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空间挑禛心-第1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爷,要不您先回吧。”您在这寒气释放的,都快把这入春的天气变成寒冬腊月了,奴才们实在受不住啊!
胤禛看了眼慈宁宫的太监,他们立刻噤声,神识扫向殿内,宛如正躺在软榻上小憩,弘历趴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盯着她隆起的肚子,时不时的伏在上面自言自语些什么,猛然间似是感觉到什么,抬起头露出雪白的贝齿,弯起的凤眸显示着他的得意和开心。
你这个臭小子,胤禛本就不满弘历阻止他见自己的亲亲爱人,此时发现弘历不禁不停的乱摸,还对他示威,指骨间传出“啪啪”的声音,听得身旁的太监们心直抖,正在暗自祈祷自己不要被罚的太惨时,周身的冷气突然消失了,看着逐渐远去的胤禛,面面相觑。
素兰轩,耿格格听到琉璃说胤禛来了,正在抄写佛经的手一抖,狼毫在宣纸上画出了不和谐的一笔,憔悴的脸上满是疲惫,青肿的眼窝告诉众人她已经很久未能好好休息了。
“格格?”看着自家主子眼里的不情愿和排斥,琉璃满心的疑惑,王爷每天来看望格格和五阿哥,在她们素兰轩留宿的日子远超侧福晋,更别说福晋和其他的格格侍妾了,这是多么大的恩宠,格格怎么反而一副这样的表情,还有对五阿哥也不如以前上心了,五阿哥刚刚还在问她,是不是他做错了事惹主子伤心了,弄得她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出琉璃的疑惑,耿格格惨白的嘴角带着苦涩嘲讽。
宠爱?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呢?每日如烟花女子一样,被那些奴才们玩弄果真是天大的宠爱呢!王爷您的心真狠,可是即便如此您还是觉得不够,竟然告诉我那么残酷的事实,我的弘昼,我一直视若珍宝的孩子竟然只是您在外面找来的咋种,根本不是什么皇子,而且您根本不曾再碰过我。
抢走我的孩子,毁去我心中的支柱,用尽各种法子羞辱我,这便是您对我的报复吗?只因为我碰触了你的底线,伤害了钮祜禄氏!
王爷,没想到你也有心,你也会爱,只是为何只对钮祜禄氏深情,却对我们如此绝情,在您看来我们这些人都只是小丑,是您的棋子吗?
“怎么不欢迎爷来?”
胤禛低沉冷硬的声音响起,使脸色悲切的耿格格心一颤,连忙跪地,“俾妾不敢。”
悔恨、痛苦、惊悚、憎恶各种情绪在眼中交织,对于胤禛的无情她已经有了很深的体会,也是呢,因为所有的柔情都给了钮祜禄氏吧!
胤禛锐利的眼睛扫过琉璃,“你下去吧!”
“是王爷。”
“你恨爷。”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即便耿氏低着头,即便她努力隐藏,她眼底的那抹恨意他还是看得清晰,不过他不在意,她恨他,说明他对她的手段还是有用的,那便够了。他已经给过她太多的机会,可是他的仁慈,他的留情只是换来她对丫头的一再出手,那么便毁了她的梦吧!
让她明白,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在乎她,也不会把位子传给弘昼,因为那个孩子只有增加自己筹码的价值,只要他安分不窥视自己不该得的东西,他会给他荣华富贵作为补偿。
“王爷,为什么?俾妾知道侧福晋有着绝世的容颜,高超的医术,这些都是俾妾无法攀比的,可是俾妾也爱你啊!为什么您对侧福晋可以如此用心呵护,就不肯看看俾妾呢?”耿格格不甘的仰头,看着胤禛,她只是期望他看着自己,即便不爱,也不该如此利用欺骗她,她的孩子,难道她连拥有他的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吗?
谢谢根本解决和程君桐的粉红票票,还有亲们一直以来的支持!!
流萤继续求推荐票、粉红票票!!
