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儿。”索仲樊乐得裂开嘴角。
幽冥王让开位置,敛眉道:“傻小子,何必这么生疏呢!不过是换了份身份而已,她依旧是骠骑将军府的女儿,只不过是从小女儿转换为大女儿了。”
夜奴对幽冥王与索仲樊这般亲昵的样子实在是不解,故作不悦地戏弄道:“二爷何时成了幽冥王的徒弟了,你们师徒俩联合一气,可谓是医术天下无敌。不过话说回来,你无师成医,这确实是不合情理,是我太大意忽略了。”夜奴笑着摇头,郑重地继而道,“庆幸有你与幽冥王一同向我诊脉,这件事情才得意瞒过。”
索仲樊实在是不懂得夜奴为什么要这样义无反顾地替纪江还,哦,不——应该是大皇子楚瀚月,他从怀里掏出黑纱,“这是为你准备的,虽然我们以你中毒而瞒过了他,可是纸包不住火的,你的左脸溃烂的越发的厉害,白纱已经遮盖不住了。”
夜奴有些吃惊,难得索仲樊想得周到,她接下黑纱,“既然我中毒了,那么我为什么会中毒呢?”
“他们将你中毒的矛头对向李德息,因为你前些日子跟踪过他。”索仲樊不想夜奴再为此事伤神,补充道,“不过你不必担心,这只是他们的猜测,我想有理智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打草惊蛇的事情。”
“二爷……”夜奴犹豫地道,“何时我可以继续浸泡毒水?”
索仲樊一听,他盛怒不已地扣住夜奴的双肩,急道:“你还想着浸泡毒水,这毒水非但夺走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它还差点地夺走你的性命,难道这些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心吗?”
“我……别无选择。”夜奴淡淡地道。
幽冥王向索仲樊使了一记眼色,连忙打圆场道:“你放心歇息吧!我想到一种方法可以为你快速的看见效果,所以你不必着急。”
“什么方法?”
“就是打通你的奇经八脉,让毒水毫无阻碍地发挥它的功效,这样的话,对你与沈融融的身体都有好处。”
“你没有骗我?”夜奴试图在幽冥王与索仲樊的脸颊上看出一丝的端疑,可是从索仲樊脸颊体现出来的怒意,她明白他们师徒俩并没有联合一脉地欺骗她,她这才同意了下来。
厢房内的气氛变得极为僵硬。
忽然,索叔扬松开扣住夜奴双肩的手掌,“有见好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夜奴纳闷地抬起头,兴趣富饶地问道:“是什么好消息呢?”
“三弟悄悄地从‘太仆寺’回来了。”
太仆寺,夜奴脑子瞬间无法冷静地思考了,索叔扬是被贬去服役的,哪是说回来就回来的,况且这次沈果果是陪同他一块去的,他私自地回来了,那沈果果该怎么办呢!那里男人总是比女人多,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她就更加难辞其过了。
“没事的。”索仲樊看出夜奴展现在脸颊上的担忧,“这次他回来是经过上上下下打点的,也经过太仆寺卿杜富康杜大人和属官太仆寺少卿丁俊发丁大人的同意,是不会出事的,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位大人居然是庄悫的人。”对于这点,他其实该亲自地去和庄悫致谢。
“我可以见他吗?”夜奴不确定地问道。
“就算你不提,我也会让你们见上一面的。”索仲樊笑觑着夜奴一眼,他和幽冥王便一同下去了。
随着一分一秒的等待,夜奴的心越发的忐忑不安,他好吗?他会不会记恨着她呢?这样的见面要是被沈果果知道了,会不会造成他们之间的误会呢?重重困恼着她的话题使得她的心更加的慌乱,可是真正地见到时,她却不由地松了口气,因为索叔扬并非独自一人前来。
“我……相公,我看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之前那位骄纵蛮横的沈果果蜕化成视线内这位打扮朴素,粗布麻衣裹身的女子,虽然沈果果对夜奴的视线仍旧充满着敌意,可是却少了当初的锋利。夜奴嫣然一笑,亲眼目睹索叔扬悄悄地握住沈果果的柔荑,她就已经明白了差不多了,她掀起被褥,脚还未触地就遭受到索叔扬的阻拦。
“不可。”他按住夜奴的肩膀,深邃的目光在夜奴苍白的脸颊,“分离不过多久,为何就弄得这身狼狈?难道他待你不好吗?”
