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商王妃,狠嚣张-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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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丞相商量此事,丞相也是直皱眉,“树大招风!”
这解释倒说的过去!顾长欢的为人皇上是了得的,虽因生意上的事和外邦的人有接触,但绝不是出卖/国家的人!
丞相想了想,讲了公道话,“今年逍遥王府接连出事,该是招了小人,此次依然。从年初到现在,朝廷上对逍遥王府有意见的就那么几个人,皇上圣明,孰是孰非该是心如明镜!”
夏玲玲托他查这些人与孙闻玉的关系,所以丞相多少知道些什么,官商沆瀣一气,这早已见怪不怪,丞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这些人做的越发过分,让人看不下去。
皇上想了想,道,“最近朝堂上太平静了,朕该给这些人找点事情做了。”省的整日勾心斗角,参这个奏那个的!
事情就这么压下来,没有声张!不过丞相得知老王爷和老王妃在京城时,私下告知了此事。
老王爷心惊,还好皇上信任顾家,只是经不起人陷害,回头还是让家里人注意,不要着了人的道。
孙家原是不同意退婚的,顾家有钱,顾长乐是唯一的女儿,将来陪嫁不少,且又是郡主,这封号还算衬头,在京城里也是响当当的。想着只要孙闻玉当面认错,保证以后不再犯,就把此事了了。
可老王妃不是吃亏的主儿,婚前风流就算了,只要婚后收了心,恪守本分,她也就不计较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有那种特殊的癖好,老王妃不依,在孙家闹了一通,下面有嘴碎的人传了出去,弄的京城里也纷纷扬扬的。
这种情况下,孙家被逼的不得不同意退婚。本来因为林场的事,孙家对孙闻玉颇有意见,现在又闹了这处,孙家上下就起了内讧,一时间四分五裂!
十天后,老王爷和老王妃从蒲城回来,和两人说了那边的状况,并特别提到有人密告通敌卖/国的事。
这消息听的夏玲玲眉毛挑的老高,这些人真是过分,不发威还真当顾家是随人捏的软柿子!之前是不计较,现在卖/国的罪名都捏造了出来,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想到丞相之前给她查来的那些资料,她心中有了定夺。
回到房间,她就让人摆好笔墨,思考片刻,就开始下笔。顾长欢就做在旁边瞧着,越往下看神色越凝重。
“玲玲,你怎么知道这些?”这可都是朝廷官员见不得人的事,她竟然知之甚详,“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这些人点颜色瞧瞧,不能老是被人欺负。”她肚量不小,只是这些人太过分,超过了她的底线。
这个不仅仅是颜色,一不小心头上乌纱不保,“这都是见不得人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她指指梳妆台,让她打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后厚一沓信,他看了署名,有丞相、萧紫阳,还有其他一些不认识的人,“除了萧紫阳的,其他人的你都拿出来,自己看。”
顾长欢狐疑,拣出近二十封信,一封一封的看起来。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她竟托丞相私下查明这么多事!原来,孙闻玉和这些人真是关系匪浅!\
她一口气写了好几封,没有署名,“为什么不留名字?”也没写是谁收,呃,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他把几封信全部摊在桌上,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终于发现不同之处,“字迹不一样,有五种字迹?”
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能写出不同的字体!仔细辨别,找不到共同之处!
夏玲玲不以为然,揉着有点发酸的手腕道,“还好,只要我见过,差不多就能模仿出来。”
“真的假的?”他有点不大敢相信。
她笑了笑,铺开一张白纸,想了想,写下一首李白的《长干行》,每一行字迹都不同,有他的,老王爷\老王妃、长乐、多福,丞相还有下面管事的,等等等等,洋洋洒洒的一大张,看的顾长欢是目瞪口呆,盯着字体瞧了又瞧,真的是一摸一样,无丝毫差别。就连自己的字体,他都有种敢落笔的错觉。
真是太神奇了,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突然想起孙闻玉那封捐款的信,“那封信,是你代孙闻玉写的?”还以为是她找人帮忙写的,要是她亲自操作,他相信绝对没人辨别的出来!
“是,找人代笔我不放心。”而且,多个人知道就多了风险。
他总算明白她当时的信心从何处而来,“娘子,你真是,真是让为夫惊喜连连!”
她撇撇嘴,道出他尚不知道的事实,“当初,在曹州我就是模仿他人笔迹,诈出了口供。”
“我怎么不知道!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她竟然瞒着他,真是让人生气。
她抬眼瞧着他,面色平静道,“当时,没打算和你过一辈子。”
他的脸拉下来,表情冷了好几分,她的话真是伤人,犹如拿着刀子凌迟他的心,“那现在呢?”有和他共度一生的打算吗?她呀,总是令他不安。
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孩子都怀上了,你说呢?”
300 推了她一把
他笑了,看片刻后笑容又隐去,她这话值得玩味,他朝她靠近,阴森森道:“之前你说不要孩子,不是因为太早生对身体不好,而是没最终下定决心吧?”
被发现了!他似乎很生气,不用抬头,都能察觉到他令人发寒的目光。
他眉毛拧的如麻花,逼问道:“恩?怎么不回答?”真想掐死她,他掏心掏肺的对她好,恨不得把心剜去给她,她竟然、竟然该死,这可恶的女人,怎能如此待他一片真心!
“长欢!”她走向他,可他却冷哼一声,往后退两步,头撇向别处,不拿正眼瞧她,她放软语气,轻声道,“相公,你别生气!”
