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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侯门福妻-第78部分

小说: 侯门福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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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萧九反而不说话了,等了很久后,他才叹了一口气:“夏日,大雨,安灵寺外。”

说完他转身便走,再也没有多做解释,更没有多做停留。

夏阮这次却惊的坐在院子里,软了腿脚。

等了半盏茶功夫,杜若缓缓地走了进来,看着发怔的夏阮,忍不住唤了一声:“小姐?小姐……”

夏阮慢慢地敛了心神,苦涩的笑了笑:“萧公子走了吗?”

“走了,哦,对了……”杜若有些为难的看着夏阮,“萧公子这次送……送来茶花……”

夏阮点了点头,吩咐杜若:“搁在院子里吧。”

杜若着急的跺脚:“萧公子说这是十八学士,希望小姐能好生的养着,他……”

夏阮因为杜若的话眼神又清明了一些:“你说什么?”

“这是十八学士啊小姐,奴婢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贵重的东西。”杜若不是傻子,她早听闻过这十八学士在茶花里的贵重。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萧九居然说送就送给她家小姐了。

正文 115:相爱

夜渐渐地深了。

杜若从房内退了出去,屋内安静极了。

夏阮睁大了双眼,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她从未想到自己和母亲其实一直都在局内,而且……

朱砂,朱砂……这个名字就像是魔障一样。

她前世死的时候,都没听到这个人的结局到底是如何。

这一世,她能走到最后吗?

她缓缓地闭了眼——

“娘,在这里歇歇吧?”女童稚嫩的嗓音传来,“好大的雨。”

李氏笑了笑无奈的点了点头:“好,阿阮说什么就是什么,前面便是安灵寺,娘亲带你去避雨。”

九年前,李氏带着夏阮从庄子上归来,途中遇见大雨,因为夏阮的提议,最后不得不在安灵寺躲雨。

李氏信佛,这些年没少给安灵寺捐香火钱,老方丈一见李氏了就赶紧迎了出来:“施主里面请。”

李氏带着夏阮慢慢地走了进去,夏阮是第一次到安灵寺,好奇的看周围的景色,一切新奇的东西让她非常的有兴趣。她东张西望的样子,惹的李氏忍不住笑,翠柳在一边看着夏阮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最后李氏和方丈在说话,夏阮便趁着母亲不小心,带着翠柳跑了出去。

安灵寺虽然不大,但是地形有些复杂,夏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跑来跑去,居然和翠柳走失。

她此刻玩耍的心思才渐渐地没了,有些担心的朝着周围唤了一声:“翠柳姐姐……娘……”

迈着小步子,夏阮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双腿有些疼痛,她丝毫都没有发觉,自己在路上似乎没有看见人影。

她想要离开的时候,才听见低声的抽泣声。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她慢慢地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只见一个小男孩蹲在假山下面,发髻早已凌乱不堪。

雨有些大。她咬了咬牙才走了过去,带着一丝好奇:“你为什么哭了?”

男孩子抬起头,露出清湛的眼眸,却没有讲话。

夏阮想了想,等了半响才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男孩子:“我上次摔了也哭,郑婶说吃了这个就不疼了,你要不要尝尝?”

男孩子似乎被她吓到了一般,脸色有些发白。

夏阮觉得男孩子不相信她的话语,于是只能无奈的打开纸包,然后将里面熟透了的桑葚递给男孩子:“很好吃的。很甜。给你吃。”

她丝毫没有发现。她吃下去桑葚的时候,牙齿和嘴唇已经带着一丝暗红色,看起来有些狼狈。

等到最后她听到翠柳唤她的声音才丢下纸包给男孩子,然后嘱咐道:“不要哭了呀。郑婶说这绿色的都是没熟透的,你千万不要吃下去了。”

说完她拔腿就跑,却忘记和男孩子说其他的事情了。

……

桑葚、夏日、大雨、安灵寺……

夏阮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她发现这个梦居然比噩梦还要可怕。

她已经忘记了那个躲在假山下面哭泣的男孩子到底是谁,她似乎……

夏阮揉了揉眉心,她怎么就会不记得了呢!

梦境中哭泣的男孩子的身影渐渐和萧九重叠,他们都有着一样浓密的长睫……

萧九在那个时候便知道她了吗?

夏阮有些惊讶。

若是萧九一直都知道的话……夏阮的手心里出了一丝汗。

前世她救萧九的时候,是不是那个时候那人便知道她是谁。前世萧九总会提起他被拒了亲事,说那家小姐似乎不太喜欢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就知道她其实就是……

夏阮不敢往下想,因为她发现这个人似乎瞒了她很多事情,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个人总是有那么多事情压抑在心里。

这一夜,夏阮再也睡不着了。

天渐渐亮了起来。杜若进屋的时候,便瞧着夏阮披了一件外套,坐在榻上发怔,似乎在考虑事情一般。

“小姐,你是哪儿不舒服吗?”杜若有些担心地问道。

可就是杜若的一句话,让夏阮顿时有些红了脸,她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去打水,我要洗漱。”

杜若看着夏阮,多少有些疑惑,面色发红?这肯定是得了病了,小姐为何不要让她把脉呢?

