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嬉事:恶女镇宅请回避-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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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彻顿觉不妙,知道上当了。
“端木彻……”广蒙世子回头,见刚才还站在面前的钟江湖和端木彻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
很显然,端木彻是引开了广蒙世子的眸光,牵着钟江湖的手,两人运用了轻功,不见了。
广蒙世子立刻向后院追去,刚追到后院,就听到的马蹄声远去,广蒙世子知道,自己已经被端木彻和钟江湖甩掉了。
“钟妹妹!”广蒙世子望着消失在远处的马蹄声,心里充满了哀叹。
而端木彻和钟江湖骑着一匹马,两人朝着镇上骑去。
钟江湖坐在前面,任由端木彻微微地拱着身子抓住了缰绳,催马匹前进。
端木彻的下巴抵在钟江湖的耳边,这几天端木彻没有好好打理自己,下巴已经长出了青涩的胡渣子。
他的下巴轻轻地摩挲着钟江湖的耳际和脸颊。
“湖湖!”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这颗心迅速喷热了。
“嗯。”她心魂荡漾地轻轻回应了一声,对于他用下巴的摩挲,感到了异常的销魂。
“湖湖。”
“嗯。”
“湖湖。”
“嗯。”
“湖湖。”
两人之间的低喃越来越温热,两人的心也越来越发烫。
忽然之间,端木彻在一个草地的斜坡上停下了马匹。
“阿彻……唔……”还没等钟江湖开口,端木彻的唇已经封住了钟江湖的唇,刹那间,端木彻将钟江湖的话语堵在了口唇中。
端木彻带着如兰馨香般的舌尖,轻轻地撬开了钟江湖的贝齿,长驱直入,带着深情款款,吸吐裹卷。
端木彻狂热地拥吻着钟江湖的同时,有力的双手已经抱住了钟江湖的纤纤细腰,朝着草地的斜坡走去。
钟江湖的心里,涌动着一波又一波的湿热,她自然知道,心爱的男人是太想她了,太想要她了。
“阿彻……我们……要……唔唔唔……”
钟江湖原本想要对端木彻说“我们要赶快赶到镇上的裁缝铺去买吉服,不然晚了,掌柜要休息了。”但是她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端木彻那灵动狂热的舌尖再次给堵了回去。
端木彻的狂热,让钟江湖渐渐放弃了理智,神色一点点地迷乱了下来。
端木彻边用舌尖纠结着钟江湖的丁香小舌,边将她轻轻放倒在柔软的草丛中。
这样的气候,草已经是枯黄色,一寸多高的枯草干燥又松软,还带着自然的清香气息。
像一张柔软的g垫。
钟江湖躺在松软的草丛里,眼神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迷离。
“湖湖,这么多天,我好想你。你知道么?你知道么?我好想你,很想很想。”端木彻高大的身子覆盖了上来,他身上所带的那股男子之味,让钟江湖意乱神迷。
“阿彻,我也想你,无时无刻,有时在梦里……”钟江湖还没说完,端木彻却接口说道。
“湖湖,我也常常梦见你,梦见你我在柔软的枕席间如胶似漆……”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柔软,越来越迷乱,他压着她的身子,将手插放在她xiong前的鼓凸上。
那充满柔软的鼓凸,在她的轻轻按摩里,越来越ting拔。
端木彻明显感觉到了身子下面的湖湖,她的呼吸越来越粗粝了,而她的身子也紧绷了起来,像是一种迎接。
端木彻轻吻着钟江湖,缓缓解开了她的衣带,将她的衣衫一点点的除去了。直到她雪白的美好,全部展露在夜光下,展露在他无限眷恋和痴情的眼眸里。
“湖湖,能拥有你,我此生已经完满了。”端木彻轻轻呢喃,灵巧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幽谧之处。
偶后,钟江湖和端木彻在星光的羞涩偷看下,在草地上,用彼此的身体,互诉了相思之苦。
