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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百年等待隔世缘-第1部分

小说: 百年等待隔世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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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殇之妖


第一章 人?鬼?

 楔子

男孩守着那一片废墟,发痛地叫着一个名字。可是眼前除了废墟就是死人,殷红的鲜血染遍了大地,他后悔,他不该告诉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否则也不会遇上这样和事情。或者她会离开,会活得很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死不明。

他想大叫,他害怕她死去!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天?他呼到四周悲恸的哭声,多少的生命瞬息之间化作血泥飞尘,那是种怎样的哀痛?

如果找不到她。这一生,他都会恨自己一生一世。

可无论他心中如何自责,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这里几乎没的太多的幸存者,那些晓幸活着的人们疯狂地叫着,边哭边搬运着沉重的石块泥板,希望自己的亲人还的一丝生还的机会。血水染红了他们的双手,汗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衫,手指被尖锐的石块划破,游戏出血来。他们分不清楚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全心全意只知道用手去刨去挖,顾虑不到疼痛的感觉。

一具具尸体被挖了出来。他们有的脑浆四溢、有的被压成人饼、有的肠破肚穿。面目睁狞……他忍不住地想着呕,满目悲怆的红色刺激着他的眼球,生命的脆弱让他心中生痛。他恨这莫名其妙的灾难,恨它在一刹间毁掉了人们的幸福,恨它……

也许,大家都知道机会渺茫,但是还是不遗余力地用尽所有的力气去找寻。他们想要找的不仅是自己的亲人朋友,还是其他曾和他们一样拥有鲜活生命的人。

地在摇,人在叫,房屋在坍塌,世界在毁灭,就算这样也没能打断他们的行动。

第一章人?鬼?

端王府四下挂着白灯笼,挽联挂满了墙壁。在惨白淡和白色中,王爷的管事们在门口迎接来吊唁的王公大臣。福晋婉灵和侧福晋琦玉穿着白麻孝服跪在灵堂前烧纸,周遭的丫环们俱是一袭麻衣陪着掉泪。那里的正中央放着一只黑亮的乌木大棺,里面躺着一年仅二十五岁的端王。

说起他的死,所有人都感到诡异可怕,端王府的人在为他守灵时都感到他似乎就在他们身边穿梭着,是以传出巫咒之死的说法,但谣言再怎么传还是得有人守灵,婉灵和琦玉就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一家之主死了,作为女主人的婉灵便成了这王府的主心骨。婉灵一面请了端王府的亲舅锋善来,一面在惊惧和无奈中与琦玉一起为死去的丈夫守灵。

这端王府亲舅锋善王爷,大老远地赶到京城送丧,端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怎叫人不悲伤。为让死者入土为安,在停尸七日后就是大丧,而今日便是七日的最后期限。天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刚吃过午膳的婉灵和琦玉一齐往灵堂烧纸。婉灵还是很悲伤,每烧一张纸就会说一句“保重”,每十张就会念“安息”,每一百张就会道:“下世好为人”,琦玉在一旁劝道:

“姐姐,不能再哭了,哭多了伤身,这些日子姐姐过度劳累,省些力气也好送送王爷啊。”

琦玉不说还好,一说反引得她流泪得更厉害,她跪在端王灵柩前的蒲团上,嘤嘤地哭泣:“王爷,婉灵对不起你,你死后有知,婉灵不会怨你的惩罚,请王爷安息,婉灵一定从早到晚为王爷祈福……”

琦玉忙上前去扶婉灵,“姐姐休是自责,王爷并不是因你而死的啊。”

“王爷、王爷,如果有来生,婉灵一定做牛做马地侍奉您……”一旁的侍女们怕她是悲伤过度,慌忙地扶婉灵起来。可婉灵哭得特别厉害,一双杏眼早就哭得红肿,泪水止也止不往。“王爷、王爷,请您原谅婉灵……”“吱吱……”一阵异响从棺内传了出来,但这声音极其微小。玉琦耳尖,一下子就听到这阵细细的声响。她稍一顿,倾刻间便叫了起来:“有响儿,有响儿……”众人不知何故,唯有婉灵猛然抬头盯着眼前的乌木棺,脸色如死灰一般。“吱吱吱……”果然有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众侍婢不由得吓得尖叫着抱成一团。琦玉一把拽起婉灵躲得远远的。一面叫道:“快去请舅王爷。”

