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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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已知会孙闻玉,他都没意见,你就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他不是没意见,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大哥,你让人家怎么想我,有没有考虑我的立场。”顾长乐哭诉着,眼泪越掉越凶,“你都不疼我,只知道帮外人,还凶我,说我无理取闹,我讨
厌你,讨厌你,呜呜。。。。。。”
长乐的处境是挺尴尬,所以当初才不想此事声张,可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传出去了,也不知京城那边是什么情况,是否也闹的纷纷扬扬,孙家对顾家是否有怨言?
顾长欢无奈一声长叹,好声安慰道:“长乐,大哥知道你为难,了解你的处境,放心,这件事大哥会处理好,不会影响和孙家的关系。”顾长欢嘴上这么好声安慰着,心中却没底气,事
情已这般,怕是再也恢复不到以前。
“我才相信你,你只会帮外人。”抬袖抹掉眼泪,一双晶亮的杏眼怒视夏玲玲,她都进来这么久了,还不从大哥身上下来,真是无耻,抬手用食指点着夏玲玲,道:“大哥,你不要被这
个无耻YIN荡的女人骗了,我告诉你。”
她想起之前在书铺夏玲玲和萧紫阳很亲密,还有孙闻玉说她曾勾引他的事,刚要说出口,就被顾长欢拍桌而起的气势吓到。
“闭嘴!”闻得她的侮言,长欢怒不可遏,大力的拍桌而起,上面的杯盏碗碟被震的噼里啪啦掉下来,碎了一地。
“我。。。。。她和。。。。。。”
“出去!”他音量拔高,震的夏玲玲两耳嗡嗡作响。
“你你你你你你。。。。。。。你真被这个狐狸精迷住了,是非不分!”顾长乐被他的维护太低气的浑身打颤,狠狠的朝地上剁了几脚,然后悲愤而去。
夏玲玲不说话,手撑着桌子以防自己跌坐在地,脸上一阵凉一阵热的,双眸无焦距的盯着莫名的前方看。
狐狸精。。。。。。YIN荡。。。。。。。这是前世大妈打骂她时,经常在挂在嘴边的词,都是用在妈妈身上的,没想到今天有人用在她身上。
瞧出她眼底的伤痛,顾长欢揪心的疼,轻轻的把人环住,大掌不停的抚摸她的长发,柔声安抚道,“长乐还小,你别把她的口不择言放在心上。”
“没事,我没事的。”她喃声回答,声音确实飘渺无力,“我了解长乐的心情,不会怪她的。”如果是其他人这么骂她,比如姜淑贞,她是无关痛痒的,可这是长乐,她现在完全接纳了
她,把她当家人和朋友。
她表现出来的情绪没有嘴上说的那么轻松,顾长欢看得很清楚,却不知如何安慰,便一个劲儿的道歉,自责道自己没保护好她,害的她伤心难过,“是我不好,对不起,宝贝儿,对不
起。。。。。。”
“这不关你的事,别这样。”
“不,是我的错,料到了会有这样的波澜,却没有停止购买。”他只是没料到事情会闹开,没料到长乐的反应这么大,没料到会搞的家里不得安宁,唉,真是后悔自己的大意给她带来了
伤害,让她在家里的地位敏感起来。
稳定好情绪,她又是一声长叹,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都快要把她的好运气全叹完了,抬手抚平有褶子的眉心,轻声道:“这真不关你的事,别往身上揽。”
“不,是我的错,把事情看的太乐观了。”顿了顿,他凝眉,不解道:“奇怪,这件事怎么传出去的,本来只有我吗知道的,如何闹的纷纷扬扬的?”顾长欢也是好生纳闷,不解释事情
为何会闹到这种境况。
“是多福吗?”夏玲玲怀疑道。
顾长欢异常肯定的摇头,“绝对不会是他。”
“那多寿呢?对了,许久不见多寿了,他去哪儿了?”多寿常在外面跑,经常送账本过来,可最近都没见人,都是掌柜的或者他去铺子里收账。
多寿送绿袖离开,加上办事的所消耗的时间,差不过要近两个月,估摸着到六月底才能回来,敛眸不看她,撒谎道:“他代我去巡查铺子去了, 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
夏玲玲不疑有他,多寿不在,肯定是不知这件事了,那还有谁把这件事说出去呢?“那你和别人提过吗?”
