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豹豹:王爷爹爹来单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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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体内,对女子没有半分危害,但与女子交欢的男子会日渐吸入那雄蛊,雌蛊控制雄蛊,多么卑劣的手段,白纤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近日频频与四爷交。欢的人是谁?你居心叵测,混入四王府的目的达到了!”云倾舞字字珠玑,一步步把白纤纤逼到墙角,绝美的脸容满是怨恨囊。
“丫头!你的心怎会如此狠?他是你丈夫,难道还抵不过一个神翼门?你有没想过,你这样做,把小辰置于何地?”老太妃满是痛心地望着白纤纤,手中的拐杖一下下敲在冷硬的地面。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怎么会害他?”白纤纤无力地瘫软在地,两行清泪顺势而下。她想解释,却根本无从说起!
“鬼统领!这是刚从纤夫人房中搜出的白须!”有侍卫闯了进来,躬身禀告。
鬼魅接过那白须,身形微颤,眸中的杀意越发浓郁:“白纤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风神医怕是已经被你残害了吧?你这是要逼死四爷吗?”
月影婆娑,大咧咧照入室内。
“呃!”慕容裕轩发出痛苦的嘶吼,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床身因为主人的晃动发出吱嘎的剧烈声响。
“不!我没有!我没有杀害风神医!“白纤纤矢口否认,她站起身,颤抖着声线道:“让我看看四爷,求你!”
“你没资格!我不可能让你再伤害四爷!解药拿出来,否则我一剑杀了你!”鬼魅手中的剑再次抵在白纤纤心口,不留一丝转圜的余地。
“我没有下毒,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说最后一次!”白纤纤扬起头,丝毫没有畏惧的情愫,她提步上前,那剑便无情地刺入胸口,她闷哼一声咬牙道:“让我看看他的伤势!”
“你疯了!”鬼魅大愕,手中的剑微颤,有殷红的血顺流而下。
在场的人皆是震惊不已,那女子竟是这般刚烈?宁愿死也要见男人一面?
“让……她过来!”慕容裕轩破碎低哑的声音传来,那般平静。
“四爷!”鬼魅与云倾舞同时惊呼。
“这是命令,让她过……来。”床上的男人苍白着脸,虚弱道,语气却是不容半分抗拒。
“……”鬼魅气急败坏地扔掉剑,双手抱胸站到一边。
云倾舞水眸泛红,绞着手中的衣袖,委屈地噤了声。
白纤纤捂住胸口汩汩而出的血,一步步走近床榻,入目所及,男人俊逸的脸容苍白如纸,双眼下陷,薄唇无一丝血色,如曜石般黑亮的眼眸黯然失色……
“四爷!是不是很痛?”白纤纤颤抖着双手,想要抚平男人拧在一起的剑眉。才一天而已,往日那个风神如玉,朗朗英姿的男人变得这般颓丧,衰败,她的心猛地一阵抽痛,呼吸都变得艰难。
“看到本王如此狼狈,你可算是满意了?”慕容裕轩薄唇轻启,虚弱地抬起手一把挥开女子的,眼神冷漠如冰。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也不信我?”白纤纤踉跄着,险些没站稳,不可置信地望着那冷冽的黑眸。
“信与不信,事实摆在眼前,为了他!你终是狠心对本王下手!你如今得逞了,也不必惺惺作态!”男人说完,疲惫地闭上眼睛,似乎不愿再看女子一眼。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白纤纤从未感觉如此无助和绝望,所有人都可以误会她,可是,他怎么可以?
“昨日你的主动也是做戏吧?月影毒成功附到本王身上了!你成功了!”
“慕容裕轩……”白纤纤哑口无言,这一切的巧合,一切的罪证,让她无力反驳。
“滚!本王此生都不想看到你!”男人低吼,豁然睁开眼眸,眼中尽是戾气。
“不,我不走,我要陪着你,我要替你找到解药!”白纤纤失控哭喊着,抱住男人冰冷的身体,不愿松开。
他怎么可以说出这般绝情的话?才一天的时间而已?风云突变,他们就从爱人变成仇人!阴谋,这是阴谋!
