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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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别加重‘安安分分’的语气,夏玲玲听着分外刺耳,不过她不想计较,总想着长乐以后会理解她在做法,“长乐,说了这么多话,喝杯茶吧?”她慢条斯理的拿起茶壶,把茶杯斟满递过去,可顾长乐看也没看,脸色一沉,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夏玲玲却是笑了,手捧着茶杯看浮在杯底的茶叶,专业txt不能回神。
她以为,他只是一时生气,心头的火消去后,就会回房。可一连三天,他不曾踏进茗香院,晚上都是在书房过夜,多福曾来过,把他的衣物取走大半,看情形大有再也不回房的趋势。
夏玲玲仍被关在屋内,不被允许踏出房门,她曾想要出去过,可后来却放弃了,一来外面挺热的,她不想出去晒太阳,二来心口堵着一口气,在暗自和他较量。
她是不着急,每天看书习字,或者睡觉,看上去悠闲惬意的和往日无异,顾长欢却是沉不住气,特别是在得知她的情况后,心头怒火更胜。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只要她肯说,他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她却是那样无所谓的态度,在她心里,他到底处于何种位置,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
他让多福取衣物,她连问都没问就让他拿走,话半句没有,纸片也没传来;知她怕热,每日房里都会放冰块降温,他故意让人终止,就是要逼她热的受不了了找他抗议,可三天下来都没动静;每日的饭菜,也是挑她不喜欢的做,可她还是接受,不曾抗议。。。。。。诸如此类事情很多,她都是坦然接受。
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他怎么都琢磨不透啊?顾长欢顿感挫败和懊恼,强忍着冲进茗香院找她问清楚的冲动,在书房烦躁的度过孤单的第四晚。
第五天,他从商铺回来,一跨进门槛,门房就呈上从京城来的三封信,笔迹分别来自明镜堂、丞相大人和孙闻玉, 孙闻玉的是给他的,另外两封给夏玲玲。他把孙闻玉的那封打开粗略看了一遍,无非就是让他快点决定是否购买檀木林,否则会被他人抢先之类的。
这件事上,孙闻玉真是积极的有点过,把他逼到骑虎难下的境地。不卖似乎在耍他,害他白忙活一场;可要是买了,就如玲玲所说,这不是小笔买卖,在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出手,过于冲动了。
这么琢磨着,他在手中掂了掂另外两份信,真是奇怪,明镜堂和丞相分明是他的故交,怎么信都寄给她?要不要打开看看写了什么?
他拈着信犹豫片刻,心念一转,拿着朝茗香院走去。
他是来送信的,绝对不是想她,绝对不是想听她的解释的,绝对不是。。。。。。。唉,承认吧,再看不到她,他会疯掉的。
热,很热,非常热!大半个月不曾下雨,毒辣辣的太阳照在头顶,把大地烤的直冒热气。院里的花草树木被烤的失了水分,叶子蔫不拉几的耷拉着,热气浮动,叶子只是无精打采的动了动,然后趋于平静。院里静悄悄的,除了知了不要命的叫着,叫的人心情烦躁,自觉这热气更重。
夏玲玲午饭后,本是要午睡的,可少了降温的冰块,屋里热的呆不住人。身下铺的虽是玉石做的凉席,可还是经不住这煞腾腾的热气,这才躺下片刻,身上罩的薄衫就被被汗水湿透,她干脆把薄衫脱掉,只着肚兜,手里拿着扇子,呼呼直摇着,手腕都酸了,也不见得热气去半分。
其实,应该没那么热,伺候的丫鬟都还穿着布衫,只是她心情烦躁,真是凉不下来。
可恶的顾长欢,这么热的天不让她用冰块,她身上都起了痱子,刺痒刺痒的,好难受啊!她抬手要往脸上抓,一想到或许会留疤,只要咬牙作罢。
“来人,去厨房给我端碗冰莲子!”扬声吩咐后,她仰面躺着,手中的扇子继续摇动,热风也是风,虽热但至少不会出汗。
不多时,听到脚步声,她翻身下床,捡起薄衫胡乱套上,然后等丫鬟送冰莲子进来。
外面很热,他从大门进来已出了一身的汗,这屋里虽说没太阳直射,但比外面好不了多少,想到她在屋里待了四五天,突然自责起来。
轻声吩咐丫鬟去冰窖取冰块放在室内降温,他脚步轻巧的走进内室,甫进门一抬头就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坐在桌前,手拿扇子不停的摇,小脸皱在一起,眉宇间烦躁,显然被热的不舒服。
以为是丫鬟进门,一抬头却看到顾长欢,她吃惊的轻声啊了一下,可随即把视线撇开,压下心头的那股喜悦之情。
“你脸上是怎么了?”她抬头低头的瞬间,顾长欢看到她额头和脸颊上都是红色的点点,密密麻麻的,看起来很恐怖,这才几天不见,她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而且,为何没人告诉他?
还以为放下她不管了,没想到还有那么点良心,“不要你管!”她赌气,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背上也是?”薄衫几乎是透明的,他轻易就看到她光洁背上的红点,走上前,用力一扯,薄衫成了两半,少了薄衫的阻碍,顾长欢轻易看到背上和脸上一样,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他眉心蹙的更紧,大手抬起,拉开后颈上肚兜的绑绳,当肚兜脱落,看到下面被遮挡起的风光,他倒吸一口冷气。
白腻的双锋上及四周,也全是红点,比脸上和后背的还要密集,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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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解释
她这情形,看的顾长欢触目惊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生病了,想到有些病症就是浑身起红斑的症状,比方说水痘、麻风病或者瘟疫,严重者会丧命,顾长欢的心紧紧一缩,大声冲外面喊,“来人,快叫大夫过来,快啊!”
