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君心-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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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意外后,她远离了那人,顺便也将与那人相关的一切皆疏远了。她与他为数不多的几次相遇,皆是目光相碰的瞬间便平平的移开,似是谁也不想触及那场意外。
而今他来了,在她即将离开之际,却什么也不说。或许有些话并不必宣之于口,仅是这样对坐小酌,一切便尽在不言中。
只是他变了,由那个爱说爱笑却内含锋芒的少年变得更沉稳,更深邃,举动间颇有那人的冷飒,却又温润有加,倒真的具备了他一直向往的名士风流之态。当年是照猫画虎,而今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文雅潇洒,不知这是不是罗筠笙的功劳呢?
“罗姐姐现在可好?”眼前再次浮现出那个人淡如菊的女子。
今年的内廷家宴,她听说罗筠笙已有孕三个月了,整个人丰润了许多,脸上泛着即将为人母的欣慰与骄傲。
时间在悄悄流逝,平时并不察觉,待回眸望去,才发现它竟已消失了一大把,还走了那么远。
而每个人也都在改变,在不断的得到与失去、失去与得到之间改变……
“很好。”
提及自己的妻子,宇文玄朗唇角衔笑,更透出几分成熟温雅之气。
只这一句,二人再次陷入沉默,似是谁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曾经的亲近,皆随着那场意外,随着多年的疏离,渐渐淡去了。就像对着一幅泛黄的画,只能回想往日的光鲜,然而拿在手里的,仅是一张旧纸。
良久,宇文玄朗沉声道:“你当真要走吗?”
苏锦翎淡淡一笑:“是。”
“当真能够走得义无反顾,无牵无挂?”
苏锦翎抬眸看他,指尖定在浮雕在青玉酒盅的梅花上。
宇文玄朗没有抬头,亦似在欣赏杯上花纹:“若要走,就走得干干净净,莫要留下什么疑虑。”
她眉心轻蹙,略歪了头看他。
“人若对某些事情念念不忘,多是因为不知那件事情的原委,一旦明了,方能真正的无牵无挂……”
“七殿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叹了口气,却又一笑:“你还记得华云山祭天一事吗?”
苏锦翎不明白他为什么提起这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还记得当时我为什么要离开吗?”
苏锦翎皱眉回想:“似是罗姐姐病了,京中传来急信……”
也分不清他是在轻哼还是在轻笑,只见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酒盅:“我直到回京才知道,她并没有生病,而关于生病一事,她竟毫不知情……”
苏锦翎不禁有些惊愕,然而瞬间明白了此间关节,拈着酒盅的指不由自主的轻颤。
宇文玄朗笑了笑……她果真不像以前那般钝了。
事实上,经历这么多事,还有谁会一成不变呢?然而这于她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无知的人大多很快乐,那么他还需要说下去吗?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回京,你和四哥……今日又当如何?”
“七殿下……”她霍的挑了眸子。
宇文玄朗唇角微勾:“我只当你现在与清宁王鹣鲽情深,却不想,心中还是忘不了……”
“七殿下,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永远无法回头,你又何必……”
宇文玄朗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沉声道:“若当真忘了,又何必在意他人提起?”
他抬了眸,对上苏锦翎的隐怒,苏锦翎竟莫名有些心虚。
隔了一会,她低低的叹了口气:“人怎能忘记过去?无论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都是一份难得的记忆。只不过,人都在向前走,过去的不能捡拾,却告诉人要更好的珍惜身边的拥有,以免让现下的也成了不能捡拾的过去,这一生岂非太过失败?”
宇文玄朗轻叹一声:“你的确是在向前走,可是有些人……他走不出去……”
苏锦翎半晌说不出一句。
“或许,这就是天意弄人吧。”宇文玄朗倒自己找到了答案:“我知道,你初时嫁给清宁王是为了让他帮助调查四哥因何变心一事,他怕是直到现在也没有调查清楚吧?”
“你怀疑他?”她的语气已有明显的不悦。
“我怎会枉做恶人?”他笑笑:“此事的确与他无关,只是他怕是已经知晓真相却不肯告诉你……”
“因为这个真相现在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好个毫无意义!”派'派后花'园;整'理宇文玄朗冷笑:“不过你说的对。我今天来此绝非有人授意,而且若是他当真听了你这番高论,怕是更要心寒。呵,我差点忘了,你本就是个心肠冷硬之人!”派'派后花'园;整'理
他忆起她霍然得知宇文玄苍真实身份时的决绝,捏着酒盅的指尖泛起了一点青白。
“我也知道,即便我说了真相也挽回不了什么,只不过了却我的一个心愿而已。”他垂了眸子:“其实那时你刚回天栾城我就想告诉你,可是一直没有机会……”
苏锦翎记得大婚前夕,曾数次在天栾城里遇到过宇文玄朗。其时,他站在路边,似就是在等她。脸上是沉郁的急色,见了她,就要上前,却是被随后而至的宇文玄徵打断了……
她不禁想,若她当真得知真相,又会怎样?
可是世间从来没有如果,即便有,她又如何能容忍他迎娶络月?那个真相定是要阻挠他们在一起,一次不成,还有下次,她要如何经得住这种种考验?而又如何能够忍心让他为难?
