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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与君aa-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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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无关。”无忧回转头,如果不凡在意她的感受,自该给她一个说法,可是昨夜与他同行几个时辰,他半字不提。

他不提,说明他不在意她的想法。

既然他不在意,那么他是他,她是她,全然不相干的两个人,她又何必去在意他做什么决定。

“口是心非。”身后传来凤止带着戏侃笑声。

无忧走开两步,蓦然看见前面一队官兵押着数辆囚车缓缓沿街游过来,猛的刹住脚。

凤止视线被车厢拦住,未看见远处囚车,见她停下,笑声大起来,“看来,还是想知道。”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也下了马车,踱到她身侧,埋低头,低声道:“赵雅虽然伤了你,你们这边的公道自然是要讨,但也得她回了京,由皇上定夺。但如果谁想借机恶化靖王和番王的关系,只需在她回京的途中做点手脚……”

无忧大吃一惊,收回视线,仰脸向他看去,“你是说不凡想……”话说口忙打住,撇脸一笑,“怎么可能。”

凤止脸上笑意慢慢敛去,“可不可能,你日后自会知道。”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无忧脸冷了下去。

“因为我相信,你和我一样想他太太平平的,不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满是邪气的眼,难得的正了正。

无忧睨着他,似笑非笑。

远处锣声渐近,行人纷纷向路边退让,无忧和凤止这才各自回了自己马车。

无忧令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并不离去。

待押送着游jie的囚车到了近前,能看见囚车上标着死囚的字样,无忧的心顿时‘扑通,扑通’的跳开了,不知了了叫她看的到底是什么,要她寻的又是什么。

紧盯着慢慢驶近的那队囚车,视线落在第三辆囚车中站着的女子上,一阵风吹过,扬起女囚贴在面颊上的干 枯乱发,露出一张极年轻的脸庞,半垂着无神的眼,虽然煞白无色,眼睑浮肿,嘴色干裂发紫,仍难掩她美绝冷萧的容颜。

风过后,耳边发束又再垂下,掩去她大半边脸,仍那张脸却浮在无忧眼前,挥之不去。

记忆深处,一张美丽灵动的少女脸庞与眼前这张年轻的面容瞬间重合。

刹时间,无忧如被五雷轰顶,定定的望着乱发中露出的小半边苍白的脸,手脚整个僵了下去,禁不住的抖。

当年用自己替换子言出来的那个少女,已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大致长成。

虽然囚车里的女子,与当年用自己的将子言替换出来的少女稚嫩脸庞仍有不小的差距,但无忧直觉这张脸就是当年的那个少女八年后的模样。

无忧直愣愣的看着囚车远去,脑中一片木然,完全不知该如何转动。

反复只有两个念头,救她……如何救……

“郡主……”千千轻推了推趴在窗口,身体微微颤抖的无忧,“你……你怎么了?”

无忧赫然回神,看了看天时,离午时尚远,落下窗帘,低声道:“快去打听下,这队囚车游jie的路线,在哪里用断头饭?”

千千虽然不知无忧为什么突然对这对死囚感兴趣,但见她脸色煞白,不敢多问,匆匆下车去了。

无忧叫车夫在此候着,自己去前面大酒楼,要了几个好菜,又装了满满一碗白米饭,用六角盒装上,又寻着附近百姓买了两套布衣。

回到车上,千千已经回来,问明路线,朝着囚车将落脚之地而去。

在死囚用餐之处的临街停下,在车上与千千换过布衣,将昨夜不凡给回她的人皮面具戴上,把马车留在原地,带了千千,提了食盒朝着用于暂时关押死囚的牢房走去。

照着规矩,犯人处死前,可以由家眷送上好酒好菜,其实也就是见家人最后一面。

无忧令千千在牢房附近把风,她独自进了牢房。

牢房中把守森严,这次的死囚有六七个之,守卫却有上百人,想要将人明着劫出去,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无忧心里沉甸甸的随着守卫一直走到最里间牢房,才看到那个女子。