心头被恐惧占据,完全忘了两人在冷战,他手忙脚乱的从柜子里翻出衣服,慌慌张张的往她身上套,“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玲玲,你不要怕,不管是什么病,我都会找人把你治好!”
他的手在不停的颤动,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却发现肚兜没穿好,他只要又扯开把肚兜穿好。
本爱不想搭理他的,可他一副生了大病,或许会活不下去,让他担心受怕的恐惧模样,令夏玲玲嗓子发紧。
傻瓜,这只是天气天热,起了痱子而已,不用这么担心,害的她好难过,对他什么怨言都没了!
“宝贝儿,别哭,没事的!”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他空出手揽住她的肩头,深深自责道,“都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不管,都怪我,对不起,对不起。。。。。。。”
他搂着她不停的抱歉,他身上的温度很高,两人这样贴在一起夏玲玲身上更热,痱子就开始刺痒刺痒的,她难受的皱着眉头,抬手推开他,拿着扇子用力的扇风,不敢太用力抓,只是用手轻轻的摩挲着,希望缓解那不舒服的感觉。
看她难受,顾长欢感同身受,“别抓,小心传染。”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你别靠我太近。”男子身上热气重,站在身边就是大热源,身上就开始刺痒难受。
顾长欢误以为她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眼底划过一丝伤痛,是她的错,没道歉也没解释,还用这种冷漠的态度不让他靠近,是想和他撇清吗?依言放开她的手,却是好声好气道:“你不要抓,大夫马上就到,你再忍忍。”
“别这样,我没在和你生气。”心头赌的那口气,在得到他的关怀和在乎后,很没骨气的瞬间消失不见,看她难过她也难过,拉住他缩回去的手道:“我身上起的是痱子,一热就痒的难受,所以我才不让你靠近的。”
听得她的解释,顾长欢心头舒服了些,不过视线落在脸上的红点时,眉峰高挑,“痱子?”
她点头,“也不知怎么搞的,昨天还还好的,一觉醒来身上都是,痒的我好难受。”
“看大夫没?”怎么都没人和他说,要不是他过来,还不知她会如此糟糕,哼,下面丫鬟失职,该罚!
“没,早上不严重,现在挺厉害的。”
知道不是其他病症,而是热出来的痱子后,顾长欢长吁口气,同时自责又埋怨,自责让人撤了降温的冰块,埋怨她不反抗,就这么一直忍着。
两人谁也不说话,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夏玲玲手摇扇子不停的祛风散热,左右两只手换来换去,顾长欢见状,夺走她手中的扇子帮忙扇风。
“谢谢你。”她揉着发酸的手腕同他道谢。
“不客气。”之后,室内又陷入沉默。
不多时,丫鬟从冰窖里取了冰块摆在房间,为了更凉快些,他让人比平时多放了一倍的量。
大夫顶着毒辣辣的太阳过来,诊断后,开了涂抹的药粉涂抹在皮肤上,还有一张药方每日早晚煎服。
顾长欢瞅着她的小脸,忧心道:“大夫,会落疤吗?”
大夫呵呵一笑,道:“王爷多虑了,依照小的吩咐,几日后王妃就会恢复原本的面貌。”痱子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
“那就好。”
大夫离去后,顾长欢把丫鬟召来,两人坐在桌前,四个丫鬟垂首站成一排,顾长欢沉着脸,厉声道:“你们怎么照顾王妃的,怎么生了痱子都不禀报?”
“你别生气,是我没说,不怪她们。”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吓的胆小的丫鬟战战兢兢的,还有杨四娘也在其中,这样故不顾及明镜堂的面子厉声斥责总是不妥,“给我备好冰莲子,我要醒来喝。”
她都这么发话了,顾长欢也就没再计较,本是要罚她们薪俸的,看她哈欠连连就匆匆把丫鬟打发了去。
室内又安静下来,他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她躺在床上休息,也没主动开口的意思,他站在床前徘徊片刻,抬脚要走时想起来茗香院的目的,“咳咳,这里有你两封信。”
“放桌上吧,我醒来再看。”她没睁眼,只是懒懒的应道。
“哦。”顾长欢信放在桌山,又看了她两眼,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他都主动来找她了,她这不冷不热的,叫他如何自处。
夏玲玲竖着耳朵,只听着室内的动静,听他在床前移动,逗留,移动。。。。。。可就是不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正在她想着主动开口解释时,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
“待会儿帮我抹黄连粉,背上我够不到。”她找了理由挽留他。
顾长欢心头一喜,可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怀有太高的期待,只是轻‘哦’一声,折回步子,褪了鞋袜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感受到他的存在,夏玲玲摸上他的胳膊抱住,“我以前在姜府,看到有人中暑,他们就扒掉衣服,把水泼在那人身上,并用湿床单裹住,萧紫阳中暑了,我就依葫芦画瓢的处理。”
“你说,萧紫阳中暑了?”顾长欢瞠目结舌,震惊的怎么都不敢相信只是中暑,他分明看到两人叠在一起的?
“这就是事实,我听到马蹄声,想到会打翻你这大醋缸,不想让你误会,就要跑出去解释清楚再进去,哪想萧紫阳从床上掉下来,我不自量力的去接人,后来,你就进来了。”
顾长欢听着她的解释,非常的合理,可以的说天衣无缝,可是他不解的是,那幅画那张纸该怎么说?
要相信她吗?
相信,就把以前的事搁在心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这样生活。
不相信,可他又问不出口。
想过只要她解释就相信,就不计较的,可当事实摆在眼前,却发现要做到好难。
她都解释清楚,他却没有反应,夏玲玲心中怅然,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道:“事实就是这样,不管你信不信。”
有一刹那的犹豫,可还是点头,“我相信。”不管怎么样,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