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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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笑的慎得慌,汗毛都要竖起来,夏玲玲无奈的撇嘴,她就随口这么一说,他就这样,要是真有那一天。。。。。唉,无法想象。
“恩?会还是不会?”
夏玲玲道:“我会见面,是光明正大的那种,不会隐瞒你。”真是小气,以后再也不打这种比方了。
顾长欢想听她说不会,可这样的答案也无可厚非,不是很满意的撇撇嘴,拉着她朝冷宫走。
冷宫和电视剧上演的差不多,甚至更胜,冷清、破败、脏乱,有点像王府的上林院,里面好久没住人,没有一点生气,特别听着风吹的窗户呼啦啦的响时,让人心里慎得慌。
顾长欢在院里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就一间间屋子的找,在第三间见到人,她靠墙坐在地上,双臂抱着膝盖,下巴抵在上面,两眼空洞的盯着眼下的一片地看。
两人走进去在她面前站住,她竟一点反应都没,他轻声喊道:“娴妃娘娘!”她仍旧没反应,顾长欢道:“我是顾长欢,镜堂的朋友,我们曾见过面的,娘娘应该有印象。”
跳到明镜堂的名字,她终于回过神来,慢慢的的抬起头看顾长欢。
娴妃,果然人如其名,即使坐在地上,也似那与世无争的空谷幽兰,娴静优雅! 因她有胆量和气魄求皇上的成全,夏玲玲以为看到的是性情刚烈,敢爱敢恨的性情女子,不曾想,完全出乎意料,外头内刚,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子吧。
顾长欢道:“我刚去天牢看过他,镜堂已招认是他约你出来的,和后宫妃嫔有染,此事非同小可,所以面临什么样的处罚,娘娘心里应该清楚。”无非三种处罚方式,乱棍打死、服毒、三尺白绫!
她眼底终于有情绪波动,怔忪片刻,连连摇头,“没什么好查的,不关他的事,这是阴谋。”
两人口供不统一,明镜堂承认是他约的人,可娴妃却咬定是阴谋,这有点奇怪,夏玲玲半蹲下来,和她面对面,“为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她不回答,只是看顾长欢,“这是阴谋,赤/裸的阴谋,你帮不上忙的!”
“这是我的王妃,我们过来就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顾长欢也半蹲,和她视线平衡,“你能说明白一点吗,到底是什么阴谋?”
淡淡扫一眼夏玲玲,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然后视线又回到顾长欢身上,“事已至此,没用的。”
一句话都没说,她就说没用,夏玲玲想知道她为何如此消极的原因,“长欢为了镜堂,刚惹怒了皇上,为朋友做到这个份上,你不觉得他有权利知道原因吗?”
娴妃垂下头,下巴又抵在膝盖上,道:“别查了,不会有结果的,你们回去吧。”
夏玲玲把话说的很重,道:“我们不知道真相如何,但却相信镜堂是无辜的,并用颈上人头作保证,明天下午要是查不清楚,只能承担后果。”
“连你们也算计进去了吗?好狠的心啊!”她空洞的笑了好一会儿,道:”有公公传口谕,说皇上召见,让我去书某个地方见一个人,我到那院子时,他就靠在院里的假山上,他有些醉醺醺的,我要把他扶坐下时,突然有人进来,看到我们大声嚷嚷,然后事情就吵闹开了。”
“那你记得当时进去院子是什么人吗?”
“好像是宫女吧,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长相。”
两人不解的相识,事情似乎不大对,明镜堂说是他越娴妃出来的,可娴妃却说是皇上的阴谋,“那娴妃可记得那太监是何模样?”
