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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

缭乱君心-第304部分

小说: 缭乱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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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男人为前途奋斗之际,她只需做好一个女人的本分就可以了,不能帮忙,也绝不给他添乱。就像现在,估计那三个人又是要彻夜不眠了,她便打算将这暖身子的火锅送过去,让他们边吃边聊。
“……此去艰险,常项本就阴狠狡诈,又是为了报洛城之仇,六哥不可不小心应对。”
“说是报仇,当年一同攻克洛城的还有煜王和苏穆风,却单单只让玄逸前去,放那两个人逍遥在外,我看这常项居心叵测。而且宇文玄缇至今不知所踪,宇文玄晟也音讯全无,难保这其中……”
“锦翎……”宇文玄逸见苏锦翎立在门口,脸色惨白,料是方才所言定是被她听去了。
苏锦翎心下慌乱,不知该说什么,怔忪好久方开口道:“鱼翅火锅,凉了就不好吃了……”
兄弟三人互递眼色,宇文玄铮忙接过来,大咧咧道:“鱼翅?好啊,不过我更喜欢吃龙虾,能不能劳烦六嫂……”
苏锦翎木然点头,转身便走。
宇文玄逸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一旁的宇文玄瑞唰的抖开折扇:“若不是因为她,也种不下这祸根!”派'派后花'园;整'理
宇文玄铮皱着眉头挑了碗鱼翅:“五哥,你说什么呢?”
宇文玄瑞抹抹鬓角,摇起了扇子:“当年清宁王也算心无旁骛,只一心对敌,尚差点殒命,如今儿女情长,这弟妹万一像上回那样被拿作人质……”
宇文玄铮将碗狠狠掼在桌上:“五哥,这话太不吉利!”派'派后花'园;整'理
宇文玄瑞不以为然:“我只不过是给你六哥提个醒,人若有软肋,必受制于人。此番领兵不比以往,要早作打算,至于如何防患于未然,就全看他自己了……”
宇文玄逸走进暖玉生香阁时,正见苏锦翎如以往一般坐在镜前。
他取过梳子,梳理那乌缎般的长发,耐心又细致。
“我要领兵出征了……”
“什么时候?”
“三日后。”
“知道了。”
二人就像闲话家常般随意的谈起这近在眼前的分离。
长发如瀑布流泻,披洒身后,那两缕银丝丝毫不觉碍眼,更像是锦上添花的点缀。
他停下手,下巴抵着她的发心,看向镜中。
“真美。锦翎,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看你散着头发的样子?”他爱惜的拾起一缕长发:“那次誓师,你穿着一身白衣走向我,整个人就好像从天上降落的仙子。你的头发被风吹得缤纷起舞,遮挡了视线,却一瞬不瞬的看着我,让我凡事多加小心,当时我就想……”
她忽的转身抱住他,死死抱住。
他抚着她不住颤抖的肩头,唇角微勾,轻声道:“其实我现在,很开心……”
一连三日,宇文玄逸待在云梦斋闭门谢客,吩咐闲人勿扰,而苏锦翎则马不停蹄的为他准备行装,待宇文玄逸“出关”走进暖玉生香阁看到那山一样的装备时,不禁哑然失笑,捉了她仍在忙碌的小手:“你准备得这样无一不缺,是不想让我及早回来吗?”