第二百零九章 乌拉纳喇?毓秀
收费章节(12点)
第二百零九章 乌拉纳喇?毓秀【求订阅、粉红票票】
“凭你也配?”胤禛凌冽的眼中带着蔑视。
冰冷的语气,蔑视的眼神,让耿格格心一凉,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不是吗?为什么不死心,还期待什么?
“王爷,俾妾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手上不干净,可是福晋和李氏呢?”她们的手不比自己干净,为什么她们就可以为您生下阿哥?
以为他是嫌恶她手染鲜血吗?愚蠢!身处内宅,尤其是皇室的女人,即便为了自保手上也不可能干净如雪,一味的善良忍让,只能死得更快罢了。
他从未想过,也不会要求丫头那样,在他看来丫头的平安比一切都重要。
“以前发生的无法改变,因为它们已经存在了。所以啊,现在我才要加倍弥补丫头!”
李氏和乌拉纳喇氏是他遇到丫头之前的事情,他过去拥有许多女人的事情无法更改,也无法抹去,就连现在他的名义上还有着其他的女人,这些都使得他亏欠着丫头。
他的丫头值得更好的,所以他无法忍受也无法原谅任何人伤害到丫头。
丫头喜欢自在洒脱的日子,不喜欢那些贵妇们的交际应酬,当然最主要的是,一直以来乌拉纳喇氏都不曾真正的伤到丫头分毫,所以他才让乌拉纳喇氏继续做着她的嫡福晋,顺便让丫头欣赏下姑侄互掐的好戏。
李氏也被他派人下了药,这一辈子都会在混沌和疯癫中度过,也算是看在弘昀、弘时的面子上,留她一命。
“至于你,那样阴狠的手段,若非丫头有孕说不准还真的着了你的道。”虽然凭着丫头的修为,那些冤魂厉鬼还伤不了她的性命,但是只要一想到丫头可能受伤,他就无法原谅自己,因为这是他给丫头招来的祸事,也是自己实力和势力还不够无法保护丫头的表现。
“耿氏,你说爷怎能不好好的回报你!”
“是吗?”耿格格瘫坐在地上呐呐低语,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眼中灰白空洞,仅仅是想着钮祜禄氏爷便如此的温柔,眼神中的宠溺柔和,是她从未见过却梦寐以求的,仅仅是“我”的自称,便可看出在爷的心里钮祜禄氏是和他同等的存在,而她们这些女人只是可以随意换掉的棋子。
没有爷的宠爱,守着一个假阿哥,遭受着种种的屈辱折磨,这样的日子她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看着一副生无可恋样子的耿格格,胤禛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淡淡的说道:“今个早朝有人参了耿金德一本,你说本王该如何做呢?”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连死都不可以吗?王爷您真狠!耿格格绝望的看着胤禛,深邃的眼眸里除了淡漠便是冰冷,没有丝毫她的痕迹,仿佛她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呢!否则他怎会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良久之后,恢复理智的耿格格,将凌乱的发丝捋至耳后,轻轻的抿了抿发髻,缓缓的说道:“俾妾知道该怎么做了。”所有的一切,她自己一力承担,不能再连累阿玛和额娘了,她会乖乖的听话。
散去了争宠算计心思的耿格格,反而看得更透彻,她可悲,那些女人也好不到哪里,至少她已经明悟了真相,不会再去期盼希冀无望的宠爱,犹如小丑般在那里乱蹦跶。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活着也好,看着那些女人如何重蹈她的覆辙。
耿格格的平静和大悟,倒是出乎胤禛的预料,不过这样也好,“苏培盛,好好招待耿主子。”
胤禛头也不回的纵身离开,悄然赶往雅兰院,只有在那里感受着丫头存在过的气息,他的心才能平复下来,同时好好想想如何收拾弘历那个臭小子,但愿他的女儿不要像弘历那样。
苏培盛叹口气,在这内宅,耿格格也算是个人物,否则爷也不会挑选她做棋子,可惜她不该心生妄念,动了侧福晋。拍拍手,暗处走出一个容貌不显眼的黑影,手中拿出一个匣子,打开。
看着那块血玉,耿格格嘴角勾起嘲讽,她对它一点也不陌生,那原本是她为钮祜禄氏准备的,没想到竟被爷拿来对付自己,这是不是就叫做作茧自缚呢!