娴妃摇头,带着无奈的恨意道:“大致记得,真没什么好查的,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死了他就心静了,就一了百了了。”
之后二人又问起别的问题,她不再回答,就是没什么好查的这句话,知问不出什么,两人只好离开。
从冷宫出来,顾长欢脸色黑沉沉的,直闷着头不说话,夏玲玲知道他在想是不是皇上设局的事,“别乱想,一定不是皇上。”
“我也觉得不是,把事情闹的那么大,丢人的可是自己!”他又不傻,做什么往自己身上泼粪,“所以事情很简单,有人设局陷害。”
夏玲玲亦是这样的想法,依照目前来看,娴妃笃定是皇上的阴谋,明镜堂却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试图替娴妃开脱,如果他也认为是阴谋的话,是不会为人开脱的,除非是真有人约他,所以目前只要明镜堂说实话,问题就迎刃而解。
两人都想到了这一点,同时转过头看彼此,顾长欢浅笑着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去大牢。”
夏玲玲否决他的提议,“别了,回家吃饭,我饿了!”
“回家?”顾长欢以为听错了,他们现在正在办正事,她却天马行空的来一笔,害得他的脑子差点转不过来弯儿,“我们去御膳房填饱肚子,下午继续半正事。”
夏玲玲气定神闲道:“不用查,事情已经清楚了。”
“这才刚开始,哪里清楚了?”至少他是一团糟,还没找到头绪,所以很不理解她在说什么。
抬高胳膊拍拍他的肩,胸有成竹道,“听我的,准没错。”
她过分淡定的口气,更是令顾长欢迷惑,她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啊?不过她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套路,他还真摸不透,只能虚心讨教,“王妃,说来听听。”
“明天你就知道答案了。”夏玲玲故意卖关子吊他的胃口,“走吧,吃过饭继续去刻坊,我得好好研究研究,将来可是要赚大钱的。”
她这开口闭口都是赚钱的,怎么都不多关心他一点,“王妃,我来赚钱养家就好,你帮娘打理王府的事吧,帮娘分担一下,让她担子轻松些,怎么样?”
打心里,夏玲玲不喜欢处理王府的事,太过琐碎,不是她处理不好,就是比较起来她对做生意更感兴趣。
可他说的也没错,是该帮娘去分担,且不是年纪大笑的问题,她现在也是王府的女主人,早晚有一天这些责任不可避免的落到她肩上。
“恩,怎么,不愿意?”他知道她有能力,可比较起来倾向于她搭理家务。
夏玲玲摇头,“可以,不过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契约,你也答应过,不限制我的自由,要尊重我的意见。”
老天,他怎么忘了这个,“那你的意思是?”该不会是家务事,生意上的事都要管吧?
夏玲玲嘿嘿一笑,吐出三个字:“一把抓!”
169 请娘子指教
顾长欢扶额,果然如此,这么小的身板什么都要管,她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他还害怕累到呢。“算了,刚才的话算我没说,以后你还是跟着我吧,府里的事务你先不要管了。”
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真是奇怪!“好吧,我没意见,听你的。”她无所谓的耸肩,反正对她来说,这些都是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顾长欢笑了,大手拉着小手朝宫外走,刚到正午,太阳照在当空,把眼前的一切照的明灿灿的,两人也沐浴在这阳光中,整个人如镀了一层金光,夏玲玲向上抬头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心头荡漾起层层波澜。
知道在看他,顾长欢抿嘴一笑,把她的手握的更紧,脚下的路到城门还有百十米的距离,可他宁愿没有尽头,就这么牵着她一直都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回到别院,已错过午饭时间,顾长欢先去见爹娘,把明镜堂的事情禀报过,夏玲玲则吩咐人去准备午饭,待顾长欢回来,桌上摆着两盘饺子,和几样简单的小菜。
顾长欢洗过手坐下,拿着筷子,没有夹菜反而对她道,“长欢和孙闻玉上街去了。”
出手速度也太快了,他这边都还没把底细摸清,“爹娘允许的?”