“不许说这个!”派'派后花'园;整'理她挣脱了手,继续忙碌。
宇文玄逸使了个眼色,下人们便纷纷退下了。
他又看了她一会,见她取出鹤羽云纹长氅压在极北渊雪寒貂裘上,下面还有一袭厚重的披风,终忍不住拉她过来:“别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将我扫地出门呢……”
她挣开,又拿了一件夏季穿着的轻罗长袍放上去。
衣料轻滑,滑落在地。
捡起重放,再次滑落。
反复折腾几次,她的唇角已有些发抖,忽然丢开衣物,扑到他怀里:“我不想让你走!”派'派后花'园;整'理
他哑然失笑:“此番若不解决这个祸患,日后怕是真要带着这些东西逃难了。”
“我不管!”派'派后花'园;整'理她开始蛮不讲理。
“那些百姓的人头还悬在刀刃上呢……”
沉默了半天,方抽泣道:“那你这回一定要把那些坏人一网打尽!”派'派后花'园;整'理
笑声低低的在耳边响起:“我记得以前好像有人说不想看到生灵涂炭,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
“我现在没法善良!”派'派后花'园;整'理
只要想到他的生命受到威胁,她就恨不能将常项碎尸万段。
“对我也不肯善良?”他吻着她的鬓角,耳珠,气息缠绵而灼热:“明天我就要走了,你难道不想为即将出征的将军奉上一席盛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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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入骨入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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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入骨入髓
391入骨入髓
锦被翻浪,气息缠绵,夹杂着她的娇喘,他的低叹。
以往的床第之欢,她亦是矜持的,可是今夜,她像一朵盛开的妖花,释放着无限春意。
青丝如瀑布般披垂在身侧,胸前,莹白的浑圆撩人心神的颤动,一浪接一浪的电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他的神智,他却是目不转睛看着她为自己绽放的无尽风华,惊喜又心痛。
她俯下身子,微带刺痛的吻着他的唇,颈项,耳畔,颤声道:“我要让你忘不了我,只为了我,也要早点回来,完整无缺的回来!”派'派后花'园;整'理
心潮翻卷,他猛地起身抱住她,紧紧抱住,一同攀向极致的高峰。
待火热的岩浆喷涌而出之际,他低吼一声,张口咬在她肩上。
牙齿硌破了娇嫩的皮肤,渗出甜腥。
她身子一颤,却不肯躲开,而是更紧的靠近了他。
吮尽血液,舌尖缓缓舔舐新开的伤口,又痒又痛。他的唇瓣温柔缱绻的擦过她的肩,她的颈,她的耳珠,她香汗淋漓的鬓角。
吻去她的泪珠,轻声道:“我忘不了,仅是这味道,已是入骨入髓……”
铜漏声声,轻敲静寂,每一下都仿佛雨珠般涤去夜的漆黑,现出离别的苍白。
苏锦翎窝在他怀中,絮絮的反复着若干个“不许”派x派i小n说d后j花整'园论'理坛
宇文玄逸皆应了,每当她轮回一遍,他便吻她一下。
她终于发现了,有些懊恼:“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吻了吻她委屈的小嘴:“你照之画交代的去做便好。”
她有些怀疑,不满道:“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醋坛子,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
心下顿时黯然:“早点休息吧。”
语毕,像是怕改变自己的决定般闭上了眼睛。
然而根本睡不着。
他的呼吸平稳绵长的响在耳畔,恍若沉睡,可她的心里满满都是他身临险境的画面。
“你不许孤身犯险!”派'派后花'园;整'理
抬了头,正对上他黑亮的眸子。
那双眸子一瞬不瞬,仿佛一直看着她,守着她。
“你……”
未及她询问,他便翻身吻住了她……
天色未明。
水墨字画的床幔在幽暗中缓缓划开……
宇文玄逸下了床,将备好的衣物一一穿起。
衣物窸窣有声,还有一物掉落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却没有惊醒床上的人。
