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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白首不相离-第228部分

小说: 白首不相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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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易似乎也没有想要回答这句话的意思,保持着沉默,但他的沉默却让大兴王朝的皇上很是不满,盯着玄易,慢慢的说:“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朕无耻?是不是想要一刀结果了朕?现在可是个好机会,你们杀了朕,也没有人能阻拦你们,不就一了百了。”

玄易淡淡的说:“杀了你太便宜你,你既然不让若水好过,我便要你亲眼看她如何幸福,而且会让你死在她之后,她若逝去可得安静,你活着却要尝尽千般苦。而且,这大兴王朝的天下就是司马家的,不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改。”

“你不杀我?”大兴王朝的皇上有些意外。

“是,他不会杀,但本鹦鹉的主子会。”鹦鹉突然插口,声音阴森,“本鹦鹉的主子说,谁让她不舒服,她便让谁生不如死!”

大兴王朝的皇上半晌无语,他可以不相信玄易的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这句由鹦鹉代传的冼紫芫的话,她一定会说到做到,比如说她可以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对他下毒,他明白,那天就算是玄易没有及时在香灭前出现,就算是当时冼紫芫下棋输了,也一样可以从他手中轻易离开。

冼紫芫不是若水,看着温柔敦厚的小姑娘,却可以狡猾如狐。

而且,明明是一个温柔如水,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明明没有经历过红尘风月之事,却为何可以想到这样‘卑鄙无耻’的办法,让他,做不成男人!

他关了皇后娘娘,并不仅仅是因为皇后娘娘得罪了他,而是皇后娘娘第一个知道了他做不得男人,看到了他出丑的一幕,这让他无法容忍。

“你们想不想见见朕的皇后。”大兴王朝的皇上郁闷的说,“或许你们带了皇后的消息回去,冼紫芫那个臭——她,她知道了朕如今并没有得了若水这个人,也许会一时高兴给朕一份解药,朕丢不起这个人!”

第 73章:受了重伤却不会死的药

逍遥居,风雨未停,冼紫芫坐在廊下,轻轻摇晃着自己的摇椅,身上搭了床薄被,人些懒懒的模样。

“这只鹦鹉真是可气,这几日也不知跑去了哪里。”琉璃有些微带恼意的看着空出的鸟笼,“从来离开的时候也不晓得吱一声。”

冼紫芫微微闭着眼睛,表情闲散,淡淡的说:“怕是玩的热闹,一时不想回来,不怕,它是最最聪明的,谁想要杀了它,必受其累,它会好好回来。”

琉璃有些担心,“毕竟是一只鸟儿,虽然聪明伶俐的很,又能言擅语,但就是一只在天上飞的小鹦鹉,如果有人动了心,射了它烤了也是有的。”

冼紫芫依然微闭着双眼,语气淡淡的说:“不怕,谁要是杀了它,一定会生不如死,我在它身上放了毒,就算是隔了老远射杀了它,也必定会祸及周遭数里,依然可以轻易找出伤它之人。以它聪明,若是被愚蠢的人伤了,它必定自个先吐血而死,不肯好好的让人宰割!”

琉璃想了想,轻声说:“但愿吧,挺招人待见的一只鹦鹉。”

正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人走了进来,一个奴才轻声说:“关府的大少夫人过来想要见见少夫人,说是有要紧的事要烦少夫人帮着出个主意。”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睁开眼,想了想,出了一会神才慢慢的说:“去请了进来吧,也是避不过,她若是存了心,必定会拼尽全力。”

依着以前的规矩,关府的马车也是停在逍遥居外百米处,有人带了冼紫瑷搭了逍遥居的马车进了逍遥居,再跟着到了冼紫芫正在休息的地方。

“紫芫,我有事要请你帮忙。”冼紫瑷在椅上坐下,旁边没有跟着外人,只有琉璃一个人在伺候着,端了一个竹藤制成的小桌摆在二人跟前,放了些茶点,泡了壶新茶,也退到一边候着,便也不忌讳什么,直接说,“你能帮我弄到受了重伤却不会死的药吗?”