他点头,“爹和娘说,孙闻玉谦和有礼,落落大方,觉得人不错,想着只要长乐喜欢,嫁到京城也无不可。”这才见过一面,就让两人出去,总觉得不妥当。
夏玲玲也是同感,特别是还不了解孙闻玉人品的情况下,只凭对他的感觉,就让两人过多的接触,有欠考虑。
人不可貌相,她就是担心万一孙闻玉金玉其外,倒时长乐泥足深陷,就不好办了。
夏玲玲道:“先吃饭吧,其他的事等长乐回来再说。”
饭后小憩片刻,两人去刻坊,待到日落西山时才回去,还没到前厅,就听到传来的欢快的说话声。
原来是孙闻言送长乐回来后,和爹娘在闲聊,他在说些出门在外碰到的趣事,老王爷和老王妃喜欢听这些有意思的见闻,听的很是投入,连两人进来都没注意到。
还是孙闻玉先注意到,连忙起身,同时视线快速扫过二人,在夏玲玲脸上略停顿,作揖行礼道:“王爷,王妃!”
“孙公子,坐!”顾长欢摆手示意他坐下,丫鬟上前,送上两杯热茶,顾长欢拿起茶杯,状似不经意的打量的对面的孙闻玉。
身高和他差不多,略清瘦,但看起来的很结实,不会给人弱不禁风的感觉,嘴角眉梢一直挂着笑,给人一种很温和的感觉,面相不差,就是略阴柔。
如爹娘所说,倒是落落大方的人,发黑如墨,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长相比顾长欢不差,就是太阴柔,特别是那双狭长的凤眼,带着笑,可她总觉得那笑太隐晦,让人感觉不大舒服。
许是前世的经历有关,夏玲玲对人很敏感,总是不自觉的把人朝坏的方面想,甚至是做事也是,虽能把握自己能做好,当还是会朝最糟糕的结果想。
审视过后,顾长欢放下手上的茶杯,问道:“孙公子之前好像不在京城吧?”
孙闻玉道:“回王爷,敝人一直在南方做生意,年底才回京城。”
“原来如此,我说一直怎么没见过你,在南方哪里?做什么生意的?”
“药材生意,对这方面也不是很懂,还在学些当中。”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的,顾长欢口气不太热络,像岳父审问女婿般,正儿八经的,夏玲玲听着好笑,而那孙闻玉正襟危坐,恭敬回答每一个问题,没有半分不耐烦。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在老王爷和老王妃的挽留声中孙闻玉离去,第一次上门,彼此还不是十分熟识,留下来会显得唐突,倒不如留个好印象,为下次见面做铺垫。
孙闻玉人一走,老王妃就拉着顾长欢问,“长欢,你觉得人怎么样?”
“还行。”感觉人很坦诚的,不做作,是个好相处的人,和长乐的性子倒适合。
除了离蒲城有点远外,老王妃很满意孙闻玉,“我也觉得这孩子不错,挺实在的。”
顾长欢抿嘴一笑,“娘,先别让长乐和他见面,我会找人去南方打听,等有消息后再说。”他也觉得人不错,可人心叵测,表里不一差点人他见多了,理智认为不能单凭感觉。
对他的保留,老王妃赞同却有点不高兴,转头看夏玲玲,“玲玲,你说呢?”
“娘,我同意长欢的做法,婚姻大事,要慎重些。”不知怎么的,那人隐晦不明的眼神,总是有些一闪而过的东西,她抓不住却总觉得怪怪的,如有蚂蚁在爬,非常的不舒服。
印象中以后见过那样的眼神,可具体是什么时候,似乎有太久远,她根本想不起来。前世?今世?还是在梦里?
看她突然神游,魂儿不知跑到哪里,顾长欢心发慌,用手指戳点她的额头,“玲玲,醒醒,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暂把不明的思绪压下,一转眼看他满目的恐慌,夏玲玲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看她别样发呆,没魂儿一样,顾长欢就害怕,担心她会突然消失不见,变成别的人,眼皮一眨,恐慌消失不见,浮现浅浅的笑意。
“没事,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