“走开!”男人眼中闪过厌恶的情愫,抬手一记掌风,女子便摔倒在地上。
“呃……”一口腥甜自喉咙涌出,伤口的痛尤不及心中的那痛。他居然对她动手?一句解释的话也不愿听?这还是她爱的那个精明的男人吗?
“呵呵呵……”白纤纤忽然勾唇苦笑,沙哑道:“我走!我走!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惹你厌恶。”她狼狈地站起身,脚下如灌铅那般沉重,托着疲惫的身子渐行渐远。
“四爷!不能让她走!”鬼魅急了,欲追上去。
“回来!这是命令,让她走,也不准去找她!”慕容裕轩冷生道,刚说完这些,他便再也忍受不住那蛊虫的撕咬,顷刻昏死过去。
**走出四王府,赫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白纤纤的去路。
“纤儿!发生了什么事?”袁弘一把扶住女子摇摇欲坠的身子,眼中满是痛色:“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女子似乎并未听到男人的话,眼神空洞,嘴角还残留着血渍。
“是不是慕容裕轩!纤儿!你告诉我!”袁弘急了,飞快地撕下衣摆,犹疑片刻后,替女子缠好胸口的伤处,又从袖中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女子口中。
女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就像被剥去了灵魂的木偶。
“他不信我……还要我滚,给了我一掌!”女子喃喃道,低声呜咽着,似是隐忍着极大的委屈与悲恸。
“纤儿!别难过,我们先去看大夫!”袁弘手中的拳头握地嘎吱作响,轻声安慰着女子。
“不!我死不足惜,他不能死。”白纤纤似是想到什么,擦了擦脸上的泪,一把地推开男人的手,提起裙裾飞快地超坊馆的方向跑去。
“纤儿!”袁弘眸色一痛,挫败地望着垂落的手:“纤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叹息一声,仰头望着那寂寂的月色,心情越发压抑。
**
一路奔跑,跌跌撞撞,胸口不断沁出殷红的血,染满了她整个衣襟。
小茉莉揉着迷蒙地睡眼打开门便是见到这幅可怖景象,她惊呼道:“纤纤……谁把你……伤成这样?”
“茉莉,快,帮我做一件事!”白纤纤顾不得女子的惊愕,径直走到厢房里翻箱倒柜。
檀木抽屉里,一枚金叶子赫然映入眼帘。
“这是?”茉莉不明所以,那金叶子的形状和图案似乎在哪里见过。
“拿着这个地下赌坊找一个叫-----冷意的中年男人,切忌,要快!”白纤纤把叶子交到茉莉手中,双腿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纤纤!纤纤……你没事吧!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放心!”茉莉紧紧握着金叶子,眼中满是忧色。
“我没事…。。”白纤纤解开胸前的衣带,又找出金疮药:“我自己可以上药,你赶紧去啊!”
“恩!好。”茉莉深知白纤纤倔强的性子,咬牙,索性转身离开。
两个时辰后,天已经微亮,月亮被云层遮盖住。
白纤纤双手抱膝坐在床边,一双眼睛血丝密布,她还有一个白天的时间,一定可以拿到解药!慕容裕轩也不用再受一夜的折磨。
“纤纤……纤纤……冷大哥来了!”门外传来茉莉气喘吁吁的呼喊。
“冷大哥……”白纤纤心中一喜,顾不得穿鞋就跳下床迎了出去。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中年男人面容冷峻,一身黑袍,眉心微蹙,语气带着一丝责怪。
“冷大哥!先不说这些,我想问你,你们江湖中人见多识广,月影蛊毒您听说过吧?我想你帮我拿到解药!”
“月影?”冷意听闻,脸色微沉,末了,他道:“神翼门现今归属高长青打理,你是想让我?”