他穿戴完毕,伏在床边,轻轻抚摸那张沉睡的脸。
“不敢让你送我,否则我真担心自己走不了。”长指抚过她的眼角,那上面尚有未干的泪痕:“你好好睡一觉,就像往常一样,等你醒了,我就会回来了。”
指下流连爱惜,心底酸楚温软。
“王爷,时辰不早了。”福禄寿喜在窗外催促。
他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这个生辰不能陪你过了,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
一阵风吹来,拂动窗幔犹如水波轻漾。然而片刻后,一切归于静寂。
苏锦翎醒来时已是正午,她对着满室的明媚发了会呆。
秋娥正待安慰她,却见她合了眼,再次睡去。
苏锦翎如是昏睡了几日,终于意识到宇文玄逸不可能如以往一般在她睡醒一觉后出现在她身边,眉心微蹙,语带责备:“你又没用早膳……”
其实她不是不想用早膳,她只是喜欢看他那痛爱的眼神,听他微嗔的语气,而他已是带来早膳,先教育她一番早膳有多重要,再宠溺的喂她吃下。
她从枕边摸出那支望远镜。
皇上曾说,若有外敌危及天昊,便要她亲自将它交到征敌大将军的手中。
她是准备给他的,可是她错过了。
她知道他是怕她难过,不忍让她看到大军离开,如此一来,她便产生了错觉,好像他不过是去上早朝,一会便回来了。
可是这个等待好漫长啊。她经常坐在窗边,看树影缓缓移动,一坐就是一天。偶尔推开窗子,拈过一枝绿萼,自言自语道:“梅花开了呢。”
你说过,当梅花开的时候要为我画一幅画。
宇文玄铮怕她寂寞,带了宁双双来看她,二人出奇的没有斗嘴。
宇文玄铮告诉她最新的战况,无非是一品大将军如何的智慧超群,屡收失地,想来不日即归。
如果一切都如说话一般轻松该多好。她数着那个日子,一数就数到了茶花烂漫,然后瞟一眼之画手中的卷轴,叹一口气。
宇文玄逸临走时说将一切交代给之画,而所谓的这个交代就是为苏锦翎制定了一份日常作息计划。何时起床,何时用膳,何时用药,用什么药,小日子里的补品要如何安排,何时抚琴,何时看书,何时操劳府中事务,何时就寝,还有因为节日而做的特殊安排……均事无巨细,安排妥当。而且他是一日一日具体描画的,所以就绕成了臂粗的卷轴。似已算准了她会昏沉三日,于是内容便从三日后开始,完成一日,便撕下一日的计划。
苏锦翎一看到那卷轴似乎无甚变化就发愁,如此看来,他岂非要去很久?
不过这期间出了点岔子。
苏锦翎的月信近一年里已是准确无误,然而这回却迟了。
之画拿着卷轴一筹莫展,她可是完全按照王爷的安排按部就班,这可让她怎么办呢?
不过这也是件好事,因为王爷或许就要再添个小公子或小郡主了。
苏锦翎想象宇文玄逸得知这一消息的惊喜,心里满是喜悦,而且想着怀孕期间一定很丑,宇文玄逸看不到倒是好的,等他回来,直接发现自己又多了个漂亮宝贝,那得多开心。
她兴致勃勃的拉扯着樊映波让她教自己做小孩的衣裳,又弹欢快的曲子进行胎教,还意图将宇文信抱来这边……因为听说孕期对着好看的小孩,生出来的宝贝也一定很漂亮。
可是御医第二日请脉后,却摇了摇头。
她不信,一定要御医再次诊过。
御医拈着胡子:“王妃是最近太过忧虑,才导致气阻血淤,并无喜脉。”
他还有句话没敢说,因为苏锦翎的体质本就寒凉,又中过剧毒,体内余毒至今未散,受孕十分困难。可是他答应过清宁王,永远不让苏锦翎得知真相。
苏锦翎顿时由希望的巅峰跌落到失望的谷底,还是秋娥劝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才逗得她露出一丝微笑。
这次月事迟了二十天,痛得她死去活来。她搂着汤婆子咬着被角瑟瑟发抖,想着宇文玄逸是如何在每一个小日子里陪在她身边,帮助她缓解痛楚。
闭了眼,便有泪滑落。
她好像睡着了,梦中依稀见到他,惊喜又害怕。喜的是梦中相聚,怕的是……据说只有魂魄方可入梦……
三月三那日,她让下人扎了几只好看的风筝。
看着各式的风筝在天空中争奇斗艳,抚着腕上的琉璃翠镯子,回想那年三月三,他是如何将这个镯子从别人手上赢回来亲自戴在她腕上。他曾说他许久许久之前就开始喜欢她了,可是那时她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呢?
无意识的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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