婉灵依旧泪流满面,可她没有作声,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口棺材不放。有声儿?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锋善听闻了这桩事儿,心里也十分惊诧,赶忙丢了客人朝灵堂走去。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那“邦邦邦”的响动,随行的人无不吓得两股发颤,顺着一声声轻响,看到躲在一旁的婉灵和琦玉。

锋善大喝一声:“什么鬼怪胆敢来此骚扰我侄亡灵。”他喝声一出,顿时异响停了,婉灵等见状赶紧叫了声“舅王”朝锋善跑去。锋善见异响已停,对身侧一个太监说:“把前日的那些和尚找来开棺为我侄亡灵请息。”

不一会儿时间,只见一群和尚持木鱼有序入内,为首有唤为普一只见他们向锋善及婉灵等行礼,便开了阵势木鱼声经声此起彼伏。婉灵的目光似乎不曾离开那棺材,这原本清和的佛声让她更加心冷。她的夫君就这样死了,就这样死了。可是刚才从棺材里传出的声音说明了什么,他在不甘心吗?

锋善令人开棺,几人合力将厚重棺盖慢慢打开。瑞王府的一干人等都睁大了双眼,生怕错失了什么似的。方才的那一幕就让人心慌不已呀!众人都在猜测刚才的那一幕是怎的一回事,都带着好奇把眼光投了过去。

普一手持佛珠朝棺材那走去。按照规定他要把佛珠放在他的棺内让佛祖保佑着亡灵,让亡灵在通往极乐世界的时候不受任何阻碍。当他刚放下佛珠时,死去多时的人竟一下睁开双眼,猛地坐起来。

“呀”普一惊得跌倒在地,两眼睁得老大,整个灵堂的人为之惊惧。当下便有胆小者从大门口蜂涌而出,就边那些平时有条不絮的和尚也慌张而有逃意地拥在一起,想要赶紧地跑出这地方。整个灵堂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锋善倒是不大怕。他相信这个仁厚的侄子不会伤害他们的,一定是他受到了什么惊扰,故此“显灵”让他们看到,要求他门为他做点什么事。

“孩子啊,你有什么事就跟舅舅说吧,舅舅一定照办,你安息吧!这里有你的舅舅,你的妻子,你的遗愿我们都会替你完成的。”

闻言,尸体睁开的双眼慢慢地闭上了。锋善松了口气,朝那口棺材走去。

“舅舅”突然,尸体竟又睁开眼开口说话了,“扶我出来。”

婉灵一晕了过去,琦玉也双颊惨白,锋善也不由下了一大跳,众人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想拨腿跳跑可偏偏双腿不呼使唤,动不了了。

“我没死,我还活着。”他双手一撑,跳出棺。看到众人惊骇的神情,他诡谲一笑。

“孩子,你有什么冤屈给舅舅说,舅舅替你做主”

“你看我声宵的影,哪里是鬼。”他轻轻一跃,跳出了棺

锋善想起前两日他亲自拭他尸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可你明明死去多时……”

“舅舅不信上前一探便知。”他上前一步说。锋善见他面无血色,但双止却一如既住有神,不似死人之混浑。又想他为自己的内侄,边伸手去拉他的手。刚开始感到有些冷,但慢慢便有些热。

锋善惊到:“孩子,你真没死。”

“是啊,”他显得有些激动与惊诧。“我像做了一个梦,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棺材里,还真吓了自己一跳。”

“好,一切都好了,一定是你额娘在天之灵的保佑。来人啦,马上把这灵堂给我撤了,送王爷回房更衣。”锋善大笑道:“今朝孩儿大难不死,必的后福。”

端王府的丫环奴才见他死而复生,惊异之余还是满怀笑容地簇拥过来,请安之后又各自忙活开来。琦玉令人扶住婉灵,也向前唤了声“王爷”,眼泪巴巴地盯着他。

“婉灵被吓着了?”他见晕倒婉灵,“琦玉,送婉灵回房,顺便也把衣服换了。”

“琦玉知道,王爷,琦玉告辞。您刚刚醒来,还是多多休息。”琦玉面露喜色与丫环据搀着婉灵回房。

“你们也去换身衣服吧!”锋善感慨道:“天下竟有这般奇事,我算是见识了。驰阳啊,你知不知道接到你过世的消息可把我给吓惨了!”