潮起潮落之后,钟江湖依在端木彻的怀里,抚mo着端木彻的胡渣子。
“阿彻,我们快走吧,不然镇上裁缝铺的门真的要关了。”钟江湖轻声说道。
“嗯。不过好想这样抱着你,静静地躺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在瞬间成了永恒。”端木彻用胡渣子轻轻磨蹭着钟江湖的脸,弄得她又是一阵娇yin。
被男子深爱的女人,都会越发柔情似水。
端木彻起身,将钟江湖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朝着树下的马匹走去。
钟江湖依然坐在前面,由跨上马背的端木彻拥抱着她。
两人骑着马儿,一边说着话儿,一边朝着镇上而去。
很快,到了镇上,找沿途一家客栈的小二打听了一下,知道了裁缝铺子的大致位置,两人赶到了裁缝铺子。
很巧,裁缝铺子的掌柜正要打烊,见钟江湖和端木彻进来,掌柜笑眯眯地接待两人:“两位公子,是要买衣衫么?我这里有现成做好的衣衫,两位的体型,都能够穿上。”
说着,掌柜热情地去拿衣衫。钟江湖和端木彻说,要买喜服。
掌柜拿出了喜服,让钟江湖和端木彻挑选。
钟江湖和端木彻挑选了合适阿丰和妮妮体型的大红喜服,付了钱之后,赶了回去。
两人骑着马儿,慢悠悠地往回赶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钟江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光,忽然想到了端木彻所说的另外的时空。
钟江湖沉默了一会儿,当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时,她忽然问道:“阿彻,你想要回另外那个时空么?”
正文 第193章 绝品夫妻演双簧
端木彻用下巴抵着钟江湖的脸颊,摩挲着,然后沉默良久说道:“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是地狱还是天堂,我都感到开心。”
说到这个话题,两人又开始沉默,马蹄儿,朝着老树洼村子行去,头ding墨蓝的夜空,繁星流动。
钟江湖和端木彻去了妮妮家里,先将新娘的吉服给了妮妮。
妮妮的婆婆正和一帮乡邻在煮红喜蛋,看到钟江湖和端木彻,忙拿了两只刚煮好的红喜蛋塞进了他们的手里。
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婶对着钟江湖和端木彻左看右看,然后小声议论着,眼神里有赞赏的神色。
钟江湖和端木彻都是何等聪明的人,他们相互对看了一眼,会心一笑。
“看来,阿彻你又有麻烦了。”
“彼此,彼此,湖湖你也有麻烦了。谁叫我的湖湖女扮男装的样子,这么的让人心仪呢?”端木彻轻声。
果然,这帮大婶走了过来,大婶们刚要开口,却听到钟江湖和端木彻一惊一乍的。
“啊呀,端木兄,年前小弟去你家的时候,看到少夫人拿着笤帚追着你跑,说是你要再娶的话,她就要打断你的狗腿。现在少夫人可曾温柔了些许?”钟江湖问端木彻。
端木彻双手乱摇,一脸痛苦之色:“唉!唉!唉!别提了,悍妇现在改用刀子了,说我要是再娶小妾什么的,就要在我身上捅几个窟窿,你看我身上还有疤痕……”
说着,端木彻做出了要掀起衣服的动作。
被钟江湖阻住了:“不看,不看,看了太过人了。你呀,真是惧内。”
端木彻的鼻孔里嗤了一声:“大哥不要笑二哥。你还不是怕夫人。前两周,我还看到你夫人擅自将你娶的三房小妾全部休掉,你跪在搓衣板上,还吭声都不敢。”
“哎呀,给我留点面子吧。”钟江湖故意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两个的对话,被大婶她们听到了。
“这外面的女人都那么厉害么?”一个大婶问道。
“不知道,女人家不就应该听丈夫的么?”另外一个狐疑。
“哎呀,这两位公子都有了妻子,他们是不会留在我们这种穷旮旯小村庄里的,而且,他们的妻子那样厉害,咱还是打消做媒这样的念头吧。”
“是啊。打消这样的念头。”
“嗯。有凶悍的妻子的男人惹不得。”
看火候差不多了,钟江湖说道:“大婶,你们有事么?”