别生气?他如何能不生气,成亲这么久,他都没走进她心里,想来真是悲哀!
他脸上的伤痛是那么明显,就这么看着,她的心也揪疼起来,她把姿态放的更低,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的脸色,“长欢,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顾长欢脸色依旧难看,他干脆背过身不看她,真是太过分了,他是那么的相信她,几乎是说什么就相信什么,可是她呢,究竟把他当什么?他觉得自己被人愚弄了,亏他付出真心,却得到这样的回报!
突然之间,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他从来都不懂她,她的心思藏的很深,他从来都看不明白!
他冷着脸,浑身散发着绝望的信息,他在绝望什么,是不能原谅她吗?她走上去,在他来不及躲闪时抱住他的腰,双手扣在紧紧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只是我没办法完全把自己交给另一个人人。”
顾长欢听在耳中却是另一层意思,她心里有人,所以腾不出位置给他,他心中难过,可是笑了出来,那哀莫大于心思的冷笑似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抓住夏玲玲的心,“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的位置?”
他一直都知道她曾喜欢过某个人,可在她身边的是他,他一直深信自己能争得过那个人的!
他记起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时,她脱口而出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去年重阳节那日落水,她会游泳却骗他是那个男人救了他;他还亲眼看到,那人亲笔为她做的画;还捡到写满佑天那个名字的纸团;还有前些时候,她从叫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从噩梦中醒来阿。
一切的一起,他都记得分外清晰,只是因为太爱她才视而不见!只是到现在他明白,他这是在自欺欺人,多么的悲哀!
贴在他后背的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扣在他腰上的手却明显的感受到他剧烈的呼吸,“我,曾经有,可现在都是你!”
蓝佑天是前世,不会完全从记忆中抹去,但只仅限于角落中的某个位置,但他不同,他是她的全部,渗入骨髓、血液,再也分离不开。
“那个人是过去的事,我现在只有你,只有你啊!”这些肉麻的话,她不喜欢说,可此刻为了他,毫不犹豫的说出来,发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于启齿。
“过去?你确定吗?”他想去相信她,可不知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勇气,心能不能再经受一次打击,或者是欺骗。
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定,完全确定,那晚我不是和你说了,现在为你做的一切我都是甘之如饴,我很明白我要的是你长欢,我要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家务,要和你牵手共度一生,我是真的爱你,相信我!”
顾长欢看着外面,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没有勇气相信她,如果选择相信那时自欺欺人,可如果选择不相信,两人目前的关系势必遭到破坏,怎么办,他该怎么做?
“相公!”从他腋下钻过,她转到他前面,抬头看他的脸,迎上他的视线,眼底是化不开的忧伤,她喉咙被掐住般,顿时说不出话来,她真的能伤害他如此深吗?
“我应该相信你吗?”他反问她,他的心情很乱,根本分不清她的真假,“应该吗?应该有这样的机会吗?”是否需要找个理由,让自己再次相信呢?
她到底在作什么,为什么说话那么不小心,她懊恼的拧眉,“过去的你都看在眼里,难道都是假的,什么都不能证明吗?长欢,别让过去蒙蔽自己的心,好吗?”
他抿着嘴唇,低头看着靠在怀里,低声祈求的女人!他爱她,不管过去是否伤害他,他依旧爱着她!
“玲玲,我该拿你怎么办?”
“继续爱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拉住他的手贴在小腹上,请求他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计较过去。
怎么会不爱,如果能放得下,他就不会痛苦了!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吗?你看,我都没计较你过去的风流史,不是吗?”
“那不一样!”他纯粹是身体上的发泄,对那么女人没有感情,可是那个男人却在她心里占了重要的位置,他有预感,那人在她心里占了位置,一辈子都不会消失。
瞧,感情让人变的多贪婪,他嘲讽自己!最初什么都得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得到她的身体,可慢慢变的不满足,想要得到她的心,一点点还不够,逐渐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他真的很想把那个男人挤出去,让她的心被自己完全占据!
“哪里不一样?”
“我对他们没感情,而你,那个男人似乎很重要。”
“是很重要,可都过去了。”
闻言,顾长欢倒抽气,脸色瞬间变的狰狞。
“都过去了,现在我身边的人是你,我很明白这一点。”看他神色得不到舒缓,夏玲玲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过去的事,“我和那个男人的事, 我想我还是告诉你。”
蓝佑天在另外一个时空,她和他再也无可能;此刻在他身边的人是他,在空间上这点,他已完胜!
“不,别说!”不想她用言语再重温过去的时光,他立即打断,“什么都别说,我不想听!”
夏玲玲不明白,既然心中计较,为何不坦然面对,非当个缩头乌龟!“你在害怕?为什么?”难道,她就一点都不值得信任麼?
“我不想听!”他冷着脸,一把推开她,夏玲玲不曾想他有这样的举动,来不及防备,一下跌坐在地,她手捂着小腹的位置,简直不敢相信他有这样粗鲁的举动,“顾长欢,我怀孕了,你竟推我!”
他刚才在生气,根本就忘了她现在的状况,着急的把她扶起来,“有没有怎样,哪里不舒服?对不起,我忘记了,对不起!”
顾长欢真想抽自己耳光,他真是混蛋,怎么就忘了她是孕妇,情绪不能激动,不能有激烈的运动。可瞧他,不但和她吵架,还枉顾身体状况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