他听了锋善的话后大门进入两步,突然,大叫一声“槽了!”

锋善吓了一大跳,忙道:“何事如此惊慌?”心里暗忖:他不是还没有彻底醒来吧?但是,不像啊,完全不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我要去找她。”他自言自语道,“她一定就在我身边。她现在一定在等着我,等着我去找她。”言罢速地跑了出去。

锋善心知有异,连忙紧跟上去。“驰阳,你到底要去哪儿?”

第二章 踏破铁铉有觅处

 第二章踏破铁弦有觅处

阳光被树叶切成了一点一点,成了闪光的金子,阵阵的凉风送来夏季的清韵,是否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包容世间万物,让一切都变得可能。端王府的人紧随其后,但刚出府就不见了他的人影,锋善急令所有人都去找他。他像是一阵清风一样与夏风一道消逝,无影无踪。

“扎木德,你……你来得正好,你们王爷他活过来了,可他像是发了疯似的跑出了府,你们赶紧到他可能去的地方找一找,把他带回来。”锋善看到了个身穿青绸衣裤的清秀男子,此人正是王府总管扎木德。

扎木德先是一愣,脸上微一抽动,继而他又恭身说道:“老王爷暂时回府休息,扎木德马上令人去办。”他叫差仆牵来一匹马,驰马向东边去。

端王似乎有些神智不清的模样。他迷迷糊糊地跑到一座竹楼前停了下来,那里是一大竹子,竹叶掩翠间就隐约着这么一座竹楼。

一阵风吹来,他猛然在惊醒,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五月的风竟好像腊月天里的朔风,冷得直入人的骨。这阳光看上去竟是发着清冷的光。他放慢脚步,踩着干枯的竹叶,发出一阵阵轻细的声响,他屏住气,推开破烂的栅栏,伸手打掉竹门上集结的蜘蛛网,轻轻地推开布满灰尘的竹门。

无声无息,竹门找开处,一些翻倒的桌椅,随处可见的字画映入眼帘。它们大都被尘埃包裹,只是隐约看得出一个大体形状而以。

他走进去,头上方悬着的纸灯被风吹得一摇一摆,紧接着吸到一阵悦耳的铃声,他望了望,原来是屋角的风铃儿被风吹动了。

“驰……驰……驰……驰阳……驰阳……”耳中传来女子轻微的梦呓。他慌张在朝里走,破帘微动的小阁里,躺着一个衣着凌乱的人。

他走近蹲在她身侧,用手撩开遮面的卷曲长发。阳并透过窗柩射在她的脸上,细长的眉毛如一抹轻烟在她玉面上,鼻似琼瑶,唇若樱桃,唇儿微启,齿如编贝。

他凝视着她的面庞,一下子叫道:“名萱轩”

“驰……驰……驰阳”被他叫作名萱轩的女子口齿不清地叫道。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萱轩,萱轩……”

她懒懒在睁开双眼,看到眼前的这一切。

“你是谁?我在哪里?刚才是谁在叫我?”她惶恐地打量着四周,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

“你刚才在叫我的名字,驰阳。我就是驰阳,你一直念着的驰阳。”

“驰阳?”

“对,驰阳,你刚才一直都在叫我的名字。”

“啊,夏木尔沁,驰阳!”她惊恐在看着他。

“不要怕,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驰阳温柔的笑如明萌的阳光,一扫竹屋里的阴霾,“玉匕你带好了吗?带好了我们就回家吧。”

名萱轩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有痛感。但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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