夜奴苦涩地一笑,“不是他对我不好,是我——是我太小肚鸡肠了。”
“从前,我便认为你傻,没想到现在你依旧傻得无药可救,为什么不告他你流产了?让他怀着愧疚,只有这样他才会懂得珍惜你的好。”沈果果对夜奴病怏怏的样子实在看不过去了,在她的眼里,纪江还根本就是位靠不住的男人。
夜奴望向沈果果,“我不希望他是因为愧疚而对我好的,我想你也不希望索叔扬是因为愧疚而对你好的吧!我很高兴看见你们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太仆寺’一行是对的了。”她笑得眉开眼笑,却随即敛起笑声,轻轻地咳嗽了起来。
☆、大结局1
“我马上请二哥再为你号脉。”索叔扬示意的转身匆匆地跑去,我行我素,丝毫没有顾虑到沈果果的感受。
沈果果凝视着索叔扬离去的背影,垂下眼睑,“男人终究是位迟钝的动物,我们夫妻之间虽然冰释前嫌了,可是对于我的感受,他总是以自己的观点来看待,他认为我会谅解他,可是他却错得有些离谱,我会谅解他,可是我是女人,心里难免会嫉妒的。”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沈融融对夜奴的话感到有些意外,“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奴笑着摇头,“不过随意而发,你可否答应我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
“嫉妒会让你失去自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希望你永远保持着现在的样子,索叔扬没有为你着想,那么你尽可使出些手段来让他为你着想。”
“这些我都明白。”
“第二,我——希望你带我去礼部尚书府。”
“你要去礼部尚书府?”沈果果坚决反对道,“不行,你身体看起来很虚弱,我绝对不会答应的。”她打算径自离去,却被夜奴的一声叫喊声改变了主意。
“沈果果。”夜奴翻身跌倒在床下,她颤抖的双手抓住沈果果垂在身侧的手,“大战在即,就算我按住沈融融的安排浸泡毒水,我心里却仍旧隐隐不安,柴千烨与我关系向来不错,我只想去见见她,知道她是否过得好,了却我唯一的心愿。”
“你都这样了,还顾着别人。”沈果果实在是猜不透夜奴的心思。
“……求你,这是我夜奴第一次求人。”
沈果果心软地扶起夜奴,正色道:“我可以答应你,可是出了这庄府,我希望你全听起我的话,不可冒然地做出些令我为难的事情。”
沈果果一手撑起雨伞为夜奴当去着灼热的阳光,一手揽住夜奴的细腰,出了庄府,沈果果就后悔带夜奴出来了,她是乾坤阁的左护法夜奴,宿敌诸多。如今,她身子虚弱得就连一阵风都能吹倒,要是发生了危险,那么她该如何是好。
夜奴穿着全身黑纱萦绕,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但一双裸露在空气中的美眸就足以惹来一身的麻烦。
“两位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
三个地痞流氓拦住夜奴与沈果果的去路,夜奴冷冷地道:“滚。”
“哟……这小娘子还挺凶的,我倒想看看这面纱下的容颜是何等的天姿国色。”他的话惹来身旁的两个同伙一阵狂笑,伸出一双咸猪手向夜奴的脸颊进攻而去。
“大胆。”沈融融呵斥出声,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沈果果不禁倒抽了口气。
夜奴反握住他的咸猪手,轻轻地一扭,他立即发出叫喊声,由于夜奴身子虚弱,现在加上动气,腹部绞疼地闷哼了一身,从而让被钳制住双手的地痞流氓乘机逃脱了。
“这娘们受了伤,大家不必害怕。”
“你们找死。”夜奴额头上不断地冒出了冷汗,脱口而出的话却充满着威慑性。
沈果果扶着夜奴不断地倒退,“这可怎么办呢?”