“没有。”
“你会是从京城传过来的吗?”略停顿后,她摇头,“不对,要是那样的话蒲城会纷纷扬扬的,可现在却是从府里往外传。”现在蒲城县都知道她对王府姑爷的态度,褒贬不一,不过贬
远远大于褒,很多人都在揣测她是不是不怀好意,在故意破坏小姑子的婚事。
长臂收紧,让她靠在宽阔的胸膛上,用行动表示他的安慰,“这个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查清楚,看是谁在嚼舌根。”
她微微点头,轻声恩了声,贴在他心头,听着平稳的心跳声,她觉得分外的踏实。
224 怒火中烧
听到能震破耳膜的怒吼声,夏玲玲心有戚戚然的转过头,看到顾长欢宛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跺着步子三两步的走过来,眼底带着汹汹怒火和被背叛的伤痛,顾不得后脑勺磕到地上,整个头颅嗡嗡疼的厉害,她赶紧推开身上的萧紫阳。
顾长欢怎么都想不到,见到的竟是如此不堪的画面,愤怒填满胸口,被背叛的痛苦席卷全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不停的张狂的呐喊。
跌下地的瞬间,萧紫阳眼前天旋地转,他以为自己要落在地上,也做好的落地的准备,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她却突然出现并接住她。显然她是不自量力,没有接住他反而两人一起跌在地上,形成男上女下的尴尬姿势。
夏玲玲要推他起来,可萧紫阳腿上没力气,刚要起来,腿一软,人又要跌下去,眼看又要压在他身上,胳膊被人用力扯起往后一甩。
顾长欢怀着满腔的怒火,把萧紫阳甩开,正好撞在床帮上,他刚要清明的脑袋,顿时又陷入混沌,眼前白色的影子一晃,拳头就落在鼻梁上。
“混蛋!”顾长欢一声怒骂,拳头下下的招呼过去,萧紫阳本就身体瘦弱,加上身有不适,毫无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儿。
夏玲玲被顾长欢的那不打死誓不罢休的架势吓到,赶紧从地上起来,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喝声道:“别打了,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快住手,快住手!”
顾长欢被怒火冲昏头,那有什么理智可言,什么都听不见,眼前只有刚才两人叠在一起的画面不停的闪过,没闪一次,他的怒火就增加一分,现在增加到他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瞧着萧紫阳,恨不得往死里打。
“滚!”他长臂一挥,把夏玲玲甩到墙上,她‘砰’的撞在墙上,胸口被震的疼的厉害,都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脸皱作一团,龇牙咧嘴的捂着心口直呼疼,“顾,咳咳,你快住手,长欢!”每吐一个字,牵动心口,浑身都疼的厉害。
顾长欢打红了眼,眼前只有萧紫阳,每一拳都是用足了劲头,须臾, 就把萧紫阳打的鼻青脸肿。
“王、王爷,你误会了,请听在下解释。”萧紫阳无力反抗,只能吃痛接下,他不停的解释着,可愤怒的顾长欢听不进去。
门外的多福听到里面的动静,把马车停好赶紧跑进来,看到王妃痛苦的跌坐在墙根,脸色苍白的直捂着胸口,忙上前扶起她。
忍住心头的痛意,她忙推多福去拉人:“多福,快把王爷拉开,会出人命的。”真是气死人了,不问青红皂白就乱打一气,太冲动了!
