,他们累了一天,晚上很少有人出来玩,巷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前面一人一鬼外,那就是我了。
我也跟做贼似的,贴着墙根蹑手蹑脚的走路,跟他们保持着三十多米的距离。在他们往回转头的时候,赶紧躲在墙角后。将水杯里的艾叶捞出来,已经泡开了,贴在眉心上。这样封堵了生气外泄,就不怕这路跟踪,会被女鬼发现。
出了巷子,那人和女鬼倒也没察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后面又缀着一个人呢。只不过,我身子还是相当虚弱,就跟了几十米,双腿发软,心慌气促,浑身冒虚汗。我心说他们要是走太远的话,哥们不一定能挺得住,不如这就上去,把女鬼吓跑得了。
刚想快步跟上去,却见从前方左侧一棵大树后,闪出一条黑影。靠,今儿可真热闹啊,这位民工兄弟咋了,让这么多人鬼跟踪?我急忙又缩回了巷子里,等他们往前走远了,这才四处悄悄,不见有任何动静,便走出巷子慢慢跟在后面。
前头那个男人已经走出了这片民居,进了荒凉的郊野中,再往前几百米,就是附近村庄的田地。我们此刻距离拉大到百多米了,而从树后跑出来的人影,跟我只不过相距不到五十米。
女鬼还是形影不离的跟着他,往前曲曲折折的走了一会儿,到了一棵大树下停住了。那个男人往回转头看看,我前面那'奇‘书‘网‘整。理'提。供'条黑影急忙躲在一棵树后,我也蹲下身子,正好藏在一处土堆后面。
蹲下后才看清,敢情土堆是个坟头,丫的还有纸灰和残留的供品。没想到市郊允许在此葬人,可是转念一想,这块地皮应该属于前面村庄的,难不保这是个坟地。
那个男人没发现后面有人,就蹲下身子,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在地上刨土。女鬼这会儿飞到树上,攀着一根树枝头下脚上的倒吊在那儿,脑袋距离那人头顶不过一尺的距离。看到这画面,我不由自主想起在阴宅范小兵那混蛋就是这么猛地出现,差点没吓死我们。那个男人要是现在抬头看一下,保管他很过瘾的大叫一声,然后晕倒。
躲在树后的人影也不敢动了,可能怕惊动了女鬼。我头上贴着艾叶,只怕人发现,不怕鬼看到。于是悄悄从坟头后面出来,猫着腰斜向西南兜个圈子,到了那个男人的右侧,距离他二十多米远的地方藏在一颗树后面。
我累的气喘心跳,捂着嘴巴不敢出声。这一连串跟踪,我是看的最清楚的人,他们行踪全在我的视线内,而他们却没发现到我。
站在这个位置,距离又近,借着月光基本能看清那边情形。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铁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