“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夜奴誓死捍卫沈果果,可是身子却不听使唤地瘫软下来,她确实不该执着地要出来,一双结实的手臂及时地将她揽进怀里,迷迷糊糊之际,听到耳畔旁传来哀嚎的惨叫声,她这才发现揽住她的不是沈果果,而是她日思夜想的纪江还。
“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才离开你一会儿,你就给我闹失踪。”他是在责备夜奴,可是语气中却饱含着浓浓的宠溺与怜惜。
“我……”夜奴抬眼瞧见纪江还的脸色看起来比她还要地苍白,她泪珠不听使唤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颤抖地双手不顾人来人往的老百姓的注视大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扎手的胡须带来阵阵的瘙痒,“对不起。”其实她对纪江还说的话是她不该欺瞒他这一切,或许留下那孩子也可以给他留个念想的。
“怎么哭了?”纪江还慌乱无措地拭去夜奴不断滚落的泪珠。
不远处推着推椅的柴千烨赫然地瞧见夜奴的身影,她笑着俯下身子朝着坐在推椅上的索伯厉低语了几声,手指指向不远处那道亭亭玉立的身影。在索伯厉精神状况有所好转时,礼部尚书索迩宕极力地反对他们之间的婚事,他讲究门当户对,逼迫索伯厉另娶他人,索迩宕对柴千烨恶词辱骂,索伯厉彻底地看清父亲的势利眼,他在无可奈何之下,毫不犹豫地与索迩宕撇清关系与柴千烨一同回到“寒香醉雨轩”打理酒楼,可是与其说是打理酒楼,不如说是坐享其成,萧冷将酒楼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他们自然而然的就认萧冷为义子,这样的平平静静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你就这么确定她是柳姿虞吗?”索伯厉握住柴千烨的手。
柴千烨红着脸颊将手抽回,提醒道:“这里可是在大街上。”
“大街上,那他们还不是在街上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况且我们恩爱,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索伯厉不顾柴千烨的反对再次握住她的手,并且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你答应过我不闻江湖事,不做江湖人,只管做‘寒香醉雨轩’的幕后老板娘的。”
“好,全听你的。”柴千烨羞涩亲了索伯厉的脸颊,马上弹跳起身子,推着推椅拐了个方向,从而避开纪江还与夜奴,“无论她是柳姿虞也好、是柳姿颜也好、她是夜奴也好,都是我柴千烨最为敬佩的女子。”
“千烨,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好吗?”就算是对天下事不闻不问,可是他们终究是知道了关于夜奴的事情,索伯厉担心柴千烨再次因为庄悫而弃他而去。
“你我早就是夫妻了,只要你不弃我,我就永远不离开你。”
夜奴终于止住了泪水,泪眼模糊的视线瞧见一位倩影推着一位双脚残废的俊朗男子隐埋在人山人海之中。
☆、大结局2
大婚之日的前一晚,柳姿虞终于如愿以偿地离开皇宫,一年半没有见到爹了,她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进了“骠骑将军府”,这里的一花一草还是原先的样子,他们父女重逢,喜极而泣,但却让夜奴倍感失落,就算她再怎么争取,柳展骑与她之间都存在着某种屏障,看着柳姿虞在柳展骑怀里撒娇的样子,她差点就认为她是外人,而不是“骠骑将军府”的大小姐。
夜奴踏出客厅,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只有这里才能给她稍微喘息的机会,也只有这里才能让她独自的静一静,或许这是她最后一次欣赏这星空了。
“为什么出来了?”楚瀚泽来至夜奴的身旁。
黑夜中,他漆黑的双眼仿佛更是深沉了。夜奴勾起嘴角,眉眼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