外面众死囚,均有家人送来饭菜,独她孤零零的缩坐在牢房一角。

她听见开门声,才慢慢抬头起来,目光呆滞,全无神色。

无忧环视四周,竟连饭菜都没备上一份,心里酸楚,哪有让人饿着肚子上黄泉的道理。

走上前,蹲到她面前,打开食盒,将饭菜一一排开,递了筷子给她。

女子也不客气,接过筷子,端了米饭,也不挟菜,就往嘴里大口的扒,一时间塞的太多,未能吞下,便哽在了喉间,上不得上,下不得下,极是辛苦。

无忧看得更是难受,忙倒了碗水,递了过去,“慢慢吃。”

女子喝下水,才算缓过气,又端了饭来吃,仍不知挟菜。

无忧一边给她挟菜,一边焦急的不时看向外面守卫,只盼她吃饱了,能有时间问上些情况,看能不能有机会救她出去,或者能打听到一些关于子言的消息。

等了一阵,见她一直没有放碗的意思,而外面家眷已经开始渐渐有人离开。

实在再没有时间耽搁,低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一边扒饭,一边抬眼看她,却不答话。

无忧偷瞥了眼外面守卫,死守着门户,并不多留意她们,背了身,将人皮面具撕下一些,“你认得我吗?”

女子扒着饭的手停了下来,眼里露出一抹喜色,连连点头。

“你记得我?你快告诉你叫什么,怎么被捉的,外面可还有人在?”无忧心里一喜,将人皮面具覆了回去。

女子笑意敛去,摇了摇头,接着扒饭。

无忧见她如此,急得一头的汗,将声音压得极低,“快说啊。”

女子拼命摇头,发出来的声音却是破哑的‘沙沙’声。

无忧一愕之下反应过来,她定是被人毒哑了的,将水碗往她面前一搁,“写。”

女子望着那碗水,手一抖,端着的小半碗米饭跌落地上,抬手捂了脸,呜呜的哭了起来,不住摇头。

无忧越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多年前,这姑娘能沉着淡定的搭救子言,难道牢狱之苦真的完全摧毁了她的意志?

“别哭,没有时间了……”无忧小声催促,后面的‘你可知你弟弟的下落?’还没问出,便听见守卫吆喝着,朝这边走来,“时辰到了,送饭的赶紧着出去。”

无忧无奈之下,只得收拾了碗碟,守卫已到了门口。

皱着眉头,想把些金珠守卫,试图再通融一会儿。

起身之际,见女子横了手臂抹拭鼻涕,衣袖滑下,赫然露出手腕处的一块暗红胎记,整个人都懵住了。

107 大人有请

无忧从小过目不忘,对自己的记忆力从来没有怀疑过,正因为这样,以前接到秘密任务,从来没有认错过人。

上次去牢中接开心,向她讨水喝的那个女囚手上胎记与眼前这块一模一样。

视线飞快重新回到她脸上,确实与搭救子言的少女极为相似,与上次所见平常村姑的相貌,迥然不同。

无忧不会认为世上会有两个人有完全相同的胎记,而且巧到同是婉城的囚犯。

那么只有一个答案,同一个身体,两张不同的脸,其中有一张是假脸,如同现在的自己。

“没有那个人,所以没得寻。”了了长睫下的眸色流光在眼前浮过,他眼中的笑总是半真半假,但说这句话时,眼中没有一丁点笑意。

无忧偷瞥了一眼,牢门外有些不耐烦的守卫,乘他转头喝止隔壁突然嚎哭起来的死囚之际。蓦然向女子跨前一步,伸手拂开她脸上乱发。

“你做什么?”一声高声呵斥,上臂一紧,已被守卫抓住,拽了开去。

然只是这一眼,无忧已看见她耳朵下的肌肤比这张脸上的肤皮晦暗粗糙了些许。

果然……上次在牢房中所见的那张脸才是她真正的脸,而这张脸只不过是临时贴上去的,所以了了才会说,根本没有那个人……

这就是一个骗局,一个等人来钻的套……

无忧一个伶仃,进这个套的,怎么会是开心,心里猛一揪,摔开守卫的手,便急着朝大门走,必须阻止开心靠近。

守卫没想到一个小小民女如此大胆,顿时拉下脸,抢前两步,横刀拦了无忧的去路,沉声道:“姑娘还不能走。”