“呃……没事,没事……没啥事。”
大婶们纷纷退开。
钟江湖和端木彻见四下没人,都露出了俏皮之色,两人击了掌。
钟江湖眼眸里美好的笑意,扣动了端木彻的心,他将她拥住了,温热的唇,在她的唇上轻轻游移。
“啊!”
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声,让两人迅速分开了。
一个胖大婶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们……你们……你们刚才……怎么可能?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呀。难道你们是外面说的那种关系……”大婶的眼珠子都要惊出来了。
“大婶,你刚才肯定眼花了。”端木彻说道。
胖大婶揉揉眼睛,说道:“我没眼花啊!我明明看到你们两个在亲亲的。你们两个的嘴唇碰在一起……”
胖大婶满眼狐疑。
“不是。不是。是大婶你看错了,钟兄弟迷了眼睛,让我帮着吹一下。”端木彻说道,偷偷对着钟江湖吐了吐舌头。
“原来是这样啊?”大婶将信将疑,不过,这是最合理的说法。
钟江湖和端木彻吃了热乎乎的红喜蛋,然后骑着马儿回了牛婶家。
牛婶家里,被端木彻和钟江湖甩掉的广蒙世子满心的郁闷,帮着牛婶煮红豆汤的时候,因为开小差,将红豆汤全部洒在了灶台上,慌忙将红豆拾取起来的时候,没有放进锅中,失神放进了一旁的垃圾泔水桶里。
帮着牛婶到各处乡邻处借桌椅板凳的时候,搬着凳子,魂不在身上,差点儿走进了一旁的水沟里。
“广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一旁的阿丰看到广蒙世子一副魂不在身上的模样,问道。
“没有。”广蒙世子的眼眸一直朝远处张望着,心想,端木彻和湖湖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晚?他们在干什么呢?
想到刚才端木彻看向钟江湖时那种爱恋和欲。望并重的眼神时,广蒙世子的心里浮现出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相亲相爱的情景。
广蒙世子敲打着自己的脑门,不容许自己再想下去:该死!该死!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
“咦,广公子,你头疼么?”在忙碌中的牛婶停了下来,“我房间里有治头疼的狗皮膏药,贴在两侧的太阳穴上,治头疼很是灵验。”
“不用,不用。”广蒙世子有嘴说不清,摇了摇手。
的马蹄声愈来愈近,将广蒙世子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钟妹妹和端木彻回来了!
钟江湖和端木彻骑着马儿,来到了牛婶家的院子里,两人一下马,就看到广蒙世子端着一口大海碗,憋屈似的鼓着腮帮子,哀怨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们怎么那么晚回来?”广蒙世子的口气里,满是吃醋的味道。
“路不好走,所以回来的晚些喽。”端木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着油灯,广蒙世子上上下下打量两人,仿佛要从两人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看得钟江湖和端木彻两人心里发毛。
“广兄,有什么不妥么?”端木彻盯着广蒙世子问道。
广蒙世子不理睬他,而是仔细地看着钟江湖,眉心疼痛一样一皱,他在钟江湖的头发上粘取下一根枯草根。
“怎么会有枯草在头发上,莫非你们两个……”
呃……还真是喜欢追根问底。
端木彻淡定地说道:“在村道上走,难免会沾上枯草,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广蒙世子的眸光闪了闪,充满了狐疑,忽然之间,他的眉心拧得更加紧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一样,指着钟江湖脖颈口在衣衫下若隐若现的红色吻痕说道:“这个是……”
呃……这位广蒙世子也真够多管闲事的。人家两夫妻的事,即使端木彻要在钟江湖的身上种满了红色的印痕,也不管他的事啊。
没办法,谁叫他爱上了钟江湖,自此眼中只有钟江湖一人,只有钟江湖是色彩明丽的风景,其他女子皆是黑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