“恩!”白纤纤点头,眼中掠过浓稠的恨意。是她疏忽了,那晚太后寿诞,她的脚因为跳舞被竹签划破,之后几天异常痛痒,因为伤小,她也没在意,如今恍然明白那是蛊毒入体的征兆。
试问宫里搭建的舞台怎会出现那样的纰漏,现在看来,真相了然,定是高素心做了手脚,复又挑衅让她上台!懊恼与悔恨交加,她宁愿中毒的是自己,也不愿去伤害慕容裕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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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长青醒来时,双眼被蒙上一层黑布,周遭安静地有些诡异。
他恍惚回过神来,只记得早朝后,跟平常一样回府,却不想有人从天而降,几个掌风便把相国府的侍卫尽数撂倒,而他也被一记闷棍给打晕。
“高大人,别来无恙!”是中年男人的声音,冷冽而低沉。
“你是谁?你可知劫持本朝丞相该当何罪?”高长青算是见过场面的人,整个人显得异常冷静。
“我家主人不幸被你神翼门的人下了月影蛊毒,此行抓你来的目的无非是要拿到解药。”冷意不疾不徐地说着:“我既有这个本事将你劫来,自是不怕后果。”
“你家主人?”高长青扬声反问。
“你不必知晓我们是谁,现在你要做的是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冷意手中把玩着金叶子,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
“哼!好笑,江湖鼠辈也敢在本相面前耍猴戏,识相的话赶紧放了我,不然我的人马一到……”
“啊!”高长青话还未说完,顿觉一冰凉的刀刃猛地划开他的手掌,痛,密集地席卷,他额头上冷汗涔涔:“你……你!”
“拿脏的手不要也罢,我这是为百姓做了件善事!”是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恨意,却是隔着面巾,掩盖了原本的声线。
高长青痛的浑身颤抖,被女子一声呵斥,嚣张的气焰全无:“月影蛊毒世上根本没有解药,你们逼我也是无济于事。”
“那就砍下你的手,也算是为我家主人报仇雪恨!”女子的话字字铿锵,并不像是玩笑。
高长青被吓出一身冷汗,深知那些江湖中人性格狠辣,目无王法。他忙不迭道:“麒麟神兽,麒麟神兽可以解毒。”
“它在哪里?”女子反问,语气带着一丝急切。
“皇宫,龙吟宫!”高长青唇角微微勾起,心中暗道,去吧,你们纵使是九死一生也拿不到那神兽一根毛发。
朝阳阁。
守了慕容裕轩一夜的云倾舞疲惫的推开。房门,正欲小憩一会调养精神。
“呵呵呵……昨日甩那贱人一巴掌可还解气?”红泪的声音飘了过来,惊得云倾舞一身冷汗。
似是想到什么,她倏然坐直身子:“风神医是被你谋害了?”
“那老家伙,讨厌的紧,阴魂不散想要抓我,我只好把他送去见阎王了!”红泪也不隐瞒,坦然道。
“你这个疯子,你会害死阿离的!我根本不该信你的话!”云倾舞愤然伸出手,钳住一颗漂浮的头颅。
“呵呵呵……如果不是我告知你那贱人手背上的苍鹰图案,你可以这般顺利地把她从你男人身边彻底赶走吗?”“赶走她有用吗?阿离也活不成了。”云倾舞颓然地倒在床上,满眼绝望。他不能死,她的任务还未完成。
“放心,我偷看过生死薄,你的男人没那么短命!”
“此话当真?”云倾舞眼睛一亮,来了精神。
“不错!我们只需等着一场好戏,相信我,那贱人这回定是痛不欲生!”红泪畅快地笑笑,飘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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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墨阁。
慕容裕轩睁开眼睛,顿觉浑身的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
屋内很静,他喉咙一阵干涩,艰难地移动身体。
“叔叔,你醒了!”趴在床边的小辰猛地站起身,他揉了揉眼睛,一脸震惊。
“你怎么在这?”慕容裕轩淡淡道,并没多看孩子一眼,语气淡漠而疏离。
“是娘亲派我来照顾叔叔的,叔叔,你要喝茶吗?”白小辰眼睛一转,心领神会,屁颠屁颠地从案桌便端来