萧紫阳被顾长欢打的鼻青脸肿,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鼻孔和嘴角都淌出血,多福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和人打架,那种要把人置于死地的架势吓的他心头一沉,伸手去拉他的胳膊,那知还近身就被当头一喝,“滚开,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
多福给吓的连退两步,再也不敢上前,看着萧公子没穿衣服,再看看王妃衣衫凌乱,让人控制不住的联想翩翩。
纵使他听不进去,可萧紫阳还是不死心的解释,“王爷,请您冷静下来,听在下解释。。。。。。”
他真是打红眼了,看萧紫阳被当沙袋似的,打的无处可躲,她满心的焦急,看床头柜子上放着木盆,她一咬牙,端起来就朝顾长欢泼去。
正挥拳要落下的顾长欢被浇一身水,动作顿时僵住,冷眼盯着被他打的面目全非的萧紫阳,片刻后,他突然转过头。 、
他眼底带着冰刀似的,一刀刀的飞过来刮在夏玲玲身上,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脸部线条僵硬,下巴因紧咬牙关不停的抖动着,他阴鸷的盯着夏玲玲,满是被背叛的指控,英俊的面容此刻狰狞,犹如鬼面獠牙的恶煞。
夏玲玲气愤他毫无理智的冲动,什么都不问的就乱吃飞醋乱发火,看也不看的扔掉手中的木盆,正好砸到多福脚上,疼的他直跳脚,却不敢在这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中出声。
“顾长欢,你问清楚再动手好不好?”这哪是潇洒的王爷,分明就是莽汉。
被她这么一问,顾长欢怒火更胜,收下挥在空中的拳头,丢开萧紫阳,双手攥拳,一步步的走向她,“我都看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夏玲玲,你竟敢背叛我,那该死的竟敢背叛我!”他的拳头忽的挥过来,夏玲玲眼睛眨也不眨的睁眼盯着他,没有心虚和慌乱,只有平静如水的淡定。
拳头在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落下,顾长欢直盯着她的杏眼,懊恼自己竟狠不下心,在他亲眼目睹背叛的情况下,他竟还是不忍心伤害她。
敛眸掩藏起心头的情绪,他大手扣住她的脖子,大步朝外走,“多福,回府!”
“哦,是是。”瞧一眼躺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萧公子,多福紧跟着主子里去。
待田卓阳喝完糖水,给夏玲玲端来一碗时,书铺了静悄悄的,连半个人影都没,他正奇怪王妃起了哪儿,就听到休息室里有动静。
他来到门口,朝门里扬声道:“王妃,小的买糖水回来了。”
没有人应答,他又重复问一遍,里面还是没人出声,他掀开帘子朝里看,只见一上身赤luo的人正扶着床沿,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他进去时,那人一扭头,和他正好打照面。
他鼻青脸肿的,田卓阳楞了片刻,才试着喊出口,“萧公子?”是了,正是萧公子,只是他怎么在这里,王妃呢?带着满心的疑惑,他把人搀扶起来。
田卓阳道:“萧公子,你怎么在这儿,王妃呢?”伤的还不轻,连起身都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扶在床沿坐好。
“她不在。”一张嘴,扯动脸上的伤处,萧紫阳疼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不问青红皂白就下这么重的手,也不知对她会怎样,他非常关心。
“不在?王爷把王妃接走了吗?萧公子怎么在这儿,被人给打了吗?”田卓阳满心的疑惑,直盯着他要答案。
“不知道。”萧紫阳干脆不回答,坐着喘了口气,想到夏玲玲的处境,他认为非常有必要上门解释清楚, 捡起湿漉漉的长衫穿上,他蹒跚着步子要离去,可也就走了两步,人就跌坐在地上。
“萧公子,萧公子?”田卓阳连叫不应,用手打他的脸也没反应,顿感不妙,赶紧跑出去找大夫。
马车里,两人沉默着,气氛犹如紧绷的弦。
夏玲玲生气他的冲动鲁莽,什么都不问就把人狠打,萧紫阳本就中暑,被他打的不死也得丢半条命,她也不解释,双臂抱胸气呼呼的坐在车厢角落。
她冷静的坐在角落,直用指责的眼神瞪顾长欢,怒火中烧的顾长欢见她好不知错的态度,直想把她掐死,可她却不畏惧的直视他,丝毫不因所作的事心虚或者愧疚。
要是别人,被丈夫逮到和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