等杜若走了出去,夏阮才缓缓地站了起来。

这些事情要她如何说出口?难道说她自己在屋子里想一个人想了一夜吗?她觉得这些事情当真难以启齿。

她终于明白萧九送来的桑葚是什么意思了。

这些年来大伯父一直想和朱砂做生意,但是朱砂不是一个善人,对他没有用的东西,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费神。朱砂之所以会和大伯父做生意,是因为朱砂知道母亲的身份。朱砂前期是支持六皇子的,但是朱砂却不给六皇子出钱,只是提供了一些货物。朱砂和东萧走的近,或许都是因为六皇子的原因,而最大的问题也在这里。

能压制住东萧那位萧安礼的人,除了三舅之外,便是来日的萧九。

可萧九如今不过是个秀才,连举人都不是的他,还要等几年才能出现在当今圣上的身前。这些年三舅的压力,夏阮可以想象的出来。

尤其是大堂舅李允墨,这个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杜若打来了水,伺候夏阮梳洗的时候,见夏阮没有一丝异常,便安心了一些。

反而是夏阮忍不住开口:“杜若你记得告诉杜兰,这盆十八学士我亲自来照顾。”

“小姐,这怎么使得。”杜若想都没想,便劝道,“杜兰会小心的。”

夏阮摇头,她知道如何和杜若解释。

十二王爷想要的东西,如今到了她的手上,不知道那位郡主会怎么想?

这次三舅肯定也是得罪了十二王爷,虽然若是再等几年,三舅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可是现在李家看似风平浪静,却是暗潮汹涌。

外祖父的死必定会让李家动荡一阵子,三舅要处理这些肯定是抽不开身,若是东萧和朱砂再给三舅一些压力,也不知道三舅到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还有江家,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一个争气的人都没有。

从前的事情一点点的再次出现在夏阮的眼前,她发现自己又要面对这些的时候,心里就觉得压抑的慌。

夏阮忍不住朝着院子内走去……

早晨的风拂面带着一股茶花的香味,沁人心扉。

院子里的茶花不少,姹紫嫣红十分夺目。

萧九是个厉害的人,在种植茶花上也费了不少的心思,所以这些茶花送来,其实只是需要稍微用点心照顾便好。

这些日子她当真没有亲自来照顾这些茶花,若不是杜若提醒,她都快忘记了,自己院子里多了这么一些东西。

“小姐,您怎么来了?”杜兰站直了身子,手上还有些泥土,她傻傻的一笑,然后有些不知所措,“奴婢,在给茶花施肥。”

夏阮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看着萧九送来的十八学士。

不得不说这盆茶花的确是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从前只是在宫内听闻过这种茶花,却没有亲自见识过。她有些好奇的看了一会,觉得萧九送来的东西,越来越让她猜不透了。

若是送桑葚是提醒她的话,那么送这些茶花又是为什么呢?

杜兰见夏阮不说话,忍不住笑了笑:“小姐,你可知这茶花的来由呢?”

夏阮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杜兰:“什么来由?”

听到夏阮这样问,杜兰更是来了精神。

她一点也不顾及,将手上的泥土擦在了棉布衣裳上,又将放在一边的状元红捧在了夏阮的眼前,才缓缓道:“小姐也知祖上是前朝的御医院使,他以前跟爷爷讲过这个事情呢……那个时候庆隆帝很喜欢一位女子,但是这位女子却被瞒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当今的庆隆帝。后来,庆隆帝无意一次问起这小姐,要什么样的男子才能让她动心呢?小姐想了很久才说,能为她种出状元红和十八学士的人,才是对她真心的人。”

夏阮听着觉得有意思,继续追问:“有何说法吗?为什么一定要这两盆茶花呢?”

杜兰有些骄傲的笑了笑,自豪道:“前朝庆隆帝不喜茶花,所以也就没有多少人种植这些。状元红和十八学士是很难养好的,稍微不注意就会枯萎。那位小姐的意思,便是若有人这么像呵护茶花一般真心对她好,那么才是她值得嫁的人。后来庆隆帝真的将这两盆茶花种了出来送给了这位小姐,只是……”

杜兰说到这里便不再开口。

夏阮明白杜兰的意思,因为前朝庆隆帝是最后一位帝王……

“最后庆隆帝和那位小姐怎么样了?”夏阮还是忍不住问道。

杜若在一边接了话:“最后庆隆帝让人保护这位小姐离开了,可因为要保护这位小姐,庆隆帝被人活活烧死在了殿内。虽说庆隆帝是帝王,可对这位小姐,却是真心真意的。”

夏阮震惊的看着杜若,不知如何开口。

她看了看杜兰手上的状元红,又看了看搁在一边的十八学士,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会这样……

正文 116:买卖

夏阮听着母亲说话,略有些分心。

父亲病了,这次病得严重,杜若有些束手无策。

杜若说,这是心病。

夏阮听着,却很平静。

父亲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一点也不想明白,只是若是父亲去了,她也不会伤心多少。

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冷血。

“阮丫头你说我,你说我该去京都吗?”李氏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要她重新踏入那个地方,她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李氏从离开李家宅子的时候,其实便做好了不再踏入家门的打算。她一直都知道,就算她选择的道路是最艰难的,她也必须要依靠自己走完。这是她的苦果,她必须自己尝。

可李氏一想到,父亲现在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母亲已经不在了,若是父亲都走了,那个时候就留下她和三哥相依为命。李氏其实知道,她多少是害怕见到何翠的,她只要想起当日何翠一脸嘲讽的说的那些话,还有对她的背叛和利用,她就觉得浑身冰冷。

可惜一切的一切都太迟了,她一直以为夏富成是她的良人,如今看起来都是她的妄想罢了。

她不过是在作茧自缚。

夏阮不动色声,淡淡的看了一眼母亲:“娘亲想去吗?”

李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夏阮,只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娘亲是害怕何家那位吗?”夏阮想了想才缓缓地道,“外祖父这些年肯定是想念你的。娘亲你也知道,三舅再厉害,他来这边的事情,外祖父多少也会听到点风声。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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