“你是说爷又去了素兰轩?”乌拉纳喇氏的脸上明显带着不悦,钮祜禄氏的再次怀孕已经让她很愤恨了,没想到耿氏倒也会钻空子。
虽说她对于大嫂送毓秀进府很不满,不过她这几天已经想通了,爷厌恶了她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大哥也更偏向于自己的女儿,既如此她只能自己替自己打算,毓秀看起来也像是易生养的,她的孩子总的来说和自己还是有些血缘关系的,既如此何不借腹生子,毕竟难产的事比比皆是。
王爷又不来了吗?毓秀俏丽的眼中满是失望,对乌拉纳喇氏也不禁产生了一丝怨怼,姑姑她好像很不得宠呢,早知如此自己就该另做打算,和那个侧福晋搞好关系,说不准还可以见到王爷呢?
现如今倒好,不仅见不到王爷,连王府其他的女人也都个个仇视着她。
“姑姑,毓秀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不能再一心指望姑姑了,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只要在王府里,总有机会与王爷邂逅的。
“既不舒服,早些回去休息吧。”乌拉纳喇氏温和的笑意下隐藏着一丝嘲讽,她岂会看不出自己侄女的小心思,只是懒得搭理她,她需要的只是一个阿哥罢了,其他的过程和手段都不重要,说不得她还要帮上她一把呢?
乖巧离开的乌拉纳喇?毓秀,莫名一寒,感受着丝丝凉风,不禁紧了紧衣服。本以为可以见到王爷,为了衬托自己袅娜的身姿,给王爷留下深刻的印象,她特意穿了藕白色的连襟旗袍,外罩同色的无袖坎肩,对于此时的天气,这样的衣着还是略显单薄,风一吹便能感觉到寒意,她刚想咒骂自己倒霉,便看到一个紫色而高贵的俊逸人影没入竹林。
那个人是谁?这里是王府,难道他是?
自己还真是幸运!乌拉纳喇?毓秀接下来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尊贵的头衔,荣华富贵的生活全靠这一次了。
翠竹绿,影婆娑,清爽的竹香萦绕弥漫,犹如仙境。
好美的景致!家中被阿玛引以为傲的竹园,和此地一比简直不值一提,果然不愧是皇上宠爱的雍亲王,若是以后可以生活在这里,那该多好!
会的,她一定可以成为王爷的女人,毓秀坚定的告诉自己。
半个时辰之后,乌拉纳喇?毓秀还在竹林中穿梭,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竹林这么大?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王爷,看着渐斜的夕阳,毓秀气闷的踢着竹子。
是谁?胤禛猛地睁开眼,不满的蹙紧眉头,是谁那么没眼力打扰他思念丫头,看来的好好敲打一下了。本就被弘历惹出一肚子火气的胤禛,眼睛绽着危险的光芒,朝着声源走去。
橘黄色的斜阳斑驳的散射在竹林里,不时拂过的清风使得竹影婆娑,依稀可以看出一个女子的身形,飘飞衣襟上的缠枝绣花,犹如竹林盛开的桃花,给绿的海洋增添几分其他的色彩。
踢着竹子泄愤的熟悉动作,相似的身形,只是不是他的丫头。她是谁?是谁允许这个女人进来的?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乌拉纳喇?毓秀的动作一滞,眼中带着欣喜,终于有人出现了,扭头,下一刻,整个人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寂静的竹林内只剩下她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王…王爷?”真的是王爷吗?面容俊美,眼眸深邃,欣长健硕的身姿带着凛然霸气,举手投足间透着高贵优雅,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俊逸,却更加沉稳,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是谁?”淡漠冰冷的声音。
“奴婢乌拉纳喇?毓秀。”娇柔的声音,规矩而动作优美的行礼。
此时风中飘摇的衣襟倒是透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