“为何?”无忧明白这是一个套的时候,已经想到不可能由着来探视这个女子的人轻易离开,不过这时候,也只能装傻。

“姑娘见了我们提督大人,就知道了。”守卫阴阳怪气,示意她往前走,同时朝左右属下使了个眼色,刹时上来几个人,前前后后将无忧围在中间,防她逃走。

无忧冷冽冽的道:“去见你们提督前,我得先跟我的丫头打个招呼。”

“丫头?”守卫眼珠子一转,来人有同伙在意料之中,但这时候,按理有同伙的,都该千方百计的保着,不供出来。她这么明着把同伙招出来的,却太不合常理,“你想玩什丵么花招?”

“差爷胆子太小了些,这一堆大男人守着,还怕我一个小女子玩花样?”无忧冷声讥讽。

这些差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小百姓几时敢这么个口气跟他们说话,瞪着无忧那张平板板的面庞,两眼喷火,快气疯了过去。

但上头有交待,凡是与里面那女人扯上关系的人,都得由上头亲自审问。

也就是说,在他这儿出不得一丝差错,所以不管他再鬼火乱窜,也不敢对无忧动粗。

不过上头设了这么个套,等人来钻,钻进去的哪里还能有好日子过,吃苦头只不过是早晚的事,强压了心头火,重哼一声道:“能不能让你见外人,我作不了主,你还是先见了我家大人,看我家大人让不让你见。”

婉城是北齐的地盘,这套虽然是母皇设下的,但必定得通过姨娘。

这些人虽然未必是姨娘的人,但也不敢对姨娘不敬。

无忧想通了这点,少了几分顾虑,不以为然的冷瞥了守卫一眼,随着他们出了这间临时看管死囚的死牢,进了隔壁供负责执刑的官员休息等候的休息室。

屋里面对大门四平八稳的坐了个提督。

守卫见无忧站在屋中,直直打量他们大人,也不见礼,将她一推,“见了大人,还不下跪。”

无忧拍拍被守卫推过的手臂,漫声笑道:“他受不起我跪。”能受得她跪的人,除了这身份的父母,便只有西越和北齐的国君。

她此言一出,一屋子的人,竟数变了脸色。

提督倒是个沉得住气的人,并没发作,坐直仰靠着的身子,微微前倾,向无忧仔细看来,但无忧那张脸,实在陌生,认不出是什么身份。

守卫对无忧本压着气,见她居然对提督不敬,望了提督一眼,看不出提督有认得无忧的样子,想借这机会收拾这个无法无天的女人,又可以讨好上头,当下大声喝骂,“大胆刁民,敢对大人无礼,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罚酒。”

说着就想上前动手,还没碰到她的身体,蓦然耳朵上一痛,接着一样冰凉的东西抵了他的咽喉,眼角余光见自己头上顶盔上插着一支明晃晃乌金短箭,滚落在地,耳上的那一痛,正是被自己的铁盔边缘所刮。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屋内众官兵个个脸色大变,抽了刀将无忧团团围住。

提督已从椅子上站起身,看清无忧手中端着的竟是一把极精致的乌金小驽,这样的东西绝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持有。

而且她头一箭出手,快得竟无人看清,如果她要杀他,他这时只怕早已身亡。

暗抽了口冷气,拦下属下,“不要轻举妄动。”

无忧冷瞥向他,“倒是个会看眼色的。”

提督黑沉着脸,沉声道:“你是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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