冼紫芫并不吭声,只静静看着冼紫瑷,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有用。”冼紫瑷并不避讳冼紫芫的眼光,继续说,“也许过些日子我会受伤,而且是极重的伤,但我不想我死,我要用这重伤换我需要的一切,冒险但绝对值得。只是我现在无法说出我的计划,不过,这药却是极重要的一样东西,关系到我能不能成功。”

冼紫芫眉头微微蹙了蹙,轻声叹息,问:“你打算杀了谁成全你?”

冼紫瑷笑了笑,轻声说:“就知道妹妹是极聪明的人,是啊,我是要杀一个人,但这个人是谁,此时却说不得,姐就求你帮这个忙。逍遥居是玄王府的别苑,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珍贵的药应该也不缺,虽然原本是可以通过关府得到些,却怕走漏了风声,让关宇鹏猜到什么,就想到了你。没想到,从小到大,最最被我看不起的你却成了我最最可信的人。”

冼紫芫眉头微微蹙着,轻声问:“煜皇子是你喜欢的男人吗?”

冼紫瑷看着冼紫芫,笑了笑,似乎是听到最最好笑的事,“傻紫芫,你太高看他了,我若是爱他,岂会算计他?我不过是喜欢着他手中的权利,以及他未来可能的地位。如果说动心二字,也只有玄公子让我有心动的时候,只是权衡再三,他不会为了我做什么,那就让我可以与他并存于世,同一位置的说话吧。至少,我可以与他平视,虽然不能如你一般以妻妾的身份守在他身旁,但我可以与他平视一笑。”

冼紫芫微微闭上眼睛,笑了笑,温柔的说:“如果我离开呢?”

“离开?”冼紫瑷一怔,“离开玄公子,你去哪里?”

“如果我死了呢。”冼紫芫微微一笑,睁开眼睛看着冼紫瑷,表情淡然中看不出任何心中起伏,似乎只是一句玩笑话,“这世上的事不可预测,说不定我说走就走了,那个时候,你会如何?”

“烧一些纸钱送你。”冼紫瑷撇了一下嘴,“然后恭喜玄公子终于娶了若水那个女人,然后,继续我自己的事,继续活着。难怪祖母以前说,你终究是个薄福之人,我可以打小许人,你却终生不得嫁。不过,你现在不是已经嫁了人,还活得好好的,祖母不过是疯了说疯话,你也信。至少我不信,不过,祖母说我天生命硬,这话我到爱听的很,可惜我既没有克死父母也没克死你。等我也下了地狱,我一定会逮着那个老太婆问问她。”

冼紫芫笑了笑,从小就习惯于姐姐的冷嘲热讽,只是没想到姐姐还记得当初的话,“是呢,世事难料。琉璃,去我房内取了那个木盒子,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瓶,你取了来,交给我姐姐,这便是她要的东西。”

琉璃听到冼紫芫的吩咐,立刻去取了来,那个木盒子样子挺普通,是冼紫芫打冼家带来的,里面装了些小瓶小罐之内,原来并不晓得是什么,后来知道冼紫芫擅长用毒,才知道这些小瓶小罐里全是些毒药,有些毒性可怕的很。

“这个小药瓶里装着的就是你要的药。”冼紫芫看琉璃将红色的小瓶递给冼紫瑷,口中慢慢的说,“在你受伤前把它全部服下,它可以保住你的性命,哪怕你血液成河也不妨事,但千万不要让对方的利刃伤了你的心脏,那我便无法可救你。不过,你既然自知自己命硬,想必受了重伤也无妨。”

言语间,透出三分调侃,一旁的琉璃有些心惊,这姐妹二人讲话真是奇怪的很,说生死竟然是如此的寻常。

“果然有这样神奇吗?”冼紫瑷有些不太放心,看了看手中的瓶,刚要打开,“我瞧瞧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我手中目前只有这些,若是你不小心弄坏了,里面的药洒了出来,就算一年半载的我却无处可以再给你弄。”冼紫芫淡淡的说,“里面不过是些没有味道的液体,你瞧不出什么所以然,若是信就拿着,若是不信,可等相公回来了你自个去求了他帮忙。”