事到如今,她已隐约猜出那场意外的制造者会是何人,难怪宇文玄逸一直不肯告诉她……
她忽然发现,即便到现在,她始终没有后悔曾经发生的那段感情,无论是开始,还是其中的风雨。她是怨过他,只不过现在的她终于明白,每个人都不容易,尤其是生在天家,有太多的身不由己。然而他也曾数次为她出生入死,他也能为她舍了毕生追求的大业,只不过上天从未给他这个机会,她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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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酒后乱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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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酒后乱性
446酒后乱性
或许,这个天下本该就是他的,他也的确适合做一个旷世明君,而她会在一个很美丽很温馨的小地方享受他所开创的盛世太平。
她笑了笑,是一种无法言说的释然:“七殿下,请你转告他,锦翎会一直默默的关注他,希望他保重,如此,将会是天下万民之福。”
宇文玄朗一怔,继而苦笑:“这么说,是真的留不得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无论走到哪,都是天昊的子民,都会受到上天的福泽,所以,只要晴空万里,便是春意永驻。”
宇文玄朗沉吟片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既是如此,我也放心了。听说你们不日即将动身,玄朗在此恭祝你们一路顺风!”派'派后花'园;整'理
“谢七殿下!”派'派后花'园;整'理
宇文玄朗起身告辞,苏锦翎亦起身相送,可是就在这一刻,她忽的眉心一蹙,手捂住胸口。
宇文玄朗急忙扶住她:“怎么了?”
她的脸色微有苍白:“可能是喝多了……”
宇文玄朗不禁一笑:“还是那么糊涂,喝多了怎么会胸口难受?”
她也觉得可笑,不过胸口的确有些痛,就像最近经常出现的那种凉意,游丝般的刺在心上,只是今天那凉意好像多了些,似一条条小鱼般张着小嘴不停的撞击着她的心。
她深呼吸了几次,感觉好了些。
宇文玄朗仍有些担心:“若是觉得不舒服,不妨让御医来瞧瞧。”
“没什么,大概是最近忙碌了些……”
“你还是老样子,看到御医和汤药就头痛,若是四哥知道了……”他的语气骤然一滞。
她装作没听见,只拣别的玩笑。
二人毕竟多年交好,这般玩笑下来,竟好像回到了风和日丽的从前。
苏锦翎回到暖玉生香阁时已是深夜。
离得老远,就见窗口的灯暖暖的亮着,心里跟着温暖起来,不觉加快了脚步。
灯下,那个温润如玉的人正拿笔描画着什么,似是没有发现她的到来,兀自描得认真。
散在脸旁的发丝被烛光涂上淡淡的金色,静静的飘动着。
她尽量放轻脚步,虽知依他的耳力根本不可能察觉不到,但她就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心理。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后,忽的抱住他,脸贴在他结实的后背,蹭来蹭去的撒娇。
他唇角衔笑,却不动声色,只拍了拍她交握在胸前的手:“喝多了?”
“没有……”她的声音绵绵软软。
“还说没有?瞧你这一身的酒气。本王自娶你回来都没舍得让你沾酒,如今倒好,和玄朗一醉方休了……”
听出他语气中明显的醋意,她扑哧一笑,也不解释,手不老实的探到他的衣襟内,半是挑逗半是正经的游移着。
他的身子明显的一紧,语气却仍若无其事:“怎么忽然这么热情?是不是做了什么愧对我的事?”
感情她在漪澜小筑饮酒,人家清宁王却是躲在暖玉生香阁里吃醋呢,瞧这股子倒牙的酸劲。
这位王爷大概是忘了,是他故意装作不在,为的是了却宇文玄朗与那人的心事,也让他们明白他心意已决。而且他也知苏锦翎与宇文玄朗曾经交厚,她以前遭难之时,七殿下也没少出力,而此番一别,不知何日再见,且疏离了这么多年,总归不要留下遗憾才好。
事先还和苏锦翎说得冠冕堂皇,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也清楚苏锦翎的心意,可是独自在暖玉生香阁守了这么久,心里着实不是滋味,终是要同她别扭一下。
依她多年总结的经验,对付小气鬼的最佳手段就是不要回应他的任何挑衅,以似水柔情攻破他。
于是也不管他,只小手热乎乎的在他的肌肤上游移,唇亦凑到他的耳边,恶作剧的吹着他的耳珠,唇瓣在上面若有若无的摩挲,时不时伸出舌尖舔一下。
独有的幽香混着清淡的酒气是一种醉人心神的迷离。
他的身体明显起了变化,苏锦翎也看到他的耳根可疑的红了一片,而且在不断扩大。
可是清宁王今天绷得格外严重,一任她在身后折腾,手中的笔依然稳稳的在纸上游走,嘴里一本正经的说道:“既是喝多了,就去休息,酒后乱性可非君子所为。”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嘶哑,苏锦翎不觉好笑。
若是平日,她定是装作恼了躺到床上去,等他来哄她,可是今天……或许真的是酒壮熊人胆吧,她非要缠磨他。
“你在画什么啊?”
她故意将声调拖得绵长甜糯,又拿唇瓣对着他的耳珠,于是说话之际,唇瓣便自然的碰到耳珠,感受他的战栗,索性将那耳珠含在口中。
紧接下来便听到“咔吧”一声……清宁王指间的象管断了。
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清宁王没了面子,一把将她捞到身前,于是她直接坐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上,当即脸一红,就要逃开,却被他死死的按住:“你方才不是很勇敢吗?这会怎么想着要跑了?”
她挣扎不起,只觉那硬物更是咄咄逼人,而他反客为主,唇瓣隔着两层衣物挑逗着她胸前的敏感,弄得她全身好像起了火一般。
轮到她故作镇静,偏了头看他一直忙碌的杰作。
是一幅画,画上是两个人,一个唇衔淡笑,目若春水,一个略带羞涩,眼含秋波。他们并肩而立,他揽着她的腰,她则偎在他胸前,是那么相得益彰天造地设的一对,仿佛是来自记忆深处的遗迹,就像是曾经的许多次,她总在某一瞬间,觅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