第 7 章:也该让着姐姐些

“好吧,我信你。 ”冼紫瑷有些迟疑,但还是老实的收好的小红瓶。

冼紫芫微微一笑,依然带着调侃的语气说:“是呢,你从小信到大,一向如此,反正我是你唯一的退路,对的错的,总有我替你收场。”

琉璃怔了怔,这对姐妹,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们也有和睦的时候,一直以来的印象中,冼紫芫一向是被欺负的那个,冼紫瑷一向傲慢无礼的那个。

“让你替我收场是我看得起你,你这样一个没有福气的人,也就我舍得给你一点福气,让你做我的妹妹,要不,你早就一命呜呼了!”冼紫瑷相当不屑的说,“当年,要不是我正好哭了一声,你早就让那个疯子给杀死了,才出生就差点丢了小命,也就你遇得到这种事情。难怪母亲说你打小就是个养不活的主,我看也不是,我也不待见你。”

冼紫芫哈哈一笑,似乎完全的不介意,琉璃想了想,不论遇到什么事,哪怕冼紫瑷欺负冼紫芫再厉害,冼紫芫也大半是选择避让,这从冼建安和她讲起的旧事就可以听得出来,姐妹二人虽然性格一向不合,而且打小就不在一起玩耍,时常是冼紫瑷欺负冼紫芫,但冼紫芫从来没有真的计较过。

“时间过得真快。”冼紫瑷突然感慨一下,有些出神,然后说,“打小祖母就喜欢你,我就讨厌祖母,所以,你我从小就是死对头。”

“祖母不是不喜欢你。”冼紫芫随意的说,“祖母没有完整的记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第二天就有可能忘记。因为她一直纠结在梦中和现实中,根本没有办法分清楚哪些是刚发生的,哪些是梦里发生的事情。”

冼紫瑷摇了一下头,“算了,都是已经死掉的人,我干嘛和她过不去,她一直就是一个疯老婆子,从来就不喜欢娘和我,一直说我们是祸水,是害人的玩意。切,什么叫玩意,我们是人好不好?!她就是一疯子,真是想不明白,祖父当年也算是一个英俊的小生意人,怎么就偏偏娶了祖母。”

送走冼紫瑷,冼紫芫突然来了兴致,脸上的倦意少了几分,说要依着老方子腌制一些可以下酒的小菜,或许等到玄易回来可以用来喝喝小酒听雨聊天,按着冼紫芫说出的方子备了东西,琉璃也陪着冼紫芫慢慢的收拾那些新鲜的食材,不过是一些青爽的小菜和水果,只是要一一的收拾干净。

“您姐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琉璃低着头,硬着头皮问出心中这个不知答案的问题,“听您哥哥和琉璃讲,您和您姐姐小时一向是不在一起玩耍,虽然是一对双胞姐妹,却一向生疏的很。”

“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一向见了面总是要吵上几句,只是小时候的我们也是如此的她一句我一言,她常常会被我说得气哭然后去找我母亲告状,但我平时在人前少语,就算是顶撞她也是三言两语,大概是我遗传了祖母的性格,她遗传了父母尤其是母亲的性格,所以大家很少听到我们姐妹二人当着外人的面争吵。”冼紫芫微微一笑,平缓的说,“姐姐是有些任性,也有些骄傲,但并非天性如此,这也是后天我母亲慢慢培养出来,怕她嫁入关府会吃亏。小时候,记忆不好的祖母常把我误当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若水妹妹,所以对我一向比对姐姐好一些,尤其是不允许姐姐欺负我,这样,祖母和母亲,我和姐姐之间便一向是水火不相容。”

“您哥哥说,您小时候身子一直不好。”琉璃轻声说,“大家都以为您活不了,您哥哥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说打您出生就身子有些弱。听您哥哥的说法,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冼家是司马家的后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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